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满面红光地走出酒楼大门，天已暗了下来，外面天寒地冻，张山不由打了个饱嗝，缩缩脖子。就在张山将要跨进车门的时候，突然瞥见大门边站着一位少女，衣着朴素大方，扎着两条小辫子，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由于天冷，那少女不停地在原地跺着脚。张山心里一动，心想：“他娘的！这酒楼的妞常换新鲜的，怪不得生意那么好！”这么一想，张山就不上车了，挺胸凸肚地来到少女面前，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为什么不进去？这外面多冷！”
那少女一看，这不是书记大人么？于是忙说：“谢谢领导关心，今年还多亏了领导关照，我家终于脱贫致富了。”
张山一听，满心欢喜，这女孩，嘴巴比蜜还甜！于是张山咧开嘴乐了，说：“你是哪个乡的？改天我去你家看看。”
这时众人都围过来，一看少女旁边有两只泔水桶，还是王秘书最机灵，悄悄进了酒楼问个明白，出来拉着张山就上了车，一边说：“改天吧，改天咱们一同下乡去看望那些脱贫致富的村民们。”
张山极不情愿地上了车，一边还酒气冲天地说：“他娘的！如今这世界，能让人感动的事实在太少了！王秘书，这个事你一定要好好宣传，让更多的农民兄弟发家致富！”
王秘书嘴上应道：“一定一定，书记您就放心吧。”心里却不禁骂道：“他娘的！还宣传个屁！天天在这酒楼大吃大喝，倒掉的泔水每天都有好几桶，那少女家今年养了50多头猪，吃了这油腻腻营养丰富的泔水，还不一个劲地疯长？！他娘的！真是便宜了那群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