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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2)

第十九章仙境一小时:隐隐约约觉察到的呼声 (2)

下边的一幕大幕升起时,杜洛埃走了回来。他起劲得什么似的,一心想低声说些什么,可是赫斯特渥特装做专心在看戏。他眼睛盯住了舞台,尽管台上还没有嘉莉,正在演她进场以前的通俗闹剧的一个片断。不过,台上演些什么,他也并没有看。他正在想他自己的种种念头,而这些却是很惨的。

戏剧表演的进程对他并不利。从这里开始嘉莉很自然地成为中心人物。观众本以为既然一开头印象不佳,后面也好不了,可如今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演得不好的地方也以为演得好。一般人的感情都倾注在嘉莉身上。她扮演她的角色相当地巧妙,尽管没有像长长的第一幕末了那样激起了那么强烈的感情。

赫斯特渥特和杜洛埃都怀着兴奋的热情打量她那美丽的身姿。她能这样表现出才能,而他们又能亲眼看到她在这样金碧辉煌的盛会上表现出来,并且剧中的情感和性格适得其妙地起到了衬托的作用,这些叫他们尤其感到了她的魅力。对杜洛埃来说,她已不只是昔日的嘉莉了。他急切盼望能和她一起转回家去,把这一切都对她倾诉。他急不可耐地等着戏演完,以便于他们俩人双双回家转。

相反地,赫斯特渥特在她频添的动人之处中看到的是自己可怜的处境。他恨透了那个在他身旁的人。天啊,他甚至连尽情赞美都做不到啊。他感到难受时,还非得装假不可。

在末了一幕,对她的情人来说,嘉莉的魅力特别表现得淋漓尽致。

赫斯特渥特注意听着剧情的发展,心里想,不知道嘉莉什么时候能上场。他不用等多久。剧作者运用技巧把快快活活的全班人马送去兜风去了,现在就由嘉莉单独一个人登场。这是赫斯特渥特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她单独一个人面对着观众,因为在别处她都有一个配角在场,当她一进场,他突然觉得,她原来那股力量——在第一幕末了,这股力量压倒了他——如今又回来了。如今全剧快要结束,出现大的动作的机会正在过去,而她的感情正表现得越来越深沉。

“可怜的珍珠,”她以纯乎自然的悲伤的调子说,“没有幸福固然可悲,看到人家明明是一伸手就能抓住幸福,却还得为寻求幸福盲目地摸索,何等可怕。”

她这时正悲伤地凝视着外边宽阔的大海,一只胳膊没精打采地靠在油漆的门柱子上。

赫斯特渥特为了她,也为了他自己,深感一种同情的心理。他觉得她简直是在对他说话。他如今是情思萦绕,听到这声音,看到这神态,几乎产生了错觉,仿佛倾听着的悲哀的曲调,都是诉说的自己切身的感受。悲哀就是具有这样的素质,仿佛这一切都是对着自己一个人而发的。

“可是,她跟他在一起是能够非常幸福的。”这位年轻的女演员接着说,“她那快快乐乐的脾性,她那张欢欢喜喜的面容,可以照亮任何一个家庭。”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对着观众,自己没有看着他们。她这些动作,那么朴素,仿佛这时只有她一个人。接着靠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翻开了几本书,仔细看起来。

“对于我不能得到的东西我并无所求,”她最后低声这么说——又仿佛是一声叹息——“我这一生,在这广漠的世界上,除了两个人之外,谁都不认识我,可我这个天真烂漫的姑娘不久将要成为他的妻子。”

一个名叫桃花的角色打断了她的话,这叫赫斯特渥特颇为懊恼。他坐立不安,只盼望她能讲下去。那苍白的脸容,那轻盈的体态,那珠灰色的服饰,颈项上挂着一圈珍珠项链;这些叫他为之沉醉。嘉莉那个神气,仿佛很累,需要有人保护,而叫人入迷的梦境袭来的一刹那间,他心潮奔腾,简直要朝她走去,缓解她的不幸,从而也增进自己的快乐。

隔了一会儿,嘉莉又独自一个人了,她正在激动地说:

“我必须回到城里去,不管那里潜伏着什么危险。我必须去,如果能够的话就偷偷地去;如果必须的话,便公开地去。”

外边响起了马蹄声,接下去的是雷伊的声音在说:

“不,我不再骑了。把马牵走。”

他走了进来,这样就开始了一场戏,这场戏在赫斯特渥特心头勾起了一场爱情的悲剧,如同他独特而复杂的一生事业中别的一些事那样,叫他心灵震撼。因为嘉莉决心要在这一场里出色地表现一番,现在已经提示叫她上场,她全身洋溢着深沉的感情。赫斯特渥特和杜洛埃都注意到了她上场时的心态。

“我本以为你和珍珠跑了。”她对她的情人说。

“我确实走了一段路,不过走了一英里路,我离开了那伙人。”

“你跟珍珠没有闹什么意见?”

“没有——有的:这是说,我们经常有的。表示我们关系的晴雨表总是指着‘多云’和‘阴’。”

“那么又是谁的过错呢”?她态度从容地问。

“不是我的错,”他不高兴地回答说,“我知道我已经尽了力了——我说我尽了力——可就是——”

巴顿说得有点儿别扭,可是嘉莉颇有风度地解救了他一下。

“不过她是你的妻子嘛,”她说,一边全神贯注在这个无话可说的演员身上,然后口气放得缓和一些,又响起了低沉的音乐般的声音:“雷伊,我的朋友,恋爱生活的好坏决定婚后生活的好坏。别叫你们的生活感到不满足,感到不快。”

她把两只小手合起来,仿佛恳求似地挤得紧紧的。

赫斯特渥特嘴唇微微张开,他凝视着。杜洛埃踌躇满志。

“做我的妻子吧,是的,是这样,”那个男演员在说,相形之下,表演得弱得多,不过还未破坏那温柔的气氛,那是嘉莉所创造的,也是她在维系着的。她仿佛并没有感觉到他是个可怜虫。即使是对着一块木头,她仍然会学得很出色。她所需要的辅助性的东西都在她自己的想象范围之内。别人的表演并不能影响到她。

“那么你已经懊悔了?”她慢声慢气地说。

“我失掉了你,”他说,一边抓住了她的小手,“任何一个卖弄风骚的女人一逗,我就听任她支配我的一切。这可是你的过错——你自己明白,是你的过错——你为什么要抛开我啊?”

嘉莉慢悠悠地转开身去,仿佛在沉默中控制着什么冲动似的。然后她回过身来。

“雷伊,”她说,“我最大的幸福正在于我一直以为,你的爱情全部都倾注在一个有德性的妇女身上,无论家世、财产、成就都配得上你。可是如今你对我揭露出了什么一个情况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跟你自己的幸福作对啊?”

这后面的一个问题问得如此单纯,对观众和那个情人来说都是个切身的问题。

临了那位情人嚷道:“像往常一样对我吧。”

嘉莉甜甜蜜蜜地回答说:“这我对你已经做不到了,不过我可以本着萝拉的精神说话,而萝拉对于你来说是已经永远地死去了。”

“照你的心意办吧。”巴顿说。

赫斯特渥特身子朝前倾。全体观众寂静无声,全神贯注。

“不管你看中的女人聪明或者虚荣,”嘉莉说,一边眼睛下垂,悲哀地看着她那个颓然坐在椅子里的情人,“美丽或者丑陋,有钱或者贫穷,她能真正交给你或者拒绝交给你的只有一样东西——这就是她的那颗心。”

杜洛埃觉得喉头一紧。

“她的美丽,她的聪明,她的成就,她也许能卖给你,可是她的爱不是金钱能买的,是无价之宝。”

经理认为这话是直接对他诉说的,这话在他听来仿佛只他有们两个人在一起。他所热爱的女人这样的前途一无希望,这样的悲惨,可又如此的妩媚动人,他禁不住热泪涟涟。杜洛埃也控制不住了。他正暗暗地下定决心此后要对嘉莉比过去任何时候要好。天啊,他要跟她结婚!她是相配的。

“她希望他回答她的只是,”嘉莉在继续说。至于她情人那早预料到会说的回答,她几乎没有听进去,而是和乐队如泣如诉的曲调融为一体。她说道,“每次你望着她的时候,你的眼睛应该表达的是你的忠贞;每次你跟她说话的时候,你的声音应该温存、深情、善良;你不该轻视她,单只为她没有马上理解你坚强有力的思想和勃勃的雄心;因为,一旦厄运和邪恶使你最伟大的目标招致到挫折时,她的爱仍将给你安慰。你眼睛望着一棵棵树木,”她接着说,这时赫斯特渥特只是尽力克制自己,才把情感压下去,“为了汲取力量去实现伟大的前程。可不要看轻那些花朵吧,因为它们所能献出的就只是芬芳。要记住,”她最后温柔地说,“爱是一个女人所能给予的一切。”她以奇异的甜美的重音落在“一切”这个词上。“不过这是上帝惟一允许我们留在坟墓外的东西。”

他们俩人因为他们对嘉莉的感情得不到发泄而十分痛苦。这场末了结束时说的话,他们几乎没有听进去。他们只看到他们崇拜的偶像正以动人的风采进行表演,在继续焕发着魅力,而这对他们俩人来说简直是上天的启示。

赫斯特渥特下定了一千个决心,杜洛埃也一样。他们一起加入了那热烈的鼓掌声,这鼓掌声终于把嘉莉叫到了台前谢幕。杜洛埃鼓掌鼓得手都疼了。接着,他再一次一跃而起,冲了出去。他去的时候,嘉莉正走出来,见到一只大花篮从甬通里送过来,他就等在那里。那是赫斯特渥特送的。她朝经理的包厢看了一眼,和他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微微一笑。他真想从包厢里一跳跳出来,把她拥抱起来,他把结过婚的人应该谨慎小心这一点都给忘了。他几乎忘掉了自己一起在包厢里的这些人。天啊,为了能拥有这位可爱的姑娘,他什么都可以牺牲啊。他要立刻采取行动。杜洛埃,该到了他完蛋的时候。他一天也不能再等了。推销员决不该占有她。

他是如此地兴奋,以至在包厢里呆不下去了。他走到了过道里,然后走到了街上,一路在思忖着。杜洛埃没有回来。最后一幕刚过,还没有几分钟,他就急着盼望只有他一个人和嘉莉在一起。他诅咒那个时刻,自己只能笑啊,鞠躬啊,装模作样啊,而事实上他却只盼着对她说他爱她,只盼着独个儿在她耳朵边低声说话。他见到自己的希望只是白费心思,便苦苦地哼着。他必须装作带她去吃宵夜。后来,他走过去问她情况怎么样。演员们都在卸装,说话,急匆匆走动。杜洛埃在紧张兴奋的热潮过后和人家闲聊。经理尽力克制着自己。

“我们当然去吃宵夜去。”他说。他说话的那个声音可说是对他内心的一种嘲笑。

“哦,是的。”嘉莉说,微微一笑。

这位年轻的女演员此时兴高采烈。她如今懂得了什么叫做被宠爱。平生第一回她被人家所爱慕,所追求。成功带来的独立性如今初露嫩芽。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她是在低着头看她的情人,而不是抬起头来看。她还没有完全理解这么个情况,不过,在俯就之中,她还是感到了其中自有说不尽的甜蜜。等到她一切停当了,他们就登上了正等着的马车,往闹市赶去。只有这么一会儿,她有机会表达她的感情,那就是经理在杜洛埃之前登上马车,坐到了她的边上。在杜洛埃上车坐定以前,她温存地、冲动地捏了捏赫斯特渥特的手。经理热情冲动得什么似的。要是能和她单独相处的话,叫他出卖灵魂他也愿意啊。“啊,”他心想,“苦啊。”

杜洛埃滔滔不绝地说话,自以为嘉莉心里只有他。这顿晚宴被他的过于兴奋给糟塌了。赫斯特渥特回家去的时候,心里只觉得这股情意要是找不到地方解脱的话,还不如死了的好。他对嘉莉热情地低声说道:“明天”。她就懂了。他从推销员和他的宝贝那里告别走开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把他杀了也决不后悔。嘉莉也感到了分别的痛苦。

“晚安,”他说,装做从容不迫,表示友谊。

“晚安。”年轻的女演员温柔地说。

“那个傻瓜!”他说,如今他把杜洛埃恨得要死,“那个傻瓜!我要打垮他,而且马上!明天就可以见分晓。”

“啊,你真是个了不起的杰作,”这是杜洛埃在说话,非凡地得意,一边捏了捏嘉莉的胳膊,“你可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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