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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他定定看着褒若,褒若无言,究竟,她对得了谁?

她爱过两个男人,而且,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可是两个男人都为她所伤,一个要远走他乡,一个在她的身边被她伤了心,她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一方面对云渡爱恋着,一方面又对明厚载旧情未了。

她是怎么对他的?这句话问得褒若哑口无言,愧怍无地。

昨夜的事悄然浮上心头。

明厚载看着这个拿不定自己心意,显得无计无依的女子,心里又有了主意,这一次,他非逼出她的心意不可!哪怕一切从头开始也在所不惜!

于是回来后,他比从前沉默了许多,来溥府的脚步也少了,从前天天必来,一来几乎便是一天,如今却是三天了,只来过两次,看到褒若点点头,便和溥沙一齐商量着什么,不久便急匆匆地走了,却没有看褒若一眼,褒若也没有看明厚载一眼,慧娘心惊的地看到褒若的眼中有了一种万万不该有的东西,那是只属到年老的人和受尽沧桑却仍然蹉跎的人的无奈目光,这种目光叫做“认命”。

认命这种东西太可怕了,它会把人的意志埋没,会把一个少女的跳动的心变成一段腐朽的木头,把一个沙场英雄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把本可以改变的人生变成枯寂的日子,她才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家有巨资,私蓄颇丰,年轻貌美,为什么竟有这样的眼神?慧娘忍不住心惊。

秋意深了,榕树依旧苍绿劲生,褒若一身的玫瑰紫的秋衫,纤腰束得紧紧,比从前清瘦许多,她在一棵榕树下徘徊,一会坐一会站,榕须被她编成了一根根辫子,榕须一根根易理,可是心思却如万千根丝缕一般,难以理个头绪。

云渡走了,明厚载对她也失望了,她这辈子过得失败透顶,她优柔寡断,她犹豫不定,她三心二意,一会这个,一会那个,谁陪在身边,她就爱谁多一点,随波逐波,她可有过自己的心意?她简直像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了!像一株藤一般任人摆弄,放到这棵树旁边,她就攀这个,放到那棵树旁边,她就攀那个!

她究竟爱谁?

现在怎么办?从前的社会教了她很多东西,可是独独没有教她,要是两个男人因她而伤心,她该如何弥补。

云大哥的牺牲,她痛在心里,她逼得他远远离开了自己的家,都是为了她。

明厚载的付出,她乱在心里,他改过了,可是她该接受吗?

回李国吧,褒若心想,那里远离中汉,只要离开了发生事情的地方,便会像脱胎换骨一样让一切淡去,从头再来吧?她突然在黑暗中有了一丝光明,可是如何让慧娘答应自己离去呢?慧娘在中汉呆得正好,她实在不忍心让慧娘再随她四处奔波,可是要是自己走,却是万万不能,且不说李国与中汉国相距千山万水,一路多险,便是一路安全,慧娘也是绝不会同意让她单独走的!想到这,她开始后悔随慧娘来到中汉,把自己处于自己无法摆脱的境地。

她在树下茫然,无意地踢着脚下的落叶,落叶被风吹得一地如金,飞舞如蝶,她痴痴地看着,玫瑰紫的身影在秋风中竟有一种别样的落寞娇艳,明厚载远远地望着她在风中发呆,沉着脸陪了她很久,最后,转头悄然离去。

次日,溥沙与明厚载一同前往京城。

为了这次的“火炼案”,溥沙几年来暗地里搜集着云府的资料,这才是他以五品官资历,却赋闲在家的原因,这个原因,连丞相也不知道,还以为这个儿子不事上进,溥沙的真实身分,只有皇上心里明白。

当今局势,巨族世家的势力太过庞大,以至于当朝廷推行一些政令于他们的利益有冲突时,竟有令出而不行的现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世家能想出种种理由来推托执行,却又能让自己免责,皇帝感觉到了这种压力,皇帝的权威受到挑战,皇帝提拔的一些根基不深的,不出于名门的官员处处受到排挤,名门之后大字不识却能稳居高位,在此情况下,皇帝终于怒了,树大难撼,便从他们的根开始啃咬,于是暗中提拔了一批年轻能干的才俊,其中便有素有“商皇”之称的明厚载与以才气出名的溥沙,几批才俊暗中动作,于是,云府,这个最显赫的巨族,一夕之间四分五裂,连他们身后的江湖组织也遭到朝廷围剿,朝廷上下无不震惊,当今坐在龙椅上那个向来微笑,看起来有些懦弱的胖胖中年人,竟然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这样深沉的心机!

最大的巨族轰然倒下,其他家族豪门无不战栗,暂时收起了狂傲之举,低下头来做人,皇帝快意之余,开始给自己的亲信封官晋爵,明厚载与溥沙入京受封,这是光宗耀祖的事,溥府上下无不喜形于色。褒若这才约略知道一些其中内情,如今事情已毕,看样子,不久溥府不久便要回京城正式居住了,到那时,褒若心想,自己也该走了吧?要不要自己走单身出走呢?可是想到慧娘的反应,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明厚载与溥沙走后不久,随溥沙进京的小厮和长随们不断往返在京城与湄城之间传送消息,消息自然都是好的:

“云府被抄了,所有云府中人被下狱,但是明公子在皇上面前为他们求情,请求他们免死,黜为平民,如今朝上已经乱开了锅,分为两派,一派主杀,一派主活,正在激烈争吵。听说呀,这两派在路上遇到了,有时还会当众吵起来呢!路上围了好多人在看,小的也见过一回,两个大人为了杀还是活的问题,在一个大人的宴会上当场吵起来。”

“云府的人全部被放,并且发了适当的活命钱,罢黜为民,当时他们都已经为已要死了,现在被放了出来,又喜又哭的。”

“少奶奶大喜!咱们家的公子被封为上大夫,一个月后正式上任。”

“明公子本是要封为上禄光大夫,明公子自辞,只领了‘昌定公’的一品爵位,不受正职,听说朝中很多人都在劝他受职,他却执意不肯。我们家大人也劝了,不过还是没用。”

“咱们家的大人与明公爷已经从京中出发,快马一天半后便到!”

一个个的消息如流水般传入耳来,来往的随从不住地传送消息,单骑行路自然快,溥府一般一天就能收到京中消息,惊讶于局势的飞快转变,褒若更惊于假币案落幕的平静,当最后一条消息传来时,溥府上下无不欢呼,褒若虽心中有事,但听到这消息,自然也高兴,对之若笑道:“姐姐现在可是上大夫的夫人了,给夫人请安!”

之若自传来溥沙晋职的消息后,在府里的称呼已经从“少奶奶”晋为“夫人”,慧娘见女儿荣耀,自然也开心,但也因此更为褒若揪心,这孩子想也想得过分了,常常吃着饭,就全思想不知哪里去,空碗捧着也能吃半天,只是她如今只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而不是寻死意,孩子长大了会想事情是好事,所以慧娘有时倒不让人打扰让,任由她在房中发呆,或是在花园里坐上一个下午。

两天后,溥沙回来了,已经身着三品上大夫的官服,之若笑容满面的迎出去,见到溥沙威风八面的样子,不由得站住了身子,有些失神,溥沙含笑着着愣神的妻子,几步走上来,拥着妻子,之若这才回过神来,夫妻成亲后就没有分别过,现在小别胜新婚,分外的亲昵,溥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妻子,脸上满足自不待说,只是褒若看到他们夫妻亲密恩爱的场面,想起和明厚载的从前与如今,更想到云渡黯然离去的样子,心里越加难过。

明厚载不再上溥府来,褒若也不提,后来溥沙无意般提起明厚载在京中住下,不回湄城了,倒是明夫人常来,但是褒若总是借口有事躲了开去,她有什么脸见明夫人?明夫人对她很好,只是,婆媳缘份终究是浅,明夫人似乎全不知她与明厚载的纠葛,仍旧对褒若疼爱有加,这天明夫人又来,依旧兴致勃勃地问起褒若,慧娘只得告诉道:“褒若这阵子去庙里为我祈福去了。”

明夫人道:“这孩子真是孝心!”却不由得怀疑,褒若真的在寺院祈福?

褒若是真的在庙里跪拜,一声声唪唱如天音般能化解她的忧烦,庄严的佛殿,慈悯的佛面,一声声梵音,似要把她送到一个让她安宁的国度,她几乎有种就此剃度的念头了。

人生一世,活着做什么呢?

为了在世上受苦,或是让别人受苦吗?佛若是有语,告诉我,该怎么做!

可是,她想起从前看过的一段佛语,佛说,我若是有灵,何至于满面生尘,一身朽塌,蛛丝成服?我自顾尚且不睱,何有功夫为芸芸众生除苦度难?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折回身来。

溥府里开始忙乱起来,打点拔宅回京的准备事宜,留下看宅的垂头丧气,慧娘便让之若每个月换看宅之人,四批轮流,这样,怨道声平息下来,忙乱了半个月后,溥沙率全府回京,丞相特意派了家中管家率二十来人来一路接应儿子儿媳,慧娘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住在湄城的溥府倒是可以,回京她上丞相府作客也是可以,便是说到连着过夜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未免有些尴尬,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这事正中褒若下怀,便与慧娘商量在京中另买一套房子住下,这样自由也方便,于是慧娘便对溥沙说了,溥沙这阵子与岳母相处极洽,自然不肯放慧娘另外住着,但也知道这样确实不太方便,深思片刻便笑了,道:“娘不用担心,我有主意,必不会让娘为难,您就放心吧。”暗地里却派了一个人飞快往京中报信,只要透出慧娘的为难,还怕没有人赶着上门来献殷勤?慧娘见他说得胸有成竹,便也不再担心。

褒若这一路与是与两个孩子一起坐着的,只是偶而掀起帘子透透气,这种“稳重”让慧娘又喜又忧,褒若确实长大了,但是这种长大却又让她担心,虽然不是死气沉沉,但总是眉目间带着一种茫然,或者说是迷惑,一直不通去,虽然她一再探问,但褒若却总道没事,她只是想到与明厚载的缘分已尽,有些伤感,慧娘想到明厚载接褒若回来后的举止,心里也就悯然,不再追问。

这天到了京城,进了城门,突然车外传来一个声音,让褒若抱着妞妞的手一顿,随既又与妞妞嬉闹起来,希望挥去那声音,外面的声音却不断地传来:“溥兄,回来了!我听说你上任时间要到,只怕只剩下半个月了。”

“是啊,但是举家迁移谈何容易,担搁至今。明兄,伯母还在湄城,你不去接她?上次你说京中有事,便不曾与我一起回湄城。”

“我娘说她喜欢湄城的风光,就在那里多居住些日子,我明府中也有些事。这回是一家人都回来了吧?”明厚载笑问道。

“是!是一家人‘都’回来了!”溥沙意有所指笑道,看了眼后面给孩子们和奶妈坐的车,明厚载便明白了,看了眼传出笑声的车厢,那里连车帘子也不掀,很好!你就躲吧,我就让你躲上一阵再说!他眼睛一眯,对溥沙道:“来信我收到了,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明厚载便打马从另一条路走了,溥沙笑着跟上车队,车子沿着大街来到丞相府,褒若踏出了车门发现明厚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心刺痛了一下,强撑着笑给丞相和丞相夫人道安好,这时两名武官来到丞相府,朗声道:“奉昌定公之命,前来接梁国夫人与郡主往梁国夫人府!”

“什么?”慧娘一阵愕然:“我在中汉哪来的梁国夫人府?”

一名武官道:“公爷说,夫人一见便知。”

丞相笑呵呵地道:“夫人不必惊讶,犬子封了上大夫之职后,昌定公知道犬子必要回京,恐夫人居住不便,便向朝廷申请要了一座梁国夫人府,供夫人在京居住,夫人现在便可以去看看,我也派人送你到府。”

褒若同样惊愕异常,她以为,她以为明厚载对她伤透了心,他该从此不想再理她,没想到!

梁国夫人府很宽绰,也很端雅,精致布局很切合慧娘与褒若的身份与品位,里面的下人都已经配置齐全,看得出个个是经过训练的,而且上次在驿馆服侍过她们的丫头都在,看得出明厚载是经过了很大一番心思,褒若咬着几乎走不动路,像她这样心思多变的女子,何德何能承受他这样的真挚深情?

有心不住,自己另觅新居,可是护送的武官也说了,这是梁国夫人府,只能梁国夫人住,是内务府发放下来的,那就是说,她们只能住这样,这房子与朝廷给的,和明厚载没有关系,要是不住倒让人奇怪了,褒若只得又一次承受了他的深情。

明厚载,如果你对我冷淡些,我现在也不会这样难受!一方面是你,一方便是他!心如煎熬,翻到哪一面都要痛!

上次服侍过的人都上前来接着慧娘与褒若,茶,水,椅,饭,一切早就准备就绪,好像慧娘与褒若早就住在这里,只是方才出去一趟一般,什么都准备好了,连梳妆台上的小香木梳与小玉篦都摆放得那样随意又亲切,慧娘忍不住问道:“管事的,你布置得很妥当,都是你一手打理的?”

“回夫人的话,是昌定公爷亲自打理,一切都是照他的命令布置的,从昨天就开始布置,直到早上才完工。”管家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起来憨厚但不失精明:“小人是昌定公手下,昌定公命小人负责夫人的一应事务,”。

“原来如此,辛苦公爷了。”慧娘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身边低着头的褒若:“公爷真是个有心人。”

来沐浴更衣完毕刚坐下,明厚载便派人来送酒食,说是老太君送来给她们温房的,请夫人和郡主好好休息,怕打扰她们清静,今日且不上门打扰,明日再专程上门拜访,打开填漆描吉祥团花,海棠富贵花样的食盒,里面满是慧娘和褒若素来爱吃的酒食,慧娘又看了褒若一眼,笑道:“上复你们家老太君,就说我给她道谢了,明日我们扫榻以待。”

来人走后,慧娘对褒若道:“明公爷是个有心人!”

褒若眼里发酸,道:“姨妈……”

慧娘摇头把她拖到身边坐下,道:“这阵子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说,我知道女孩家年龄大了有秘密,可是不管怎么样,有一句话,姨妈得要叮嘱你,好男人难得,要是看准了,就好好珍惜!别左一个右一个的闹不清,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再找一个合意的可就难了。姨妈虽然不知道,不过隐约听到有人提起云公子的名字,想必这次的事也和他有关,你可得拿好主意,看准了。”

褒若的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怎么看准?好的男人又犯了事,不犯事的男人,又有外心!”

在慧娘面前一落泪,这泪便不受控地落下来,先前在溥府怕姐姐姐夫担心,从来没有外露过,如今没有外人,她便再也控制不住,“姨妈!我很烦!我讨厌自己!我恨我自己!”褒若一边说,一边伏在她的怀里:“我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报应来了!”

“胡说,什么报应,谁没有做错过事,只要时机没过,改了就好。”慧娘薄责道:“你年纪轻轻的,知道什么报应?男女间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褒若不答,慧娘劝道:“是不是你和明公爷又有了口角?你不用担心,我看那孩子实心得很,他不会放手的,他明天一定会来。”

明厚载当然会来,第二天一早,当褒若还在门前看着那株半落的九里香偏着头发呆时,明厚载已经站在廊下静静望着她。

她初起未梳妆,穿着一件洒满碎花的大红长衫,腰间随意束着一根丝带,一个初起懒梳妆的少女形象便这么不及防备地闯入他的眼帘,从前她刚从睡梦中醒时也是这副样子,懒懒的,有些初睡醒的迷离,他不由微笑了一下,然而又收起了笑意,她瘦了,那腰似乎已经不足一握,为什么她的眼里有种小童迷路时的神情?是为什么,为他吗?还是为云渡?

想到云渡,心里的醋意又开始搅了上来,想要嘲讽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意外地柔:“为什么不开心?是为那个人吗?”

褒若猛地抬头,看见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伟岸的身材立在红柱旁,竟似比大柱还要壮,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让她突然安心了几分,眼泪酸酸直响掉,她不声不响地站着,捏着拳头,压制着自己想要扑上去在他怀里哭泣的冲动。

她的心没有了,只剩下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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