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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话 被附身的女人

浓重的夜幕散发着寒雾笼罩着这片村落,月色隐隐有些灰暗。羊姜村里出奇的寂静,只有那村野的荒郊不时有夜枭的声音传来,伴着阵阵阴风,让人不由的感到骨子里发抖。

羊姜村是灵风镇的边埵村子,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哇啊——吼吼——哇啊——”一阵像是野兽般的吼叫突兀的传来,声音传出的地方是一个略显破败的土坯房。

这是羊姜村海娃子的家。

海娃子大名叫宋海,细说起来,这还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刚出生没几天,他爹宋仁厚就在跑山路赶马车的路上摔下了峭壁,命丧黄泉,找到的时候就剩几根骨头和一个骷髅头了。村里人凑钱帮着海娃子娘埋了宋仁厚的残骸,料理了他的后事。如此一来,家里的活计全落在海娃子娘一个人身上,海娃子娘吃苦受累一天天的把海娃子拉扯大。穷困的年代,家里穷的叮当响,更不用说是个寡妇人家了,但海娃子娘宁可自己饿着,也想方设法的让海娃子吃上口饭。于是,自打懂事时起,海娃子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当个勤快人,让自个儿的娘过上好日子,报答娘的养育之恩。

可惜啊,天有不测风云,祸端再次叩响了海娃子的家门。在海娃子十七岁的那年,海娃子娘就犯了一种怪病,乍起初,海娃子娘是一连几天高烧不退,嘴里不停地说胡话。后来,就开始时不时的像个野兽一样在家里发狂嘶吼,俩眼睛充斥着血红,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角淌下来,指甲长得飞快,呈绿油油的颜色,模样无比的骇人。海娃子请来村里的赤脚医师曲景棠,这老头子诊了诊脉,捋着花白的胡须叹了口气道:“唉,娃子啊,我行医这么多年,真没见过这样的病征,这几服药你先给你娘熬着喝几天,实在不顶用,我也就真没辙了。”听了曲老头这话,海娃子一张脸顿时就沮丧了起来。也难怪,一个半大的孩子看到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亲娘得了这样的怪病,怎能不感到绝望?

“嘎吱——”土坯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海老弟,你娘又犯病了?”说话的是东屋隔壁的刘二栓。“栓子哥,我娘还有救吗?你可得帮我一把啊,求你给我拿个主意吧!”见到平日里很照顾他的刘二栓,海娃子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唉,海老弟,哥说句到家的实话,依我看,你家里俺二姑这病不是什么寻常病,”刘二栓犹豫了一下说:“老弟,我说这话你可别不高兴,我看二姑八成是沾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上身了。”海娃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嗖的一下就起来了,一把抓住刘二栓的手臂,颤抖着道:“邪物上身?!”“嗯,我看有这个可能。”刘二栓接着说:“老弟啊,我看你娘吃药也不顶啥用,倒不如找咱村的神婆子看看,或许能有什么效果。”宋海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

当天中午,海娃子硬给娘喂了几口饭,把娘用草绳固定在土炕上的窗棂上,就锁上大门去了村北的孙秀梅家。这孙秀梅是羊姜村的神婆子,平日里有谁家的孩子吓着,老人去世都请她做做法事,在这一片倒也算是小有名气。海娃子到她家,把来意一说,那孙神婆一拍胸脯,信心满满的说包在她身上。也不多说废话,收拾了一些家伙什,就随海娃子去了他家。谁承想,孙秀梅刚一进胡同口,就听到海娃子娘在家里骂她,不扯人话的骂。海娃子一惊,道:“咋会这样呢?我娘不知道我去找你这事儿啊,这。难不成真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孙秀梅也不答话,和海娃子硬着头皮就进去了。炕上的海娃子娘满头花白的头发,四十不到的年纪看起来像七八十的老婆子一样,宋海绑的草绳不知道啥时候就被她挣断了,海娃子娘俩眼血红的瞪着孙秀梅。孙秀梅不敢大意,拿起手里的桃木墨斗指着海娃子娘厉喝一声:“呔!大胆孽畜,跑到良善人家作祟,速速离去饶你性命!”海娃子娘咧着嘴,龇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恶狠狠地盯着孙神婆。孙神婆大气不敢喘,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冷汗,还不待她进行下一步动作,对峙之间的海娃子娘突然一蹬后腿,“嗖”的一声,像一头蓄势已久猛然出击的母豹,一巴掌扇在孙神婆的脸上,整个身子跳下土炕压在孙神婆身上。“啊——救命啊——快救俺啊”孙神婆推着试图咬她脖子的海娃子娘,杀猪般的叫起来。边上的海娃子一看这场景,心里头凉了半截,一股酸楚涌上来,一把抱住他娘,嚎啕大哭起来:“娘啊!您醒醒吧,儿不孝啊,不能为您分担,儿看着您这样,这心里头难受啊!娘啊,你醒醒吧!”海娃子泪水满面,使劲的抱着娘。海娃子娘似乎听懂了海娃子的话,停下了咬人的动作,回过头来看着海娃子,眼里的血红退去了几分,伸出枯瘦泛绿的手掌,轻轻地摸着海娃子的脸,脸上扯起了一点点笑容。“娘!”海娃子一看他娘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大喜过望,然而还不待他高兴,海娃子娘却突然捂着头,蜷缩在土炕前的墙角,痛苦的嚎叫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折磨着一般。早已面无血色的孙神婆吓得一声都没敢吱,麻溜的翻身跑了出去。海娃子沉默的看着这一切,把娘抱上炕,在炕头上放了几个粗玉米面饼子,就走出了家门。

冷风凛冽地吹着,海娃子脚步踉跄的走在乡间的土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茫然的走着。没路了,前面是村西的西湾。站在坝沿上,海娃子抬起头看着挡在眼前的西湾,想起小时候娘带自己来这儿洗衣服的场景,眼泪忍不住的簌簌的落下来,打湿了身上的粗布小褂。他向前走了一步,坝沿上的土块有一些落了下去,带着眼中的绝望,海娃子就欲纵身跳下去。就在这时,一声厉喝响在他的耳畔“海娃子,你要干什么!!!”海娃子欲寻短见身形被这威严的声音一下就止住了。“清源爷爷。”海娃子沮丧而又惭愧的叫了一声。来者是个约摸七十岁多岁的老人,叫做杨清源,是前几年因“犯错误”被批斗到羊姜村劳动改造的老教授,杨清源毕竟是个知识分子,这些年为村里做了不少贡献,又时时教导村里人学习、向善,受到人们的敬重,在羊姜村很有威信。“海娃子啊,爷爷知道你的难处,可你若是这样去了,你母亲怎么办?”杨清源一把把海娃子拉回来,摸着海娃子的头道:“我刚从城里回来,路过这里就看见你要投河,你家里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可是你不该走这条路啊!”“你还小,人这一辈子挫折不少,你可得坚强啊,爷爷相信你!”杨清源慈爱地说。海娃子委屈的抽泣着,自从娘生病后,就再没人这样爱护他了。“清源爷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可我娘她。”海娃子抹着眼泪道。杨清源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我是个信仰科学的人,本不该谈及这些迷信的事的,但你娘的病实在来的怪异,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清源爷爷,难不成您有办法?”听到这话,海娃子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急忙问道。“自咱村向西二十里地,有一处村子叫娘娘庙,那里有个百余岁的老太太,是我的姨婆,她已多年不出山了,但你拿着她在我六岁生日时送我的护身玉去找她,相信看在我的面上她会帮帮你的。”说罢,杨清源从贴身衣物里取出一块里面似是带有一丝血迹的白玉。海娃子忙感激的伸手接过,玉入手温凉,让人心里感到十分清明。“呵呵,娃子啊,快回家安顿好你娘,收拾一下东西,及早启程吧。”杨清源拍了拍海娃子的肩笑着道。海娃子知道这玉价值不菲,而杨清源能如此放心的交给他,显然是打心眼儿里希望他能医好他娘的病,早些振作起来。“清源爷爷,大恩无以为报,海娃子给您磕头了!”海娃子一下就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个头。杨清源忙把海娃子扶起来,嗔怪地说:“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好孩子,快回家去吧!希望你能早些医好你娘的病,解开心里的这个结。”“嗯!”海娃子再次谢了杨清源,转身跑回了家。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村里人大多尚处在梦乡之中,海娃子早早的爬起来,伺候娘吃完了早饭,拿出家里过年才拿出来供奉祖宗的一小块腊肉,带上四个昨晚去公社上赊的细面烙饼就出了家门,直奔娘娘庙去了。由于心里的急切,海娃子一路上不停地赶着路,直到看着一块有些残破的村志上写着“娘娘庙”三个字时才蹲在路边喘了口气,海娃子休息了一小会儿,这才抬着沉重的脚步向村里走去。此时已近晌午,海娃子拉住一个出来拿柴做饭的农妇问道:“婶子,您知道温阿婆家住哪里吗?”农妇一听,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敬仰的神色,热情的说:“你是外村来的吧?是想找阿婆帮忙吧?温阿婆是村里有名的老寿星,今年已经一百零三岁了,她老人家几十年前为天明河一带的百姓辟邪除鬼,造福了大家,很受我们敬重,只不过现在她年纪大了,早在前些年就封了桃木剑、辟邪符收山了,不过你要真想求她,就顺着这条路往北走,向右拐个弯儿看见门前有棵老槐树就是了。”听了农妇这番话,海娃子大受震惊,原来这清源爷爷的姨婆在这一带名声如此响亮,想必一定差不了了!海娃子谢过农妇,顺着路就找去了。走了不一会儿,一转过巷口果然有棵大槐树,“笃笃笃”,海娃子走向前轻轻叩响了那锈满铜绿的门环。“是谁啊?”随着一声饱含沧桑的声音传出,门被打开了。映入海娃子眼帘的是一个老人的慈祥的微笑脸庞,老人脸上皱纹密布,但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十分深邃。“呵呵,孩子,找我有事儿吧?快进来吧。”老人看见海娃子风尘仆仆的模样,笑着让他进来了,然后在院子里寻了一个木板凳让海娃子坐下。“老奶奶,我娘可能被邪物缠身了,她。”海娃子放下东西,一落座就急切地说明情况,然而还不待他说完,老人就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孩子啊,我那几年是会些方术的,但如今我已老了,一个快入土的人还能干些什么?”“我已无能为力了,你去别处寻高人吧。”老人偏过头不再看海娃子。海娃子急了,道:“老奶奶,我求您了,您救救我娘吧!”“对了,是清源爷爷让我来找您的,您看!”海娃子猛地想起杨清源交给他的玉,忙拿出来给老人看。“嗯?清源?原来是这样,这孩子。”捧着玉,老人喃喃道,似是陷入了沉思。“唉,罢了罢了。”半响后,老人叹了口气缓缓的说:“既然是清源让你来的,我也不得不破例一次了。”老人望着欲详细说明的海娃子,说:“孩子,你不必细说,只把你娘的生辰八字报上来便可。”海娃子一愣,但还是如实报了娘的生辰八字。老人微眯双眼,手指连掐,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道:“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老人微笑着,眼中充满睿智。

“孩子啊,我那门口有堆沙子,你去取些来,再去村前的窑窖讨点儿水泥灰,我要用。”老人吩咐道。凭着老人的声望,不一会儿海娃子就把这些事情办完了。老人笑了笑,道:“嗯,你在我院儿里砌一方水泥台,要方圆三尺三,高半丈九分。”海娃子虽说在村里学的是木匠活,但自小没爹的他对这些活计也都懂些,说干就干,按老人指示的方位,和好水泥,只用了半个时辰石台就砌好了,等到这水泥台彻底干时,日头已不早了。老人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目,去了里屋拿出一把刻着玄奥纹路的桃木剑和几张黄纸符咒,在海娃子的搀扶下登上了石台。老人右手持剑,左手拈一张符咒,嘴里念念有词:“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三魂永久魄无丧倾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元始符命普告九天役使雷霆凶秽消散恭对殿前,礼告祈请如法,神威如在天尊!”伴着老人的左手轻轻一抖,符印随风自燃,随即海娃子惊讶的看到,天上竟然开始聚着一片片雷云,一道道银蛇在其间翻腾!“疾!!!”老人剑尖指天,厉喝一声。只见远处的东面,一道雷霆怒吼着降了下来。随着雷霆的降下,那雷云竟是缓缓散去。老人做完这些,脸色苍白了一瞬,身体轻晃,海娃子急忙扶住,道:“老奶奶,您没事吧?”老人笑了笑,说:“老了,不中用啦。”“孩子,趁着天还亮,快回家去吧,你娘已经没事了。”老人温和的说。海娃子愣住了,但看到老人招引天雷的本事,倒也没露出疑惑的神情。谢了老人,转身就要跑回家,老人忽然叫住他道:“孩子,带上你的东西再走,我不要你的礼。”“老奶奶,这不成啊,我不能白请您帮忙啊。”海娃子死活不肯把东西拿走,老人拿出一个烙饼,说:“呵呵,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这样吧,奶奶就留下一个饼子,剩下的,你拿回家孝顺你娘吧!”海娃子这才拿上东西,向老人谢了又谢,往家里跑去。

海娃子一路狂奔,回到家已是入夜了,隔着老远就看见自己家亮着灯,海娃子带着一丝欣喜跑到家门前,颤抖的推开了家门。“娘!”海娃子朝里屋叫了一声。“海娃,你回来啦?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啦?饿不饿?娘你你做好饭了,就等你回来吃呢。”海娃子娘快步走出来,拉着海娃子的手笑着问道。海娃子看着娘好好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顿时,海娃子眼睛通红,扑到娘怀里,搂着娘放声大哭,“娘啊,您的病真的好了,儿心里头高兴啊,儿这阵子为了给您治病,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委屈啊,但能让您好好地,让儿下油锅都值得啊,娘啊,您受苦啦!”海娃子恸哭着,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心里的酸楚全都哭出来。海娃子娘慈爱的抚摸着海娃子的头,轻声说:“海娃,不哭啊,娘这不好好的吗?有娘在,咱啥都不怕。”海娃子搀扶着娘进了里屋,自己胡乱的吃了几口饭就带着一丝倦意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海娃子早早的起来了,“娘,我出门一趟!”和娘交代了一声就跑出门去了,“小心点儿啊,早些回家!”海娃子娘的声音从身后远远的传来,海娃子心里头一暖,半年多了,那种有人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海娃子先跑到杨清源家交还了玉,然后在杨清源欣慰的目光中又向娘娘庙跑去。到了老人家,推开门,一见到老人,海娃子就跪下了。“老奶奶,您的大恩大德,小子殒身难报啊!”海娃子不住的磕着头,涕泪俱下。“孩子,快别这样,让人家看了笑话。”老人笑着扶起海娃子。“老奶奶,我还想问问您,我娘那阵子到底是怎么了?”海娃子抽泣了一会儿,抹着眼泪问道。老人呵呵笑了笑,说道:“你猜得没错,你娘的确是被附身了。半年多以前,你娘去你村北面的荒土湾给你爹上坟,伤心过度哭晕了过去,就在那时,一个住在坟茔里的邪物就趁机附了你娘的身。”海娃子恍然大悟,转而又问道:“老奶奶,那,那是个什么邪物?”“呵呵,你去羊姜村的生产队,到放地板车的地方,自左向右第七辆下面有一个篓子,邪物就在那篓子下。”老人轻笑着说。海娃子心想,这老人家都几十年没出村了,咋会把羊姜村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呢?海娃子应给老人有留下了两个烙饼,转身跑回了羊姜村。

海娃子并未直接回家,径直去了生产队,找到老人所说的地方,掀开篓子——只见一只被烧焦的黑獾赫然躺在那里,从死状来看,显然死去的时间并不长。海娃子的目光移了移,赫然发现,那黑獾的爪子是一种绿油油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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