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畜生,竟然敢对太上皇无礼!”
冷霜看得冷悠然这举动简直想要一剑挑开她心肺的冲动,竟然敢伸出爪子企图划破夜泽天的脸?这种想法哪怕只是想想,在这北冥国之内就是死罪,更别提还亲手做出来了,瞧着小貂的态度,就知道肯定对夜泽天犯了几千几万个大不纬的行为!
“畜生,你全家才畜生,老是骂老娘,你特么的也是找死是吧?干脆把你们两个一起吊打,让你们欺负我!”
冷悠然在夜泽天的手里挣扎地更厉害了,也不顾自己的毛发被夜泽天扯得生疼,愤怒加上屈辱的火焰已经完全点燃了冷悠然全身上下的小宇宙,不把这两个虐人为乐的狗男女给狠狠揍一顿自己心中不爽的要命,有火没地方发!
“冷霜。”
夜泽天忽然手上用力,禁锢了冷悠然这看似自残的举动,背对着冷霜,叫着她的名字,只是那声线,听得冷霜心头猛地一颤,连忙跪在地上:“太上皇,有何吩咐。”
那种冷音,冷霜在夜泽天身边服侍多年,已经明白夜泽天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语气,而夜泽天上一次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哪个时间?冷霜早已忘记了,却不料今日会再听到!
“出去,没朕的命令,永生永世,不准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听到夜泽天的话,冷霜简直不敢置信,这些年来,自己放下一切,身份和骄傲,心甘情愿地在夜泽天身边服侍着,尽心尽力,做了许许多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这些年来,夜泽天也待自己不薄,至少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而今日,夜泽天说了,而且导火线竟然还是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畜生?!冷霜吞了吞唾液,忍不住再开口道,带着一丝呛音:“太上皇,您..”
“朕说,让你出去,以后不准在踏入这个房间,听不懂朕的话吗?”
无情的话语从夜泽天的薄唇中缓缓而出,冷霜的手猛地一抓自己膝盖上的衣物,不让那心底撕心裂肺的悲痛表露出来,只能深吸了一口气,道了声:“是。”
紧接着,犹如逃亡那般,冷霜转身便夺门而出,恰巧撞上了在门口手持托盘,等待夜泽天命令的晓霞,见冷霜那狼狈不堪,突然冲出来的模样,晓霞也是吃了一惊。
这,这不是冷霜吗?记忆中那个高傲无比的雪山帝女,怎么会变成这么一副模样?
冷霜愤愤地咬了咬牙,直接绕过晓霞的身边而去,平时在夜泽天面前的端庄典雅,妩媚雅致,全部丢了个空,眼泪也再也忍不住,从眼角滑落,随风飘去。
为什么,太上皇会这么对我,就为了一只来路不明的畜生,为什么!这些年来,我做的一切,难不成还比不上一只畜生一天做的吗?!
这,这是唱的哪一出?
看着夜泽天把冷霜给轰走了,冷悠然一时间也是惊讶地忘记了挣扎,一双小眼睛盯着门口,小嘴成了“O”型,这两个狗男女不是一伙的吗?怎么夜泽天会突然把冷霜给赶出去了?还用这么不留情面的话。
“这下你开心了?”
夜泽天的话如一记惊雷,猛地将冷悠然脱线的神智给轰醒,只见某妖孽以一双闪烁着精光的丹凤眸正凝望着自己的小身体,似乎这眼光,是要将自己给吃了不成?
“开心?我开心个什么!你,老实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和那个女人不是一伙的吗?”
冷悠然颤抖着身子,脑海中不禁勾勒出了夜泽天那邪恶的想法,难不成他是为了独占虐待自己的乐趣,所以故意将那个变态女给轰走了?按照夜泽天这个渣男的毫无底线的变态程度,极有可能啊!
“错,朕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她不过是朕的一个部下而已,可有可无,何来一伙之说?”
夜泽天浅浅地笑着,大拇指却轻轻地挑动着小貂嘴旁的胡须。一字一顿:“不过,她刚才竟然敢骂你是只畜生,可你又是朕的宠物,她如此骂你,岂不是骂到了朕的头上?这口气,朕不当即杀了她,已经算是皇恩浩荡了。”
靠,原来是关乎自己的面子问题,冷悠然听到夜泽天的话后,总算安心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邪恶的想法。
“晓霞,将朕要的东西拿进来。”
忽然,夜泽天起了高音,听到门外传来回答声,小貂的身体又是猛地一抽,要的东西?难不成是虐待工具?这么快就要玩弄自己了,这个变态,让我先休息一天,有点心理准备不行啊?这么快就上来家伙,刚才的虐待都够自己要死要活了,此刻真是承受不起啊。
但是自己刚才都放下狠话了,冷悠然也不认为自己现在哀求几声夜泽天这个变态就会高抬贵手放过自己,只能颤抖着身子看着门口那个身影出现,手持着托盘,上面用一张绣着腾飞的金色巨龙的布盖住,缓缓迈步到了房间之内。
晓霞放下托盘后,夜泽天直接挥了挥手,示意晓霞下去,晓霞眸中闪过一丝黯淡受伤的光芒,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不敢让夜泽天看去,再次行了个礼,垂着头,临走之时,那眸光却是射向了夜泽天手中的冷悠然。
仅仅一天,这白色小貂虽然可爱,但为何,能让太上皇为了它如此准备?!晓霞仍是不明,若不是这只白色小貂,恐怕太上皇到现在都不会记住自己的名字吧,想到这,晓霞不由勾起一抹苦笑,看来此刻在太上皇眼里,一只动物的命,比一个人的命不知道金贵了多少。
“这,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冷悠然尽力不让自己的小身子颤抖,免得被夜泽天发现嘲笑,心中拼命叫着冷静冷静再冷静,就算现在寡不敌众,但是气场绝对不能丢,丢了就真心完蛋了!
“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