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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回到焦家,日头已经偏斜。只见焦家上下一片忙碌,丫鬟佣人们来回穿梭,正将院子里晾晒的各种家具以及用品般回房间。

“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打扫了准备过年呢。

管家汪叔答道:“老夫人吩咐今天大扫除,说准备迎接新媳妇。”

回到房间,殊儿正从里面出来,一脸不快,见我回来,迎了上来,嘟着嘴咕哝道:“一个小妾,搞这么大阵仗,有什么了不起?”

我心里暗笑,恐怕郑玉敏大扫除是假,想借机找出我口中所谓的证据才是真。可惜,她一辈子都找不到这子虚乌有的所谓证据。

我低声说道:“这话不是你一个丫头该说的,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要传到别人耳朵里。陪我到花园走走,这打扫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

夕阳的余晖倾泻下来,给大地穿上了一层金红色的外衣。我坐在花园的吊椅上,回想今天的甜蜜时光,心中柔情万千,不由得满脸笑意。

殊儿在一旁看傻了,奇道:“小姐,你今天跟以往不一样耶,今天你笑起来特别漂亮,就像画里的仙女一样。”

我心情极好,笑骂道:“你这丫头,也学会打趣小姐我了。对了,很久没听你说你的兰公子了,他外出游学,什么时候回来?”

殊儿脸蛋微微一红,说道:“他说最多不超过一年就会回来,算一算,一年之期快到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

我摇头道:“古代交通通讯就是不方便,找个人太困难。”

“小姐你说什么古代啊?”殊儿不明所以。

“没什么。”看到树后一抹月牙白,我对殊儿说,“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殊儿依言离开之后,我朝树后的人叹气道:“出来吧,躲在那里看,不累吗?”

焦仲卿从树后走了出来,扭捏道:“兰芝,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是……”

“坐吧。”我打断他的说话,“看来恢复得真的不错,看你行动自如了。找我有事?”

他在我对面坐下,低头道:“我打算明天回府衙了,你……还会去给我送饭吗?”

我皱眉道:“江大人准了你三个月的假,你就好好在家养着,别瞎折腾了,啊?”

他闻言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兰芝,你还关心我?”

我叹气道:“仲卿,你我缘分已尽,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与其缅怀过去,不如以后对胡家妹妹多用心,不要再重蹈你我二人的覆辙。”

他怔怔地看着我,半晌,凄然一笑,说道:“你说得对,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何必还要对你苦苦纠缠。只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你,如何能说收就能收得回……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不可以不爱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颤抖着递给我,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既然你不爱我,我放你自由,希望你找到更好的人,我祝你幸福。”

我吹了声口哨,觉得非常好笑:“焦仲卿,你现在竟然给我休书?”

我把休书接过来撕得粉碎,丢在地上,说道:“今天你的举动倒像个男人,要是你早点拿出男人该有的样子,也许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你的休书,我不会接受。”

“兰芝,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他抱住头,呜呜地哭出声来,“你留下来,是为了要惩罚我?你惩罚我还不够吗?”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说得对,你的惩罚已经够了。所以,这件事,现在已经和你无关了。你稍安勿躁,也不要再做这种傻事。很快,你不用赶我我也会离开焦家,到时候我会找你签离婚协议书。对了,把眼泪鼻涕擦擦,这么大人了,哭成这样,人家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说完,再不看他,自顾自地走了。

晚饭时分,当我走进餐厅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坐齐了。

我径直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郑玉敏不阴不阳地说:“媳妇好大的架子,还要大家等你一个人。”

我微微一笑:“婆婆有心了。不过,以前好像您从未等过媳妇吃饭,今天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对了,今天大扫除,您可有收获?”

郑玉敏脸色一变,冷冷答道:“当然,新媳妇很快要进门,我这个做婆婆的,当然要摆好姿态。”

想用新媳妇来刺激我,她可是打错算盘了。因为被刺激到的那一个是她的宝贝儿子。

焦仲卿脸色很是难看,起身道:“我不饿,先回房了。”

“站住!”郑玉敏皱眉道,“不吃饭怎么能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在耍什么脾气?记住,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你是焦家的,是娘的。给我坐回来。”

“是,娘。”他乖乖地坐了回来,情绪低沉。

我同情地看着他。可怜,想要任性一次都不成,焦仲卿啊,你这辈子,就永远活在你娘的阴影下吧,你已经没救了。

焦丽卿看看大家,说道:“你们怎么都怪怪的呢,开动吧,我可饿了。”

郑玉敏看了一眼焦丽卿,把鱼汤推到焦仲卿面前,说道:“仲儿啊,这个鱼汤对伤口有好处,多喝一点。怎么愁眉苦脸的,要娶新媳妇了,应该开心一点。那胡家小姐长得漂亮,心肠又好,人又孝顺,绝对不会像有些人,处处忤逆,让你难做。”

焦仲卿强笑了一下,顺从地答道:“是,娘。”

我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饭,这种低级的指桑骂槐,我懒得接招。

“娘,你又说嫂子呢?”焦丽卿不乐意了,“让哥难做的不是嫂子,是你。”

啪!郑玉敏将筷子拍在桌上,怒道:“真不知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到底是要娘还是要她?”

焦丽卿闻言站立起身,愤然说道:“你只会拿娘的架子来压人,你讲不讲道理?你们慢慢吃,我回房了!”

焦仲卿劝道:“丽儿,不要这样对娘讲话,坐下吃饭。”

郑玉敏厉声道:“她不吃算了,反正饿不到别人!”

焦丽卿一脚踢开椅子委屈地说:“娘你根本不把我当女儿,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罢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她。”我起身追了出去,吩咐站在门口的丫鬟,“把饭菜拿到小姐房间去。”

“怎么了,丽儿,今天这么大火气?”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她,把她劝回房间,开口问道。

丫鬟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摆在桌上,我给她装了一碗饭,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来,一边吃一边告诉嫂子,今天是不是查账不顺利了?”

她叹气道:“今天伙计们倒是很配合,账本都找了出来,也开始一笔一笔的查。可我发现他们算的账根本全是错的。我指出来,他们不乐意了,说自己干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会出错。我去找娘,娘还是那句话,不便插手。娘根本没把我这个当女儿的放在心上,唉。”

这郑玉敏明的不玩,玩暗的了。不过在她地盘上,她有意阻挠,倒是个头痛的问题。

我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担心。我想他们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所以今天一个个的都犯糊涂。他们明天就会认真工作了。先吃饭吧。”

焦丽卿狐疑地看着我:“真的吗?”

我拍拍她的肩,说:“嫂子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忽悠?”她听不懂,一脸迷茫。

我哈哈一笑:“反正你放心好了。来,吃饭。”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一轮上弦月照着夜空,发出微弱的白光。洗了个澡,换上一件干净利落的短装,我坐在窗前,对镜梳妆。梳来梳去,也梳不出满意的发型。最后,只得放弃复杂的发型,将秀发一分为二,编了两个辫子,一左一右垂在胸前。又找了两朵一模一样的珠花插在耳后,左看右看,觉得还是这样清爽的发型适合我。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低笑,我猛然站起来,欣喜地看着窗外修长的身影。这张鸣峰,也太大胆了!现在时间尚早,院子里还有下人在走动,他大咧咧地站在窗外,也不怕被人发现。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翻窗进来,一把抱住我,双脚一蹬,我们二人就从窗户飞了出去。他带着我飞上房顶,向郊外掠去。

“这里离城有一段距离,周围又没有人家,就这里吧!”他将我放下,收集了一堆干树枝,掏出火折子,燃起一堆篝火。

我挠头道:“这么热的天气,还要生火,想热死人啊?”

火光映照着他的眼眸熠熠生辉,他说:“这样我才好把你看清楚,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你费心打扮?”

“呸,我才不是为你打扮呢。”我口是心非地说,“不是约好亥时的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将我揽入怀中,低低地说:“我实在等不及想要见你,想到你在焦家,对着别的男人笑,我……”

不待他说完,我推开他,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记,翻翻白眼:“原来名震江湖的梅花剑竟然是个醋坛子,我得重新考虑一下……”

我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他霸道地堵住了。我全身酥麻不已,心中涌起一阵悸动。我情不自禁地沉溺在他香甜的吻中,热烈地回应着他。

“不准重新考虑!”他终于放开我,恶狠狠地说,“你摸了我的腰我的剑,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用邪魅的眼光看着他,伸出双手向他袭去,嘿嘿奸笑道:“大爷我不但要摸你的腰摸你的剑,还要摸你的脸摸你的胸……咦,怎么脸上抽筋了?不要这样子嘛,被我调戏你应该觉得荣幸啊。高兴一点,来,给大爷笑一个!”

他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四肢在地上不停地拍打,悲愤道:“刘兰芝,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邪邪一笑,趴在地上看着他:“我是女人,如假包换的女人。要不要验明正身?”

“师妹,我……”

“叫我兰芝。”

不知是火光太强,还是气温太高,他的脸红透了,像一只美味的苹果——呃,好像用苹果形容男人不太恰当——总之诱人极了。

我好不容易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吞了下去,坐起身来,翻着白眼说道:“你想得美,想吃我,没那么容易。”

他也坐起身来,尴尬一笑,便痴痴地看着我,叹道:“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切,你也太没追求了!对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当一力承担。”他拍着胸膛,很臭屁地说。

我好笑地看着他,摇头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更像是邻家小弟一样可爱,我实在无法想象你如何会成为万人敬仰的大侠。”

张鸣峰站立起身,在腰间一摸,将白色的梅花软剑抖开。软剑突然变直,一股凌厉的剑气从剑尖透了出来,即便坐在火堆旁,我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冷酷无比,连同整个身体都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威力。

他不再是那个跟在师父身后爱耍脾气的张鸣峰,他是江湖上鼎鼎大名让坏人闻风丧胆的神秘少侠梅花剑。

他舞起一团剑花,姿势优美至极,或刚或柔,一招一式无不恰到好处。炎热的七月的夜晚,我竟然像是看到了一朵朵傲雪的寒梅怒放在我眼前。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江湖侠士。我的英雄崇拜情结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所谓的美女爱英雄,并不只是传说。我看得心神具醉,直到他将软剑收回腰中,我仍痴迷地看着他。

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我才回过神来,拍手道:“好厉害啊!你在哪里学的?学了多少年?”

我以为他得了我的称赞会洋洋自得,不料他一脸凄苦,喃喃道:“这梅花剑法,本不适合男儿。但这梅花剑和剑谱,是娘走的时候留给我的,所以我学了。只有使用梅花剑的时候,我才能想象一下她是什么样子,才能感觉到她跟我的血脉相连。我从小拼命地练习,只希望有一天,在江湖上用梅花剑闯出名堂,她能前来跟我相认。唉,可惜……”

他说不下去了,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说道:“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你娘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她不来找你,或许有她的难处。无论如何,她是你娘,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恨她。”

他身子一震,星目含泪,低下头去,自嘲般说道:“我对她的一切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爹对娘绝口不提,像是把她遗忘了。哥哥们也言辞闪烁,不肯跟我多说娘的事情。我不想遗忘,只有恨,才能让我记住,我有这么一个娘。”

我心中暗想,绝口不提很多时候不是遗忘,而是太伤心,没有勇气去提及。

沉默半晌,我问道:“这把梅花剑如此特别,应该能从这把剑上找到线索。”

他苦笑道:“我找过,问过很多人,但却没人知道这把剑的来历,更不用说它的主人了。”

我再无话可说,只有紧紧握着他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

他很快恢复正常,问道:“不是说有事要我做吗?什么事?”

我把焦士祥贪污之事说出来,皱眉道:“有什么办法让他不能再阻挠丽儿查账呢?他这两天躲在家里不见客,我想找他警告都没有门道。这个人心思深沉得很,连郑玉敏都被他控制了。他呆在焦家,焦家迟早都会落入他手里。”

张鸣峰叹道:“你现在还这么替焦家着想?”

我摇头道:“不,我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丽儿。有些事,涉及到别人的隐私,我不能跟你多说。”丽儿的身世我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夏小雅和张鸣峰。

他点头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管让他服服帖帖。一会儿回去我就行动。”

“鸣峰,谢谢你。”

他叹气道:“好不容易有了师妹,却不肯叫我师兄。我亏大了。”

我好笑地说道:“我二十五,你才二十一,想让我叫你师兄,做梦吧。”

想到我这老牛也吃了一回嫩草,我心里不停地奸笑。

张鸣峰研究似的看着我,怀疑道:“你心里在说我什么坏话?看你的表情,有古怪。”

我笑眯眯地一口否认:“没有,我怎么会说你坏话呢。我心中在暗自赞美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啊不,是风吹鼻涕流淌,哈哈哈!”

某男一脸虚假又夸张的受伤表情,捂着心口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直到我呵欠连连,张鸣峰才灭了火堆,把我送回焦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睡到了床上。在他送我回来的途中,我就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打斗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只见两个身影在窗外缠斗在一起,身形快得让人分不清他们是男是女。联想到之前的遇袭,我心里紧张起来,悄悄翻身下床,将一把药粉抓在手里,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蹲着。这两个人,不知谁是敌谁是友,我只有先放倒了再说。

我偷偷看出去,只见一人已经渐落下风,很快,他被点了穴道,定住了身形。获胜之人一袭白衣,带着歉意说道:“得罪了,在下只是有话跟焦夫人说,不是故意想要跟你打斗的。”她的声音低沉而磁性,透出无以伦比的真纯和朴素,连我一个女人听了也不由得心动。

在朦胧的月色下,我这才发现被定住身形的那个人像是蓝云。

那白衣女子徐徐向我房间走来,我心里犹疑不决。听她的话,似乎对我没有恶意,我似乎不应该暗算她,况且,她的武功那么高,要是我暗算不成功,反而让她笑话。

还未打定主意,那白衣女子已经站在窗前,低声道:“焦夫人,在下姚凌波,请借一步说话。”显然她早已发现我的所在,幸好我没有贸然出手,不然偷袭不成,惹恼了她,那可大大的不妙。

我悄悄将手中的药粉洒在地上,将手在身上擦了擦,站起身来,嘿嘿一笑:“那个,今天天气不错。”说完,我不由得心里暴汗,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么烂的台词。

姚凌波说:“凌波此番冒昧前来,是请夫人前去,救无名公子一命。”她的语气却平平淡淡,并无紧急之情。

我却没有多做思量,失声道:“什么?他、他不是没事了吗?怎么回事?”

不等她回答,我从窗户跳了出来,急促说道:“你带我去见他。”

姚凌波幽幽地叹了口气,走过来扶住我的肩,带着我腾空而起,急速向城外奔跑而去。

月亮已经沉入地平线,夜色变得深沉起来。万物陷入极度的黑暗之中,姚凌波却行走地非常笃定。我在她背上昏昏沉沉,当我快要睡着之际,她将我放了下来。

我使劲摇了摇头,唤醒昏沉的大脑,只见四周一片漆黑,奇道:“这是什么地方?无名呢?”

姚凌波不答,点燃一盏油灯,破败的景象瞬间被照亮。这是一间废弃的小庙,神像和佛龛上挂着千丝万缕的蜘蛛网,神台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地上有一块地方被打扫干净,铺上了一方黑色的布匹。

我打量着她,只见她身材高挑而苗条,用一张白色的纱巾蒙住大部分脸蛋,只露出细长的熠熠生辉的双眼和两条弯弯的柳眉。她的体态闲适飘逸,从容自若。

“坐吧。”她冲我淡淡一笑,我顿觉身处阳春三月一般如浴春风的舒服滋味。说完她坐在黑布上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满心焦急,皱眉道:“姚姑娘,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无名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她取下面纱,露出了真容。她的五官算不上多美丽,最多只能用清秀二字来形容,但她的表情气质却让我想起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诗。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焦夫人稍安勿躁,无名公子虽有性命之忧,却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先坐下来,凌波给夫人讲一个关于无名公子的故事。夫人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去见他。”

她的语调极具亲和力,我不由自主地点头称是,坐到她身边。她眼睛微微眯起,望向黑暗遥远的夜空,用她那真诚无比的声音,缓缓开始了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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