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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平凡生活芬芳留香(2)

石恩心情沉重地回到浴池。石恩父亲撇下老李,不放心追进来。他父亲问:“孩子,想啥呢?”石恩说:“我想,让我为您擦一次背……”

“好吧,咱爷俩互相擦擦。你小时常帮我擦背呢!”

石恩的父亲以享受的表情躺下。石恩双手朝圣般拂过父亲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一道道爱的山岗。

生活悟语

有一种爱如大山般坚强伟岸但却沉默,有一种爱看似无形,却博大如海!这就是——父爱。当我们长大也成为孩子的父母,我们是否还记得那曾经抚擦我们的背牵着我们成长的父亲的手,就是那双手一直在为我们捧满着关爱。

7.家庭是港湾

很多时候,打开家门,家中空无一人。李霞小心地将门关好,便开始做饭,一阵“锅碗瓢盆交响曲”之后,她丈夫和儿子依然没有回家。于是,她懒懒地斜靠在床上,随手取一份报纸或杂志,胡乱地看起来,心中却企盼着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儿子开门的声音是慌张的,他那一串钥匙总要在门外“叮叮当当”响很久,开门时,那一声“啪哒”也格外响亮。

她丈夫开门的声音是沉稳的,他那一串钥匙在门外只响一下,然后便稳稳地钻进锁孔,开门时的那一声“啪哒”同样充满力度。她丈夫回家后,总是循着声音找李霞。要是家里悄无声息,他必定先到房间里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李霞后,向她扮一个鬼脸,或假装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李老师”。然后,便开始忙着端菜、盛饭……

日复一日,李霞呆在家里,等待着开门的声音,要是有一天,开门的声音没有按时响起,她一定会六神无主,心中万分着急,直到门口终于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有一次,单位组织全体人员体检,医生告诉李霞,她的身体可能有点小问题,建议她去医院复查一下。

那天,李霞早早离开单位,独自一人回到空空如也的家,躺在床上流眼泪。但流着流着感到挺没趣,便停止了哭泣,投入地看起书来。忽然,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是那种很果断的响声,她知道,是她丈夫回来了。本已止住了的泪突然间奔涌出来,她丈夫走进房间,见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一脸惊慌,连声追问怎么了。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她丈夫长吁了一口气,用手点点她的鼻尖说:“你呀,自己吓唬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其实,要不是那开门的声音,李霞才不会那么“伤心”呢!

生活悟语

有人说,家庭是港湾,而每一个家庭成员则是那海里漂泊的船。每天,倦航的小船来靠港,当开门的声音终于响起,我们的小船终于归航,我们又怎能不激动万分?!

8.鞋的情结

周六晚上9:00小青给她的妈妈打电话,这已成惯例了。

在电话那头小青的妈妈早已守候多时了。

一张口母亲的第一句话就是:“家里遭贼了。”

“有没有什么损失?”她急切地问。

“别的倒没什么要紧的,就是那一柜子的鞋全没了!”闻言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小青的妈妈有收藏旧鞋的习惯,在她那个大柜子里,有着儿女们不同时期穿过的旧鞋:有女儿的第一双小红皮鞋,有儿子周岁时姥姥送的虎头鞋,还有女儿出嫁时留在家里的旧鞋,儿子出国时不要的那双耐克……每年小青的妈妈都会把那些鞋拿出来擦拭,然后放在阳光下晒晒,再仔细地收藏好。对此,她很不以为然,那些旧鞋又占地方又不卫生何苦来着?可小青的妈妈却当成宝贝似的,每次回国时小青都想帮着处理掉,可小青的妈妈总是不同意,这回鞋子被偷了也算是天遂人愿了。

“妈,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也没用,丢了倒省事。”电话这头小青轻轻地说。

“唉!”小青的妈妈叹了口气,说她不明白那些鞋意味着什么,从前虽说生活不富裕可一家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何等热闹。自从女儿远嫁日本,儿子又移民去了加拿大,家中就剩下两个老人终日冷冷清清的。儿女们离得远了,一年见不了一次面,平日也就只能通过电话听听声音了,反倒不如那些鞋可以实实在在摸得着。平日里摸着鞋就如摸着他们一样,往日的那些欢乐时光又回到了心中。现如今连这个寄托都没有了,以后这空落落的心就更没着落了……

电话那头,小青的妈妈絮絮叨叨,字字句句似带泪。

电话这头,小青早已泪流满面了。

生活悟语

“儿行千里母担忧”,当我们流浪在外,你是否看见有一双眼睛在远处深情注视着我们,有一颗心时刻在牵挂着我们,有一种爱时刻在伴随着我们?别看它默默无闻,那可是我们一生的温馨。

9.忽视就会失去

他从乡间给她带来一袋玉米,她煮了一个来吃,饱满糯甜。他看到她那副沉醉的样子,笑了。

她对他最初的感动,是缘于他等待的耐心。因为晚自习,夜黑,她和他约好了在一个路灯口下见,然后一起走。

于是,很多个晚上,当她匆匆地赶在路上时,隔不远便可看见一个清瘦的男孩子静静地立在灯下——差不多每次都是他等她。

有一个晚上,不知为什么,她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急急地赶到那里时,满以为他走了。不料,他仍如往日一样在那里静静张望。

这一刹那,便成为她日后柔情涌动的回忆。

他一直很宠她。他的至诚让她相信:他们的爱是可以恒久的。

这一阵子,学区要举行教学比武大赛,她作为学校的代表之一,开始忙碌起来。

于是和他的见面少了,电话少了。他心疼她,老跟她说不要太累了。她心里甜蜜,却又急急地要结束对话,说好了,好了,要做事去了。

其实也不是真的忙得没有一点空隙。在空闲的时间里,也想着要见他,要跟他说话。转而又想:爱情握在手心,是这样的平实与温暖,飞不走的。

忙完之后,再去找他。却渐渐地发现了他的冷淡。

她开始不安地感觉到有一种美好正悄悄消逝。她的不安一天天地扩大,直到那天,他平静地说:分手吧。她拽住他的衣角,追问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可以改……他说没有谁错,然后轻轻挣脱。

她不明白曾经是那样一份令她放心的爱情,怎会说走就走呢。

一个人愣着睡不着。半夜经过厨房,蓦地想起冰箱里的玉米,他给她带来的。

她煮了一个来吃。玉米已是干瘪无味,全无先前的饱满糯甜,像是在无声地谴责她的遗忘。

她忽然潸然泪下。她所忽视的恰是她珍爱的,她的爱情不正如这玉米一样被她搁置得太久?

生活悟语

有些东西,如这玉米,如这爱情,是根本不能被忽视、不能被搁置的。否则,将会失去它原有的美味。

10.人生由遗憾的片段组成

在书架下面的旧纸堆里翻出一本卷边儿的旧杂志,页面显得有些黄了。翻着翻着偶然看到一篇翻译文章,作者是一个叫霍桑的美国人,谁知几乎在阅读的同时就连连感喟,我们与命运需要面对面。

穷小子大卫今天一上午都在找工作,哪怕端盘子洗碗也好,可是直至正午还一无所获,这时,他走到了路旁的一片树荫里,也许是太疲惫的缘故吧,不一会儿,他便靠着树桩沉沉地睡着了。

他刚睡下,大道上就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或许是马腿上出了点儿毛病,车停了,一位绅士扶着妻子走下车,他们一眼就看见了熟睡的大卫。“睡得多甜啊,呼吸得那么有节奏,要是我们也能那样睡会儿,那该有多么幸福啊。”绅士羡慕地说。他的妻子也深以为然,“像咱们这年龄,恐怕再也睡不了那么好的觉了!这个可爱的小伙子多像咱们的儿子,叫醒他好吗?”“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品行。”绅士反驳道。“看那画孔,多天真无邪。”妻子坚持着,可最终两个人还是恋恋不舍地走上马车,车走了。

大卫当然不会知道。幸运刚刚降临又走远了。这位绅士很富有,而他惟一的孩子最近又死了,夫妻俩很想认个可爱的小伙子做儿子,并继承他们雄厚的家产,他们甚至在那一刻看中了大卫,可大卫睡得很香。

没过10分钟,一个美丽的女孩儿迈着轻盈的步子,追着一只蝴蝶,来到了树下,她看见一只马蜂正落在大卫的头顶,不由得拿出手绢替他驱赶着,这时她仔细地看了一眼大卫,“多英俊的小伙子!他醒来时会是什么样子呢?”她在旁边坐了10多分钟,可大卫还没有醒来,女孩怏怏地走了,回家晚了要挨父亲骂的,父亲是个大石油商,最近正在给女儿物色一个正直的小伙子,穷点儿不要紧,勤劳正直就好。也许他们会相识继而结合的,可大卫依然睡着,女孩儿无声无息地走了。

不久,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来了,他们戴着面具,手里拿着匕首。“也许这小子身上有钱”,他们想着,“过去搜搜,要是反抗,就一刀捅了他。”俩人刚要动手,这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条狼狗。“是警犬也不一定,这两天我的眼皮总是跳。”两个强盗放弃了大卫,跑了。

下午,太阳那股热乎劲儿下去时,大卫醒了,拍了拍屁股,沿着大道向前走去,工作还没有什么着落,对于他来说,刚才的一切至多也就是个梦,不过是在饥饿中睡了一个午觉而已。

生活悟语

人生不过就是由这些遗憾的片断组成的章节,我们每天都在各自的轨道上周而复始着,在一个下午或是上午某个叫做人生或命运的东西就真的改变了。使一生风景与我擦肩而过,其实我们更希望清醒地了解并努力勤奋地把握这个世界,这种拒绝遗憾的状态比蒙在鼓里不知要好多少倍。

11.别在优势面前迷失

三个旅行者同时住进了一个旅店。

早上出门的时候,一个旅行者带了一把伞,另一旅行者拿了一根拐杖,第三个旅行者什么也没有拿。晚上归来的时候,拿伞的旅行者淋得浑身是水,拿拐杖的旅行者跌得满身是伤,而第三个旅行者却安然无恙。于是前两个旅行者很纳闷,问第三个旅行者:“你怎么会没事呢?”

第三个旅行者没有回答,而是问拿伞的旅行者:“你为什么会淋湿而没有摔伤呢?”

拿伞的旅行者说:“当大雨来临的时候,我因为有了伞就大胆地在雨中走,却不知怎么淋湿了,当我走在泥泞坎坷的路上时,我因为没有拐杖,所以走得非常仔细。专拣平稳的地方走,所以没摔伤。”

然后,他又问拿拐杖的旅行者:“你为什么没有淋湿而是摔伤呢?”

拿拐杖的说:“当大雨来临的时候,我因为没有带雨伞,便拣能躲雨的地方走,所以没有淋湿;当我走在泥泞坎坷的路上时,我便用拐杖拄着走,却不知为什么常常跌伤。”

第三个旅行者听后笑笑,说:“这就是我安然无恙的原因。当大雨来时我躲着走,当路不好时我小心地走,所以我没有淋湿也没有摔伤。你们的失误就在于你们有凭借的优势,认为有了优势便少了忧患。”

生活悟语

许多时候,我们不是跌倒在自己的缺陷上,而是跌倒在自己的优势上,因为缺陷常能给我们以提醒,而优势却常常使我们忘乎所以。

12.送人玫瑰,手留余香

夏日的一个黄昏,高志明和几个朋友坐在广场旁一家清雅的酒店里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透过玻璃窗,他们看见街头一个女孩正提着一篮子玫瑰花,四处向人兜售。

夜色萧萧而下,霓虹闪烁,那个美丽的黄昏忽略了小女孩一篮子好看的玫瑰。

他们只顾喝酒,也就没再注意那个女孩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个小女孩竟站在饭店门口,她清秀的脸上爬满了忧愁与焦虑,操着蹩脚的普通话,有些怯怯地问:“老板,可不可以卖一碗蛋炒饭给我?”

正站在他们旁边30多岁的老板转过头,看了看她。小女孩更加羞涩了,站在那里,小手揪着衣角,不敢言语。

“当然可以,你进来坐吧!”老板语音刚落,小女孩就语无伦次起来:“不,不,你把米饭盛在方便袋里就行了。”

他们停止了谈笑。老板一副古道热肠:“没关系,你坐吧。”谁知小女孩说什么也不肯。最后老板只好给她打点好。小女孩感激地提着一方便袋蛋炒饭走了。临走时,她高兴地付了两元钱。

其实,那些蛋炒饭肯定不只卖两元钱。一问老板,果然如此。老板猜测说,这蛋炒饭可能不是那个女孩买给自己的,因为许多天来,她一直在这个广场周围卖花,来买蛋炒饭却是头一次。所以老板想,肯定还有一个人,或者她的亲戚,或者她认识的一个更加苦难的朋友,需要小女孩的照顾。最后老板说:“我给了她两份饭。”

以前也常见到有些衣衫褴褛的小孩到饭店买饭时饭店不予理睬的事情。这位面容安详气质儒雅的老板让我不由得敬重与感动。

不一会儿,那老板突然一拍脑门,说:“不好,我忘记给她们筷子了。”高志明正好对那个小女孩很感兴趣,就说:“我去送给她们。”

在广场的一角,高志明看见了她,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她身边还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妇女,正神色黯然地看着他。小女孩一只抓米饭的手停在了妇人的嘴旁。

见她们拘谨,高志明连忙说:“我是来给你们送筷子的。”

小女孩说了声谢谢。高志明本想与她攀谈几句,可她们对自己的遭遇闭口不提。他只知道她们是一对母女。

临走时,女孩递给高志明一朵玫瑰,说让他送给饭店老板。

不知为什么,手里握着玫瑰,心里似一片波澜不止的湖。饭店老板对小女孩的热情在小女孩看来不仅仅是一念小小的善心,更多的则是一种人格上的尊重。把玫瑰放在他的手上时,小女孩浅浅地笑了,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高志明感觉到,她的晶莹如同莲花上的露珠,在微风中摇曳传递着她小小内心深处由衷的感激;那一朵玫瑰,就是一个天堂啊!

受人滴水,报以涌泉。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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