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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活祭

天上一抹流星划过,特派员心中一凛,手表的指针刚好全部都指向12的时候,他听到了院子里那声啼哭,顿时心中一紧。莫非确有其事?

“踩天光而生,为天命,跨二年而至乃天神,生多劫,死多忧,生死往复,修神格,尊天神!”特派员的那本孤本上这样记录着。

作为新时代的特派员,他从来不相信邪门歪道,牛鬼蛇神之说,而且他励志要向世人推广科学知识,拯救仍然活在懵懂中的世人。他一直在向这个目标努力,期待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处处崇尚科学,虽然这一天有点远,远到他可能有生之年不一定能看到。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自上古开始便被鬼神之说萦绕于心的人,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新的知识,这需要几代人的努力,甚至更久,就拿蛮族来说。

蛮族的人迷信到什么程度呢?

在蛮族中心,有一座传承过千年的祠堂,据说是第一位蛮族之王修建的,也就是我那位不知道该喊几声爷爷的爷爷,祠堂里面供奉着一个神像,玄冰雕刻,千年不化,直到现在还栩栩如生。神像雕刻的是一个女人,端庄而典雅,绝美的脸庞,修长的身材,一身青衣,慈爱的眼神俯瞰着每一位族人。神像高足五丈,玄冰被当时的巧匠用秘法加工,做成了各种颜色,使的整个神像看起来无比神圣。

这是蛮族精神信仰的核心,每一个族民都由衷的感谢女神给蛮族带来的福祉,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的信仰女神。

每年的开山日,几乎都定在女神生日那一天,至于女神的生日是谁告诉族人的,也没人知道。每逢开山日,蛮族都会将越冬剩下的肉干拿出来祭拜女神,感谢她赐予族人越冬的口粮,并祈祷每年第一次进山,可以让男人们多带些猎物出来,同时祈祷女神降下福祉保佑他们安全。

族中几乎所有的大事,包括祭祖、祭天、结婚、生子。。等等几乎都要来祠堂祈祷一番。

神像前的香案旁有三个巨大的竹筒,里面装有成千上万的小竹签,据说这些竹签是女神亲手雕刻的,每一个竹签上都铭刻着女神的旨意,等族人遇到重大的事情难以决断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此分别摇动三个竹筒,女神的旨意便会传达下来,族人只要按照女神的旨意去做,就能解决问题。甚至有时女神的旨意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族人也会照办不误。有一年族中瘟疫,女神的旨意是杀光所有牲畜,祭祀她,便可保族人平安,于是举族上下,皆杀鸡宰羊,以至于那年没有食物越冬,饿死了几十个人!可见蛮族的迷信程度。

特派员一想到蛮族竟然会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存在去活祭就感到十分荒唐,但是一个民族的信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抹杀,那样会犯众怒的,所以他才从娃娃抓起,一来到这里就修建学堂,想从新一代的思想里抹杀这个所谓的神。

按照孤本本上的介绍,我的这种命格是天命,乘大势,他日可一飞冲天,九天称神。成神,特派员是坚决不会相信的,他担心的是孤本上后面的详解,天降神格是一种罕见的命格,命中克亲,也就是说我的家人会有生命危险。当然这样的说辞特派员更是不以为然,但是也不免担心万一我家哪个亲人意外身亡,族人会不会因此而怪罪于我。

这是一个机会,只要族民不做出过激的事情来,特派员想以我为翘板,挑战整个蛮族信仰,让蛮族放弃迷信,崇尚科学!这是他来蛮族最大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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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平凡的人,平凡的生,平凡的死。但是命运却没有给我那样安排。

六岁那年,族中十年一度的大祭祀,偌大的祠堂里围满了人,祠堂最里面的神像香案下,面对面摆了十几张靠椅,上面全部坐着族中的长者,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更显年迈的特派员则坐在了香案的旁边正对众人,两排座椅中间约有一丈多宽的空间,那里摆放了三个巨大的竹筒,巨大的竹筒约有两米多高。特派员来这里六年多了,几年时间接触下来,族人也渐渐认可了这位学识渊博的老者。不然也不会让他参加祭祀,还给他坐到上方。

不多时父亲便出现在了香案正正前,没有靠椅,他就站在那里,脸色有些古怪,“满族的族人们,十年一次的女神大祭祀又开始了,让我们感谢女神带给我们的福祉,献出我们的祭品吧!”父亲说完闭上了眼,低头沉默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女神神像行大礼祭拜,祠堂里所有人都跟着父亲的动作,面向女神神像跪拜了下去,祈祷着。那群须发皆白的老者神态更是虔诚,脑袋撞的地面砰砰作响,唯有特派员不言不语,向后退了几步,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我一听父亲要献出祭品的时候我就慌了,也不管女神会不会怪罪,便爬身起来,挤出人群,飞一样的向家跑,路上遇见一些匆忙赶向祠堂的人,都会夸我一句:“这泰达米尔越来越壮实了!”若换做平常,我肯定会停下来乖巧的喊一句叔叔伯伯,但是我现在怎么也不想停下来,因为我知道父亲所说的祭品里面,包括我的大哥。这几天天气一直不错,灰蒙蒙的天,没有多少风,也没下雪。

虽然我很小,但是我什么都知道。母亲最近几日病的厉害,每日以泪洗面,一看到大哥她就闷头痛哭。在十年前,也即是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大哥就在那一届的大祭祀上被选为祭品,要在这次的大祭祀上活祭,这是满族的风俗,任何人不敢更改!就连父亲,也不行。因为这是神的旨意。母亲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后当时便晕死过去,亏得父亲发现的早,给救了回来。大哥要被活祭,二哥又从小就体弱,所以父亲母亲才决定再生一个,也就是我!

平日间大哥很少出门,他大多数时间和母亲在一起,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大哥便搬个板凳靠在院落里的梅树上,怔怔的看着天空,有时就算下雪了他也不挪动地方,小时候我不懂大哥为什么这么安静,总是在他身上落满雪的时候在他后背画花,那是特派员教给我们的东西。大哥总会安静的一笑,摸摸我的头。

特派员知道大哥的情况,来过我们家很多次,他劝说父亲不要迷信,不能轻易伤人性命,父亲只说是女神旨意,不能违背,便没了下文,特派员若是再敢多说一句,便会被父亲提起来丢出院门。这样的场面我从小到大不知看见了多少次。后来特派员无奈妥协,开始经常来我家给我大哥做功课,教他习字读书,我那时候也经常混过去听,只是后来大哥慢慢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骂人,那一次竟然破口大骂撵走了特派员,从此特派员就再也没来过。

在那之后,我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一个能和大哥说话的人,二哥体弱多病,前年便被埋在了大山里,他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家里的男丁就剩我俩,三个姐姐都不喜欢和大哥玩,因为大哥动不动就骂她们。

“大哥!”

祭品那是要被杀死的,我不想大哥死,因为大哥从来没骂过我,他对我很好。我一进门便大喊,进屋后才发现几个妇女围在火炕上伺候我母亲,大哥却不在屋里。我愣愣的问了一句我大哥呢?却不想火炕上的母亲一声悲吼,又痛哭起来。几个妇人赶紧去劝母亲,邻家的大娘腾出手将我领出屋,告诉我大哥出门了,要好久才回来。我知道她们是骗我的,因为大哥跟我讲过,活祭的人要被杀死,要去另一个世界,永远也回不来了。

大哥说,活祭的祭品,在祭祀前要沐浴,洗干净身子是对女神的尊敬。对,沐浴,族中有温水能沐浴的地方只有一个后山的温泉,族人沐浴都在那里。我想到这里一路飞驰向着后山跑去。现在初春时节,山里的猛兽刚饿着肚子过完冬,这时候进山是非常危险的,不过那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只知道埋头狂奔,一路到了后山温泉。

苦寒之地沐浴是一种受罪的方式,绝对不是享受,除非非常有必要,像结婚的前夜,祭祀的时候,不然族人很少会去沐浴。谁也不愿意顶着寒风在温泉里出来,身上结一层冰痂,还要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棉线衣服,再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上皮衣,随后再往冻成冰柱的头发上盖一顶貂皮帽子,利用身体把冰痂暖化成水,再被棉衣吸收,回家之后还要把火炕烧的滚烫,喝一碗姜汤才能入睡,不然染了风寒,是要死人的。洗一次澡,简直要人命一样的!反正长这么大,我没洗过澡。平时都是在火炕上用雪来擦洗身上,不但方便还能驱寒。

当我跑到后山的时候,大哥已经沐浴完毕,几个壮年拎着大哥的手,像生怕他跑了似得,将他从温泉中提了出来,赶紧将准备好的棉衣皮袄套上去,把他拎到了事先升起的篝火旁取暖。这几个壮年我一个也不认识,估计是族中那些老头怕我父亲生了私心,在沐浴的时候放了他的这个儿子,所以才找的生人来看护大哥。

我慢慢凑了过去,几个青壮年看见是我也就没说什么话,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可认识我,族长的儿子就那么三个,还死了一个,并不难认。

大哥的脸色有些发紫,可能是冻的,眼神也很呆滞,煞白的嘴唇紧紧的绷着,浑身在发抖。我和大哥长的很像,族人都这么说,我也有大哥那样忧郁的脸庞,古铜色的肌肤,健壮的身躯,尤其是眼睛,特别特别像,但是大哥眼里现在全是灰蒙蒙的一片,缺少了光彩。

大哥很少说话,偶尔一天跟我说上几句就很不错了,现在有外人在,他更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我还是想像往常那样说几个特派员给我说过的笑话,来逗大哥开心,可是今天我搜遍了脑袋,也没说出半个字来,好半天才想起一个讲过无数次的笑话,刚说了一句,就被打断了。

“米尔,算了,我笑不出来,你快回家吧,一个人来这里不安全,我等下要去祠堂,你就不要去了!”破天荒的,大哥竟然守着外人开口说话了,而且看我的时候,眼神分明有神,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突然很想哭,他们所有人都把我当小孩子来骗,其实我都懂。大哥被活祭之后就没有这个人了,我不想跟大哥分开,我不想他被杀死。我不知道没了大哥我的生活会怎么样。

我愣愣的没说话,大哥和我的角色像是互换了一样,他竟然说了一个我们两人之间的一个趣事,逗我开心,我笑了,很苦涩。六岁的我已经理解许多不是我这个年龄段应该考虑的东西。

下山的路走起来很长,我紧紧的吊在大哥屁股后面一路跟到了祠堂,祠堂里清理出一大块地方被用来堆放祭祀用品,祠庙前的空地上也摆满了族人准备的鸡鸭羊牛等各种牲畜,此外还有一个方木堆,几百根截好的木头罗列了十几层,摆成一个木堆,上面铺了一张白布。

那是活祭用到的木堆,活祭来源于“火祭”!古语入土为安,火祭是一种惨无人道的安葬方式,将活人人架在火堆上生生烧死,但是用来祭祀神灵,又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仪式,因为火葬不会留下痕迹,表明神很喜欢这个礼物,会保佑四方平安,并将那人的灵魂带到永恒的国度,脱离苦难。

这就是我大哥活祭的地方,我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因为我看那木堆看的出了神,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这木堆拆掉,这样大哥就不会被祭祀了。

祠堂面积极大,四面围墙高耸,没有顶棚,因为女神像太高,而且顶棚实在没有存在的必要,神像坐北朝南,接受族人的供奉,祠堂外的广场要比祠堂的面积还大,能容下蛮族几万子民而不显拥挤,广场正中央刻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排列成一些杂乱的图案,祭祀的物品大多被安置在这里。

大哥被他们带到祠堂,在香案前祭拜了一番,又由父亲领着进行一个又一个仪式,直到正午时分,天开始放晴,族人才出了祠堂,在祠堂前的广场上杀鸡宰牛,把鲜血淋在大哥的身上,此时的大哥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冻的瑟瑟发抖,温热的鲜血将大哥全身染红,然后再冻成一层血伽,然后父亲亲手将大哥绑在了一个木板上,抬上了木堆。

族中那些威望高的长者,在牲畜群里选出了几只肥大的牲畜,也摆放在大哥身边,剩下的牲畜由族中的人拉着埋到大山里去了,这些牲畜是大山赐给我们的,我们还要还给大山,这是女神的旨意,不得违背。

当父亲手持火把从祠堂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世界好像安静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当时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了,我几乎是机械性的跑到了父亲身边,跳着叫着要抢夺他手里的火把,我不许任何人伤害我大哥,父亲也不行。

两旁的族民有几个伸手将我拉开,并制住了我,弱小的我动弹不得,嘴里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广场上几万人,在这一刻却很安静,因为在她们心里,这是神圣而庄严的时刻,除了我和特派员,全部的人跪下了,就连制住我的两人,也跪在了地上,但我仍然没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跪在木堆前,引燃了木堆,口中还在祷告着,祈祷女神护佑族人平安,下一个十年大祭还会有祭品送上。

北荒的苦寒之地很干燥,虽然经常下雪,但是都被冻住了,木堆的火苗一会功夫就起到一人多高,就要烧到我大哥了,我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偌大的广场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和火苗的噼啪声。大哥的嘴巴被人用白布堵上了,嘴里面还被塞上了一个鸡蛋,被浓烟呛的痛苦的痉挛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火苗渐渐的覆盖了大哥的身体,依稀中,我看到了他那双无助的双眼,在火光的映照下,泛出异样的色彩,是害怕?是恐慌?是怨恨?是迷茫?

我看不懂,我只知道我的大哥从此以后便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上的亲人我又少了一个。广场上几万人开始为大哥祈祷,希望女神喜欢这个祭品,并赐予他的灵魂得到永生。我恨我的父亲,恨广场上的每一个人!是他们夺走了我的哥哥!

大火持续了四个多小时,直到傍晚才逐渐熄灭,北荒天短,去大山里埋牲畜的人也早早的回来了,处理了灰烬,族民回到了祠堂,又是一番祈祷和祭拜。最后,所有妇女都被请送出了祠堂,只剩下男人和孩子,那几名有威望的老者回到了两旁的靠椅上,父亲则在香案前坐下,而特派员此时却不知去了哪里。

“下一届的活祭祭品,现在就由女神的来选择,开始吧!”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

祠堂的空地上三个巨大的竹筒被三个壮年男子抓住把手,猛烈的摇动,所有的孩童都被几名老者排成一排,大约有三十几个的样子,祭祀有标准,被祭祀的祭品不能超过16岁,必须是童子,否则就是对女神的大不敬,会殃及族民!所以7岁以上的孩童不能参加竞选,而还在襁褓中的婴孩,则由各自的父亲抱着,排队等候,女人不允许参加祭品竞选。

那靠椅上的老者此时全部起身,面对神像跪了下来,口中念念有词,竞选者排着队一个一个的在神像面前走一圈,若是在此期间,三个竹筒全部都摇出了竹签,并有一个竹签上铭刻的是关于祭祀的旨意,那么这个孩童就是下一届的祭品,如此行事,千年未变。

我也是其中一员。

很不幸,那年选中的祭品是我!或者说很荣幸,我被女神选中了,我要被她带到永恒的国度去享福,去见我的大哥。

然而更不幸的是,我的母亲在听到我是下一届祭品的消息的时候,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竟然气急攻心,吐了几口大血,瞬间断了气息撒手归西。

此后没有多久,族中悄悄的流传出一些只言片语,说我是天降神格,克亲!需要被女神洗礼,不然会殃及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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