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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闭,一个人的城堡

那个恨不得挖掉的字

自从听到医生的诊断开始,“残疾”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烧得通红通红,冒着热气的烙铁,在我的心上狠狠地烫了一下!那炙热的疼痛好像一群会游动的蚯蚓,在我的心上盘旋、聚集,随即再散开,弥漫到四肢百骸……

在我的印象里,残疾人不都是年龄很大的人吗?走在路上,时常会看见胡同里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爷爷,一步一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或者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头发蓬松,衣服凌乱的,被人推着的老大爷。

残疾,怎么会跟我扯上关系呢?它离我是那么那么的遥远,遥远得就如同天上的白云。它和我是根本不可能并存的,怎么会突然就砸到我的头上呢?看看我这白色的衣服和白色的裤子,一个污点都没有。看看我梳得高高的,一丝不乱的马尾,哪里会是一个残疾人呢?我不相信,就是不相信。我这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就会成为残疾人了呢?我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健康人,一步就跨进了残疾人的队伍里了?我不是还要考大学,还要为拯救痛苦中的人作贡献的吗?我怎么就成了残疾人了呢?

手里拿着《新华字典》,我急切地寻找着那个字,那个我不愿意听到的“残”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行为,只是觉得我不甘心,我想弄明白什么是残疾,我怎么就残疾了?翻开“残”字所在的那一页,我迫不及待地去看它字面的解释。心,也就在看到解释的那一刻,直挺挺地从悬崖,摔入谷底了!“残害,毁坏,摧残。不完全的,余下的,残存,残废,苟延残喘……”天呐,好可怕的词,好可怕的解释啊!每一个词,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我的心里,插满了无数把刀子,争先恐后地切割着我的心脏……啊……我全身发抖,四肢冰凉,我冲着墙壁使劲地大喊。似乎只有喊的声音够大,才能让自己不恐惧。

我要疯了,这是什么字,什么解释啊!我不要这个解释!我恨这个字,恨不得把这个字从字典里面挖去。我用尽浑身的力气,使劲儿地把手里的字典砸向墙壁。字典好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随着“咚”的一声声响,飞快地从墙壁上反弹了回来,“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我的心也随着这“砰”的一声,碎了……

站在镜子前,我慢慢地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尽管我已经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但是依然能够感觉到镜子里的我一脚高、一脚低的跛行。我懊恼地冲着镜子挥起了拳头,真想一拳下去把镜子砸个稀巴烂。但是,我没有,镜子里的拳头在我的泪光里变得模糊……我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那只丑陋的手,这是我的手吗?这还是那双柔软的,似乎没有骨头的手吗?这还是那双十指尖尖的手吗?这还是那双老师说的,适合弹琴的手吗?

这双手,已经变形得如同一只木偶的手。关节七拧八歪地固定在不应该固定的位置上,手腕部分向外撇着,看起来是那么扎眼,那么……怪异!我把拳头伸开,做了一个伸手再握拳的动作。尽管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手指依然弯曲得如一只蜷缩的鸡爪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着镜子里的这个自己,突然觉得好陌生,陌生得好像是一个走在路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路人。不,好像是个……怪人。这是我吗?这还是我吗?我的心,由隐隐地痛,变成了刺骨地痛。继而,这疼痛变成了一只会咬人的兔子,在我的心上左一口,右一口地咬个没完,我的心碎了。瞬间,懊恼和沮丧一齐袭上了心头。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镜子,我不敢在镜子前再看下去了。我怕再看下去,我的心会碎成粉末,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是我?老天啊,你真会选择人,难道你真要把我的一切都谋杀掉了吗?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了衣服上,我的心被酸楚占得满满的。被某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压得沉沉的,喘不过气来……

怪异的行为,另类的我

我似乎能够感受到有一股潜在的力量,正在无形当中,把我的思维一点一点地往另一个方向拽……

眼睛盯着电视机的画面,脑袋里却一直在溜号。不知道电视里在演着什么,好像我的思维不在屋子里,而是跑到另外一个空间去了。我如同幽魂一样,飘荡在空气中。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份子,又好像这个世界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只是木然地,有些机械地盯着电视机画面而已……

突然,我触电一般地从坑上“弹”了起来。有两个字,从我的耳边猛地钻了进去,扎在了心上!那么疼,那么疼……就好像已经睡得很熟的人,突然被人在耳边敲响了一面铜锣一样。伴随着“嗡”的一声,整个人被惊醒,不绝于耳的,都是这两个字的回声……残……疾……疾……疾……

“残疾”这两个字,在我看来,意味着一种讽刺,一种嘲笑。想起这个词,就会让我想到一个个鄙视、嘲笑的目光,一张张蔑视、略带嘲笑的面孔。此时它蹦出来,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是个残疾人吗?“让你播,让你播。”我疯了一样地冲到了电视机的面前,啪的一声关掉电视。

在关掉电视的那一刻,大大的泪珠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电视机是关闭了,可是刚才的那句话,依然留在心底,疼痛依旧……我讨厌“残疾”这个词,恐惧这个词。我对这个词极其敏感,它比猛兽还要可怕。简直就是一只会吃人的,会把人折磨疯的,会随时都会攻击我的怪兽。我不要再听到关于“残疾”或者和残疾有关的只言片语,哪怕是电视里演的,广播里说的,小说里看的,统统不行!

我不再像以往一样大胆和固执了。以前的我,只要觉得做得对的事情,就会很努力地去做。别人的阻拦和不理解,只能催生出我强烈的,一定要把事情做得圆满的动力。

而现在,我不再把精力放在生活和学习上,而是更愿意从别人的目光里寻找自己的位置。我似乎是一台能够专门扫描自身弱点的雷达,每一个细微的,曾经被忽略的细节都被无限地放大,而我的心,也随着每一个被挖掘出来的“与众不同”一次次地被沉入谷底,摔下悬崖……

洗脸的时候,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用双手捧起洗脸盆里温热的清水,感受水珠在皮肤上瞬间划过的跳跃与欢快了。我弯曲的手指捧不了清水,只能把毛巾浸在洗脸盆里,用湿毛巾来擦脸。

洗过脸后,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用双手的手心把护肤品均匀地涂在脸上,再轻轻地拍着脸颊,让它们渗透进肌肤里了。我那扭曲的腕关节好像是一个倔犟的孩子,任凭我怎么使劲,就是不能转过来。一旦我用力地去翻转,就会疼得浑身直哆嗦。我只能先用疼得稍微轻一些的左手大拇指,蘸着护肤品,涂在右手大拇指靠近手背的皮肤上,用大拇指根的那一段往脸上涂护肤品。

这些“与众不同”的“特殊”姿势,让我时刻觉得自己是扎眼的,甚至是刺眼的、格格不入的、另类的、和……自卑的。

我变得不爱出门,也不爱接触人了。每次去买药的时候,我都要精心地“掩盖”一下自己的关节。我酷爱穿长裙,不是因为长裙的飘逸和轻盈,而是长裙能够刚刚好地遮住我那变了形的膝盖!即使再热,我都不敢穿短袖衣服。我胳膊上的肌肉越来越少,细得就好像是一根麻秆儿外面包了一层皮。好像稍微一用力,自身的重量就能把胳膊压折了。我只能穿长袖的衣服,把变形的肘关节遮住。

我纤细、柔软而又修长的十个手指变得弯曲,甚至是扭曲了。我双手的腕关节已经在扭曲的姿势里固定了,一动也不能动。别说是拿东西,就是走路双手自然下垂,都会让我显得很怪异。为了能掩盖住双手的奇怪姿势,我只能戴上一双黑色的、带尼龙网的手套。我把自己整个都包围在衣服里,还要在镜子前看看自己的“杰作”。或者抬抬胳膊,动动手。直到觉得满意了,才敢走出房门。

那些灼热的“刀”

走出房门来到了院子里,我的神经就不自觉地开始绷紧,再绷紧……

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大门口,我先站在门口听一听外面有没有说话的声音。如果有说话的声音,我是无论如何不敢出去的。我知道自己一旦出去,就会面对很多“研究”的目光。

等到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了,我的心里开始一阵狂喜。“快点冲出去,趁现在外面还没有人。”然后迅速地打开房门,心里暗自庆幸。快点走,只要走出家门口的这个胡同,再拐了一个弯儿,就不会有那么多熟悉的人在“研究”和“围观”我了。

心里想着快点走,可是腿却不听我的使唤。每迈出一步,都会让我浑身疼得一颤。不由得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一歪,嘴里相继小小地跟着“哎哟”了一声。疼痛,让我暂时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路面上。一块小小的碎玻璃,或者一颗不起眼的石子,如果我不小心踩上去,都会像是用刀直戳脚心般地疼痛难忍。

我正聚精会神地走路,却忽略了胡同口的拐弯处是不是有人影在晃动。当我眼角的余光已经看见了人的时候,心里猛然间惊呼一声:“不好!”抬起头,胡同口的尽头,正有四个熟悉的脑袋探过来。当我的目光和那四个“好奇”的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感觉心里好像有一根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开始在心中激荡,蔓延……脚下也由于分神而停滞不前,整个人儿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表情相当的尴尬,相当的……窘迫……

“哎呀,是李姑娘啊,你这病咋还没好啊?这是啥病啊,都哪儿疼啊?”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询问,在我听来真像是一个个霹雷,一阵一阵地敲击着我脆弱的耳鼓,震得我脑袋里嗡嗡直响……特别是她故意地把“病”字和“还”字的口音加重,将这两个字的尾音拉得好长。在我听来,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她们已经预先知道了我根本就好不了似的。我不敢抬头直面那一个个灼热的目光,能想象到那目光里复杂的成分:可怜、可悲、可叹、可惜,还有几分幸亏不是自己的……侥幸吧。

“啊……我去买药,你们都……在……在啊……”我胡乱地答应了一声,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那微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说是微笑,其实更像是龇牙!

几个大娘大婶热心地围拢过来,还有一位大娘伸出手,要去牵我那变形的手,想一探究竟:“你的手还没好啊,伸出来让我看看……啧啧啧……你看这手指都弯曲了,吃饭能不能自己吃啊……腿也疼吧,我看你走路都瘸了……”怕什么来什么,越是怕被问,越是有一些人穷追不舍。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触电般地把手背到身后。心里涌起一阵疼痛,我相信那一刻,我的眼神里已经充满敌意了。

真想拔腿就跑,远离这尴尬的境地。可是,我再也没有力气跑了。双脚脚趾的关节肆意地肿胀,疯长着,穿鞋和脱鞋都让我疼得龇牙咧嘴。现在这一紧张,脚上疼得重的地方一点也不能接触地面,只要稍微一沾地,那种钻心刺骨的疼,就会让我浑身颤抖。

越是这样窘迫,就越是觉得对面射过来的眼神分外的凌厉和灼热。“多漂亮的小姑娘啊,可白瞎了,咋得了这个病啊……”、“这以后要是不好,也是个麻烦……”虽然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我听来,无疑是拿着一只高音喇叭在嚷嚷。我的心开始一阵阵地揪着痛、翻着痛、绞着痛……

此时如果有个地缝儿,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我如同一个穿得很漂亮的公主,被突然涌上来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剥光了衣服,被赤裸裸地游街示众。我的骄傲和自尊,瞬间就被剥离殆尽。那道精心隐藏的伤疤,在顷刻间就被一道道地撕裂开来,扯成无数瓣……

也许她们的确是善意的,只是好奇而已。但是在我的心里,却容不下这样的好奇。这善意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疼痛、那么的……残忍!

寻找心灵的明月

一整天,我的眼前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蔑视的眼神和窃窃的笑。

虽然逃出了她们的视力范围,但是,我从未逃出过自己的内心。这些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就如同皇帝的新衣。大家都知道,却唯独我不知道。不,不是我不知道,而是心底的我不愿意知道,不想知道,害怕知道!我害怕露出来的心,要面对焦灼和炙烤。它很疼,很疼……

晚上,我又失眠了。越是睡不着,越是要去想那些眼神和窃笑。越是去想,就越是觉得那一张张生动而鲜活的脸,在我的眼前层出不穷地出现。她们好像一群妖魔鬼怪,面目狰狞地冲着我龇牙咧嘴。

我本能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我的身体被被子包裹着、禁锢着。我的心,在那一刻似乎也被什么包围着,禁锢着。我,似乎掉进了一个无法走出的迷宫,思绪在这里盘旋、缠绕、撕扯、纠结,却始终没有一个可以释放的突破口……在内心,有两个我不停地在辩论、争吵……

我在心底对自己说:“不要把这些眼神放在心上。她们对你是没有伤害的,是善意的。其实,那些眼神都在你的心里。是你自己有一种很强烈的排斥感,在排斥着一切可以靠近你的人和事。”

随即,又一个反驳的声音在脑海里蹦了出来:“真可笑,怎么会是我在排斥别人?明明是她们看不起我。我不是实验室里的标本,更不是随便被参观的文物,为什么要对我指指点点、指手画脚?生病不是我心甘情愿,这能是我的错吗?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样的痛苦,太不公平了。如果我没有生病,我不会落在任何人的后面,我会比她们都出色。现在,她们有什么权利去指责我?是觉得她们要比我高出一头吗?”

其实,我所有的棱角,都只是在隐藏自己的脆弱。每一次无言的还击,都是自己身心和体力的一次透支。我的心,好像掉进了陷阱里,被一片暗淡所淹没。而在这一片暗淡之中,似乎隐隐地埋藏着一丝丝的锋利。那是我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一点点希望、一点点自我保护意识,但是,这残存的一点锋利很微弱,微弱得好像身边吹过的风,连我自己也不曾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它的存在。

我被自己心底里的这种纠缠搅得心烦意乱。这时别说是睡觉,就连随意躺着,都觉得心里有很多只小老鼠在啃噬,让我不得不连续地翻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底的躁动平静下来……

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的被子上,映照出一根根的窗棂。随即,这月光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一样,变得漆黑一片。好奇心促使我转过头,把脸扭向窗外。

一轮圆月骄傲地挂在天上,发出神采奕奕的光芒。它的周围流动着很多的云彩,争先恐后地遮挡在前。月亮好像一个不服气的小姑娘,总能够在云层挡住那娇媚面庞的时候,固执地从另一端探出头来。随即,再被云层盖住,随即,再挣扎出来……

看着看着,我的心突然一动。只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东西在涌动,在流淌。现在,我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点什么了。但那只是一种稍纵即逝的灵感,我努力地想抓住这一刻的灵感。它却好像狂风中飞舞的一丝头发,细微得几乎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它在我的脑子里瞬间划过,片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努力地想去抓住,但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这一刻,我对这月亮和云彩的游戏,突然很感兴趣。这时,月亮被一块厚重的云彩挡住,过了很久还没有探出它的头。我瞪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窗外的那一片漆黑,心里不由自主地就给月亮加油,我相信月亮一定能钻出云层,就像每一次它都能挣脱那些牵绊和阻挡一样。可是没有,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我有点躺不住了,心想,肯定是窗户太小了,月亮没准早就冲出云层了,只是它已经跃过了我的窗户,看不见了。

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和外界隔了一堵隐形的、厚厚的墙。墙外面的世界,在我的眼中突然变得可怕起来。我宁愿就这样待在一个人的城堡里,矛盾、挣扎,也不愿意面对那些好奇的目光。一道道心锁,锁住了一个个秘密,我拒绝任何外力的走入,也拒绝心灵的搀扶!

我该怎么办?是继续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还是走出去迎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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