昏迷的少年伤势过重,四天都不见清醒。
“这样下去也不好,不然我们轮流照顾他吧。”东离双手托着下巴,无奈道。
明沥慢慢靠近少年,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后,更加放肆的捏了一把,另一只手捂着嘴不停的偷笑。一听还要轮流照顾可就不乐意了。
“奇了怪了,我们和他非亲非故,凭什么照顾他。”明沥停下了蹂躏,一跃坐在了桌子上,抓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
“话不是这么说。”出去买药的洛北湮,一把把药砸在明沥脸上,“煎药去!”
明沥接过药,及不高兴的推开的门,“你们仨只会嘴上说说,却啥都让我干!”
明沥熟练的煎起药,拿着把扇子有气无力的扇着,“出来吧。”
“属下参见少主。”一个黑衣少女闻声走出,抱拳半跪。明沥转过身来,将扇子扔到黑衣少女手中,起身走向放着食物的桌子,懒散道:“老头子消息可真灵,马上就把你叫了过来。去,帮我煎药。”
说完,还不忘塞糕点。“是。”
“阁主,也是为少主安危着想。”少女缓慢的扇着扇子,目光没有一丝杂质。
“他这是在小瞧我!你墨厉害,我也不是范范之辈啊!”
墨训练有素,再加上断情断义,依旧是那样波澜不惊。明沥站起身,喃喃道:“和明砚那个大木头一样死板.”
“本少爷小睡一会儿,药好了叫我。”
――――――――――――――燕零王朝――――――――――――――――
“啊!好无聊啊,明月,我们出去走走吧。”洛北湮伸伸懒腰,为了照顾一个不认识的人,可是被折腾坏了。
自家小郡主一脸期待,东离也便愉快的答应了,留下了大木头和一个还没醒的人,挺好的。
两人走出了客栈,人来人往的街市,她们五年都没接触了,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买了这个吃,又想着吃那个,不过盘缠有限,她们也没有太过于放肆。
“出了什么事么?那边站了好多人啊。”东离边说边塞肉丸,吃的嘴上布满油。
不远处围了一大帮人,不时还传来戏虐的笑声。洛北湮和东离便好奇的挤了进去。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女面对围观的人冷静的跪在地上,卖身葬父。
“少爷我可以帮你藏了这位老人家。”说话的男子,穿着华贵,体态肥胖,相貌猥琐,一看就是个富家败家子,空有财富。“不过你要把面具摘下来。”那人蹲下身,拿着手里的扇子,轻轻的敲在面具上。
少女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眼前猥琐的胖公子,“面具,不能摘。”
胖公子有些生气,艰难的站起身来:“本少爷为你葬父,连这么个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
“公子大可不葬。”
“你你你……!”胖少爷拼命的甩着扇子,大声道:“本少爷今天非要看看这面具下是人是鬼,我就算不葬你又耐我和?上!”他身后的家丁凶神恶煞的,也不过就是纸老虎。
洛北湮见事,迅速踢开围上来的家丁,抓着其中一个的肩膀起身一跃,稳稳落地,将抓着的家丁丢向胖公子。
家丁碰的一声撞到了肥胖的公子,公子一阵吃疼,“闪开!”他推开家丁,恶狠狠的瞪着洛北湮,“哪来的臭丫头,多管闲事!”
洛北湮虽然还未完全长大,不过毕竟是宁惠长公主之女,继承了第一美人的姿色,粉嫩的娇容,多了些高傲,更加让人有征服的欲望。
“哎哟,还是个美人。”胖公子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狠狠的踢着家丁,“把她也给我抓起来。”
洛北湮抽出剑从家丁身边闪过,将剑抵在了几乎看不见的脖子上,那个过程快的众人都未看清。
胖公子顿时吓得尿了裤子,哆嗦道:“我可是兵部尚书之子,你若伤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北珩国兵部尚书李合江,满腹才华,镜不想出了这么一个败家子。
洛北湮收了剑,一脚踢开他:“看在尚书大人的面子上,我姑且饶过你,滚!”
“臭丫头,你等着!”李圆樽带着家丁与众人的笑声,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卖身少女接过洛北湮和东离凑的钱,弯下腰来,“从此姑娘便是我故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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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明道子之墓
“原来他不是你父亲啊”东离看着墓碑,转向看不见表情的故歌。
“明月姑娘,一日为师终身终生为父。”故歌明亮的双眸人已蓄满泪水,好像一不留意便会倾眶而出。
洛北湮带着故歌回了客栈,一进门便是明沥的冷嘲热讽,“让本少爷和大木头照顾一个活死人,你们俩却跑去逍遥快活。”
“你懂什么?!”东离推开明沥,一屁股坐在他做的地方,“我们可是去花钱帮人的!”
明沥不爽的走向故歌,用手指着她的面具:“你们怎么和师父一个德行,一出去就能带个人回来。”
“花了多少。”一旁默默无声的明砚静静地问道。
洛北湮和东离互相对视,尴尬了,她们把钱花完了!
题外话:各位收藏下好吗,可怜可怜穗枝菜鸟第一次写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