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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辛亥革命山东独立前后记(4)

山东省的宣告独立,原就是由第五镇的五军官所迫胁,没想到这回取消独立,又是由第五镇中另外的军官来出面。固然取消独立的原因非止一端,然而要没有武力的威胁,虽有其它原因,亦难于迅速实现,所以破坏独立的一举,还是由五镇担当起来了。

这一回出面的军官,是吴鼎元、张树元、方玉普(第一营营长,后来获升为二十标标统,接吴鼎元之职)、施从滨(第十九标标统,后升为四十七旅旅长)、刘景沾(第二十标第二营营长,后升为莱州府知府)、张培荣、郑士琦、王学彦等,他们首先给联合会来信,请取消独立。经丁世峄、王讷、张怀斌(东阿人,张怀芝之弟,第五镇标统)等两方面疏通调解无效,此见于丁世峄的便函(见文件函件类第六十四号)。丁柬中说:“顷寻某公不遇,今晚事不谐矣。至张怀斌公馆其门役云往聂伟臣处,此中大有文章……”按某公指的是贾宾卿,聂伟臣就是聂宪藩,丁访贾不遇,找张本人既见不着,不想居于调人地位的张怀斌又往聂处奔走,趋向于反对派一方,其中的情形也就不言而喻了。

在取消独立的前夕,贾宾卿以五镇内部不和,分赃不均,对于权利分配,竞争甚烈,有人欲对彼加害,贾既不敢回营,亦不敢就职,是以亦请辞统制,而五镇之内讧无已,于治安方面亦颇岌岌可危。此见于庄陔兰与我的函中。彼时我在病期中,庄和孙宝琦去联络,所以他和孙说好,又给我的信(见文件函件类第二十一号)。庄函如下:“帅意:贾辞统制,以吴代理,张补协统。其标统一缺,查张怀斌资格相宜,亦可照补,再暗调黄、胡二人外出南下,五镇事或暂安。特此布闻!即候早安。两浑。”张指的是张树元,黄、胡即是黄治坤、胡某二人。黄、胡二人是赞成独立的,将此二人调出,以反对独立的一系升补,则五镇即可相安无事,此也是孙宝琦的策略。

调停既无效,于是又在山西会馆开会。这次开会我就没有出席。因为出尔反尔的事,为我素来所深恶,哪能又去参加呢!所参加的只有谘议局的旧人“六二党”等和济南商会正副会长汪懋坤、谭奎翰、石丕绪、绅士孟洛川等。此次他们竟将第五镇的大炮架起来示威,一对对着巡抚衙门,一对对着联合会。以前赞成独立的军官上官建勋又反过来附和他们。开会时,逼着孙宝琦取消独立。他们的理由是:袁世凯复起,我们山东抗不了。如果袁派兵来,我们无法抵御,现在必须取消独立。如果还要独立的话,恐怕造成全场糜烂。谁要不赞成,就以军法从事!孙宝琦这时又迫于无法,只有答应取消独立。他就将巡抚印信交给布政使胡建枢护理,一方面叠电清廷请罢黜治罪,并取消独立,撤销临时政府;一方面称病,避入德国医院。他又发表了一篇罪言,声称:当时宣告独立,系出于不得已的情形,是由夏某及丁世峄等强迫所演成的,并非他的本意。孙既避入医院,学台陈荣昌、臬司吴煜也走了。其余诸人或隐匿、或逃避,情况颇形混乱。紧接着于十月初清廷来电报给孙宝琦。电文是:

“奉旨:内阁代奏孙宝琦三次电奏请罢黜治罪,并取消独立,撤销临时政府各等语。现在朝廷颁布宪法信条,实行改革政治,与民更新,该抚未能仰体此意,熟权利害,徒事张皇,于理殊为非是,本应加以严谴,惟念该抚世受国恩,不应荒谬至此!自系被人迫胁,并非出自本心。近日以来,该省已取消独立名目,地方事亦渐就绪,是该抚尚知愧奋,亟图补救,姑予宽容,仍着留任效力,务须守定宗旨,毋再为浮言所惑!此次该省首先反对独立统制吴鼎元等及该省绅商,均属深明大义,忠毅可嘉,均着先行传旨嘉奖,并迅即督饬地方官绅悉心布置,保卫治安。该抚自当激发忠诚,力图报称,以维大局,而赎前愆,钦此!”

这旨一发表,山东局势为之立变。张广建、吴炳湘和聂宪藩旧有关系。聂本人与孙宝琦早就有交谊而和袁世凯也有世交,张、吴两人又全在聂父(聂士成)的部下作过巡捕,所以在先就由他们两人暗中串通五镇和聂宪藩及其它土劣破坏独立,因此就得了不次的超迁。张以同知任布政使,吴以县丞任巡警道,不久且以署巡抚胡建枢年老力衰、不胜繁剧为词,由张广建升任了巡抚。

张、吴两人既得把持山东省的政权,对革命的人士不住进行压迫,吴炳湘接了巡警道以后,且大加逮捕党人,力反从前所为,专制政体于是一时复活。

七、取消独立后的情况

山东取消独立后,我们主张革命的人士,看到局势至此,无可挽回,就连夜开会。经讨论的结果,当时分为两派:一派主张赴南方,参加军政府,推出两代表,一为谢鸿焘,一为雷光宇,后来选举孙中山为临时大总统的十七票中,有山东省两票,就是他们两人投的;另一派主张赴北方,主要联合京津一带革命志士,相机有所进展,并设法向北方当道疏解,请清内阁注意,因在胶澳有德国人的关系,不要派兵到山东来,逼急了,会铤而走险,引出国际纠纷,而德国人可以用保护路权为名派兵到济南。这一派也推出两个代表,为我及丁世峄。

我和丁世峄两人即于冬月初动身赴北京。在火车上,我看见丁世峄皮包里有一本书,是唐译《大乘起信论》,我很诧异地问他:“你这个人,怎么喜欢看这样的书?”他很郑重地答复我说:“你觉得很奇怪吗?你将来或者比我今天还愿意看这一样的书,也说不定。”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佛书,也是我几十年来学佛的头一个印象。

我们的目的,想先去见袁世凯,把山东的民情告诉他,并使他知道张广建、吴炳湘两人的作风,只有使山东人怀恨,益发不可收拾,请袁改变办法,不再出兵山东。

我们初到北京时,是有些线索还可以联络的。我们先去见赵秉钧,当时赵为袁世凯与各方联络,声势颇大,因他先是张曜的戈什哈(满语亲兵的意思),庚子年我父带兵入卫京师时,他在部下任差遣委员。光绪庚子以后,天津地面巡警是他创办的。光绪乙巳,北京前门车站发现吴樾炸五大臣一案后,北京才赶紧创办巡警,因赵秉钧在天津办理警察,成效卓著,才把他调到北京。他由候补道升任三品京堂,补太常寺卿,署巡警部右侍郎。西太后死后,袁世凯被隆裕免职回籍,赵也因袁的关系,同时罢免,在天津闲住。武昌起义之后,清廷首先把他调回北京起用,总揽警权,因我与他从前相熟,所以到京先去找他。见面后,由他那里听说,我自济南赴京后,紧跟着张、吴两人也有电报告,说:“山东事皆夏某所为,现在偕丁世峄北上,恐其有图谋,须严防。”赵和我说:“项城对你本来是非常器重的,你在山东闹起革命来,使他很痛心,他未必愿见你,也许他知道你来,还会于你不利的。”我对赵说:“我到山东去和在山东,一切全是为了正义,于心无愧。今日之来,也是为了山东,至于死生,早已置之度外了。”赵说:“我对于此事,是无能为力,不如你去见姜桂题。”姜原和我家也有世谊,见面之后,满口应允,但结果也没有消息。

那时我既见不了袁,就住在京中,和黎杰(安徽人)、李杜芳(安丘人)、李朴(北京人)、谭奎昌(历城人,任陆军部军事司司长)、丁汝彪等终日在一起商议。大家认为既和袁世凯说不上话,南北局势,一时又不容易解决,不如去联络蒙族人士,在蒙古另辟一条途径。

因为当时灭清排满的谣言很盛,北京人心惶惶,都觉得朝不保夕。由于满蒙是一体的,蒙古王公亦极感不安。李杜芳和李朴两人都是贵胄学堂的学生,和某位蒙古王公有同学的关系;还有崇铠(内阁学士肃亲王善耆的内弟,在满人中,是开明的,很喜欢与新人物来往)认识蒙古王公也不少。经过他们几个人的介绍,我们于是就进行联络,如与喀喇沁亲王贡桑诺尔布、科尔沁亲王阿穆尔灵圭、李杜(这也是位蒙古王公,当时住在北京东城本司胡同,至于是哪一旗,现在我已记不清了)等人联络。当时我搜罗了许多关于蒙古的书籍、地图,天天去研究,预备取蒙古草原作为革命的根据地,以徐图向中原进展。

后来在京津一带连续发生暗杀案件多起,如彭家珍炸良弼,丁字街有人炸袁世凯,天津车站有人炸张怀芝等,一时空气极为紧张。所有当时在京津一带潜行活动的革命志士顿然完全断了联络,事情简直无法进行了。那时候我一举一动,都有便衣侦探跟着。袁派唐绍仪南下议和,我们商量由丁世峄和侯延爽两人相机南下,侯是以山东旅京同乡推举出来参加上海和谈的身份前去的,留下我和李杜芳、丁汝彪在北京。

侯南去后,还有信来,谈到当时情况,今引在下面,于五十年前南方革命时之真相也可见一斑。下边是侯信原文(见文件函件类第五十六号):

“寿哥(按:是谭奎昌)台鉴:明日金陵选举大统领,孙中山已到申,必得之矣!和议迄难就绪,昨唐大臣电奏‘请即国会解决’是一下台法耳!北来代表团多畏祸,遁归者十之七八,亦太无丈夫气矣!弟到申后,两臂痛楚又发,因进法人所开广慈医院医治,今十日矣。臂痛已痊,但仍须多服补血剂,且此医院距市辽远,景致幽雅,不啻桃源!正好多住几日,到时而归;不到应归时,无论如何,不能学遁!遇此时代,读书人只好闭门,若多见人,多发言论,适足取祸耳!同来员中,唐宝锷、顾鳌均被拘至军政府。唐留置一日即出,顾则尚无出期,皆好发言之过也!杨度风声尤紧,到申后次夕即遁。然弟则无所虑,无所畏!盖自问无愧,而又不到稠人广众中发言论事,惟一狼狈病夫休养于医院耳,谁其与我为难哉!当初到时,招待员多危词恫吓。对之曰:‘若诸公必欲与代表团为难者,我今已病,请先遗我一炸弹可耳!’一笑而罢。要之世间声言杀人者未必能杀人,其被杀者,亦必有所自取,安用畏哉!要知此一来,可谓又经老君炉一炼,然不炼又安能发越膂力哉!弟自处甚稳甚健,兄幸勿为遁归者之词所惑而有所惧!六七日内即可北旋已。草此即候升安!弟爽顿首。”

这时候汪星南也到了北京,我在汪的寓所中,还无意遇到了陆建章。陆是新从广东高州镇总兵被南军打败,来京想见袁世凯的。一连去了五次,袁拒而不见,陆没有办法,怀恨在心。他遇见我后,就约我和汪在前门外正阳楼吃饭。饭后又在瑞蚨祥西栈小楼上谈话。我问他近来作何举动,他说他苦闷异常,每日在四郊活动。我问他是何用意,他说:“中国是没有办法了!只要有势力在手,一切都不怕,近来四郊旗兵已久不发饷,又因谣言四起,他们又怕又恨,乘这机会,和他们联络团结,也是一种力量。现在我已经无用武之地,天下事只要有金钱、有武力,一切都有办法!此刻北京的金钱都集中在东交民巷的各国银行,我打算号召旗兵,乘机进入城内,将外国银行储存的财物尽量劫掠,运载出京,即作流寇在所不惜!”我说:“你这种办法真是不妥,势必引出国际交涉,现在全国的大问题,正在相持,尚未解决;倘再火上加油,其结果恐将不堪想象!况你抢劫银行之后,第二步又该如何呢?”他说:“我就到曹州去,联络当地防营和绿林,况我从前作过曹州镇,现在那里的防营,还可以听我的号召。你在曹州也有相当势力,我们可以合为一气,占据山东。”这时我心里一动,因我正在和张勋部溃兵接头,而且由王鸿一联络曹属绿林,我看他心存叵测,纯为自己的势力打算,毫无国家观念。所以我对他丝毫没有说曹州的事,遂敷衍而散。过了两天,袁传见了他,委他为军政执法处长,他即欣然就职。我这时觉得未将曹州的计划真相叫他知道,真是万幸!

我在北京住时,连接到庄陔兰、王讷等来信,知道张、吴在山东大捕党人,东省的局势很乱,我临走前和他们商量,俟我走后与我联络时,可以用责备口气,以免张、吴等之注意,否则恐其有阻碍之处。以后他们就照此办法,与我始终未断联系,今仅存他们与我的一封电报,兹录其原文如次:

“会长鉴:自我公去后,时势益迫,五镇纯以武力相干涉,加以吴巡警道为虎作伥,派兵监守抚院,鹊华桥设立陆军学界会,又复恫喝学生,在学堂外均驻大股队伍,如临大敌。而吴道于谘议局外亦加派巡警,至局中调取会中名簿,将在会各员分别首要、次要列单,声言有罗织党人兴大狱之说。因之人心激愤,自由行动,有主张结连兖曹匪徒起事者,有主张借德人军队抵制五镇者,又有持极端破坏主义,拟掀毁铁路,仇杀外人,惹起交涉,倡言‘山东土地,如其断送于酷吏暴军之手,不如我东人自断送之’。现在曹匪已起,结连泰沂一带帮匪同时爆发,势成燎原。公等为山东请命,从速解决,尚可挽救于万一,否则大局糜烂,不可收拾,是吾省三千万人性命,牺牲于公等之手,将何面目归见吾东父老乎?不胜啼泣号呼,迫切待命之至!联合会全体公启。”

这时山东省局势混乱已极,而各地类如黄县、文登、诸城等处革命相继发生。在北京听到上海的和议忽和忽离,毫无把握,袁内阁的态度日见强硬。同时又得到曹州的信,说张勋的溃兵自韩庄沿着山东边境西进,不久将到曹南,志在折回郓城,与我取得联络。而王鸿一也在曹属各县联络当地绿林豪杰,以便与南来溃兵互相呼应,再图大举。所以我有返回鲁西的必要。这时我的盘费早已用完,于是就向姜桂题借了二百元作为路费,谭奎昌送给我们几只新式手枪,丁汝彪又给我买了马匹,就于旧历腊月初旬出京。没敢从津浦路南下,是由京汉路取道邯郸,再由邯郸东行,回到我的原籍郓城。

我到郓城以后,才知道王鸿一对于联络曹属一带绿林的运动将近成熟。最奇怪的是我与王虽然都是郓城人,仅在十几岁应考的时候见过一面,并未交一语,他的名字叫王朝俊。这时王鸿一听说我已经到郓,连夜赶进城来,彼此交换了情况和意见,预备在旧历除夕夜间攻城,并派人在城内响应。我记得此时已在旧历二十四、五左右。张勋的溃兵已经越过曹南,听说我已回郓,更并力北上,预备与我会面。行至郓城南境黄姑庵陈家坡一带,曹州镇张善义率兵拦阻,因而交锋,激战两昼夜,把张的兵队完全打败。张被围在陈家坡,再迟几十分钟,即有被俘之可能。方玉普于前两天接到张告急的电报,星夜带着炮队赶上接应,才将张善义救出。

张勋溃兵前头部队已到离郓城十二里路之双桥集,领头者为彭治坤、夏占瀛。他们的力量如占据郓城确有可能。我连夜派人告诉他们千万不可进城,尤不可扰乱地方。因陈干正在鲁南一带征集人马,我就介绍他们投奔陈干去了。后来陈干成立了第三十九混成旅,就是以彭治坤、夏占瀛所率领的这一队人马为其基础的。同时接到清廷北京电报,宣布共和,而王鸿一所联系的这班人也就停止活动了。

我回到郓城后,正是腊月中旬,听说张(广建)、吴(炳湘)大肆捕人。联合会中的人员无论是同盟会员与非同盟会员纷纷的各处奔走起义。后来胡瑛在烟台组织军政府,登州、黄县、文登、高密、诸城、即墨等县陆续响应,我不在那里知道的不详,让别人亲历者去记述,我就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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