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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准新郎逃婚之谜(3)

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我用惊慌失措的眼神向亚珑小姐征询,可是她却佯装不睬,毫不理会。出于维护自尊的需要,我几乎就要拂袖而去,但我一想到脖子上挂木牌的那句谈话,却又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下文。但她们却没有再谈论木牌的事,而是说了些天气和下星期上班的琐事。虽然在归途中品尝了该地可口的美食,但我仍然感觉非常生气。

回到房间,亚珑小姐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把她的倨傲无礼瞬间丢弃,然后不住地向我道歉,说她那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尽快让我们熟悉本地的风俗,没有别的用意。将我暂时乔装成奴隶,才不致于引起太多人的怀疑。她真诚的目光使我将信将疑,便问她脖子上挂木牌是怎么回事。

亚珑小姐惊愕万状:“你能听懂我们说的方言?”

我得意非凡,绝口不提小册子的事,而是夸大其词地说:“没有一两样过人的本领,你想我怎么敢千里迢迢跑到这儿来?每一种语言,只要我听上三五句,就会在脑海里形成该语系的大致语法规则,甚至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听懂的语言。”

亚珑小姐似信非信:“怪不得我们当时谈话时我看你神色有异,你的本领可真叫我吃惊。那我考你一个小问题,不远处那只狗在吠叫,它说了些什么?”

我哑然失笑,心想这个问题可真是刁钻得难以回答,不过如若不借此机会折服她,她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继续折磨我。我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那只狗,发现它用铁链锁着,望望亚珑小姐摇摇尾巴,然后又望望我不住地狂吠。于是我正色说:“那个家伙,它想走到你身边向你献媚,可是你的身边又坐着让它难以识别身份的我,它心怀妒忌,所以想让你给它给一个解释。”

亚珑小姐娇笑不已:“一派胡言,不过你可真称得上是能言善辩。告诉你吧,在本地,戴木牌的奴隶是有地位的象征,不论哪个庄园,庄园里既有干苦力的奴隶,也有照顾庄园主饮食起居的奴隶,而后一种的生活显然比前一种更为优越。所以,庄园主如果决定要善待某位奴隶,就带他到事务局登记,然后领一块木牌给他挂在脖子上,这样一来,见牌如见庄园主,普通人就得给予他应有的尊敬。所以虽然身份是奴隶,但其实已经跟自由人相差无几。”

“我好像听到你的伙伴们建议要给我挂一块牌子,是这样吗?”

亚珑小姐禁不住掩口而笑:“没错,我准备这样做,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不禁怒气冲冲地说:“我感觉这是对我的侮辱!”

“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没有本地身份,你连街上都去不了,更别说完成你的任务了。所以暂时做奴隶,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我不住地摇头,然后走到隔壁向程菲讲述了下午的遭遇,程菲听完笑得直不起腰来:“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但是你毫不为意执意要去,这就不能怪我没有尽到做朋友的责任。”

“总得有一个人做出牺牲,我这么做,是为我们的任务打前站呢。不过在你看来,她所谓奴隶身份的事情,到底真假如何呢?”

“她的父亲马上就回来了,等我们听完一个有别于调皮小女孩的成年人的意见,我就该知道怎么做了。”

到了晚上,当亚珑小姐端菜上桌的时候,她的父亲亚梓铭先生下班回家了。他是个非常好客的人,热情洋溢地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他说:“见到你们,就如同回到了魂牵梦萦的祖国,叫我怎么才能表达我的喜悦和庆幸呢?在很早以前,我就准备回到自己的国家,但由于女儿年纪小的缘故,一直未能如愿,也许,这次是个机会,还望两位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

“其实,真正需要得到帮助的应该是我,我随蓝雨先生不远万里来到诺非,其实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的,详情我们已向令爱叙过,那就是我在国内接受了某人的委托,要在这里找一个人,并负责把他安全带回中国,然后把那些不算菲薄的酬金分给蓝雨先生一半作婚娶之资。因此这个人的具体下落,还得仰仗亚先生多费辛劳。至于亚教授父女回国一事,我想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是不分彼此的。”

亚梓铭狐疑地望一眼亚珑小姐,当得到她一个肯定的点头之后,不禁面露难色说:“在诺非国找一个人,其实比在大海里寻找一枚掉进石缝里的断针还要难些。敢问一句,你们要找的这个人背景及目前状况如何?”

“啊,他是个冒险的富翁,不满足于已有的财富,由于向往诺非的钻石,于是在去年秋季只身来到诺非,结果今春他的妻子就花大价钱雇我来寻他,全部的情况就是这些。”

亚梓铭先生沉吟片刻说:“看起来这位倒霉的先生也决难逃脱沦为奴隶的命运。诺非的奴隶最不好营救,因为长老们害怕他们获得自由后会泄露诺非国诳骗寻宝者前来当奴隶的秘密,所以绝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庄园。而你们现在前来找人,无异于当众揭开诺非长老们伪善的面具,试想他们怎么能答应呢?”

“我们可不可以向警方求助?”

“没有用的。有时候庄园长老明明已经向警方承诺放一个人,可当警方赶到庄园时往往只会领到一具尸体,或是等警察到来时,那个奴隶早已不知去向……这在诺非是公开的秘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通过警方营救一个奴隶。代价太大,得不偿失,知情人都会受到威胁。”

“那就用其他的办法试一试吧,无论如何,我们绝不能空手而归。因此,遇到我们不明白的地方,还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指点。”

“我一定尽我所能。这样吧,你们既然来了,就先在这里住下来,乔装成我的奴隶在庄园里干活,我动用我的一些私人关系先打探你们要找的人的下落,等打探清楚了,再商定一个可行的计划去营救他如何?”

程菲愕然片刻,点点头说:“如此一来,就要连累亚教授了。”

“也算不上连累,我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而诺非的文化和习俗与我所受的教育格格不入,我早就准备离开此地了。现在你们前来,倒不失为一个好的时机。我事先找人安排好出境的途径,等你们一旦救人成功,我们立即结伴离开此地,不知你们认为是否可行?”

“一切悉听亚教授安排。”

第二天,亚珑小姐带我到事务局登记并领了一块牌子挂在我脖子里,然后穿上她的土著装,引着我招摇过市。我虽然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但倒也因此加深了对诺非的不少了解。

而程菲的待遇相对来说就差了许多,大热天穿着粗布衣衫拿着锄头在水沟里锄草,累得汗流浃背。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忍不住用戏弄的语调对我说:“看起来,长得英俊确实会得到关照,做奴隶都会高人一等。”

“你这种说法相当不客观,如果当初跟亚珑小姐言语传情的是你而不是我,那么今天我们的角色肯定会互换对调。”

“你在挖苦我,这是一个极度感性而注重相貌的时代,年轻漂亮的亚珑小姐怎么会对相貌平平的我产生兴趣呢?我要告诉你的是,亚珑小姐带你上街时你要多多留意,争取把那些有利于我们离境的消息、路途用心记下来,可不要在紧急时刻需要仰仗你时你却把我们领到了死路上去。”

“明白。”

到了第三天的夜晚,亚梓铭先生带来了好消息:“根据你们提供的大致时间,我托人查问了那段时间来诺非的偷渡客的去向,大致有两个去处:韦德庄园和巴图庄园。我暂时不宜出面,你们可以由珑儿带着先去探听一下虚实。证件我已替你们伪造好了,蓝雨先生是中文报社的记者,小女是速记员,而程菲先生则是司机,以这样的身份前去,一般不会引起庄园主的怀疑。”

在一个陌生的国度,程菲一下子变得默默无闻,因此证件上都用的是我们的真实姓名。出园时我看到亚珑小姐驾驶着一辆银色的轿车出来,非常诧异她的富有,于是就问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车。

亚珑小姐得意地说:“事实上我只有一辆,原本就是银色的。为了帮你们成功脱团并不受警方的追踪,我当初给你发照片时就已经想到了改变它的颜色这个主意。估计这几天警察正在到处追查一辆红色的宝马车,谁还会注意一辆已经换过牌照的银色宝马车呢?”

“你真聪明!”我和程菲对她竖了竖大拇指。

亚珑小姐把她的座驾停在市中心的车场,然后租了一辆车由程菲驾驶直奔韦德庄园。

凭借一口标准的英语,我们顺利地进入了韦德庄园。

庄园的主人是个极开通的人,当听我们介绍说是来自诺非最大的中文报纸《黄河之畔》的记者时,立即表示出欢迎的态度,邀请我们进园参观。

如果不是此前已经看见过棕皮肤的亚珑父女,我还真以为眼前这些在可可树下劳作的人会是几个世纪以前的非洲黑奴,可他们毕竟不是,因为只要仔细观察他们的面部轮廓,就会发现他们大多数是亚洲人,还有极少数的欧洲人,长着一张和他们极不相称的黑脸,在那里辛勤地劳动。

风光旖旎的热带风光对此时的我们来说,一点也不够美丽。我们在留心每一个黑奴,希望他们此刻能够转过身来,好让我们看清他们的脸。可令人奇怪的是,那些黑奴似乎根本无视我们的到来,继续旁若无人地干他们的活,甚至连停都不愿停一下。似乎只要一停下来他们的生命就会终止一样,一个比一个干得起劲,没有一点儿偷懒的迹象,像搞竞赛似的。

这样下去即使林奇先生真在韦德庄园也无法找到他。于是我自作聪明地对庄园主人说:“尊敬的韦德先生,我们的报纸希望为您宣传一下,您的工人在这里比较自由,生活比较丰富多彩。不知您是否介意让我们和他们一起跳曲舞?”

韦德的表情立时变了,我大吃一惊。后来我才弄明白,诺非是一个土著居民自治的小国,国家只是一种形式。在诺非,任何媒体都不许采访庄园的奴隶,更不许在媒体上发表有关奴隶的任何新闻,互联网受到监视。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别说是外文报纸,就是诺非的当地媒体,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谁要是胆敢坏了这个规矩,那就意味着立即被长老们率人捣毁他们的机关并将他们掠夺得一干二净,甚至将他们也罚作奴隶。而刚从中国来的我们又哪里知道这些禁忌呢?

亚珑小姐见势不妙,赶快打圆场说:“尊敬的韦德先生,请原谅我伙伴的鲁莽。如果您认为他的建议并没有恰当地表达出我们此次采访的意图,那么您随时可以决定结束这场访问……”

韦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想了想,把手一举:“啊不,我今天对你们的来访感到荣幸,我不介意跟你们跳曲舞,尤其是您这位漂亮的小姐,我更不敢扫了您的兴致。我是个极为仁慈的人,我愿意为我的工人们放半个小时的假,和我们一起举行一个宴会!”

亚珑小姐如释重负,将手递了过去:“万分感谢,尊敬的韦德先生。”

韦德接住亚珑小姐的葱嫩玉指,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朝后面招了一下手。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论是树上还是树下的那些奴隶,都像是受到电波指挥的机器一样,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向韦德身边聚集。

“我的孩子们,让我们为这些贵客的到来狂欢一曲吧!”

奴隶们立即随着乐曲列队翩翩起舞,我向程菲耳语一句,立即和亚珑小姐摆出各种夸张的舞姿,在奴隶队列中穿来梭去。可是结果令我们无比失望,这六十多个奴隶中间竟没有林奇先生!

既然林奇不在这里,那就再没有继续逗留下去的必要,多逗留多一份危险,于是我们用眼神相互示意,立即结束了对韦德庄园的探察。

韦德先生是否猜透了我们的真实来意不得而知,但他还是盛意挽留我们吃了午餐,然后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将我们送出了庄园。

驶离瞭望口庄丁的视线,程菲立即加足马力把车子往回开:“我们得赶快离开此地,否则韦德起疑向报社打电话核实,我们的身份就会立即被揭穿,全诺非的长老掘地三尺寻找,那样一来麻烦可就大了。”

“没错,”亚珑小姐肯定地说,“后座上的包里有我带来的衣服,我想我们换换装应该不会错。”

“真是个好主意,通过这件事,我越发见识到你的细心了。”

我和亚珑换了上装,之后她和程菲换驾,迅速赶到市中心,然后换车回了家。

我们在庄园里静悄悄地躲了三天,见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于是放下心来,商议该以怎样的身份去造访巴图庄园。

“也许,”亚珑小姐眨了眨眼睛说,“我可以乔装成奴隶贩子,把你们贩卖到巴图庄园去,或者,用你们交换他们那里的三五个奴隶。”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我见过韦德庄园的那些奴隶,一个个犹如拉线操纵的木偶,面上毫无人色。万一弄巧成拙,岂不和他们一样在可可树下挥汗如雨度过余生?”

“放心吧,即使别人肯出大价钱买你,我也不会放手呢。我会提出让他们无法容忍的苛刻条件,让他们望而却步。”

“就这样定了!”程菲坚定地说,“亚珑小姐的办法最合适不过,即使我们真被留在巴图庄园,也刚好可以找到林奇先生后寻机逃走。”

“嗯,”亚珑小姐说,“据我所知,在诺非还没有逃走奴隶的先例,不过凡事总不会一成不变,我相信你们可以。”

程菲有些诧异地问:“为什么诺非没有逃走的奴隶?”

“详情我不得而知,也许是他们控制严密吧。”

“这么说来,在诺非还有你们不了解的东西。”

“也可以这样说,因为我们和本地居民毕竟不属同一族类,因此我们两不相犯。刺探一些本不该自己知道的秘密,只会招致无穷的麻烦。”

“好吧,我们明早出发,一切加倍小心。”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碰到的事情竟是那样的意外离奇、恐怖诡诞,几乎让我们心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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