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475700000018

第18章 “我要光明,我要太阳!”

《咆哮了的土地》被查禁以后,蒋光慈还不屈不挠地说:“我还要写!”

果然,他又打好了一部小说的腹稿。这是一部书信体的小说,描写了一个农村姑娘,不甘承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从农村逃到大都市上海,经过曲折的苦难生活,最后终于参加了革命。他准备在万宜坊完成这部作品,并且开了头。接着,万宜坊的住处被国民党特务查抄了,他和似鸿逃难,辗转租了多处房子,他断断续续地仍然坚持这部小说的写作。

1931年初春,蒋光慈得悉“左联”有五位作家被捕时,心里还非常着急。虽然他这时已被开除出党,影响有限,但他还是与“左联”有关同志联系,设法予以营救,看能否保释出狱。谁知,2月7日,五位作家和一批革命志士一起,竟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光慈得知,心里非常难过,文章再也写不下去了,整天唉声叹气再加上后来颠沛流离,光慈的健康也每况愈下。吴似鸿心里也非常痛苦,整天闷闷不乐;时常眼望着天花板,彻夜难眠。光慈见似鸿眼圈发黑,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整个脸呈现着一副病容,于是对她说:“我们今天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似鸿点头赞成。两人来到一家私人诊所,分别用陈资川、吴峰的名字挂了号。

诊所病人不多。光慈先进去,似鸿在候诊室等着。一会儿,光慈出来了,似鸿走进医疗室,医生约三十多岁,很和气,也很老练。他先用听诊器细细听了似鸿的肺部,又翻开她的上眼皮看了看。然后,问道:“刚才出去的,是不是你的丈夫?”

似鸿点头说:“是的。”

“这就对了。”医生和颜悦色地说,“我很同情你。他的肺病传染给你了。不过,你这还是初期,得抓紧调养。”

吴似鸿被吓坏了。顿时从座位上就站不起来;好不容易站起来,又不会走路了。

最后,她是在医生的搀扶下走出诊室的。

光慈迎上前,问道:“怎么样?”

似鸿哭了,有气无力地说:“医生说我患了肺病,是从你那儿传染来的。”

光慈吃了一惊,脸顿时变得雪白,他扶着似鸿坐下之后,到外边去叫了一辆黄包车。他扶似鸿上了车,自己跟在车后慢慢走。

回到家里,光慈扶似鸿躺到床上。似鸿瞅着一言不发的光慈,埋怨道:“你既然有肺病,就不该同我结婚。当初,我是不知道的。”

光慈苦笑道:“我是若瑜传染的。她去世以后,我打过防痨针,以为不会有事了。后来觉得身体无力,才去日本养病。在东京写文章、搞翻译,又觉得好多了。唉,谁知道那结核菌还是没有断根。”

“这是命数,命中应有的一劫。”似鸿叹口气说道,“医生叫我赶快养病。你也得养呀,我们到杭州西湖养病去吧!”

这天晚上,夫妻俩细细谋划。去西湖,光慈有顾虑:那儿游客多、人复杂,不太安全;再说,经济条件也不允许。最后决定,似鸿去西湖养病,光慈留在上海,请一个保姆来照料家务。

第二天上午,他们请来了保姆陈妈,由她来侍候光慈。似鸿见她慈眉善目的样子,也就放了心。下午,光慈给似鸿三十块钱,作为养病费用。似鸿终于打起精神,带上一些衣服,提着一只箱子,乘火车去了杭州。

对于杭州,吴似鸿是熟悉的。恰巧田老太太带着田汉的儿子海南也住在杭州,她便去找她。结果似鸿便被安排到了杭州广化寺住下了。

孤身卧病在上海的蒋光慈,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呢?吴似鸿发表于1940年9月5日至11月20日香港《大风》半月刊的《光慈回忆录》,曾经披露过蒋光慈此时写给她的两封信:

阿鸿:

前天接到你的信,可是今天才提笔复你,这是因为久未提笔,一时懒于提笔的缘故。

你又扑入西子的怀抱了。虽然西子对于你是熟人,然而在此春光明媚之中,你又能享受西子的温柔,这不能不说是你的福气。

走遍不少地方的我,独对于相距咫尺的西子,未曾瞻过一次的芳颜。西子虽美,然而漂泊的诗人无缘奈何!

我近来身体好得多了。饮食渐入轨道。陈妈本不会做菜,可是我近来指点她如何做法,她因之进步得多了。这是我向你最堪告慰的事情。

一时还不敢工作,俟病完全养好了再说。你近来饮食如何?身体好了一点吗?念念!请你注意!西子的芳唇虽然甜蜜,可是多吻了,那是会令你沉醉呢!

想像着穿着白衣的昌瑞,立于湖滨手攀着柳丝,面对着碧绿的湖波微笑着而沉思着,那该是多么一幅美丽的图画呵!阿鸿!这图画只有你看得见。

……

这是蒋光慈写于1931年5月12日的信,情绪似乎不错。他除了报告身体、饮食状况以外,还以诗人的丰富的想象描绘了西湖的美景,幻想着吴似鸿的快乐。信尾提到的“昌瑞”,指似鸿在绍兴女师读书时的同班同学任昌瑞,当时是“西湖艺专”的学生。光慈想象她身穿白衣、立于湖滨、手攀柳丝、眼望湖水而沉思的形象,是多么逼真啊!其实,这是他对吴似鸿的强作欢颜的安慰。

就在这封信寄出二十多天后,6月7日,他便显出他的“真相”了。

阿鸿:

我又在病床上躺了几天,这原因是:一,我吃了三顿广东包饭;二,我吃了发散药,而我的体质经受不住。你看我该是多么倒运呵!

近两天又好些了。我改为纯粹吃素面、饭,一点荤油都不尝,这样我觉得很舒服。也许吃得时间久些,会把我的胃病完全吃好了也说不定呢。现在我虽然觉得很体弱,但是人很新鲜。我吃的补品是牛奶、牛肉汁(买的)和鸡蛋。

你现在怎样呢?在病中虽然无力写信给你,可是一颗心总是挂念着你的。

你说,我太冷淡了。唉!阿鸿!你也没有替我想想,像我现在的身世,由这身世而造成我的这种心境,怎么样会不冷淡呢?我的安慰是什么?谁个给我的热情?我的热情恐怕已用尽了,而我所得的报酬是些什么呢?朋友的情谊吗?爱人的抚慰吗?社会的同情吗?……唉!我怎么样能不冷淡?我又怎么样会把热情兴奋起来?天哪!我只有痛哭而已!

已矣,阿鸿!多谢你对于我的希望,然而我是没有什么大希望的了。在病中苦恼的时候,本拟完结这个痛苦的生命,然而不知为什么,还有一点什么微细的希望是什么呢?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若不是陈妈,那我简直不知道将如何度过这次的病。她现在成为我的唯一的亲近的人了,唉!……钱(指钱杏邨——引者注)没有来,我也很久没有去。现在我不为他所需要了,他为什么要化费时间来看我呢?惟有老汪(指汪孟邹——引者)还时常安慰我,指责我,像一个真正的朋友。

在你身体未好之前,我想,你不必急于回上海来。

杜(指杜海生,他家早从绍兴搬来上海——引者注)处,上礼拜日才去了一次。

祝你早日康健!

……

这里应该插一笔:在这封信中,蒋光慈对钱杏邨的怨言,完全是一种误解,也似乎不合常情。1963年6月30日,大病后的钱杏邨,曾给吴似鸿写了一封信,主要是围绕吴似鸿写蒋光慈回忆录来谈的。他对吴似鸿所提出的问题,分成一条一条地“简复于下”,其中写道:

5.我去过医院看他,现在还可以找到杨邨人的文章证明。确实是少了些,因那时说话已有隔膜了。他又易动怒,甚至汪孟邹找你去医院,我们也是先商议过的。6.我怎么没有和他说永别的话呢?他死的那天早晨,刚移出病房,我就到了。我在《文艺新闻》上写过纪念他的文章。前两年还有复印本。

……

孟超同志写过新版《蒋光慈选集》的序,你看到否?我很久就打算写一篇说明他全部创作质量的长文,一直拖到现在还不能动手。

……

从这封信中,我们可以看出钱杏邨1931年时的处境和蒋光慈病中的激烈情绪,加之他为“左联”的工作奔忙,还要维持有妻子和四个孩子的家庭,负累之重,可想而知。因此,他对病中的蒋光慈看得少了些,是可以谅解的。

吴似鸿接到蒋光慈6月7日写的信,得知他的病情加重了,特别是读到说女佣陈妈“现在成为我的唯一的亲近的人了”,犹如万箭穿心,立刻从杭州赶回上海。

走进裕德里所租房子的后门。房东太太见到似鸿说道:“陈师母,你终于回来了!陈先生说你回娘家去了,就是不见你回来。陈先生有病,陈妈不肯给他买药,陈先生只好拄了手杖,自己去买药……唉,你回来就好了!”

似鸿一听更急了,没与房东太太搭话就径直上楼去。走进住处,由于长时没有开窗,家里弥漫一股令人憋闷的气味。蒋光慈躺在床上,眯着眼,脸色阴沉。听到响动,他睁开眼,看到似鸿站在床前,才微露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阿鸿!你回来了!”

似鸿俯身站在他的身旁,紧紧抓着他的手,由手又延伸到紧紧抓住胳膊,突然,他嘶嘶嘘嘘地哭了起来:“阿鸿呀,我对不起你!”

似鸿说:“怎么这样说呢?”

“我就是对不起你。”光慈说道,“结婚后你就跟着我到处逃难,担惊受怕;还被传染了肺病;过着这样的苦日子……”

“苦是苦了点”,似鸿说,“天无绝人之路。熬下去,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光慈说:“我们老家有句俗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阿鸿!你会离开我吗?你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了。没有你,我会立刻死掉的……”“放心吧!”似鸿握住他的手,“我不会离开你!”

陈妈见到似鸿,很不好意思。似鸿没有责备她,只是全部付清她的工资,辞掉了她。这样,家务活全部落到似鸿身上。似鸿想先得让光慈补补身子。于是,她买来了一只鸡,清炖烂了,让光慈吃。光慈扑在桌沿边,耸起两边瘦骨嶙峋的肩膀,急不可待,大口大口地啃着,似鸿看着,又伤心又心疼。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钱几乎用完了,似鸿只好当掉衣服,卖掉了一些小家什,拖一天是一天。

有一天,似鸿满屋子寻找可以变卖的东西。忽然,从床底下找出一包衣服,打开一看,都是些女人穿的旧衣服,于是她问光慈:“这包衣服是谁的?”

“……是若瑜的……”

似鸿一听,心和手都重重抖了一下。这么多年,经过这么多事,他还保留着她的东西,其间几经搬迁辗转,似鸿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没说什么,也不忍心把它当掉,只是默默地又把衣服包好,放回原处。

1931年8月初的一个下午,溽暑炎阳,天气闷热。蒋光慈因病痛发作,突然大声疾呼起来。吴似鸿劝他说:“我看你还是住医院去吧!”

蒋光慈不愿进医院。他主要的顾虑是无钱付住院费。没办法,吴似鸿跑到亚东书局找到老板汪孟邹,从他那儿借了五十元钱。回来叫来一辆黄包车,将蒋光慈送到附近的虹口区同仁医院,住进了三等病房。蒋光慈用的是陈资川的化名,吴似鸿化名吴峰,以他表妹的身份服侍他。

第三天早上,医院化验了蒋光慈的大便,诊断得了肠结核。不久,又查出他患了二期肺结核,“左肺已烂成一个如小碗那样大的洞,下面又有一些小黑点”。结核病在当时还是难治之症。吴似鸿非常紧张。她又跑到了亚东书局,向汪孟邹报告了蒋光慈病危的消息。汪老先生又给吴似鸿五十元钱,要她安排蒋光慈住单人病房,以便她日夜陪他。

又过了几天,蒋光慈终于住进了单人病房。从此,蒋光慈便辗转挣扎在病榻之上。担任这个单人病房护理的,是一位男护士,负责给光慈量体温、服药、注射。洗脸、擦身、解大小便,则由吴似鸿服侍。此时,光慈已不能起床大小便了,医院给一只“替盆”和一个玻璃瓶代用。吴似鸿还要料理蒋光慈的吃喝。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白天忙碌,夜里睡不好觉,又时常吃不下饭,后来实在支持不下去了,就从朋友家请来一位女佣帮忙,但这位女佣怕病毒传染,连病房也不敢进。没办法,吴似鸿托人写信,自己也写信、打电报给光慈的父亲,说光慈已经病危了,望老家速来人帮忙照顾。可是,每次写信、打电报,都是石沉大海。

对此事,吴似鸿上世纪80年代有一段回忆:1953年“浙江省文化局派了一位同志到上海接我,安排我在杭州养病。这时,蒋光慈的侄儿蒋成思为光慈的版税问题来找我。我很不高兴,问他为什么光慈病危时打电报给老家,你们竟一个人也不来?蒋成思解释说:那个时候,安徽老家也被国民党查抄,家里的人都躲到别处去了……原来如此,那倒是可以谅解的。我错怪他们了,二十二年来,我为这事还一直耿耿于怀。想不到光慈在濒于死亡的时候,敌人却连他离开多年的老家都不肯放过……”

然而就是在濒于死亡的时候,光慈依然未忘革命,依然追求光明、向往江西革命根据地。楼适夷同志回忆说:

我三一年四月回国,还与阿英同志去探他(指蒋光慈——引者注)的病。他已经病重,但问我们的仍是关于江西红军的消息,而很少谈到自己。当时我很感动。……这位同志忠诚于党是没有问题的。

光慈逝世前一天,作家杨邨人曾去看他。面对老朋友,蒋光慈呼喊道:“我要光明,我要太阳!”

杨邨人顺着他的话说:“对,我们都要光明,我们都要太阳!”

这话给杨邨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他在蒋光慈逝世的当天晚上,就以此话为题,写了一篇《“向光明,向太阳”》,详细记录了蒋光慈死前的情况。其中有两段说:

昨日早上我独自一个人到同仁医院去。推开房门,吓了一跳,躺在床上的光慈已经是一个骷髅,眼眶陷落,颧骨高凸,面无血色,犹如黄蜡!我以为已经死了!我退出来找看护和密斯吴,可是找不到。我又推门进去,走到床边,看他眼睛还在动,我怕他认不得我,把名字告诉他,他开口叫我坐。他第一句话就是说:“我是没有希望了。你们努力干去呵!”重感情的我,免不了听了这话就鼻子酸溜溜的!接着我问他说,曾感觉痛苦吗?他说他脑筋清楚得很,喜欢说话。这样便缓缓地谈起政治上的问题,以及文坛上关于攻击他的问题。他愤慨十分,他最后说:“我死了以后,攻击我的人,也就痛快了吧?!”

他又微笑着。他问我说:“××那边胜利吗?”我说,“胜利的。”他又感慨愤激地说:“最近卖朋友的人很多,是不是?”我点着头。我不愿意在这问题上谈论下去,我突然地告诉他,《前哨》出版了。第一期是任夫(即殷夫,光慈最看重他的诗,最初是光慈同他来往的。——引者注)他们的追悼专号。他说他知道了。

文中的“××”,代指“江西”,指江西的革命根据地,江西的苏维埃政权。蒋光慈的同志胡也频,欲去江西而未去成,而蒋光慈的许多同志、战友、文友,都在那里与敌人拼杀着。江西是蒋光慈的希望,是蒋光慈的太阳和光明。还有“他知道了”《前哨》第一期纪念“左联”五烈士的专号,也令人感动唏嘘。他的心里一直装载着进步,装载着革命,至死未渝!

在此的前一天,蒋光慈还托前来看望他的亚东书局职员陈啸清,给皖西老家的亲人发了一封极其简短的诀别信:

父亲:

我要远行。这次去,恐怕不能回来了。请你和母亲不要挂念我!

儿 侠生

陈啸清发了信,回书局去和汪孟邹商量,准备光慈的后事。他们又代拟好了遗嘱,两人到医院来向光慈说:“我们希望你的病会好起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代你拟了份遗嘱。”顿了一下,汪孟邹问道:“你的版税,怎样安排?”

“我的版税,”光慈说,“一半给我父母,一半给似鸿。”

“这就对了,这些都写在遗嘱里了,”汪孟邹将遗嘱和一支笔递给光慈,“请你自己签字吧!”

光慈将头从枕头上微微抬起来,看也没看,就在遗嘱上签了字。

汪孟邹又慈祥地望了望似鸿,向光慈问道:“你对似鸿有什么话说?”

光慈说:“人生虽然艰难,希望她好好活下去,好好读书。”说着,又把头扭向两位老朋友,流着眼泪说:“希望二位兄长今后关照她。”

汪孟邹、陈啸清齐声道:“这你就放心吧!”

汪孟邹他们走后,吴似鸿伤心地哭了起来。光慈却因已把“死”字道破,心情倒反而平静了。他说道:“阿鸿,不要哭了。我的五脏,已经一重一重地关上门了!”

听了这话,似鸿哭得更厉害了。她扑在床前,抓着光慈的手,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光慈任她抓着手,一声不响。突然,他的眼前梦幻般地出现了大别山的翠碧的春色、金黄的秋景。这个漂泊的游子,无限留恋地轻轻向妻子说道:“茶,我好想喝‘六安瓜片’哟!”顿了一下,又说:“我好想吃山上的板栗哟……”

1931年8月31日早晨,光慈永别了他的父母亲人,永别了他的妻子,永别了充满悲哀、黑暗的旧中国。

还差十一天,他就满三十岁了。

一辆灵车,一辆送殡汽车,行在乌云密布、细雨霏霏的凄凉景色中。吴似鸿、钱杏邨、楼适夷、杨邨人、汪孟邹、陈啸清和亚东书局的一些职员,为蒋光慈送葬到了江湾上海公墓。墓穴的号数是七七七,使用的名字是蒋资川。

同类推荐
  • 民国四川第一家:刘湘家族

    民国四川第一家:刘湘家族

    20世纪上半叶,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混乱的一段时期,随着袁世凯的病逝,中央政府开始失控,封建割据,军阀混战,遍地狼烟。“天府之国”四川省,一个世人瞩目的刘氏家族乘势而起,他们把持四川军政大权数十年,进而利用手中军队与民国中央政府相抗衡,迅速蹿红成为威震一方的军阀和霸主家族史。在刘氏家族的故乡四川军阀史。在刘氏家族的故乡四川省安仁市,流传着“三军九旅十八团”的说法,可见其家族之显赫,实际上远不止这些,据不完全统计,民国时任团长以上的军阀就有50多人……从受人排挤的外来户,到川中第一家族,立体多面地呈现,真实地还原了历史,深深体现了历史的烙印,以及在历史潮流中人的盲动与能动所达到的不同境界。
  • 蒙哥马利(名人传奇故事丛书)

    蒙哥马利(名人传奇故事丛书)

    伯纳德·劳·蒙哥马利伯纳德·劳·蒙哥马利(Bernard Law Montgomery,1887年11月17日-1976年3月25日),英国陆军元帅。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盟军杰出的指挥官之一,1943年,参加攻占西西里和登陆意大利,1944年统率盟军进入法国,6月6日指挥盟军进攻诺曼底,取得了诺曼底登陆作战的胜利。后晋升陆军元帅,受封子爵,1946-1948年任帝国总参谋长。
  • 汪精卫第3卷:矛盾三角

    汪精卫第3卷:矛盾三角

    提到汪精卫,大多数人想到的就是两个字——汉奸!汪精卫在中国是一个完全被否定的人物,甚至被认为是中国人的耻辱。因此现在的中国历史教科书中,把汪精卫从辛亥革命和国民党的历史中完全抹杀,只是抗日战争的历史中实在无法抹杀汪精卫的存在,才简单地提到了汪精卫和他的维新政府。这种出于主观愿望而随意修改历史的作法,使国人对历史产生了错误和虚假的理解。重新去纵观汪精卫的一生,历史不仅仅是记录事件,还需要真实、公正、客观。
  • 俾斯麦(名人传记丛书)

    俾斯麦(名人传记丛书)

    从纨绔子弟到铁血宰相,他狡猾诓骗欧洲20余载;他凭借铁血暴力三次战争一统德国,震荡欧洲格局;他独裁守旧,镇压工人运动,却又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社会保险制度;他骄傲、自负,不分敌友,却是德国近代史上最杰出的政治家和外交家。
  • 大清体制内的改革者:曾国藩传

    大清体制内的改革者:曾国藩传

    "曾国藩历来是个受争议的人物。他被冠之以“中兴名臣”、“洋务之父”、“理学大师”的称号,但又有人称他为“曾剃头”、“曾屠户”。他官至两江总督、直隶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封一等毅勇侯。李鸿章的一生,是悲壮的、凄凉的。他虽然以外交能手自负,但没能改变大清国被动外交,割地赔款的局面。最终,他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曾国藩一生毁誉参半,有人称之为千古一完人,而也有人称他为祸国殃民的败类。纵观曾国藩一生,可以说的跌宕起伏波澜壮阔。无论毁誉,曾国藩的一生都值得研究。"
热门推荐
  • 娶个狐妖祸事多

    娶个狐妖祸事多

    参白离是一只狐妖,生性古怪,最想吃人的灵魂。她是个孤儿,从出生以来一直住在一座叫灵山的地方,里面种满了曼陀罗和玫瑰花!姑姑告诉她说,一种代表着不幸一种代表着幸福。她眨巴着双眼,渴望着望着山的另一头,听伙伴们说,那是凡人的世界,并不是她该去的地方,可是,她在灵山吃了太多一样的灵魂她开始想换种口味了……也许,味道会更美妙呢!黑暗中参白离的双眼射发出绿色的光芒!且看六个美男如何被参白离魅惑吧
  • 魔晶猎人VX

    魔晶猎人VX

    魔晶猎人同人小说。梨穿越到了魔晶猎人的世界去了,遇到了麦蒙!
  • 邪王专宠:娇俏女神医

    邪王专宠:娇俏女神医

    作为传说中医圣唯一的女弟子,隐居深山,撒手不问人间事故,谁知一出门竟捡到了一只邪王?!引得邪王对她一见倾心?二见专情?再来定下终身之诺?!没想到一逃再逃都躲不过邪王的求婚,还在一路上引来了一个个她的爱慕者?!【作者扣扣:3116899635,欢迎以书中人物敲门勾搭(*^▽^*)!】
  • 灵族凯歌

    灵族凯歌

    在人群中寻寻觅觅,却永远无法找到自己追求的美好。付出自己的汗水和真心,换来的却是冷漠和背叛。面对这些,方林选择了离开,孤独的离开。痛苦过,迷茫过,内疚过,遗憾过,最后还是全都放下。为了承诺,为了做真实的自己,继续孤独的前行。也许是上天的赐福,也许仅仅是个意外,总之,方林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就这样,平凡的方林开始了一段不平凡的旅程。
  • 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

    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

    慢慢地,变得不敢轻易地,相信别人了.......
  • 造化神主

    造化神主

    两世为人,都是孤苦伶仃,许是天注定?不,我偏要逆天改命!天不予我,我就自己去取!从此之后,一切幸福我都要紧紧的攥在手里,谁也不能夺去!
  • 黄泉路上的影子冥王的护灵

    黄泉路上的影子冥王的护灵

    婵月大陆的她,下界试炼却不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坠下了依月大陆的轮回崖,她在风、雨、电交加成的轮回道理,被抹去了从前的记忆,脑海掺进了不属于她的记忆,她来到了属于她的轮回道里的终点——天界,她在天界重生,不久,成为天界中的一代高手……冥界的君王,不知为了什么,隐藏身份寻找御神令,在无意间闯进了敌对的天界,成为天界新一代的天帝......
  • EXO:心岸II

    EXO:心岸II

    停船。靠岸。“呀,吴世勋。我反悔了,我觉得我应该让我的心多走走,多看看,顺便多绕个几圈,然后再犹豫不决个几年的时间,最后再好好的挑选一下适合我的岸。”“喂,乔舒雅。我也后悔了……”当吴世勋想好了一大串反驳的理由时,嘴巴却被乔舒雅很暴力的捂住了,乔舒雅甚至还絮絮叨叨的对吴世勋说,“心已靠岸,岂有重寻之理,以后,我就赖着你,不走了。”是啊,心已靠岸,泊已停好,摆渡人已上岸,你怎能有离我的念想,一分也不允许。因为我的心已驶向你的岸。
  • 无食桑兮

    无食桑兮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无可说也。“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拿下南宫家的一枚棋子,只是没有想到你这枚棋子这么没用……”
  • 明朝哭了

    明朝哭了

    一篇真秘笈造就一个盖世大太监,一篇假秘笈毁灭一代文豪全族。当世第一美人缘何与一个60岁老头厮守终老?60岁老头的儿子为何一个个美女于千里之外?天下第一美人如何在皇帝及这对父子的感情纠葛中挣扎?鞑靼作乱,倭寇入侵,乱世英雄风起云涌,一代名医李时珍,一代文豪徐文长,一代名臣张居正,一代名将戚继光,且看他们如何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