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熙没有办法,只能把照片拿给了父亲。
而厉南看到照片上的画面,彻底震怒了。
照片上竟然是儿子和程醉在一起的照片,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搞得?竟然还给你程醉那个女人纠缠不清,难道他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吗?
现在薇薇看到了这照片,看来又要家务宁日了。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厉南的矛头指向了二儿子厉成熙。“你哥去出差是你说的,现在也应该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这”
“你是不是要我打电话去公司问问你哥的秘书,你才肯说真话。”
厉成熙心口一阵,“爸,你别这样。是,是我撒谎,但是哥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不是照片里面的这样,这可能是有人像拆散哥的婚姻,才会寄过来的东西。”
“你你骗我?”韩薇薇顿时抬头,瞪向了厉成熙,“我以为你是永远都不会骗我的,你怎么可以骗我?”
“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是真的不行的、”看到现在韩薇薇的样子,她也非常的抱歉,“程醉真的很可怜,她发生的悔青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哥只不过是照顾她几天,到最后,哥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嫂子,你不要再计较这些了,好吗?”
突然,韩薇薇感觉全身冰冷,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专设走出了客厅,望着二楼而去。
“你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能跟你哥这么胡闹。”厉南很少这么责怪他,可是这一次,他做出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非常的失望。“薇薇是你哥的妻子,你却叫你哥到别的女人身边,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嫂子让步让到这种地步。”
“好,这才是咱们厉家的好媳妇。”
季珍珠看自己的丈夫说完了话,才走到了丈夫的面前。“你现在上来了,谁在照顾瑾瑜?”
“张妈抱着,要不现在咱们一起去逗逗孙子,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去担心,就不需要担心。”
季珍珠定点投,两个老人家再一次回到了客厅,而韩薇薇再看到儿子的时候,意志力就更加的坚定了、
“你怎么搞得?你怎么没有保住秘密。”在气球室,厉凌宇被弹过来的壁球打中,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厉成熙看到哥倒在地上,连忙冲上去把哥给扶了起来。“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儿?”
“不要管我,我问你,为什么没有帮我守住秘密?”厉凌宇立刻甩开了他的手臂,一脸的训斥,“你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我不得不留在你程醉的身边照顾她!”
“哥,这件事情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拍到了你们在外面散步的照片,然后寄到了家里。”
厉凌宇几乎是跳起来的,他听到这个事情简直是脑充血,“什么人这么无聊会做这种事情?”
“哥,不管是谁做的都好,现在薇薇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我看”
“什么?薇薇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
“是啊,薇薇知道了,我看你还是要回去见一见薇薇,而且现在咱们在跟齐氏对抗,你也不能一直陪着她,也要去公司,看看公司的情况啊!”其实,哥消失这几天,股东们都已经开始有意见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解决。
厉凌宇同意他的说法,自己这两天也有想过这个问题,自己是不可能永远陪着程醉的。
这一次薇薇又知道了这件事情,自己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自己决不能让薇薇知道有关程醉的事情,否则她一定会非常难过,非常自责。
“好吧,今天晚上我去跟程醉说,明天回公司上班,也趁着这次的机会,我在跟薇薇解释解释。”
“哥,你不是打算把程醉姐的事情都告诉给薇薇知道吧!”厉风脸色变了变他,“如果你这么做,程醉可能会再一次面临崩溃的局面。”
“我自己有分寸,好了,我们走吧!”说完,厉凌宇拉开了壁球室的门,这么走了出去。
厉成熙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厉凌宇回到程醉的公寓已经是九点多钟,接近十点了。他走进客厅的事情,手臂还是隐隐作痛,他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才装作没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程醉!”
程醉立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凌宇,你回来了。打球打得怎样?”
“程醉,过来坐,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说着,厉凌宇伸出了手臂,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程醉,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明天可能我不能再陪你了。我必须回公司上班,而且我父母已经开始在问我的动向了。”
程醉脸色顿时一变,她害怕的抓住了厉凌宇的大手,“凌宇,你说什么?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又要离开我?”
“程醉,你冷静一点,我刚才说的话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反手撇开了程醉的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我必须回公司,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做决定。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公司和齐氏的情况,我不可能公司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管,一直留在你的身边,是吗?”
程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申请也越来越慌乱。“那那你会回到我身边吗?你会吗?你会不会一离开了之后就在也不理我,在也不管我了?”
“怎么会?”
“会的会的,我会抽空回来看你。”他的大手愧疚的扶上了程醉惊慌失措的小脸,“你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了,好吗?既然我说过会陪在你身边,就不会改变,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
程醉保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脖颈知道。
她知道,自己在他本番那一刻开始,就不在相信他了。不管这一次他是不是回去,是不是还会回看自己,他都不会履行承诺。
早上九点,钱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嘴角勾起了娇媚的笑容。
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拿起了座打了一通电话到杂志社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