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9700000041

第41章

济娜家来了很多人,非常热闹。大人们不想影响这群年轻人,就去另一间房里了。十几个姑娘和小伙子正聚在大房间和对面的凉台上玩“喂鸽子”,卡秋莎和保尔穿过花园也来到了凉台。凉台中间背对背放着两把椅子,主持人喊出一男一女两人的名字,他俩就坐在椅子上。主持人又喊“喂鸽子”的时候,他俩就转过头,当众接吻,这就是“喂鸽子”。接着这群年轻人又玩“丢戒指”和“邮差送信”的游戏,虽然名字不同,但都少不了接吻。特别是那“邮差送信”,为了避开大家的目光,要到黑屋子里去接吻。如果觉得不过瘾,屋角的小圆桌上还准备了“以花传情”的卡片。保尔旁边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她叫穆拉,十六岁上下,一对蓝色的眼睛脉脉含情。穆拉递给保尔一张卡片,轻轻地对他说:

“紫罗兰。”

这种晚会保尔也曾见到过。他当时并不觉得这种晚会有多么不正当,虽然他没参加过。而现在,他已经不再与小市民生活有什么联系了,所以在他眼中,这种娱乐形式显得荒诞而无聊。

现在,一张“传情”的卡片已经在自己手中了。

“紫罗兰”的背面写着:我太喜欢您了!

保尔看了看穆拉,而穆拉也看着保尔,并无一点儿羞涩。

“为什么?”

这问题令人不好回答,而穆拉像早有准备。

“蔷薇。”她递过来第二张卡片。

背面又写着:您是我的心上人。

保尔面向穆拉,尽量委婉地问她:

“你觉得这种无聊的游戏很好玩吗?”

穆拉一时不知所措了。

“我的直率和坦言难道您一点儿都不喜欢吗?”她撅着嘴有点儿生气地问。

保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很想知道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提出了一些对姑娘不难回答的问题。不一会儿,他就知道穆拉在七年帛蝗学校读书,她爸爸是一个车辆检查员;她早就知道保尔,而且很想认识他。

“你姓什么?”保尔向她。

“我姓沃伦来娃,叫穆拉。”

“机车库的团支书沃伦采夫是你哥哥吧?”

“嗯。”

保尔明白了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沃伦采夫在区里是有名的积极团员,而他妹妹却成了这样庸俗的小市民,显然沃伦采夫不太管妹妹。一年来,穆拉常参加类似的接吻晚会,她已经着了迷。穆拉在哥哥那儿见过保尔好几次。

这时穆拉知道保尔不赞成自己参加这种晚会,所以当有人叫她玩“喂鸽子”时,她没有去。

过了一会儿,穆拉还在向保尔介绍着自己,卡秋莎过来了:

“手风琴在这儿,你拉不拉?”她眯着眼睛看看穆拉,“你们很熟了吗?”

保尔让卡秋莎也坐了下来,在年轻人制造的一片噪音中对她说:

“我不拉了,我要和穆拉离开。”

“嘿,玩腻了!除了你我,这儿还有别的团员吗?或者就你我竟然来‘喂鸽子’?”

卡秋莎不安地说:

“不玩这种游戏了,我们跳舞吧。”

保尔站了起来,说:

“你们跳吧,我和穆拉走了。”

一个傍晚,安娜来找奥库涅夫。只有保尔·柯察金一人在屋里坐着。

“保尔,你不忙的话跟我去参加苏维埃市全体会议吧?两个人走也不会无聊,得很晚才回来呢。”

保尔很快就准备好了。他那挂在床头上的毛瑟枪太重了,所以他从桌子里拿出奥库涅夫的勃郎宁手枪带在身上。又给奥库涅夫留了字条,把钥匙放在了说好的地方。

他们在会上遇上了潘克拉托夫和奥莉加。他们坐在一块儿,还在休息的时候一块儿去广场散步。跟安娜说的一样,很晚的时候会才结束。

奥莉加跟安娜说:

“去跟我睡吧?都这么晚了,路又这么远。”

“不用了,我跟保尔说好了一块儿走。”安娜说。

潘克拉托夫和奥莉加沿街往下走,保尔和安娜却走到了上坡路。

夜很热,城市里也越来越黑。会后的人们沿不同道路各自走开了,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保尔和安娜走过市中心的大街,路上,巡逻队拦住了他们,检查完证件又放行了。他俩走过林荫大道,前面的路伸向一片空旷的地里,没有灯,也没有人。向左拐,他们走在铁路中心仓库旁的路上。中心仓库那阴冷的水泥墙又长又高,令人发怵。安娜有些害怕,她一边怀疑地看着暗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一边跟保尔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直到看清那暗处是一个电线杆,安娜才放下心来,笑着告诉保尔自己害怕的心情。安娜抱着保尔的胳膊,靠着他的肩膀,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我还不到二十三,却跟老奶奶似的神经衰弱。真像胆小鬼,我原来不这样,刚才太紧张了。现在你在我旁边,我不害怕了。刚才的样子,真不好意思。”

浓黑的夜,空空的荒地,和会上听说的昨天发生在波多拉区的杀人案都使安娜恐惧万分。但保尔的安定,他那卷发上的光以及被这光照出的英武的形象使安娜不再害怕。

走过了中心仓库,走过了河上的桥,顺着公路,走到了铁道下的隧道,它连接着市区与铁路工厂区。

他们又走过了车站,把它远远抛在右后方,他们沿隧道走进机车库后的密闭岔道,进了铁路工厂区。

上边铁路线上,各种颜色的灯亮着,一辆调度机车疲惫地驶进车库。

一盏灯挂在隧道口一个生锈的铁钩上,它随风摆动,灯光也来回晃着。

隧道口不远处,靠近公路的地方,有一座孤独的屋子。两年前的一颗炸弹使它的内部被完全破坏,正面的墙也倒了,现在它站在路旁像一个敞着胸的乞丐,那么破烂和穷困不堪。这时一列火车正在隧道上方驶过。

“总算快到家了。”安娜说。

快要进隧道了,保尔想轻轻抽回被安娜挽着的手。

安娜没有松手。

他们走过那间破烂的小屋。

突然,他们听见后边有急促的脚步声。

保尔下意识地猛地抽回被安娜挽着的手,但安娜吓坏了,仍然抓紧不放。等保尔总算把手抽回的时候,一只手已经紧紧掐着他的脖子了,他的头被转了过来。掐他脖子的人用手枪打了一下保尔的牙齿,又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勒住了他的喉咙,手枪对着他的脸,慢慢晃动着。

保尔的眼睛着魔似地随枪口转动,死神就像在枪口看着他,他不敢把目光挪离枪口哪怕万分之一秒。枪一直没响,他开始看清了那人:大大的头,四方的下巴,又黑又长的络腮胡子。但他的两眼被帽檐遮住,保尔看不清楚。

安娜的脸色已经苍白。三个匪徒中的一个把她拉向破烂的小屋,安娜被他揪住,她被摔在了地上。另一个匪徒也跑了过去。这一切保尔是通过映在隧道壁上的影子看到的。破屋子里,安娜正拼命反抗,但她喊不出来了,因为帽子堵住了她的嘴。保尔耳边的大脑袋匪徒也急于扑向安娜,他不甘心就这样看着。他好像是个头儿,看着保尔根本不足为惧,顶多是个机车库的学徒。“用枪吓吓他,让他滚远些,他肯定头都不敢回地跑到市区。”大脑袋匪徒这样想着。

“滚蛋……滚回去。要敢叫一声,老子让你吃枪子儿。”

大脑袋用枪顶了顶保尔的头。

“滚!”匪徒喝了一声。为了不让保尔担心他会从背后开枪,就让枪口向下。

保尔急忙后退,侧身移了两步,眼睛却盯着那个大脑袋。

大脑袋以为他还怕吃枪子儿,就转身走向破屋。

保尔迅速掏出手枪,右臂前平举瞄准匪徒“砰”的一枪。

大脑袋后悔已经晚了。自己手里的枪还没来得及拿起来,自己已经中枪倒地了。

中枪后,他靠着隧道壁慢慢倒了下去,嘴里还在低声地呻吟。一个人影从里屋闪出,溜进沟里,保尔开了第二枪。又一个人出来了,那影子左闪右晃地朝隧道跑去。又是一枪,但打在了隧道下的墙上。那影子朝一旁闪去,跑了。保尔又连开了三枪,整个夜都被震醒了。大脑袋依在墙根,像虫子一样蠕动着,挣扎着。

安娜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保尔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就要死去的大脑袋,她才知道自己已经脱险了。

保尔用力推着她,他们向偏僻处走,避开光亮。他转身向车站跑去。路基上的灯在闪动,远处传来了报警的枪声。

终于,他们来到了安娜的住所。巴特耶夫山上传来了鸡的啼鸣声。安娜偎依在床上,保尔则抽着烟在桌边坐着,呆呆地注视着烟一缕缕地向上升……他刚刚杀了有生以来的第四个人。

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可挑剔的大无畏的勇敢精神呢?他承认,刚才当他面对枪口的时候也害怕了,那简直是恐惧,像恶梦一样。另两个匪徒的逃走,难道仅仅是因为只能用一只眼瞄准和只能用左手开枪吗?不可能,只几步远,完全可以瞄准可以射中,只是太害怕,太紧张了。说到底,还是胆怯。

台灯照着保尔的头。安娜仔细观察他脸上肌肉的每一处变化。他眼神是那么坚毅,但他额头的皱纹却在不停地动着,他正在深思。

“保尔,你想什么呢?”

这打断了保尔的思考,他对安娜说出了刚在脑子里一闪而出的想法:

“这件事我一定要到警备司令部去报告。”

他说着费力地站了起来,他显然已经非常疲惫。

安娜不想就自己留在房里,她拉住保尔的手,久久地才放开了。她送保尔出去,看着这个现在对自己来说非常亲近的人走出了自己的视线,才关上了门。

保尔来到警备司令部,命案的所有迷团都被解开。那被保尔杀了的匪徒原来是那儿有名的抢劫杀人犯大脑袋菲姆卡。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但这件事却引起了保尔与茨韦塔耶夫之间的冲突。

保尔正在车间里工作,茨韦塔耶夫进来找他,并把他带到走廊的一个角落里。茨韦塔耶夫显得非常激动,但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的,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茨韦塔耶夫焦急地耸了耸肩膀,他非常想知道昨晚那件事的每一个细节。保尔哪里知道昨晚隧道发生的事件,对茨韦塔耶夫引起了比对任何人都强烈的震动。保尔也不知道,茨韦塔耶夫早已爱上了安娜,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显露出来。喜欢安娜的不止他一个人,但他的感情却比别人复杂得多。他从塔莉娅那儿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却在自己脑子里产生了一个令人担心却又无法得解的问题。他当然不能直接问保尔关于安娜的事情,可他又非常想知道。他觉着自己在整个内心思想斗争的过程中,仍然受到一种自私观念的支配,这种自私观念源于一种原始的、动物本能的感情。

“保尔,我跟你说。”茨韦塔耶夫低声说,“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咱俩私人谈话的内容。我知道,为了安娜,你是不会说出昨晚的真实情况的,但你完全可以信任我。告诉我,当一个匪徒抓住你的时候,另外两个是不是强奸了安娜?”说到这儿,茨韦塔耶夫开始有些不自然了,盯着保尔的目光也匆忙躲开了。

保尔似乎从茨韦塔耶夫的话中明白了些什么?

“如果安娜对茨韦塔耶夫来说只是一般朋友的话,那他不至于为这件事这么焦虑,但如果他爱上了安娜,那……”保尔为安娜难过。

“你怎么会这么问?”

茨韦塔耶夫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觉得保尔已经完全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他恼羞成怒地说:

“你躲闪什么?我让你回答问题,你却盘问起我来了。”

“你是不是真的爱安娜?”

沉默了一会儿茨韦塔耶夫才勉强回答说:

“是的。”

保尔尽量压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走了。

一个晚上,奥库涅夫神情极不自然地在保尔床边踱来踱去,一会儿又坐了下来,用手遮住保尔手中的书。

“保夫鲁沙,我有件事得跟你商量。这件事说小也小,但如果从某个角度上看,它又是一件大事。我跟塔莉娅……你知道吗?我……我爱上她了。”

奥库涅夫不好意思地用手抓了抓脑袋。看到保尔并没有笑他,就鼓起勇气又说:

“塔莉娅她后来也……也同意了。哎,哎呀,那些我就不跟你说了,总之一切都已经说定了。我们昨天已经决定了两个人一起生活,过幸福的生活。我都二十二岁了,我们有独立自主的权利了。我想跟塔莉娅在平等基础上一起过新的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保尔思考了一会儿。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你们俩都是我的朋友,一样的出身,其他情况也都差不多一样。塔莉娅是个很好的姑娘……只要你们俩真心相爱,那就什么都不成问题了。”

第二天,保尔搬到了机车库的集体宿舍。几天以后,大家在安娜的住所举行了庆祝塔莉娅和奥库涅夫结合的晚会,当然不是那种大吃大喝的晚会,是共产主义式的晚会。晚会上大家一块儿回想往昔,一块儿唱好听的歌,一块儿朗诵动人的名作片断,歌声笑声悠扬地传到远方。卡秋莎和穆拉拿来了手风琴,屋子里又热闹起来,优美的琴声,愉快的和声……保尔的演奏格外精彩,高个子潘克拉托夫也被感染地跳起舞来,保尔演奏地更卖力了。他不是弹奏时兴的韵律,而是凭着内心的热情和激情,奏响了火一般的歌:

哎……嗨……,父老乡亲,

坏蛋邓尼金,悲痛万分,

那是因为西伯利亚的契卡,

让高尔察克送了命……

手风琴奏出了往事,奏出了战斗的日子,也奏出了今天的友情,斗争和欢乐。手风琴来到了沃伦采夫手中,他奏起了有强烈节奏的《小苹果》。有一个人跳起了狂热的切乔特卡舞,他挥着手,跺着脚,跳得如痴如醉。这人正是保尔·柯察金。这是他第三次,也是一生中的最后一次狂舞。

同类推荐
  • 江河湖

    江河湖

    新中国成立之前,爱国民主人士甄超然及其儿子、女婿——两位留美水利专家甄垠年和沈福天,都选择留下为祖国效力。随着新中国水利建设轰轰烈烈地展开,他们开始了长达半个世纪的命运沉浮……《江河湖》是著名作家刘继明潜心五年创作而成的长篇小说,计五十万字,视野广阔、气势宏大,全景式书写了二十世纪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刻画了甄超然、甄垠年、沈福天和沈如月等几代知识分子的形象,堪称一部当代知识分子的心灵史。
  • 从小事做起

    从小事做起

    本书列举了影响青少年成长的诸多细节和小事,从不同层面关注小事对青少年的影响,从阐述观点,到举例说明,最后列出应用之道,既有深入的理论阐述,又有生动有趣的故事。
  • 暗红

    暗红

    这是一部时间跨度大,着力演绎军人"周五"一生的命运、感情起伏变迁的边地军旅小说。本文主要从分析周五、赵六、郑七男性形象出发,来探究波澜壮阔的世事变迁下,人物身上所折射的英雄主义精神以及人物形象背后深刻的悲剧意识。 来自于不同背景的三个人在战争年代走到了一起,在扑朔迷离的历史轨道中,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一种隐匿的力量推动着……由于时代和人的错位,三个人的命运截然不同,他们的每一步都仿佛在一个宿命的连环中前行,都牵连出更多曲折离奇的情与景。
  • 豹人

    豹人

    《豹人》收录了《豹人》和《海人》两部长篇小说。美籍华人青年以惊人的成绩打破了世界短跑纪录,震撼了世界,也赢得了中国姑娘的芳心。本是春风得意、温情缱绻之时,他却在某个月圆之夜,无法自控地重复了四年前的错误。而空前的胜利、重蹈的覆辙及一切的源头,竟是瞒天过海多年的亲密家人。在“新人类”系列作品中,王晋康用一贯的苍劲笔触和悬念迭起的情节为读者展示了人与非人的较量。不论是《豹人》中的尝试、罪孽和谈判,还是《海人》中的使命与责任,当动物与人类基因相融,他们也许注定将踏上一条不归之路。
热门推荐
  • 咏天

    咏天

    大世,天才多如狗,则凡世大乱。盛世,神王满地走,则修世祸起。灭乱神,屠邪魔,镇压九天。反天意,只为追寻天背后的秘密。
  • 归梦初,色俏无眠

    归梦初,色俏无眠

    她来时,明眸皓齿,安之若素。贪恋如竹清冽如水温柔的少年,然谁能如她心细如尘,隐忍到最后的绝地反弹总是比一开始的伤害更能将年少稚嫩的轻易摧残殆尽,甚至直至暮年后,儿孙满堂,少年早已褪剩白骨化入黄土,每年忌日墓碑前的两束石楠花也不曾相遇寒暄一句:好久不见。
  • 一辈子够不够

    一辈子够不够

    “我用一辈子来补偿,够不够?”“你觉得,你还配么。”这是一个永不向生活低头的女子和一个永不向爱情低头的男子两个人的凄美故事
  • 决天行

    决天行

    天行大陆,以武为尊,诸圣争霸,谁主沉浮,百万年前的一场旷世决战,究竟错的是人还是天,少年秦漠自荒芜中走出,揭开天行大陆百万年前隐藏的秘密,大幕渐渐开启,帝与皇的悲歌再次奏响,人与天的战斗就此开启,”我不会输的,以吾之命起誓。“(双主角小说,揭开那尘封百万年的血史。)
  • 御宅动漫录

    御宅动漫录

    某羽表示做一个女生很难。做一个漂亮的女生更难。做一个没有实力而又漂亮的女生非常难。拥有使手办复活能力的宅男重生异界,看其如何将二次元的光辉撒遍异界。某羽:“吾辈的目标是神圣的二次元”某闪闪表示中二是病,得治。-------------------------前几章有毒,忍忍就好!
  • 随便写写

    随便写写

    初次见面,他优雅如贵族公子,却羁傲邪魅。再次见面,他是让学校各个执教都头疼却又赞不绝口的天才,三次见面,他却又变成她,有着浑厚的势力却是个甩手掌柜。
  • 御龙计划

    御龙计划

    在他的身上,一直发生着莫名其妙的事情,从地球到另一个世界。他本来已经逃脱了自己的命数,却阴差阳错,又似冥冥中自有天意,找回了自己,但,他还分得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层层迷雾,他要何去何从,举步维艰,却又潇潇洒洒。看他如何层层突破找回自己,看他如何在英雄辈出的年代证明自己,看他要如何完成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御龙计划!
  • 一见钟情爱上你

    一见钟情爱上你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离她而去,她封闭内心沉默寡言,冷淡对人.他邪魅,爱笑,在英国,他对她一见钟情。她颦了颦眉头,说“我讨厌你跑车的颜色,会让我想到不好的回忆”他挑了挑眉,嘴角勾引起一丝邪魅,说“那你喜欢什么颜色,我马上换。”两年后,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却完全不记得她说“你好烦”他回答“追到你答应为止”
  • 女追男:弃妇倾城路

    女追男:弃妇倾城路

    穿越?夜琉璃认了。弃妇?废材?才不是!我下的休书怎么能说我是弃妇呢?我的天赋是你们没见过的最好天赋,怎么能说我是废材呢?欺负我的人、冤枉我的人,管你是王爷还是皇上通通都得付出代价。就算我是弃妇,弃妇怎么了?弃妇就不能倾城一世了?弃妇就不能得到真爱了?哎,前面的那个美男等等我,奴家的名字总有一天会出现在你家的户口本上滴,哦不是户籍。
  • 邪魅女皇很霸道

    邪魅女皇很霸道

    纳尼!她堂堂佣兵之王竟然穿越了!还穿在一个女尊王朝!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在哪不是活着,就让老娘做回野鹤,闲云一回,哈哈哈咳,不过这一堆男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