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是魔狼族的这些人,怎么能和天城国分庭抗礼?”石传杰说的没错,仅凭魔狼族的三、四百人,如何能和天城国抗衡。
云海笑了:“石爷爷,您可能忘了,这是在我们清玄国境内,天城国不可能大军压境哈家的。”
石传杰一拍大腿:“对呀,这是在咱们的地方,天城国也无力的很嘛。”大家闻言轻笑。
雷战天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海:“小海,你是不是有什么计策了?”
“是的,爷爷,我要在半路上绞杀他们。”云海十分笃定的回答。
“那可是五十名灵战级高手,开什么玩笑?”雷战天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云海有什么妙计,没想到却是来硬的。
“您老几位放心吧,我要的剑不是用来欣赏的。”云海踌躇满志。
“唉!”雷战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石传杰和朱法承也担心的看着云海,几把剑没什么,要是这个小妖孽出了什么问题,那就太可惜了。
现在暴风城周围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是云海一个人在抵挡,他的能力已经得到了三老的认可,这么宝贝的人,要去冒险,三老实在是不愿意。可眼下局势如此,三老也只得默许了云海,在云海离开后,三老又商量了许久,才急匆匆的离开了雷府。
云海的目的地是暴风城东南五百里的黑谷,那里是黑石岭山脉在西边的起点,也是通向东方诸城的必经之路。云海带着战锤、杨睿等人星夜赶到了黑谷,根据线报对方没有加快速度,但是深入清玄国三万里后,已经集结在一块赶路了。
目前他们离黑谷还有四百多里,估计明天中午之前可以进入黑谷。云海没有刻意安排什么,而是将所有事交给了杨睿和战锤,他们必须习惯自己对事态做出判断,决不能养成他们依靠任何人的习惯。
东方发白的时候,杨睿和战锤依然在研究战法,云海没有打扰他们。吃过早饭,云海命令他们休息。十八个人对五十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们必须保持最佳状态。
临近中午时,远处出现了两队人马,云海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杨睿和战锤:“怎么样,法师和灵战级高手们,准备好了吗?”
杨睿和战锤略带紧张的快速的点着头。
云海一笑:“一会我就是旁观,不行的时候,我会动手,希望我没有动手的机会,明白了?”
“明白!”两人同声回答。
“去吧,从正面废了他们。”云海微笑的看着两人。
战锤豪情万丈的转身向身后的人大声问道:“大家听到了吧,三少爷要我们从正面废了他们,我们能做到吗?”
“能!”整齐划一的回答划破了山谷的宁静,远处一大群鸟受到惊吓飞了起来。对面的对方五十人也停下了,看着走到路中间的十八个人。
云海目光一凛,这是雪域之城和血刀门的人前面两个灵悟级高手,一个是雪域之城大弟子,后良!另一个是血刀门大弟子,巩首刀!
难道他们不是天城国派来的?消息出错了?不对,云海响起记忆中,刺杀雷云海的就是雪域之城的灵悟级高手,他正在琢磨的时候,却听到了战锤雄浑的声音:“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
“我靠!”云海听了大脑一片空白,干啥?抢劫?战锤这魂淡想什么呢,怎么弄出这么一句开场白!
战锤也愣住了,杨睿也愣住了,杨睿张着嘴看着战锤:“大王,你说完了没?”
“呃。”战锤想踹杨睿一脚,这小子竟然拿自己开涮!
对面的五十多人哈哈大笑!这边的十八个人羞的低下了头。
后良哈哈一笑:“朋友,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雪域之城和血刀门的人,希望阁下给个薄面,放在下等人过去。”
“你和他们费什么话,不过是是几个法师和几个灵战级蝼蚁,杀了了事!”旁边的巩首刀似乎对后良不满,故意对着干。
“哦,那好啊,那就请血刀门的众位英雄代劳了。”后良不动声色的将球踢给了巩首刀。
巩首刀冷哼一声:“哼!血刀门众弟子听令,将这个几个小毛贼全部拿下,大师哥我禀告大人和丞相,一定会重重有赏!”
“得令!”其中二十四人轰诺。
云海听到巩首刀的话却放心了,丞相!肯定不是石传杰,一定是天城国丞相,公羊治!可他提到的那个大人是谁?
看到对面的人准备动手了,杨睿和战锤对视一眼,战锤八人站在了前面。杨睿等十个人已经开始带出魔法波动了。
后良蓦然感到,对方训练有素的,所有的武者负责保护高攻击力的法师,这是非常成熟的攻防阵型。就在他琢磨的时候,八名魔法师手里的无形刃、冰霜之矛、火焰之矛等低阶魔法如同一个巨大的彩色洪流,铺天盖地的飞向血刀门的二十四个门徒。
双方都是同等阶的对手,护身罡气根本挡不住这些魔法,碰上就是一个大口子,一个血窟窿!一瞬间,七八个血刀门门徒惨叫着倒下了,他们太集中了,还没来得及展开,杨睿他们的魔法就到了。
魔法不同于兵器,可以用刀用剑挡开,这东西用刀剑一档,刀剑直接穿过魔法,什么用都没有,他们只能躲闪,可是他们的人堆在一块,没地方闪的人全部中招!
后良和巩首刀大惊!后良反应很快,立刻大喊:“雪域之城众弟子听令,散开快速接近对方,不惜一切代价冲进对方战圈,杀死魔法师!”
“得令!”二十四个雪域之城的门徒看着面前的惨像早等不及了!
于是,他们和剩下的血刀门弟子尽量散开后,快速向杨睿和战锤他们围过来。
这时,没动手的两个魔法师已经给战锤等人施加了增益魔法羽加速,和外围的魔化沼泽。
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天城国高手,忽然脚下一软,低头看时才发现脚下的原本干燥的土地变成了沼泽,淤泥已经快到膝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