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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戈壁风沙欲迷眼(1)

编者导读

东南沿海局势逐步缓和,中苏关系交恶,反修防修、抵御霸权主义的侵略,成为国家的战略重点。捷舟与战友们被紧急调往西北的千里边疆,从烟波浩渺的东海之滨来到广袤无垠的荒凉戈壁,天上无鸟、地上无草,风吹石头满地跑,夜间奇寒,白天酷热,每人每天只分一杯水,无法做饭,没有青菜,不少人得了夜盲症。在异常艰苦的条件下,捷舟和战友们以高昂的革命热情,克服无数难以想象的困难,驱战马、伴驼铃,运送弹药、参加设防,构筑御敌戍边、防卫战略要地的坚固屏障。日益紧绷的阶级斗争氛围,给火热的战斗场面凭空增添了不少周折,留下了一连串的时代痕迹。

第二十八节运弹药千里穿戈壁

碧蓝的大海波涛汹涌,巨浪滔天,丈多高的浪花拍打着岛岸的礁石。一个仅有数百平米的小岛上,捷舟和战士们正在进行战术训练。背后渔民避风的小石屋上,“反帝反修”、“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白石灰标语格外醒目。

“嘀嘀嗒嗒……”邻岛传来响亮的集合号声,他赶快组织战士集合。这时,一叶轻舟已到岛旁,他带着战士们飞快登船,大部队已经在岸边集结,捷舟他们一登陆,立即入列。

部队以强行军的速度向西开拔,一片片田野、一座座村庄,被长长的队伍甩在身后,部队风餐露宿,一直走了七天,来到韩坊火车站,登上早已停靠在那里的闷罐车,军列风驰电掣地向西驶去。

干部战士们既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列车驶过济南,团政委孙亚峰来到车厢,给大家作动员。他拿起铁喇叭,双眼炯炯有神,亮开嗓门道:“同志们,我们这次行动的方向,是西北边疆,大家都知道,现在国内阶级敌人蠢蠢欲动,主要源于中苏关系恶化。目前,‘苏修’在中苏、中蒙边境陈兵百万,如果有个风吹草动,‘苏修’的坦克可以从那里长驱直入,两至三天,能兵临嘉峪关,切断河西走廊,使我与新疆失去联络。如果‘苏修’进攻重点是华北,这里则成为最重要的战略侧翼。一旦出现闪失,国家的核试验基地、卫星试验发射基地将蒙受重大损失。我们过去的防御主要集中于东南沿海,现在西北成为我们的主要战略方向。”

火车隆隆向前开去,徐州、郑州……穿过一座山谷的大桥,列车紧急刹车,剧烈震动了一下,停在了两山之间。

“阶级敌人搞破坏!”列车警卫喊。全车干部、战士拿起了武器,山坡上几个人影蹿进了山林。

“不知里边可有西风黑煞的人!”捷舟端起枪瞄了瞄,只是上级没有命令,不敢打。

“副指导员,你枪法好,打倒他一个!”同车厢的人鼓劲。

“那可不敢,谁知那是不是破坏列车的?”捷舟收起枪说。

“你看,沿途车站的墙壁上到处刷满‘以阶级斗争为纲’,‘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标语,我们在海防这几年,遇到多少内外勾结的破坏啊!”代理指导员宫义男说。

“边防复杂些,但内地不一样,现在,又是抓社教、又是搞‘四清’,可能有点过了!”副连长黄剑书也过来议论。

“你这是和平麻痹思想,头脑里松了阶级斗争这根弦,什么错误也会犯!”宫义男不满地指责,顿了顿,他又严肃地说,“我们在海防发现给特务报信的线索中,就有古州的。前两天,家里来信说,有的特务就潜伏在西峰山的黑色古刹里,被公安局抄了老窝,抓了一批虾兵蟹将,其中就有抗战时祸害咱们古州的伪团长梁朝安。”

“现在国际形势严峻,敌视新社会的坏分子也会伺机行动,但他们毕竟是极少数,兴不起大浪。当前,‘苏修’虎视眈眈,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捷舟提醒道。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个意思。”黄剑书补充。

“对什么对!越是大敌当前,越要肃清内部的异己分子!”宫义男较起真来。

“还是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阶级斗争确实有,但毕竟疾风骤雨式的阶级斗争已经过去,个别怀有异见的人捣点乱子,是不可避免的。搞过了,疑神疑鬼,既使亲者痛仇者快,也容易误事。”捷舟对这个问题,也在继续思索。

列车再次开动,驶过西安、宝鸡、天水……越往西走,土地的颜色越黄、草木越少见、村落越稀疏,再后来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黄土高原、戈壁沙漠,无草无鸟,半天见不到一个人。捷舟怀中银鹞,也露出头来,向车外惊奇地望着,时而发出大家熟悉的“咕咕”叫声。

车到乌鞘岭,山上山下一片雪白,一个火车头在前面拉、一个火车头在后面推,列车在山岭下的打柴沟停留了几分钟,浑身落满积雪的群众忙着向车上送水、送粮、送煤,不仅有年轻人、壮年人,也有老人、孩子,五颜六色的民族服装,在雪花中来回奔波。兵站的战士告诉列车上的军人,这里是个多民族聚居区,但人口稀少,县里集中了附近的所有人员,赶来保障这次列车的供应,他们已在雪地里站了半夜,你们看,每人头上的雪都好厚了!大家放眼望去,站台上果然人人头上积雪。

捷舟猛地看到几位老大娘和三个少女背着煤向车头方向跑去。

“啊?那不是夏雨吗?夏雨!”他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喊起来。

“夏雨!”宫义男挤过来,探出头向车外细看。

“谁喊我?”绿衣少女回头望着后边问。

“是我!”捷舟和宫义男同时喊起来,话音刚落,列车一声长鸣,喷出一股白汽,在“咔嚓咔嚓”的声音中再次开动,捷舟、宫义男一阵惆怅……

离开乌鞘岭,又是一片荒凉空旷的原野,风沙漫卷、浩瀚无垠。战士们感叹:“不到西北,真不知道祖国之大!”

在一个小站,他们换乘一条完全由军人管理的保密铁路,继续前进。经过七天七夜的长途行驶,走到了铁路的尽头。部队下车后,又乘汽车向荒漠开去。走着走着,沙丘增多,汽车不能行驶了,部队下车步行。茫茫戈壁,一望无际,上面铺了一层大小不等的砂石,地上无草,天上无鸟,只是偶尔见到几株骆驼刺、红柳在风中摇曳。看惯了波涛汹涌、花红柳绿的滨海子弟,第一次见到这种地貌,个个惊诧不已。大家在强行军中,好奇地议论着。

“嘀嘀嗒嗒嘀嘀嗒……”,司号员吹起了宿营号声。捷舟惊奇地问:“是不是吹错了?”

副连长从后面跑上来说:“到了到了,这是我们的营地。”

接着,他拿出行军铲,在地上划出了各班排宿营的地域:“根据后勤处要求,近两天,各班在地上挖坑睡眠。过几天,团里组织部队到黑河流域去割芦苇,搭到坑上,抹一层泥,叫地窝子,就是我们的新营房。”

战士们放下行装,拿起行军铲和行军锹挖地窝子。炊事班正在挖灶做饭,团里来了通知,要捷舟带三个班返回火车站,执行一项新的任务。

捷舟和战士们顾不上吃饭,原路返回,当他们到达火车站时,一辆闷罐车早已等在那里。几节车厢坐满了干部战士,宫义男和黄剑书也在车上,师里的白凯副政委亲热地把两人拉到跟前说:“你俩从我们老部队调过来的,干得不错,现在都是副连级干部了。”

黄剑书和宫义男拉着白副政委的手说:“离开这几年,可真想您啊!”

白副政委给大家介绍:“这两位在老部队时,同我天天见面,是老部下了。”回过身来,他给大家简要介绍了任务,“现在,几万大军云集边防,武器弹药、雷管炸药用量很大,为防止事故,这种危险品需要专门队伍运送,我们这支队伍的任务,就是负责从火车站向各部队驻地,转运武器弹药和雷管炸药。这个车站小,存放条件差,沿途风沙大,经常出现风沙淹埋等故障,需要到铁路主干线的车站去转运。今天接到通知,前面的路又堵了,火车开到受阻地后,我们下车步行,赶往柳泉火车站转运。”

这是一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师部专门从各团抽调了一部分骨干力量,组成机动大队。长期分管保卫工作的白副政委被派来担任机动大队的负责人,于振海为指挥组组长,钟昱为政工组组长,下设五个队。在公布队领导名单时,捷舟听到他熟悉的宫义南是一队的副队长,黄剑书是二队的副队长,捷舟为三队的副队长。

拂晓,火车停了下来,全队在车站集合。白副政委讲话:“前面是铁路受阻的地方,我们早餐后行军,往柳泉火车站进发,有三天的路程。上级要求我们,六天之内把第一批弹药运回,与所需部队交接。现在,数万大军在边防设防、执勤,炸药、雷管运不到,施工部队就得停工,如果有情况,执勤部队就缺弹药。目前,戈壁滩饮水奇缺,前方的部队每人定量每天一杯水,为了照顾我们,特地给我们每人分了两壶,大家要节约使用。今天的行军序列为一队为前卫,五队为后卫,其余队伍按序列前进。”

“保证提前完成任务!”大家响亮地回答。简单地吃了几块压缩饼干,整队出发。

太阳从东方慢慢升起,天气越来越热,到了中午,大地被烤得滚烫滚烫。卫生员把温度计放到地面,一会儿就炸了。

捷舟跑上来说:“不用量了,我在书上看过,戈壁滩中午最热的时候,温度可达72度。”

指挥组长于振海摸了摸脚下的石头,惊奇地说:“我们中午的饭可好做了,炊事员把面分给大家,和上点水,放在石头上烤,能烤熟。”

“好!”队伍里齐声赞成。

白副政委乐呵呵地说:“那部队休息做午饭!”

司务长张永路带着炊事班战士王阿水,给各队分发面粉,各队以班为单位分散开,从戈壁滩捡来些大点的砾石放到地上,人人动手,倒上水和一和,摊到了砾石上。不一会儿,真的熟了。

黄剑书在K军F师特务连时,曾在师首长服务班当过服务员,知道白副政委胃不好,特意带了个鸡蛋放到砾石上,也被烤熟,放到了白副政委的碗里。

下午,部队继续行进,茫茫戈壁,散发着一片干燥的气息,一壶水已经下去了一多半,每个人的嘴唇都干得裂开一道道血口子,用舌头一舔,火辣辣的疼。

大家边走边瞅着太阳,觉得时间好像特别漫长。太阳慢慢接近了地平线,白副政委在路旁喊着:“往下传,今天已经走了一百二十多里地,现在就地宿营。”口令一个传一个,很快传遍全队,战士们放下背包,掏出行军铲,挖宿营的地窝子……

一天的行军太累了,只铲了个浅坑,大家无力再挖。只有炊事班把行军灶挖得深些,给大家熬稀饭。

黄剑书特意捡了几块大点的石头,放到灶火旁,饭后放进了白副政委的被窝里,让他暖暖胃。傍晚,天气慢慢变冷,大家在地窝子里把被子紧了又紧,还是觉得冷嗖嗖的。但是经不住一天的疲劳,战士们望着天上的星星,慢慢地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夜半,沉寂的戈壁,响起惊天动地的呼啸声,暴风夹着砂石,漫天飞舞,指战员们的被子、衣服、洗漱用具被刮上高空,炊事班的行军锅、水桶像树叶一样在空中飞舞。骤然惊醒的王阿水跳跃着去抓被刮跑的炊具,双脚离地,被风刮得飘起几分钟落不下来。

捷舟向白副政委建议:“根据方位判断,我们宿营的地方可能进入安西地域,这里号称世界风库,人畜被刮跑的事经常发生。我看衣物是追不回来了,别把人再刮跑了。”

白副政委点了点头,当即要求部队停止追找,大家拉起手蹲下来,防止被刮跑。

狂风卷着砂石向指战员们头上、背上狠狠地打来,大家咬牙忍着,坚持到天亮,风慢慢小了,太阳也在地平线上露出了笑脸。各队清点,发现二大队刮走了两个人,三大队刮跑了一个。大家四处寻找,有两位在一个沙丘下找到,还有一位被刮出了两百多里路,是大部队赶到目的地后才找回的。

草草用过早餐,部队集合,大家相互对望着,惊诧极了!原来,一夜狂风,一百二十多名指战员的衣服被刮跑,有的没有了上衣,有的没有了裤子。

白副政委动员说:“军队就要有军队的样子,为了保持整齐划一,缺上衣的人站在一起,缺裤子的人站在一起,合起来好看些!”队伍按照要求重新列队,一支着装奇特的队伍又迎着朝阳出发了。

为了鼓舞士气,宫义男站到路旁高喊着:“同志们,毛主席说过,年轻人要经风雨见世面,难得碰到这场大风,我们拉个歌好不好?”

“好!”队伍里喊起来。

“请一队先唱。”

“好。”各队呼应。

“来,呱唧呱唧!”战士们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唱就唱!”宫义男喊着,“一队注意,我们唱《打靶归来》,预备——唱: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

尽管嗓音沙哑,但广阔荒凉戈壁上飘出的歌声,使这支队伍格外精神抖擞,生机勃勃。

白副政委高兴地指点着:“几年了,小宫还是当年那个虎劲,跟你爸一个样,好苗子啊!”言语间透露着对老领导的回忆和对老部队、老部下的爱怜。

下午四点,远处出现了树木、村落,白副政委要求部队停止前进。大家摸不着头脑,白副政委解释说:“前面就是柳泉了,我们这么多人光着膀子、穿着裤头,老百姓看到会笑话,还是天黑了再过去吧。”

太阳落山了,机动大队开始向柳泉走去。夜,静悄悄的,偶尔遇上几个当地人,呆呆地看着这支队伍,弄不清他们是干什么的。

柳泉车站到了,兵站的同志热情接待他们。战士们蜂拥到水缸前,舀起就喝,待到丰盛的饭菜上桌时,个个的肚子已被凉水胀得鼓鼓的。

白副政委向兵站同志介绍了途遇暴风的情况,兵站为每人补发了被服。奔波了两天的指战员们,盖上崭新的被褥,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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