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七夕是啥日子吗?”只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独属意非诺的痞气而娇媚嗓音,单从声音就仿佛已经知道此时的她是什么心情,什么表情。
她是一个什么事都放在脸上的人。千墨晗对此很笃定。
“什么日子?不就是什么牛郎织女闹分手的日子?”人群里有一道声音传来。
“是啊,那劳什子牛郎织女还是昨天讲的呢······”那人似乎回想起昨天说书人精彩绝伦的讲述,似是听得不过瘾,马上拉帮结派叫嚷着要她继续。
“你再说另一段呗,我们还没听过瘾哩~”
“是啊是啊······”
“来一段!来一段!”
“劳资有滴是鬼票,有的是鬼奴,只要你允了劳资,劳资定赐你豪宅、美男鬼、珍奇异宝,只要你想要,劳资都能弄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鬼拍着肚皮朝意非诺抛了个媚眼,肥腻腻的手不顾形象地挖着鼻孔,然后将某种浑黄略黑的膏状物揉成圆球随意扔了出去,看到这暴发户如此恶心的行为,意非诺暗自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
“好吧,今儿个老娘就与你们说说牛郎织女的续集。”为了响应群众的号召,意非诺决定开始今天的说书内容。
“续集?续集是什么?”好奇宝宝一样的骚年男鬼呆萌的问。他身旁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婆婆鬼,也是胖丢一个,不过,恐怖的眸闪着精光,她看得出来,那个老婆婆对身旁骚年的渴望。
只是被意非诺瞄了一眼,她便宣示主权般将骚年紧紧搂在怀中,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毫无羞耻之心地激吻起来!
试问当意非诺看到这一幕时内心是什么感觉,那就是,日天日地,日遍整个宇宙---风中狂乱中。
“咳······续集就是上个故事的结局。”意非诺吞了吞口水,平凡泛黄的脸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的样子,她收起情绪,继续说,“其实,牛郎织女不是因为异地恋彼此过得很辛苦然后闹分手吗,然而,真相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根据他们见面到分开的时间来算,两人爱爱的时间只有几分钟,所以,问题来了,牛郎是个快枪手,织女不满,于是一言不合就闹别扭,与此同时,问题又来了,织女吃醋了。”
“吃醋?为什么吃醋?牛郎那么忠心耿耿,说东就东。”
“对呀,还有,爱爱是什么鬼?快枪手又是啥?”见一个鬼提问,其他鬼也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心累是什么感觉?意非诺现在就深有体会,她不想用现代潮流风尚的词汇,可惜,那些正正经经的事她可干不来,暗暗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她才笑脸盈盈地继续。
“吃醋是因为牛郎跟他的牛相处的时间比和她相处的时间还要长,她不干了。至于爱爱,你们都懂的,上下其手,举阳入阴,入四分,退三分,反复也,解其衣,脱其裤,摸其乳,三分水,七分潮,兴奋也,于是爱爱的过程就结束了,灵体合一,共同创造人生巅峰,而快枪手,”意非诺勾起唇角,捂着唇,向人群抛了个媚眼,“矮油,奴家不干了,竟然叫奴家解释这么羞羞的事,奴家不活了~”
这个发羊癫疯的过程仅持续了几秒,看着众鬼目瞪口呆不在状态的样子,意非诺回归正常:
“就是做人生大事之时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力不从心,造了吗?’俊美绝伦’的各家少爷老爷们?”
于是,鬼群里再一次陷入沉默,终于,有一个大婶鬼斗胆问了意非诺:“老大姐(意非诺:叫谁呢叫谁呢!谁是您老爱人家的大姐!粗来,老娘保证不打死她!伦家还是黄花小闺女呢~),那你相公战斗力如何?”大婶一副自来熟地调笑着不怀好意地看着意非诺。
“伦家的相公可素一夜一次。”意非诺扬起眉头,说谎简直是信手拈来,不用打草稿,还说得像朵花一样,有模有样,脸不红心不跳。
“哈哈哈,一夜才一次?”有人笑了起来,显然很看不起意非诺这位’相公’。
“就是,劳资一夜三次呢!”
“劳资一夜七次!”
“同上。”
“同上+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