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那个浓妆艳抹的服务生一听到苏暖玖的大名就见风使舵地凑上冰然然的面前,“按理来说在这里苏家人最大,冰大小姐既然是小姐的好朋友至少也得减20万是吧?”
一群人一听到她这话纷纷都起哄起来
那名名叫小薇的服务生显得很为难,因为来爵雅吃饭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来没有人请客吃饭,没钱付账就算了,还欠着,如果不还,那怎么办?何况也没人欠过爵雅一分钱,而且他们的经理的确不在。一想到,自己只是个服务生,人家是客人便敢怒不敢言,任由冰然然骂。不过一听到还有这种规定,就松了口气,但依然不敢直视冰然然。
“听到了吗?我告诉你现在马上去结账,记着是23万!”冰然然仰起头,用鼻音哼了一下,直直的看着小薇,眼里充满了不屑。
冰然然见小薇不说话,火气就更大了,也没刚才那么淡定了“好哇,你只是个服务生,不但不回答我,还无视我了?”说着便一巴掌扇了过去。
一群人,包括冰然然请来的朋友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有些服务生想冲上去拦住,但又碍于冰然然得身份踌躇不前。
而小薇也闭上了双眼准备好了接受冰然然的一巴掌。
“啪!”一道清脆的巴掌,小薇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地惊呆了。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两个鸡蛋了。
原来是苏暖玖在巴掌落下之前挤开人群,利落地擒住冰然然的双手,扬起巴掌以掩耳不及的速度向冰然然那可人的小脸扇去。苏暖玖用的力道并不是那么重,但对付冰然然也足够了。
冰然然被苏暖玖一巴掌打得往后退了几步,一手抚着被打得泛红的脸颊,一只手指着苏暖玖,瞪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冰然然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疼爱,哪受过这种委屈。瞪着苏暖玖,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生,要是一些身份地位比较高的人她也就就此了事可是对方是一个从来没在圈子里出现过的女生,叫她怎能服气?
“哟~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呢?我教训那个贱、人有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敢打我?”冰然然把头一扬,仰起脸,刻薄的语气直对着苏暖玖。
小薇心里充满了感动。但又害怕冰然然对付那个女孩,呆呆地站在原地。
苏暖玖只是微微一笑,“呵呵~这一巴掌是我赏你的。”毫不在乎似的吐出这一句话来。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她一般。
一边看好戏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看!那女孩是谁?敢打冰大小姐,真是不要命了!”
“就是,冰大小姐可是苏家大小姐的好朋友,要是让苏家的傻,不,大小姐知道会饶过她吗?”一个女人接道
“但那个女孩是谁?敢打冰家大小姐,不过这爵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骇,现在的女孩子年纪轻轻就懂勾搭富二代了呗,估计那个女孩是哪个富二代想尝尝鲜的小情人。”
。。
冰然然听到那些话自然无比骄傲了,看着苏暖玖的眼里充满了不屑“我可是冰家的大小姐,你打我一巴掌,我让你跪下来求我打你十掌这事我就勉强不追究。”
一个女孩从冰然然身后走过来,大家都知道她是冰然然的另一位好友,罗蜻蜓。罗蜻蜓是罗家唯一的千金,地位那是不用说了,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冰然然为非作歹。罗蜻蜓看向苏暖玖的眼神里充满了满满的妒忌,凭什么那个小贱人长得那么漂亮?“然然,让我来打。”罗蜻蜓看向冰然然。
冰然然当然求之不得刚想说好但却被一道男声打断。
“谁敢?”说话的当然是苏睿炎了,身边还站着苏冷柒。苏睿炎见苏暖玖那么久了还不回来担心出了什么事,就和苏冷柒下来找了,可两人一下来就看见冰然然要打苏暖玖那一幕,气自然不打一处来。他们宠在手心的小公主哪能容忍被人打?
苏暖玖早料到了这一幕,因为刚才苏睿炎和苏冷柒来的时候她已经察觉到了,只是没理他们而已。作为顶级杀手要是不知道查探他人气息还不如一头撞到冰豆腐上呢。
“看!是苏二少,哇!还有苏大少,好帅啊!”
“是苏家二少啊!”
“终于有幸见到苏家两位少爷了,和传闻一样的帅。”
“苏大少好像还没娶妻吧?万一看上我了怎么办,哎哟~人家好纠结。”
苏暖玖嘴角抽了抽,尼玛这出场。。今天她总算知道了什么是花痴。
而冰然然和罗蜻蜓两眼冒泡,把苏睿炎刚才说的话忘到耳边了。但罗蜻蜓又很快恢复过来,胳膊肘撞了一下还在犯花痴的冰然然。冰然然被她一撞清醒了不少,破口而出“干嘛!”但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苏二少好像在阻挡她们不要打那个贱人。
两人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脸一下黑了,难不成刚才她们的样子被男神看到了?那就完了,嫁进苏家那就轮不到她们了。
“刚才谁说要打我妹?”苏睿炎没有理那些花痴爱慕的目光,穿过围观的人快步走到苏暖玖旁边,挡在苏暖玖旁边,拉着苏暖玖的手。
刚才还有点儿不清醒的冰然然两人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苏家少爷的妹妹不是只有苏暖玖吗?”
“哎?奇怪苏家大小姐不在啊?苏二少这是叫谁呢?”
“看!苏二少拉着那个女孩的手,难道。”
“啊!好像那个女孩就是苏暖玖!”
冰然然、罗蜻蜓和一群人一听这话嘴巴张得都能放下几个鸡蛋了。这真的是苏暖玖?这是众人心中唯一的问题。冰然然和罗蜻蜓的脸上彻底黑了,尤其是冰然然。刚才她还说要打苏暖玖呢,而冰然然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苏暖玖难道不傻了?一想到这里冰然然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连疼痛也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