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兵器的拼接声,山洞内的花千素听到打斗声走了出来,看到正在钱冷手下险像还生的张启铭一道金黄色的身影冲了过来接过战斗冷声道:“让开,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交给我处置!”随后山洞外,一白一黄两道光芒,一追一赶地冲向了江面上空开始了凶悍的碰撞。钱冷拿着右手的剑稍微有些颤抖地对着花千素道:“花千素,一日不见你突破黄金级了!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吧!”说完打开一个玉瓶吃下了一粒狂暴丹强行提高到黄金级。“松风剑法”钱冷面部狰狞的吼着,剑气如风朝着花千素射去。
“哼,知道必死无疑的就好!”冷哼一声,花千素手中的长剑舞出诡异的花纹弧度,江面随之高涨,瞬息间清冷喝声道:“浣花剑法,落花流水!”
听着花千素的娇喝,江面上钱冷顿时面色凝重聚齐战气准备使用最强力量接下花家的毁灭性的剑法攻击。
张启铭看着在江面上打斗的一白一黄对着礼逸冷道:“就剩我们俩了,我陪你好好玩玩!”
只见张启铭一剑削了过来,礼逸不敢大意,脚下踏步躲过张启铭的攻击,“去死!”随着礼逸提枪刺向张启铭。说时迟那时快,张启铭在紫金枪刺来的瞬间,脚下一划擦着枪身一招寒伤处处趁着礼逸刺出的空档,期身而上,挑穿了礼逸的胸膛随后一脚踢飞了礼逸。礼逸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口吐鲜血而亡。
张启铭击杀了礼逸后看着在江面上旗鼓相当的两人,心里纠结的看着花千素想道:“帮还是不帮呢!算了还是避免钱冷逃跑解决后患再说!”趁着两人打斗没有发觉岸上的时候,带着隐身斗篷缓缓的下了江面朝着两人打斗方向潜了过去。
江面上,花千素与钱冷正对剑战气对拼中,胶着了很久,钱冷眼珠一转邪笑道:“呵呵!想不到当初跟在你爷爷身后的小丫头也有这么一天在正式对决中跟我旗鼓相当,你的那个白银一阶的小情人肯定已经死在白银四阶的小逸手上。你不担心他嘛毕竟是他救了你”
“哼!用不着担心你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不用花言巧语的转移注意,狂暴丹的药效快过了吧!”花千素冷冷的回答道。
钱冷见诡计没有成功,又想到了什么,怒喝道:“看招!”右掌上布满了淡黄色的战气凝聚在掌刃上直朝花千素胸口劈去。
花千素似乎看穿了钱冷的攻击,不退不避的一掌迎了上去。两者相遇,无形的战气使得江面战斗范围江水翻滚不停。张启铭趁着江面水流的遮掩,从水下趁机一剑斩向钱冷背后。呲的一声,钱冷反应过来左臂被张启铭一剑刺穿,暴怒一声重重一脚踹在张启铭胸口踹飞了张启铭。花千素看着这大好时机,左手凝聚战气一掌印中了钱冷的胸口。在花千素黄金级战气的一击之下,那是何等的威力!
钱冷倒飞跌落在江面时,胸口已经凹凸扭头,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张启铭被花千素拉着托回到岸上,张启铭脸色苍白,屠巫剑插在地上捂着胸口半跪着,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没想到黄金级的普通一击,威力这么大若不是钱冷没有太注意我,只是战气震开了我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张启铭苦笑着,随后昏迷了过去。花千素看着痛苦昏迷的张启铭一股淡黄的战气随着输入张启铭体内体内捣乱的一丝黄金战气被驱逐,张启铭的脸色渐渐回复正常,舒畅着躺在了地上渐渐睡去。花千素一手拿着剑一手战气托着张启铭进了山洞,将他轻放在了山洞草地上,看着熟睡中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半响,自言自语道:“你如今实力已经白银级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几次帮我,看你身法都只是基础这秘籍算我给你报酬吧!”说完放下了一卷王者身法秘籍幻影迷踪步在旁边。东西放好以后,花千素站在张启铭身边,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孔,冷冰冰的脸上忽然流露出无奈的苦涩:“没想到除了跟爷爷外独自修炼了这么多年,我心里居然会对一个伤害我的人印象深刻。。”
“唉!有缘再见吧小贼。”说完,花千素吻了下张启铭额头,然后出了山洞,身姿优雅的掠过了江面朝着远方飞去。山洞内,幽香残留斯人远去。
当张启铭从昏迷中苏醒时,夜幕幽暗月明星稀。银光透过山洞射入到张启铭清秀的面庞站起来就看见自己的屠巫剑和一本秘籍在地上,张启铭先是一愣接着放眼在四周。却没有看见那道轻柔优雅的可人的影子。一股落寞涌上心头,苦笑爬上了少年的面庞。
“走了嘛?”张启铭失落的喃喃道,这才把自己的剑归鞘拿起那本秘籍看了看后放入小花的空间。对着小花喃喃道:“小花,现在我们去哪?”
小花看着憔悴的脸庞气道:“情之一字最为伤人,有多少人多少强者心中都有一颗自信和无敌的心态却败在情字上,你若继续沉迷其中迟早后悔不已,就算要去星空学院外院起码也要白银五阶左右排行榜上万左右,你还想在星空学院看到那个花千素的话就必须更加努力修炼,难道还想被情所左右自己!”
夜更深了,风渐起。张启铭听了小花的话沉默道:“不是我不自信不够努力,也许小花你说的对我的心态有问题。自从昨天开始,我的心就乱了,变的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坚强和自信,变的不相信自己了!”看着湖边的倒影,张启铭脸色难看地惨笑道:“这还是以前的我嘛!居然这么憔悴,以前我能够这么自信是因为觉得自己超然于整个地球人类之上,现在却要救出我自己。小花让我独自静静你不要浪费念力跟我交流等我想通再说!”说完,跳入江内张启铭能感受到江底的清凉和舒畅。心里苦涩地想道:“的确,本就该忘掉的事,以对方的王者身份和青铜区四大家族花家小公主的身份。我就像一只在井底的青蛙,就算一倾天鹅的芳泽。当天鹅展翅时,只能坐在井底仰望着。再难交集两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想着想着张启铭渐渐地沉寂在了湖底随着水波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