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哲理
应该向那种人致敬,他一生乐于助人,不知害怕,他既无野心又无抱怨。有些人能做一切高尚和英勇的事情,只有一样办不到:那就是不把自己的快乐事情告诉不幸的人。
关爱他人
一位年老的盲眼阿婆,拿着平生积蓄的钱,找到水电行老板,让他帮忙在她家附近的小路上装几盏灯。老板非常惊讶:“阿婆,你看不见,装灯干什么?”阿婆说:“从这儿走过的人常常会因为看不清楚而摔跤,很不方便,所以我想装几盏灯。”盲眼阿婆要装路灯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全镇,所有的人都被阿婆感动了,纷纷捐钱,主动参加装灯行动。每个人都在心里想着:盲眼人都想着要照亮别人,何况我们眼睛好的人呢?结果,不但阿婆家外的路灯全装起来了,马路拓宽了,通往郊外的木板桥改成了水泥桥,就连阿婆的小木屋也被重新砌成了美丽又坚固的水泥房,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看望阿婆,陪她说笑。
盲眼阿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点点善意的付出,不但使整个小镇光明而美丽起来,同时也无意间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助人者,人助之。
点滴哲理
朋友,伸出你的双手吧,即使你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有时,一个诚挚的祝福,一句真心的话,就能使濒临绝境的人就此看到一线希望,使两个本来要断交的好朋友从此握手言欢。不经意的一点付出就会使我们的生活为之改观。
爱上圣母玛丽亚
微笑慢慢爬上了他布满皱纹的脸——算得上是个奇迹。
萨姆看了一下手表——四点半。他摘下眼镜,站直僵硬的双腿,走出后店的工作室,透过弧形小橱窗往外看。
嗯——她在那里。一周来每天这个时候他总能看见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一个小女孩兴冲冲地跑来,黑发飘逸,肩上的书包摇来晃去。
现在她停在橱窗前,脸紧贴着玻璃,不知道他在注意她。
他看见她眼神中的紧张、焦虑消失了。他几乎读懂了她的心思——还在这里——还没被卖掉。他知道,在他橱窗里的古董中,小女孩感兴趣的只有一件——摆在货架上的圣母玛利亚雕像。这是他两周前在一次大甩卖中买的。
橡木雕像上人物线条十分简洁古朴,而圣母端详手中熟睡孩子的表情更是感人。雕像对小女孩似乎有种神奇的魅力。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它,双唇微张,露出珍珠似的皓齿,苍白的小脸庞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过了—会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转过身,沿着街走了。
萨姆叹了叹气,回到工作室。在那里他花很多时间打磨、修复库存的旧银器和旧家具。
他在干活时就下定决心,明天得跟小女孩谈谈。他觉得她特别惹人喜欢,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在她这个年龄时的一些往事。
对,得跟她谈谈。问问是什么使玛利亚小雕像对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但是,第二天清早,店门的铃响了,萨姆赶忙出来。他看见圣德雷萨教堂的老牧师站在柜台前,玛利亚小雕像在他粗糙的手上。
萨姆的心一下子沉了。以前没有哪笔生意他不愿做——可现在他不想卖掉小雕像。
奥迈顿牧师笑眯眯地看着他,厚厚的镜片后面双眼闪烁着,他说,玛丽亚小雕像正是新近落成的儿童礼拜堂要找的东西。
牧师注意到,萨姆在犹豫。
“还没卖吧?”他问道,“我真希望还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萨姆闷闷不乐地答道。他想小女孩来到商店,发现玛利亚不见了,一定会满脸失望的。
他觉得卖了小雕像,对小女孩说得上是一种残忍的出卖。但近日生意惨淡,如今心地善良的老牧师又拿着钱等买。
拒绝他吧,萨姆觉得对自己是一种不诚实,对牧师是一种不礼貌,所以他极不情愿地把玛利亚包好。奥迈顿牧师拿着包裹走到街上,心满意足。
萨姆吁了口气,转过身。没有了玛利亚雕像,小商店似乎空荡荡的。
那天下午,他害怕四点半。他发觉他自己隔几分钟就使劲看表。当教堂的钟敲四半点时,他看见她冲上小坡,双眼闪烁,满脸充满希望。
她停在橱窗前,看着货架。
好像有种光消逝了。
她呼吸急促,淡淡红晕不见了,苍白的双颊泛着蜡黄。她失望地把橱窗看来看去,最后长久地盯着货架上的空位子。
萨姆以为她会哭,她却转过身,沿着狭窄的街道慢慢走了,脚步沉重。她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几天过去了,他没有再看到她。他想,她肯定走另一条路回家了。他惦记着她那急切而明朗的脸,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安,心头有种犯罪感——虽然他告诫自己说,这多么滑稽,想法摆脱这种感觉。
但几天过去了,萨姆还是感到茫然、迷惑、失落,他忘不掉最后一次看到小女孩的表情。一天下午很晚的时候,他正准备关店门,一个愁容满面的清瘦男子走了进来,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似写满焦虑。萨姆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地方似曾相识。
“对不起,”陌生人紧张地开口道,“我有一个不寻常的请求”。
他停了一下,像是在措辞。
“我女儿叫霍普。她只有7岁,得了肺炎。她老叫我给她买一件在您商店里看到的东西。她说是一个母亲和婴儿,用木头雕的。其他什么都不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除非——”他又尴尬地停了一会,接着说:“我,她一年前失去了母亲——婴儿也死了。”
萨姆十分同情她,可又觉得爱莫能助。
“很对不起,”他说,“我上周已把玛利亚卖了。”
陌生人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哦……嗯,很抱歉打扰你了。我……我现在不知如何是好。”
萨姆看着他走了,踌躇了一会便冲上街,追上了他。
“不必担心,”他急急地说,“我知道谁买了玛利亚。请留下你的地址和姓名,我会设法给你寻来。”
10分钟后,他把故事讲给了教堂里的老牧师。
“牧师,所以你明白,”他最后请求道,“我希望你能让我买回玛利亚”。
老牧师摇摇头。
“孩子,雕像我是不会卖的。”
萨姆沮丧透了。然而老牧师接着又说:“我要亲自把它送给小女孩!”
他把她父亲留的姓名地址给了老牧师,心头顿感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就在他取下百叶窗开店门时,他看到了小女孩的父亲:他步履轻盈地走上小坡。萨姆注意到,他不再是焦虑万分,而是信心百倍。
“我来谢谢您,”他话语质朴,“霍普好多了。奥迈顿牧师把玛利亚雕像递到她手中没多久,她就睡着了,她睡了个通宵。她好多了——算得上是个奇迹”。
萨姆看着他沿着街走了。是的,萨姆想着——微笑慢慢爬上了他布满皱纹的脸——算得上是个奇迹。
点滴哲理
爱会使奇迹出现。当别人需要帮助时,我们每个人都伸出一只手,整个世界都会幸福。
一个钱夹的故事
一个寒冷的日子,我在回家的路上偶然发现了一个别人遗失的钱夹。我拾起它并试图找到一些可联系失主的身份证明。但是皮夹中只有3元钱和一封被弄皱的信,这封信看来已经放在钱夹里很多年了。信封已磨损,惟有寄信人的住址还清晰可辨。我打开信,希望找到一些线索。信的落款日期是1924年,差不多写于60年前。信中的娟秀笔迹出自女性之手,在淡蓝色信笺的左侧角落有一朵小花。这是一封“绝情信”,写给迈克尔的,发信人因她母亲的阻拦再不能见他。即使如此,她写道她仍会一直爱他。信末署名是汉娜。
这是一封精美的信,但是除了迈克尔的名字以外,没有其他办法确定皮夹的主人。于是我去询问信息台,希望话务员可以通过信封上的住址查到电话。话务员建议我和她的负责人说,那位负责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嗯,有那个住址的电话号码,但我不能给你。”她说出于礼貌,她可以打那个电话,说明我的情况后,看接电话的人是否愿意让她再与我联系。
我等候了几分钟,然后那位负责人回到线上:“有一位女士将会和你说。”我问电话另一端的女士,她是否认识一个叫汉娜的人。她吃惊地说:“哦!我们从一户人家买来这栋房子,他们家的女儿叫汉娜。但已经是30年前的事了!”“你知道那户人家现在可能住在哪里吗?”我追问。“我记得汉娜几年以前将她的母亲送到了一家养老院,”女人说,“如果你和他们联系,他们可能会找到她女儿。”她给了我养老院的名字,我拨通了电话。电话中的女人告诉我老妇人数年前就已经过世,但是养老院确实有个电话号码,老妇人的女儿可能住在那里。我谢过养老院的人并按她给我的号码去了电话。接电话的女人解释说现在汉娜自己也住在一家养老院内。我想我真是太傻了,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找一个只有3美元和一封信的钱夹的主人,而那封信差不多已有60年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打电话给汉娜所在的养老院,接电话的男人告诉我:“是的,汉娜是和我们在一起。”当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我问是否可以前去看她,那人犹豫地说:“好吧,你可以试试运气,她可能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谢过了他并开车到养老院。值夜班的护士和一个守卫在门口接待了我。我们上了大楼的三层。在客厅中,护士向汉娜介绍了我。她是一个和蔼的老人,满头银发,面带微笑,神采奕奕。我告诉她拾到钱夹的事并给她看了信。她看见左边有花的淡蓝色信笺的一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说:“年轻人,这封信是我和迈克尔的最后联系。”她把视线转向别处,陷入沉思,然后柔和地说:“我非常爱他,但是我那时只有16岁,我母亲觉得我年龄太小了。哦,他是那么英俊,看起来像演员肖恩·康纳利一样。”
“是的,”她继续说,“迈克尔·戈尔茨坦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如果你能找到他,告诉他我时常想念他,并且……”她犹豫了一会儿,几乎是咬着嘴唇,热泪盈眶,“我一直没有结婚,我想没有人比得上迈克尔……”我谢过汉娜并跟她道了别,乘电梯下到一楼。当我站到门口时,那门卫问:“老人能帮助你吗?”我告诉他老太太已经给我线索,“至少我知道了姓氏,但我想暂时放一阵子,因为我已花费了几乎一整天时间来找这个钱夹的主人。”我取出钱夹,那是个朴实无华的褐色带红边的皮夹。当门卫看到它的时候,他说:“嗨,等一下!那是戈尔茨坦先生的皮夹。无论在何处,只要见到那鲜亮的红边,我就能认出来。他总是丢失那个皮夹,我曾在门厅中至少发现过3次。”
“谁是戈尔茨坦先生?”我问,手开始颤抖。“他是8楼的一位老人,那肯定是迈克尔·戈尔茨坦的皮夹,他准是在散步时弄丢的。”我向门卫道了谢就很快跑回护士办公室,告诉她门卫说的话。我们乘电梯去楼上,我祈祷戈尔茨坦先生还没睡。
到了8楼,楼层护士说:“我想他在客厅里,他喜欢晚上看书,他是一个可爱的老人。”我们走进惟一亮灯的房间,一位老人正在看书。护士走过去问他是否遗失了钱夹。戈尔茨坦先生惊奇地抬起头,手摸向他背后的口袋:“哦,它是不见了!”“这位好心的先生拾到了一个钱夹,我们想它可能是你的。”我将钱夹递给了戈尔茨坦先生,他看见钱夹时,松了一口气,笑了,并说:“是的,就是它!一定是今天下午从我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我要酬谢你。”“不,谢谢您,”我说,“我必须告诉您一件事,为了找到钱夹的主人,我看了里面的信。”他脸上的微笑突然消失:“你看了那封信?”“我不仅看了信,还知道汉娜在哪里。”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汉娜?你知道她在哪儿?她还好吗?她还是那么漂亮吗?请快告诉我。”他请求说。“她很好……就和你当初认识她时一样漂亮。”我柔和地说。
老人露出期待的微笑,问:“你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儿吗?我想明天打电话给她。”他抓着我的手继续说,“你知道吗,先生?我是那么的爱着那个女孩,以至于收到那封信时,我的生命就结束了,我一直未娶,因为我始终爱着她。”
“迈克尔,”我说,“跟我来。”我们乘电梯到三楼,走廊里很昏暗,只有一两个小夜灯照着我们到客厅,汉娜正独自坐在那儿看电视。
护士走到她跟前。迈克尔和我等候在门口,护士指着迈克尔轻声说:“汉娜,你认识这个男人吗?”她扶了扶眼镜,看了一会儿,但沉默不语。
迈克尔轻轻地,几乎是在耳语:“汉娜,我是迈克尔,你还记得我吗?”她一下激动起来:“迈克尔!我不敢相信!迈克尔!是你!我的迈克尔!”他慢慢走向她,两人拥抱在一起。护士和我泪流满面地走开了。“看”,我说,“上帝的安排!如果事情注定要这样,那就一定会这样。”
大约三个星期后,我在办公室接到养老院打来的电话:“你能在星期日抽空参加一个婚礼吗?迈克尔和汉娜要喜结良缘了!”
婚礼办得很热闹,养老院的所有人都盛装打扮前来庆祝。汉娜穿着一件浅米色连衣裙,看起来很漂亮。迈克尔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站得笔直。他们让我做男宾相。养老院给了他们俩自己的房间。如果你想看看76岁的新娘和79岁的新郎就像两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那你一定得来见见这对夫妇。一份持续了60年的爱终于有了完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