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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存实验(3)

我撑起身子,伙伴们团团围住我。我问:大叶果好吃吗?大伙儿摇着头:比玛纳差远啦,不过总算能吃吧。我说,快去采摘,乔治他们不一定能捉到双口蛇呢。

到下午,每人的猎袋都塞满了。我带伙伴选一块稀疏干燥的地方,砍来枝叶铺出一个窝铺,然后让孔茨去喊其它队回来。孔茨爬到一棵大树上,用匕首拍着树干,高声吆喝:

“伙伴——回来哟——玛纳——备好喽——”

过了半个小时,那几队从密林中钻出来,个个疲惫不堪,垂头丧气,手里空空的。我知道他们今天失败了,怕他们难过,忙笑着迎过去。乔治烦闷地说,没一点儿收获,双口蛇太机警,稍有动静它们就逃得不见影。他们转了一天,只围住一条双口蛇,但在最后当口又让它逃跑了。索朗骂着:这些瞎眼的东西,比明眼人还鬼灵呢。

我安慰他们:不要紧,我们采了好多大叶果,足够你们吃啦。孔茨把大叶果分成40份,每人一份。乔治、索朗他们都饿坏了,大口大口地吃着。我仰着头想心事,刚才乔治讲双口蛇这么机灵,勾起我的担心。等他们吃完,我把乔治和索朗叫到一边,小声问:你们还看到别的什么野兽吗?他们说没看见,英子姐你在担心什么?我说:

“是我瞎猜呗。我想双口蛇这么警惕,大概它们有危险的敌人。”两人的脸色也变了,“不管怎么样,以后咱们得更加小心。”

大家都乏透了,早早睡下。不过一直睡不安稳,胸口像压着大石头,骨头缝里又困又疼。我梦见朴顺姬来了,用力把我推醒,恐惧地指着外边,喉咙里嘶声响着,却喊不出来。远处的黑暗中有双绿荧荧的眼睛,在悄悄逼近——我猛然坐起身,梦景散了,朴顺姬和绿眼睛都消失了。

我想起可怜的顺姬,泪水不由涌出来。

身边有动静,是乔治,他也没睡着,枕着双臂想心事。我说,乔治,我刚才梦见了顺姬。乔治闷声说:英子姐,你不该护着若博妈妈,真该把她……我苦笑着说:

“我不是护她。你能降住她吗?即使你能降住她,你能管理天房吗?能管理那个‘生态封闭循环系统’吗?能为伙伴们制造玛纳吗?”

乔治低下头,不吭声了。

“再说,我也不相信若博妈妈是在害我们。她把咱们60个人养大,多不容易呀,干嘛要害咱们呢。她是想让咱们早点通过生存实验,早点回家。”

乔治肯定不服气,不过没有反驳。但我忽然想起顺姬窒息而死时透明墙内若博妈妈那冷冰冰的身影,不禁打一个寒颤。即使为了逼我们早点通过生存实验,她也不该这么冷酷啊。也许……我赶紧驱走这个想法,问乔治:

“乔治,你想早点回‘故土’吗?那儿一定非常美好,天上有鸟,地上有汽车,有电视,有长着大乳房的妈妈,还有不长乳房可同样亲我们的爸爸。有高高的松树,鲜艳的花,有各种各样的玛纳……而且没有天房的禁锢,可以到处跑到处玩。我真想早点回家!”

索朗、良子他们都醒了,向往地听着我的话。乔治刻薄地说:“全是屁话,那是若博妈妈哄我们的。我根本不信有这么好的地方。”

我知道乔治心里烦,故意使蹩劲,便笑笑说:“你不信,我信。睡吧,也许10天后我们就能通过生存实验,真正的爸妈就会来接咱们。那该多美呀。”

【第四章】

第二天,我们照样分头去采大叶果和捉双口蛇。晚上乔治他们回来后比昨天更疲惫,更丧气。他们发疯地跑了一天,很多人身上都挂着血痕,可是依然两手空空。好强的乔治简直没脸吃他的那份大叶果,脸色阴沉,眼中喷着怒火,他的手下都胆怯地躲着他。我心中十分担心,如果捉不到双口蛇,单单大叶果的营养毕竟有限,常常吃完就饿,老拉稀。谁知道妈妈的生存实验要延续多少轮?59个人的口粮呀。不过我把担心藏到心底,高高兴兴地说:

“快吃吧,说不定明天就能吃到烤蛇肉了!”

第三天仍是扑空,第四天我决定跟乔治他们一块儿行动。很幸运,我们很快捉到一条双口蛇,但我没想到搏斗是那样惨烈。

我们把四队人马撒成大网,朝一个预定的地方慢慢包抄。常常瞥见一条双口蛇在枝叶缝隙里一闪,迅即消失了。不过不要紧,索朗他们在另外几个方向等着呢。我们不停地敲打树干,也听到另外三个方向高亢的敲击声。包围圈慢慢缩小,忽然听到了剧烈的扑通扑通声,夹杂着吱吱的尖叫。叫声十分剌耳,让人头皮发麻。乔治看看我,加快行进速度。他拨开前面的树叶,忽然呆住了。

前边一个小空场里有一条巨大的双口蛇,身体有人腰那么粗,有三四个人那么长,我们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双口蛇。但这会儿它正在垂死挣扎,身上到处是伤口,流着暗蓝色的血液。它疯狂地摆动着两个脑袋,动作敏捷地向外逃跑,可是每次都被一个更快的黑影截回来。我们看清那个黑影,那是只——老鼠!当然不是天房内的小老鼠,它的身体比我们还大,尖嘴,粗硬的胡须,一双圆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虽然它这么巨大,但它的相貌分明是老鼠,这没任何疑问。也许是几年前从天房里跑出来的老鼠长大了?这不奇怪,有这么多双口蛇供它吃,还能不长大么?

巨鼠也看到我们,但根本不屑理会,仍旧蹲伏在那儿,守着双口蛇逃跑的路。双口蛇只要向外一窜,它马上以更快的速度扑上去,在蛇身上撕下一块肉,再退回原处,一边等待一边慢条厮理地咀嚼。它的速度、力量和狡猾都远远高于双口蛇,所以双口蛇根本没有逃生的机会。乔治紧张地对我低声说:“咱们把巨鼠赶走,把蛇抢过来,行不?够咱们吃四天啦。”

我担心地望望阴险强悍的巨鼠,小声说:“打得过它吗?”乔治说,我们40个人呢,一定打得过!双口蛇终于耗尽了力气,瘫在地上抽搐着,巨鼠踱过去,开始享用它的美餐。它是那么傲慢,根本不把四周的人群放在眼里。

三个方向的敲击声越来越近,索朗他们都露出头,是进攻的时候了。这时,一件意外的小事促使我们下了决心。一只小老鼠这时溜过来,东嗅嗅西嗅嗅,看来是想分点食物。这是只普通的老鼠,也许就是三天前才从天房里逃出的那只。但巨鼠一点不怜惜同类,闪电般扑过来,一口咬住小老鼠,卡卡喳喳地嚼起来。这种对同类的残忍激怒了乔治,他大声吼道:打呀!打呀!索朗,萨布里,快打呀!40个人冲过去,团团围住巨鼠,巨鼠的小眼睛里露出一丝胆怯,它放下食物,吱吱怒叫着与我们对抗。忽然它向孔茨扑过去,咬住孔茨的右臂,孔茨惨叫一声,匕首掉在地上。它把孔茨扑倒,敏捷地咬住他的脖子。我尖叫一声,乔治怒吼着扑过去,把匕首扎到巨鼠背上。索朗他们也扑上去,经过一场剧烈的搏斗,巨鼠逃走了,背上还插着那把匕首,血迹淌了一路。

我把孔茨抱到怀里,他的喉咙上有几个深深的牙印,向外淌着鲜血。我用手捂住伤口,哭喊着:孔茨!孔茨!他慢慢睁开无神的眼睛,想向我笑一下,可是牵动了伤口,他又晕过去。

那条巨大的双口蛇躺在地上,但我一点不快乐。乔治也受伤了,左臂上两排牙印。我们砍下枝叶铺好窝铺,把孔茨抬过去。萨布里他们捡干树枝,索朗带人切割蛇肉。生火费了很大的劲儿,尽管每人都能熟练地使用火镰,但这儿不比天房内,稀薄的空气老是窒息了火舌。不过,火总算生起来了,我们用匕首挑着蛇肉烤熟。也许是因为饿极了,蛇肉虽然有股怪味,但每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我把最好的一串烤肉送给孔茨,他艰难地咀嚼着,轻声说:“不要紧,我很快会好的……我很快会好的,对吗?”

我忍着泪说:“对,你很快会好的。”

乔治闷闷地守着孔茨,我知道他心里难过,他没有杀死巨鼠,匕首也让巨鼠带走了。我从猎袋里摸出顺姬的匕首递给他,安慰道:“乔治,今天多亏你救了孔茨,又逮住这么大的双口蛇。去,烤肉去吧。”

深夜,孔茨开始发烧,身体像在着火,喃喃地喊着:“水,水。”可是我们没有水。大川良子和娜塔莎把剩下的大叶果挤碎,挤出那么一点点汁液,摸索着滴到孔茨嘴里。周围是深深的黑暗,黑得就像世界已经消失,只剩下我们浮在半空中。我们顺着来路向后看,已经太远了,看不到天房,那个总是充盈着红光的温馨的天房。黑夜是那样漫长,我们在黑暗中沉呀沉呀,总沉不到底。

孔茨折腾一夜,好容易才睡着。我们也疲惫不堪地睡去。

有人嘁嘁喳喳地说话,把我惊醒。天光已经大亮,红色的阳光透过密林,在我们身上洒下一个个光斑。我赶紧转身去看孔茨,盼望着这一觉之后他会好转。可是没有,他的病更重了,身体烫人,眼睛紧闭,再喊也没有反应。我知道是那只巨鼠把什么细菌传给他了,若博妈妈曾说过,土里、水里和空气里到处都有细菌,谁也看不见,但它能使人得病。乔治也病了,左臂红肿发热,但病情比孔茨轻得多。我默默思索一会儿,对大家说:

“今天是第5天,食物已经够两天吃了,我们开始返回吧。但愿……”

但愿若博妈妈能提前放我们进天房,用她神奇的药片为孔茨和乔治治病。但我知道这是空想,妈妈的话从没有更改过。我把蛇肉分给各人,装在猎袋里,索朗、恰恰、吉布森几个力气大的男孩轮流背孔茨,59人的队伍缓慢地返回。

有了来时开辟的路,回程容易多了。太阳快落时我们赶到密封门前,几个女孩抢先跑过去,用力拍门:若博妈妈,孔茨快死了,乔治也病了,快开门吧。她们带着哭声喊着,但门内没一点儿声响,连若博的身影也没出现。

小伙伴们跑回来,哭着告诉我:若博妈妈不开门!我悲哀地注视着大门,连愤怒都没力气了。实际上我早料到这种结果,但我那时仍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伙伴们问我怎么办?索朗、萨布里怒气冲冲,更不用说乔治了,他的眼睛冒火,几乎能把密封门烧穿。我疲倦地说:

“在这儿休息吧,收拾好睡觉的窝铺,等到后天早上吧。”

伙伴们恨恨地散开。有了这几天的经验,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蛇肉烤好了,但孔茨紧咬嘴唇,再劝也不吃。我想起猎袋里还有两小块玛纳,掏出来放到孔茨嘴边,柔声劝道:“吃点吧,这是玛纳呀。”孔茨肯定听见了我的劝告,慢慢张开嘴,我把玛纳掰碎,慢慢塞进他嘴里。他艰难地嚼着,吃了半个玛纳。

我们迎来了日出,又迎来了月出。第7天的凌晨,在太阳出来之前,孔茨咽下最后一口气。他在濒死中喘息时,乔治冲到密封门前,用匕首狠狠地砍着门,暴怒地吼道:

“快开门!你这个硬梆梆的魔鬼,快开门!”

透明的密封门十分坚硬,匕首在上面滑来滑去,没留下一点刻痕。我和大川良子赶快跑去,好好歹歹把他拉回来。

孔茨咽气了,不再受苦了,现在他的表情十分安详。58个小伙伴都没有睡,默默团坐在尸体周围,我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是悲伤还是仇恨。当天房的尖顶接受第一缕阳光时,乔治忽然清晰地说:

“我要杀了她。”

我担心地看看门那边——不知道若博妈妈能否听到外边的谈话——小心地说:“可是,她是铁做的身体。她可能不会死的。”

乔治带着恶毒的得意说:“她会死的,她可不是不死之身。我一直在观察她,知道她怕水,从不敢到湖里,也不敢到天房外淋雨。她每天还要更换能量块,没有能量她就死啦。”

他用锋利的目光盯着我,分明是在询问:你还要护着她吗?我叹息着垂下目光。我真不愿相信妈妈在戕害我们,她是为我们好,是逼我们早点通过生存实验……可是,她竟然忍心让朴顺姬和孔茨死在她的眼前,这是无法为她辩解的。我再次叹息着,附在乔治耳边说:

“不许轻举妄动!等我学会控制室的一切,你再……听见吗?”

乔治高兴了,用力点头。

密封门缓缓打开,嗤嗤的气流声响起来,听见若博妈妈大声喊:“进来吧,把孔茨的尸体留在外面,用树枝掩埋好。”

原来她确实在天房内观察着孔茨的死亡!就在这一刻,我心中对她的最后一点依恋卡喳一声断了。我取下孔茨的猎袋,指挥大家掩埋了尸体,然后把恨意咬到牙关后,随大家进门。若博在门口迎接我们,我说:

“妈妈,我没带好大家,死了两个伙伴。不过我们已学会采摘果实和猎取双口蛇。”

妈妈亲切地说:“你们干得不错,不要难过,死人的事是免不了的。乔治,过来,我为你上药。”

乔治微笑着过去,顺从地敷药,吃药,还天真地问:“妈妈,吃了这药,我就不会像孔茨那样死去了,对吧。”

“对,你很快就会痊愈。”

“谢谢你,若博妈妈,要是孔茨昨晚能吃到药片,该多好啊。”

若博妈妈对每人作了身体检查,凡有外伤的都敷上药。晚上分发玛纳时她宣布:你们在天房里好好休养3天,3天后还要出去锻炼,这次锻炼为期——30天!刚刚缓和下来的空气马上凝固了。伙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中尽是惧怕和仇恨。乔治天真地问:

“若博妈妈,这次是30天,下次是几天?”

“也许是1年。”

“若博妈妈,上次我们出去60个人,回来58个。你猜猜,下次回来会是几个人?下下次呢?”

谁都能听出他话中的恶毒,但若博妈妈假装没听出来,仍然亲切地说:“你们已基本适应了外面的环境,我希望下次回来还是58个人,一个也不少。”

“谢谢你的祝福,若博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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