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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章:吓坏了张八婶

其实,它们不管是鸡、鸭、鹅、狗,猫,还是牛,它们也在之前无意中经过猪圈,也都见过它的,但那时谁会想到呢!?到了现在,它们一直都以为它们是曾经失忆了,现在才恢复记忆,但是,既然恢复记忆,怎么就记不清楚以前的事了呢?总之,要它们头头道道弄清楚,它们是弄不清楚,事实上,它们昨天就为了它们所谓的失忆问题,是讨论了一整天的,但都没有满意结果。它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失忆了,现在恢复了记忆,但又不大记得清楚以前的事,它们对它们的状况也大概是得出这样的结论而已。

言归正传,它们一直没有想过有猪,但现在出现在它们眼前了,也都有些印象了。

“哎呀。这不是小猪弟弟吗?!”黄母鸡经常扶卧在猪圈的围栏木上,事实上它不单见过小猪在圈里独自溜达的情景,还有母猪的一些印象呢。只是,现在回想什么,都是那么的模糊,不刻意或许没有提醒,压根就不会想到有此一人。

大伙七嘴八舌地议论小猪,也许是因为看它小,年轻,竟然像议论身外一个物品一样,没有把它当成员来招呼过来。但议论的内容并不是赤裸裸的物品,而多是在努力有没有见过小猪,或许在哪里见过它。只是,从小猪出现,到它们一人起码说有十句话,也都没有谁直接对小猪说话的,这让小猪从开始咋那间见到它们的好奇、新鲜、兴奋,随着它们滔滔不绝地毫无缝隙可插的有关它的却又不理会它的谈话后,开始有些不满,在那嘟嘴瞪眼地看它们一句接一句地说自己。

当然,从它们开始谈议自己的初刻,它也因为眼前突然出现这些貌似见过但还是有些陌生的它们而感到兴奋无比,那种兴奋似乎像装在身子里面的某种东西,能让人兴奋到爆炸了!那一刻,它差点要“哇哇”兴奋叫起来,只是别人先开口了,它也兴奋地听别人先说话,谁知道,老半天了,也没有谁对它说一句话,埋在身子里那某种能让它觉得会爆炸的东西慢慢地消泄殆尽,转而鼻孔里却酝酿起了另一种不好受的气。

“丫的!你们谁啊?呱叽完了没有!?”它忍不住了,太气人了,也不因为陌生而羞怕。因为它们一直在说它,又不理它,又因为,这些家伙哪里见过呢?

大伙顿时哑口无语,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它们还从来没有遇过,事实上它们只说了两天话,但它们却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种语气出现。初一听,先是震惊,以为自己哪里错了被训的害怕震惊,然后是莫名其妙,它是谁?它为什么要凶我们?慢慢的。它不过是个小孩子嘛!

“哎哟。这孩子好逗。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大人,哎哟。这孩子,居然有脾气的!?”黄母鸡欲笑不能,特有的长腔音听得连黄狗也皱了眉头看了看它。刚才小猪那语气,着实让黄母鸡吃了一惊,正如它所说了,以为它是大人,误会人家了。没想到,回过神来,实是个小孩子嘛!说话里头还嫩娃嫩娃的。

“小屁孩,好大的口气!你哪来的?”灰母鸡可不像黄母鸡那样带着长腔娘娘型的语气,像个爷们,它现在也不如何思议这家伙在哪里见过,而是也为刚才听它说话的语气,抬杠上了。

灰母鸡那种临人的霸气,让黄母鸡等准备笑话小猪了,感觉小猪准备让灰母鸡怎样地教训一顿。可是,小猪鼓痛了眼珠,也听不明白它们什么意思,但问它从哪里来,它可是听懂了,只是,它一下又不知道怎么说它是从哪里来的。它确实不懂怎么说,东西南北都还没分得清,你让它怎么说。

“哎?。”小猪还不放弃地努力想着它是从哪边来的,毕竟人家问嘛,总要回答的,一边想一边回答:“在那边来的!”它只想到了它所呆的猪圈的模样。

“嗨。这娃。还真有意思呢。”白母鸭不禁感叹:“一点不怕人呐!”

小猪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说它从哪里来,把问题放开了,跟大伙已经很熟了似的,一个溜溜跑近它们,一边道:“嘿!你们都谁啊?在哪见过你们呢?”跑近了,挨个盯着看,确实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黄母鸡想笑,笑不出来,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灰母鸡也觉得这家伙有些浪,它倒是想看看它还能有什么表现,逐个给它介绍:“这个。鹅老伯,狗二叔,那位鸭大妈,鸡六嫂,我。”灰母鸡提重了声音说:“鸡三嫂!”

老公鹅听灰母鸡介绍它时用了“这个”,不是很乐意,矫正说:“介绍人是要说“这位”是某某人,不是“这个”。

“你怎么称呼啊?”灰母鸡盯着小猪问,毫不在意老公鹅的话。没有回复,老公鹅还想继续说的,却看灰母鸡在对小猪说话了,它也插不上话了。

灰母鸡问小猪怎么称呼,其它都笑了,都想要看看这家伙说什么。现在,这小猪每从嘴里出来一句话,它们都觉得有很有意思,很有期待感。只有老公鹅不是很乐,不时盯着灰母鸡看,有心留意它还有没有用词不当!

“您怎么称呼啊?”看小猪没回话,灰母鸡又问,黄母鸡,狗、鸭又笑了。

“我叫。也?我叫什么?”小猪还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只知道自己是猪,但总不能让别人就这么叫自己猪吧。不懂自己叫什么,嘟着鼻嘴干瞪眼,忽然觉得它们的称呼挺有意思的,说说“鸡三嫂”,嘿嘿一笑,叨叨“鸭大妈”,又嘿嘿笑起来。

大伙真是无语了。

只有老公鹅,发现灰母鸡又说“错”了,又矫正道:“跟小孩子说话应该是是说叫什么就好了,不用问称呼的。而且,也不该是叫它您,不恰当。”

灰母鸡正在对小猪感到无语,没有理会老公鹅,其实不是对老公鹅有什么不满,只是在意小猪的反应要大于老公鹅的话。

“这是鸭大妈、这是狗二叔。”或许不止是觉得它们称呼好玩,更重要的是认识了大家,小猪也乐开了,兴奋得似乎不能消停下来,一会对着黄母鸡说“鸭大妈”、对着老公鹅说“狗二叔”,自己又在那贼笑,弄得大伙哭笑不得,黄狗有意呲牙想吓它,却让小猪对着它说:“鸡三嫂”,一点不怕它。

“真是三八哦!”黄母鸡笑不拢嘴。

白母鸭道:“我看呐!鸡三嫂您就别逗它了,也不用问它叫什么,我估计它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干脆,就叫它猪啊三算了,说话那么三八,一点都不靠谱。”

“对!这个好,就叫它猪啊三!”大伙嚷嚷说。

大伙一致对它,给它这么一个称呼,现在轮到它无语了,轮到大伙笑它了。看它嘟嘴呆愣,大伙波浪似的一阵笑。这时,从一个拐角处走来了水牛,它远远就听到笑声,望见大伙,想问什么事这么开心,呼地看见了小猪,惊讶地小跑过去:“小东西谁啊!”

早上它让啊狗六牵到村外某处吃草,水牛是不依的,它想和大家说话,但怎奈鼻子上的绳子扯着它。在村外吃了些草,越来越想见大伙了,不时扯着绳子要朝村里走。啊狗六是无聊,所以才牵着绳子放牛的,看它一个劲地想回村走,又开始怕了,不知道是不是地震前的怪现在,总之是怕,也不敢独自牵着它在外头,干脆在它头角上绕了绳子,由它去了。所以,水牛也就一边往村子回来,一边吃点草,昨天饿一天了,看见草不可能视而不见。

对于小猪,就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用惊恐也形容不了这家伙此时给它的惊恐,哇哇呀呀地跑开,但没有彻底消失。跑的时候就纳闷那什么鸡三嫂、鸭大妈、狗二叔的,怎么不跑呢。它拐在一间屋墙角后,只探出了小脑袋,鼓着眼珠盯着那大家伙,不时做着只要那家伙稍微有点想过来的意思就会拔腿就跑的储势准备。当然,它还挺有善心的,对鸡、鸭、鹅、狗贼声喊道:“快跑啊!快跑啊!你们怎么不跑啊!?”似乎它们不跑就死翘翘了。只是,它的关心,换来刚才一样的一阵比一阵响亮的笑声。

很快,它就明白了,这大家伙是和它们一伙的。躲在墙角下,人家水牛都已经悠闲地和它们卧在一起聊了它半天了,它才敢冲出来。不过,这家伙真是太庞大了,它冲出来还没两米远,又缩回去了。又探出个猪脑袋打量老水牛,以及鸡、鸭、鹅、狗,兴许,它是对突如其来地第一次遇见那么多人,一时还适应不了吧。

“猪啊三,别怕,我是牛大爷,过来,过来聊天!”水牛听了大伙说的这猪刚才的怎么怎么样,又听说大伙给它取名叫猪啊三,对它很有好感,而且,它也觉得原来在村里吃草的时候,似乎在哪里见过它。

事实上,啊狗六放它在村里自由吃草时,它也曾经过猪圈,不但见过它,还见过母猪。

大伙像它们之间相互遇见时那样,也都把小猪当曾经相识的人看待,只是它给它们的感觉太滑稽,又是小孩,免不了逗它而已。在大家的诚恳的招呼之下,小猪也不但不怕水牛了,还在它们当中放弃地蹿跑玩乐。新遇见了小猪,大家又是兴奋地说聊着。

这话说,胆小越容易撞鬼。张八婶手抓了两个前些天灰母鸡下的蛋去给暴牙婆,这家子穷得可就不重说了。走着走着,听见哪里不时传来猪崽的叫声,很纳闷地沿声走去。等到鸡、鸭、鹅、牛、狗一堆出现在她面前时,老皮肤上的细寒毛不寒而立,之间还有头小猪蹿来蹿去,看到她了,居然停下来,两眼瞪着她!

“这谁呀?”兴许刚才跑得太兴奋了,小猪连说话都跟着喘大气。

“这人。不是我们家那个吗?”黄母鸡记得张八婶这个人了。

“你谁啊?”突然冒出个人来,小猪起初还是有些生怕,但有大伙在旁边,很快就嚣张了。不过,对着人这么大声嚷,过后又怕,喊完把身子一侧,有点想跑的意思。

张八婶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转身走了,拐过拐角,慌忙快步走到白毛公家,遇见了鬼似地跟暴牙婆说:“七哥他们家说会有地震,前两天没有,今天会不会哟,哎呀,吓死人了,是不是撞邪了…”然后心有余惧地说刚才那帮畜生怎样怎样,听得暴牙婆也是张圆了嘴,也像看见鬼似的瞪着眼。平时张八婶给她家送鸡蛋,她都会拒绝半天,这会一边听一边却顺手就接下了,完全忘记这是领人家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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