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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话说文琬到公社专案组向汉伟告辞,一直默默抽烟的汉伟听她说罢,冷冷望着旁边:“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公社专案组来,既舒服,我们又常在一起,可你却偏要上什么条件艰苦的水库工地。”

文琬听了,大脑里不由现出文欣那儒雅的身影,便竭力平静下来,对汉伟说:“因为我觉得只有到火热的生活中,才能锻炼自己。”汉伟扭头冷冷望她:“你啥时候也学会说这言不由衷的话了?”文琬再不好分辩,只好无可奈何:“可现在组织已通知我了呀!”汉伟按捺激动:“文琬,你知道吗?我是不愿意你离开我呀!”文琬缓缓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如果您真对我好,那就请您今年一定让我回瀚城上大学,物质上您需要什么,我一定尽力满足。”

汉伟再无话说,扭头想了,忽然问她:“听我妈说,前些日你曾捎给文欣一封信?”“是呀!”文琬颇显惊讶,“我请他帮忙找一本书,怎么了?”汉伟若无其事:“不!没什么。”

文琬来到工地,与彭秀玉同住一室。因各岗位都已满员,沈跃前只好让她和彭秀玉一起抓妇女工作。虽然谁都知道这是个闲差,但领导安排的,谁好议论?

文欣、文琬虽然各自想着对方,但是为了避人非议,所以表面始终保持普通同事关系,若须交往,才秘密见面,以至于谁都不知道他们的非常关系。沈跃前知道,但能说吗?不过有话说,“纸包不住火,雪埋不住尸”,随着生活一天天展开,人们还是通过文欣日常生活发生的明显变化,而对他和文琬的关系逐渐产生了怀疑。

文欣好茶,但要伏案写作,面前总有茶水,只是盛茶水的是一只瓷块剥落的搪瓷缸,茶叶也是最廉价的“大把抓”。可是自文琬来后,文欣的搪瓷缸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精致的保温杯,“大把抓”茶叶也换成了气味芬芳的茉莉花茶。文欣自幼好读,无论白天黑夜,但有闲暇总手不释卷,久而久之,两眼疲劳,干涩疼痛,不得不求臧医生,臧医生说服鱼肝油最好。文欣只好到卫生院买,可一次只能买到几粒,他只得忍受痛苦。自文琬到后,文欣但要服鱼肝油,总是拿一瓶来。

且说这回文欣又服药,把鱼肝油倒到手里,药瓶就近搁到臧医生的桌上,仰头服罢药,去拿药瓶,乍见正被臧医生的拇、食二指上下夹住,高高竖起一摇,那粒粒珍珠般的药丸竞相滚动,哗哗直响。臧医生爱不释手地将鱼肝油还给文欣:“现在能成瓶买到这药,你不知要通过多少特殊关系呢!”文欣哪好道出实情,随便支吾一句,慌忙接过,转身走了。臧医生却久久盯着他的背影。

与文欣一样好茶的沈跃前则对文欣那香气四溢的茉莉花茶“心存不轨”。晚上开会,人刚到齐,沈跃前正要宣布开会,与他隔桌而坐的文欣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把杯子搁到原处。偏那茶怪,不动则已,动则满屋飘香,沈跃前再忍不住,停了说话,也不顾体面,伸手端起文欣的茶杯,猛喝两口,不住咂嘴:“这茶好香。”遂问文欣:“小秦,这茶叶是谁给你买的?”文欣偷偷瞟一眼与脸色阴沉的彭秀玉若无其事坐在一起的文琬,笨拙地答道:“我哥哥。”“鬼话!你哥哥!”沈跃前飞快扫一眼正颇显平静望他的文琬,不无讥诮,“恁好的茶叶,他自己恐怕都喝不到呢!还会给你?”

人们惊诧的目光不约而同离开沈跃前,投向文欣,文欣只好搪塞:“不信你去问他。”

会议开始,文欣哪有心听沈跃前滔滔不绝,因为他知道,沈跃前是一个好时脱裤子给你穿,恼时把你往泥潭里按的性格反差极大的人。既然盯住你的什么,打听来路不过是递声音给你,真正的目的是要得到,倘你不识时务,可别怪他翻脸无情。文欣可以把剩余的茶叶全部给他,可怎好给他说清来源……文欣怎么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应付沈跃前,只好悄悄望着文琬。正听沈跃前讲话的文琬像有感应,暗给他使个眼色,文欣会意,这才有心听沈跃前讲话。

会议直开到全村肃静,沈跃前才宣布结束。趁人们纷纷出门的机会,文欣走近文琬,文琬不动声色地塞给他一个纸团。文欣像取获秘密情报,匆忙回屋,拆开一看,上面简单写着:

“把你的茶叶分一些给沈,只说以后有他喝的,料他不再问你茶叶的来路,你也不必解释,倒可向他提推荐你上大学的要求。阅后烧毁,切切!”

文欣细细一想,如梦方醒,才知文琬城府颇深。

自从天热,文欣他们的集体宿舍便已解体,沈跃前住进紧挨指挥部的一家房东屋里。散了会的沈跃前风风火火回来,把笔记本、茶缸搁到桌上,乍觉口渴,又端起刚搁下的茶缸揭开,把节约下来的凉茶咕咚喝一口,想要再喝,文欣那茶的芬芳忽然扑鼻而来,顿觉自己的茶淡而无味,恨恨一瞅,“啪!”又盖上,把茶缸“通”地搁到桌上,转身床前,一把撩开紧闭的蚊帐,正要拿小衣洗澡,乍听彭秀玉在门外叫他:“沈书记在吗?”沈跃前忙把蚊帐关上:“在,快请进!”

彭秀玉闷闷不乐进来,沈跃前指桌那边的椅子叫她坐了,自己随即坐在床沿,见她脸色不快,问:“怎么?跟谁闹意见了?”“不是。”彭秀玉清秀脱俗的瓜子脸很是阴沉,“我想向您反映个问题。”沈跃前爽快答应:“好哇!”彭秀玉扭头望门外,见并无动静,便压低声音:“我总觉得文琬、秦文欣他们的关系不正常。”沈跃前像颇感兴趣:“说来听听。”彭秀玉仔细谈了自己的看法,想到今晚会前沈跃前对文欣茶叶的那番说道,料定他会赞成自己,岂料沈跃前听罢却爽朗一笑:“小彭,你敏感了。文琬是我要来的,此前她与小秦素不相识。”

彭秀玉始料不及,很是生气,却仗着他与自己的爸爸关系甚密,竟无遮无掩地叫他:“反正我希望你快把文琬调走。”“调走?”沈跃前笑着问她,“为什么?”彭秀玉呼地站起,“别问为什么!”说罢负气走了。

沈跃前的脸色顿时一沉,想到彭秀玉刚才的话和文欣那不期而至的鱼肝油、名茶、保温杯,总觉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由心里念叨:“文琬、秦文欣。”哪还有心洗澡,伸手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正要点燃,恍惚见门口站了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文欣,忙换了笑脸:“小秦,你咋来了?”文欣不答,主动进屋,在还有彭秀玉余温的椅子上坐下,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精美的桶状茶盒,轻轻放到沈跃前面前:“我来给您送这个。”

沈跃前料定那正是自己所想,但不信来得恁快,伸手拿起,哗地打开,正要凑上蒜头鼻子,那盒中芬芳早扑鼻而来,不由往后一趔,忙不迭盖上,放到面前,盯着茶盒,喜不自禁:“你这可是忍痛割爱啊!”文欣像没听见,叫他:“您只管喝,喝完了我再给您买,只是……”

见他吞吞吐吐,沈跃前的脸顿时一沉:“有话你直说,吞吐个啥?”文欣显得为难,只不开口,沈跃前看得性急,叫他:“哎呀!凭我与你们兄弟这般关系,啥不好说?”文欣这才一咬牙,小心开口:“我想……我想上大学。”沈跃前想都不想:“上大学?好哇!你刚入党,文化好,工作积极,你哥哥又负责政审,应该不成问题。”

文欣像看见大学的门已向自己敞开,好不激动,叫沈跃前:“那就请您多费心。”“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沈跃前说着,忽把戴表的手脖啪地一拍,伸向文欣,“你瞧,这该死的手表又‘罢工’了。”

文欣知他换表心切,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帮他买块新表,但想到灿烂辉煌的大学,想到作为坚强后盾的文琬,文欣像拥有无穷的力量,平静地叫他:“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沈跃前一惊,但很快认真得像圣明的君主,叫文欣:“小秦,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永远相信,你和文琬都是优秀青年,你们只管放手工作。”

文琬的到来令欧阳娜对文欣的态度像炎热陡遇寒潮,再不像从前,今天邀文欣开会,明天约文欣改稿。即使不得已的工作接触,也像文欣欠了她永远都还不清的债,满面冰霜,冷嘲热讽。文欣性急,问她:“欧阳娜同志,你到底怎么了?”欧阳娜两手一摊:“我挺好哇!朗个(‘朗个’为瀚城地方话,‘谁’的意思)冒犯你了?”“你挺好?”文欣竭力耐心,“有你这么对待下级的吗?”欧阳娜不卑不亢:“你是下级?你现在可比李书记享受的待遇都高。”

文欣见她又讽刺自己,按捺火气:“我咋比李书记享受的待遇高?”“你看嘛,”欧阳娜扳着手指,“有人给你买名茶,有人给你买补药,有人给你解烦恼,有人给你支高招。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

文欣知她说的是文琬,仍鼓起勇气叫她:“你别信口开河好吗?这全是子虚乌有。”“哼哼!”欧阳娜冷笑着指他,“瞧,性急了吧?当我傻?”文欣像不慎被人看见羞处,正想着如何遮掩,欧阳娜匆匆到桌前,啪!打开抽屉,拿出一页稿纸,朝他一抖:“我确实傻,可你知道吗?就是它让我变傻的!”

文欣恍惚看见,那是自己写的《无题》,伸手想要抓回,欧阳娜却哗地缩回,手指敞开的屋门,厉声叫他:“滚!你给我滚!”

这可是文欣从未见过的欧阳娜,顿时满脸通红,正要负气走开,李康实忽然在门外叫得亲切:“小娜,怎么了?”欧阳娜一怔,忙换了脸色,凑近文欣,悄悄把他一拽,对李康实说:“李书记,我正和小秦争论个问题,声音大了,对不起。”说罢又把文欣一拽,文欣只好承认:“是的,李书记,对不起。”李康实不知信是不信,反正宽慰他们:“啊!别在意,声音小点儿就行,我那边正谈事。”

李康实说罢,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走了,文欣张嘴不知要对欧阳娜说什么,欧阳娜脸却陡地一沉,低沉叫他:“还不快滚!”

为能上大学而讨好沈跃前,时常给他买这买那,文欣以前绰绰有余的补助费,现在已是捉襟见肘了。眼见就要身无分文,文欣只好以买衣服为由向汉伟要钱。虽然这是自上工地以来第一次问他要钱,但汉伟非但不给,反倒板着脸问:“我哪有钱?每个月就那么点儿工资,还要给妈看病,你却好意思张口要钱?”

文欣想给他算自己几年来给家里创造的利益,转念一想,却一声不吭就走。汉伟一惊,慌忙叫他:“哎!”文欣站住,冷冷望他。汉伟的态度突然分外和蔼:“文琬在工地上咋样?”文欣冷冷叫他:“那你去问她好了。”汉伟不在乎文欣的生硬态度,和蔼得简直有点殷勤:“其实我是想问你和她怎样了?”文欣好不惊讶:“一起工作而已,我能和她怎样?”汉伟轻轻弹了烟灰,像不好意思望他般而望着旁边:“听妈说,她曾给你捎过一封信?”

文欣真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事,陡感一种无名的厌恶,重重一“嗯”,汉伟故作漫不经心:“什么内容?”文欣赌气正要说,耳边忽然响起文琬的叮嘱:“你哥哥如果问起我捎给你信的内容,你就说我请你借书。”便改口对汉伟说:“请我借书。”汉伟点着头,阴阳怪气:“文欣,你真聪明。”

向汉伟没要到分文,文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万般无奈,只好向文琬说了原委。文琬叫他晚上再说。

晚饭过后,人们又像往日各自乘凉去了,文欣、文琬则相约钻进指挥部后面那一大片茂若密林的烟叶地里,并肩坐了。文欣却因羞于启齿而迟迟不开口,文琬奇怪,问他:“难道你约我来就是到这烟叶地里静坐?”“不!文琬,”文欣慌得像舌头短了半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文琬扶了扶眼镜瞅他:“难道你不以为,你仍把我们的关系定在这个程度上,我与你的交往毫无意义?”文欣像触摸到她那颗火热之心,情不自禁:“那,我说。”

沈跃前与栾发庭、钟师傅正在稻场里享受着徐徐南风谈论时事,刚洗了澡的彭秀玉穿着洁白裙子,忽然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匆匆飞来,不顾他们谈兴正浓,就劈头盖脸问沈跃前:“沈书记,小秦呢?”沈跃前一怔,平静回答:“有事到跃进大队去了。”遂问她:“你有事找他?”“不!”彭秀玉心烦意乱,“文琬洗罢澡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栾发庭、钟师傅不约而同一怔。沈跃前则对彭秀玉坦然一笑:“你这姑娘真有意思,你找文琬咋又问小秦?”彭秀玉这才感到自己荒唐,便掩饰道:“我不过随便问问。”转身就走。栾发庭、钟师傅瞅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与沈跃前窃窃私语。

文欣的心怦怦跳着,说罢向文琬借钱的想法,像骤然结束长跑,抹一把额头,等待文琬的“宣判”。岂料文琬坦然问他:“需要多少?”文欣又吞吞吐吐起来。文琬耐心叫他:“只要你相信我,多少都行。”文欣不信,扭头与正定定瞅他的文琬对视。透过那两只启明星般闪光的眼镜片,他看见文琬真诚的目光,顿时来了勇气,大胆说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数字,文琬却不假思索:“好吧!等我准备好了,找机会给你。”说罢又问文欣:“你上大学的事对沈跃前说了吗?”

文欣脱口而答:“他答应了,只是……”又停了不说。文琬问:“只是什么?”文欣只好把自己答应给沈跃前买块夜光手表的事如实对她说了。文琬抬头望着烟叶林立的前方,小声叫文欣:“你别担心,这事儿我办。”“文琬!”文欣感动得要哭,“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文琬像回答他,又像自言自语:“只要你与沈跃前处好,顺利上到大学,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文欣信心百倍:“放心,我决不让你失望。”

阵风忽然又起,绿色琉璃瓦般一片接一片把天地几乎严丝合缝连接一起的烟叶随风摇摆,发出啪啪声响,惹得那风、那星光竞相从烟叶缝挤进来,吹拂着、照耀着文欣和文琬那沉重的身心,恰似洒落一句句令人感伤的诗句,文琬忽然轻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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