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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些,都是我们的小幸福(1)

六个月。

不长也不断的时间,就这样一去不复返。初年留在了S市,即便这个城市曾是她的伤城,如今却因为有乔慕笙而变得温暖。巴塞罗那毕竟不是她的家,那里是她疗伤避难的地方,却不是生活的地方。

乔慕菲对初年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观,最重要的是,或许是那次厉言给她的那一打击太沉太重,她从前骄横的性格似乎收敛了不少,看人的目光里不再有高高在上的骄傲漠然。乔慕笙说的没错,挫折才能让人成长,倘若永远一帆风顺的长大,也许乔慕菲一辈子也到达不了乔慕笙对她期许的那个地步。

初年问过乔慕笙,是什么改变了他对乔慕菲的看法,她依稀记得当初乔慕菲失踪时他紧张的样子,那完全便是一个将妹妹宠到了无法无天地步的哥哥,也因为那些宠爱,才让乔慕菲总是任性,因为她明白,无论自己做错什么,都有人在背后为自己收拾残局。

乔慕笙回答初年说:”你走后的那些日子我一个人想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才渐渐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在慕菲背后为她支撑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而我不会一直在她的人生里。那时厉言与她分开,我才想到,假如日后她的那个丈夫,不能像从前厉言对她那样的扶持她,那么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该怎么办。毕竟,没有人能够保证慕菲以后嫁的男人是个有责任有担心肯在事业生活上扶持她的人。其实,如果是厉言的话,我自是最放心的,但是可惜,慕菲没有那个福气。所以唯一的方法,只能是让慕菲自己变得成熟强大起来才行。”

“所以你和厉言一起演了那场戏吗?”

时隔六个月,初年第一次问起乔慕笙有关那时的那件事,她始终到现在都以为那只不过是乔慕笙和厉言合演的一出戏罢了。关系好如他们,像亲兄弟一般,又怎么会真正走到了对立的地步呢?当年因为她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撕破脸皮,她绝不相信仅仅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能支离了他们。

乔慕笙看了她一会儿,似有些无奈得摇头,拉着初年的手坐下,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替她拂去额头上散落下来的刘海,发丝凌乱,初年一直都这样,忙起来的时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常常连他等在她身边几个小时都不记得。他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无奈。

“这次你猜错了初年,那件事,一开始并不是演戏,厉言对公司的一系列打击也都是真的。那时他大概刚刚失去蔚澜,把所有都迁怒到了慕菲身上,才会一时失去理智的。后来我们回来,我找过他谈了一次,两人才最终达成一致,我把股份交给他,他试着让慕菲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公司管理者。我们之间很多的想法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理解起来并不费力。不过初年,我那次才觉得,蔚澜对厉言是真正重要。”

何止乔慕笙有这样感觉,初年未尝不曾有过。厉言越来越多的沉默,总是一不小心就一个人兀自的发起呆来,目光呆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蔚澜出现的这样突然,离开的也这样突然,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给他,可是即使是这样,厉言也总是不断的想念她。

那么短的时候,即便有感情,又能有多深刻呢,时间一久,自然该淡忘的也都淡忘了。初年当时这样认为着,因为以厉言而言,现在的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他身边那些女子,很多都比蔚澜都更有姿色。可是厉言却一个都不要。那些人都像是她,可又都不是她。

他连假装都不愿意。

有些人的出现,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了的,正如蔚澜之于厉言。感情的深浅从来都与时日无关,初年想,也许是从前的自己带了有色眼镜看待厉言,才会连同他的感情都一样否认。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厉言,想着蔚澜时候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初年扑到乔慕笙怀里,紧紧得抱住他的脖子:“看到厉言这样,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幸福了吧?所以千万不要惹恼我,否则我也像蔚澜一样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没想到原本和颜悦色,眯眼微笑着的乔慕笙立刻变了脸,目光深沉,表情严肃,连声音都带着几许威严:“初年,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

初年吐了吐舌头,知道乔慕笙是害怕,她腻歪的用自己的额头去碰他的额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不离开你,打死我都不离开你,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好不?”

“所以你看,能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有些人,即便耗尽时光最后也许也无法在一起。初年,以后的我们都不要再任性了,人生没有多少时间能给我们浪费挥霍的。你也不要再说这种话气我,知道吗?”乔慕笙抱着她,只有把初年好好的抱在怀里他才能安心,才能感觉到这个自己深爱着的女子真实的存在于自己身边。

“慕笙,我答应你。”

她孩子一般的去勾他的小指,这一勾,便是承诺,不同于少年时期的懵懂,这一次,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成年人的他们,该对自己许下的任何承诺负责。

初年在S市开了一间画廊,兼并一家很小的画室。她曾经有过一个梦想,要教那些有梦想有天赋的孩子画画。她从小就很爱画画,但学画是一件极烧钱的事,从前,她跟外婆相依为命,连学费和生活费都很成问题,更别提画画了,初年只有偶尔在路过学校画室的时候才偷偷看老师教那些学生画画,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自己有多羡慕多嫉妒。但她从来也没有怨过外婆,外婆早把所有能给她的都给她了。这个世界有谁是天生就该为谁付出的呢?所以少年时候的她就已经异常懂事。

只是这件事,始终也成了她的遗憾。

乔慕笙知道她这个心愿,于是在画廊开业的当天,也给了初年一个不小的惊喜,画廊的隔壁,有一个小教室,那便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她可以在那里画画,或者收学生教他们,只要她高兴。

初年第一次进到那间画室的时候,傻愣愣的对乔慕笙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谢谢,也不是她很喜欢,而是:“慕笙,开一个画廊已经投入很多了,再弄个画室,很贵吧?”

乔慕笙无奈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我有拿公司分红,每年这些收入,够你开十个这样的画室了。只要你开心,有什么不可以的?”

初年开心的吻吻他的嘴唇说:“慕笙,我很开心,很幸福。”

永远都只有乔慕笙知道她想要什么,把她的梦想也当成自己的梦想一样呵护着,实现着。她想,她究竟是前世积了多少福德,才在今世遇到了乔慕笙这样的男子呢?没有父母疼爱,所以上天才派乔慕笙到她身边来守护她的吗?

初年收了五六个学生,天赋各不相同,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之处都是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供他们去学画画。初年答应他们的家长不收取任何学费,只为了维护小孩子年幼的小小兴趣,不该在孩子这个时候因为金钱的原因而扼杀了他们喜爱的东西,那对孩子而言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

他们的家长起初是万般不肯的,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收钱还免费教孩子画画的?后来一回生两回熟,对初年也就渐渐不那么排斥了。真诚总能融化那些冷漠,时间一久,小街上的人对初年都格外喜爱起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记得为初年捎上一份。

乔慕笙说初年混的很好,以后也许要靠着她养了,初年横了他一眼,说:“你在往小白脸的道路上走吗?”

乔慕笙点头,一脸认真:“如果你肯养我,我真的不介意人家叫我小白脸。宋老板,你收小白脸吗?包吃包喝包住,还陪睡。”

初年大叫:“乔慕笙,我怎么从前没有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两个人的笑声淹没在午后的阳光之中。日子也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初年与乔慕笙偶尔也会各自闹些小脾气,最后总能以其中一人主动低头和好如初,时间往往不超过半天。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幸福的几乎能挤出蜜来。唯一的遗憾便是,始终没有蔚澜的消息。

蔚澜走了六个月,初年没有接到她一个电话,一封来信,甚至只言片语。她曾经试图打电话到蔚澜在巴塞罗那的家联系上她,然而电话永远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显然蔚澜并没有回到那里。

最担心的,莫过于厉言。厉言一日比一日黯淡下去,尽管表面上总是风光万丈的,可内心却逐渐阴暗下来。等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望的等待。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会等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那人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样绝望迷茫,深深的恐惧,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八月的最后一天,骄阳压迫的人神经紧绷,汗水和着浑浊的液体浸湿了衣衫。初年一个人蹲坐在画廊门口的台阶上,人来人往的行人,没有人驻足停留。就像她想起蔚澜,蔚澜是否也正是这么多双不停留的脚里其中一双呢?没有她在身边,初年总觉得像是空了什么一般。曾经最亲密的朋友,怎么会忽然连消息都不曾有过?

她不是不愧疚的,但她发现自己对于蔚澜几乎一无所知。她在蔚澜面前是一张透明的白纸,蔚澜什么都知道她,而蔚澜对她来说却正好相反。很多次,她在梦里见到蔚澜一个人躲在角落悲拗的哭泣,她独自一人蜷缩着,黑影被日光淹没,周遭空无一人,那看上去那样孤独悲伤,那样迷茫。初年想伸出手去拉她一把,却怎么都够不到她的身体。

然后她就在蔚澜的哭泣声从惊醒过来。不止一次,到后来连乔慕笙都有所察觉,他只是静默着什么也不说,在黑暗中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如果连初年都是这样的为蔚澜日渐担心害怕起来,那么厉言呢?一个人怎么可以走的这么无影无踪渺无音讯?他们谁都不愿意往坏的方向去想,却又不得不想。

夏天接近尾声的时候,厉言还是踏上了飞往巴塞罗那的飞机。他问初年要了蔚澜家里的地址,所有蔚澜会出现在巴塞罗那的地方。他说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等待是一件这么折磨人的事情,为什么他不试着去寻找呢?也许踏出这一步,真的会有不一样的转机。

厉言是真的不一样了,从前骄傲的大少爷,因为一个蔚澜,变得卑微而渺小,那些尊严,其实在失去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当你害怕失去某件珍惜的东西之后你才会发现,原来曾经自己固执维护着的所谓尊严,其实没有一点价值。

初年拥抱了厉言,她对他说:“祝你好运。”

厉言很想给她一个笑容,扯了扯嘴角,发现笑不出来,最后只得作罢。

初年又说:“或许如果巴塞罗那找不到她的话,你可以试着去越南看看,蔚澜曾经在河内的一家酒吧里看中过一个酒保。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那是刚才在电光石闪一瞬间才想起来的,那是唯一一个蔚澜没有主动出击过的男子,她只记得蔚澜在河内那几日夜夜混在那家酒吧内,不主动搭讪,也不刻意引起那个男子的注意,只是那么远远的看着,安静的,迷恋的。

厉言默不吭声,一路过安检上飞机。他没想到,在飞机上会遇见熟人。严格来说,算不得熟人,因为厉言并不认得他,只在初年画廊开业当日见过这个男人。市医院的外科医生,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厉言记得,这个人貌似叫裴硕。初年说过,裴硕曾经爱过蔚澜,疯狂的迷恋,最后以蔚澜的拒绝,他的回国而告终。

对于和蔚澜有过交集的男人,厉言打从心底里的排斥。所以此时此刻,这个正巧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一点也没有想要打招呼的欲望。闭上眼正准备好好补眠,却被身边这个人无情的打断。

裴硕看了许久才敢相认,笑呵呵的与正巧闭眼的厉言打招呼:“你好,我们应该在哪儿见过?是初年的画廊对吗?你是厉先生?”

厉言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与他点头致意。

“这么巧,你也去巴塞罗那?”询问的同时挑了挑眉,同一个航班,同一个方向目的地,曾经喜欢同一个女人,想起来就让厉言觉得心里不舒服。

裴硕点点头:“院里有一个学术交流会,我正巧是从那里过来的,院长就推荐了我去。厉先生呢?去谈公事还是散心旅游?”

“找人。”厉言淡淡的扔给他两个字。

裴硕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冷漠的气息,好像脸上写着生人勿扰,那种冷冰冰的脸,他似乎从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笑,当日在画廊,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也都是拉着一张脸,不能说他是不高兴,但看着的人却是怎么都欢腾不起来的。

“找蔚澜吗?”裴硕微笑着问出口。那日,厉言在人群里向初年打听过蔚澜的消息,裴硕刚巧就站在他们身后不小心听到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这个叫做厉言的家伙多看了几眼,原来,这家伙也爱上了蔚澜。

爱上蔚澜的男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都是可悲的。因为永远也无法得到蔚澜的心。

厉言的沉默让裴硕更加肯定,他想起蔚澜常常出神,目光里的遥远分明不是与他们一个世界的,这个世界的人缅怀着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们还没有战就已经输了,永远也无法赢她心里藏着的那个人,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替代那个人。蔚澜从来都不愿意走出来,也没有想过要与那段过去告别。她把自己困在过去,让未来的人对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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