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忍了再忍,终于轰塌理智,双臂把梅兰亭收紧。
她看起来结实,入手处却软如棉;黑暗里响起粗重的喘息;两个人在沙发上下拥抱、撕扯着。
灯光又亮了,青衣散乱在一旁;梅兰亭害羞的蒙住双眼,仿佛行将受宰割的羔羊,洁白无瑕的肉体赤裸裸便展现在祝童眼前。
软靠在怀里的女孩,身材非常均匀、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玉腿浑圆修长。祝童有沉重负罪感,心疼起来,毕竟她是梅兰亭。
祝童哼一声,梅兰亭挣起来,在他胸前被狠咬一口,恼得祝童在她裸背上拍一把,伏身压上去。
“竹君,望怜惜兰亭。”
原来自己被这丫头当成竹道士了。
祝童清醒了,咬一口舌尖抵抗不舍美味的蝶神,勉强抽身站起来,从乱阵里找到自己的衣服。
梅兰亭还闭着眼,缠过来,低声呻吟着:“竹君,熄了灯火,好吗?”
“好!”祝童抓起水杯,把半杯凉水浇到梅兰亭身上:“看清楚了,我不是竹道士。”
说完,抓起青衣把梅兰亭遮一下,抱起来走进卧室,扔进松软的床铺内,掀起松软的被褥盖上。虽然有些不舍得,总算把诱惑降低到最小。
梅兰亭从枕头下伸出头,仔细辨认一下:“我知道你是祝童。”
“那为什么叫竹君?”
“这是我的事,你很在意吗?”
“我是很在意。”
梅兰亭想想,红着脸说:“那我叫你祝童好了。”
“梅小姐,你把我当什么了?”祝童走到外间穿衣服;“我就是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等等;”梅兰亭听到开门声,披着青衣追出来;“你希望怎么样,要我叫你李想吗?别忘了,在叶儿眼里,你不是你,你是李想李医生。那不是演戏吗?”
祝童头一昏,转身看向梅兰亭,张张嘴说不出任何言语。
“真假,你就如此在乎?走出去还不是要演戏,好好想想吧,你是祝童,千面独狼,江湖上最有名的骗子,不是什么高尚的中医师,也不是海洋医院的副主任。假的就是假的,我刚才唱的昆曲青衣怎么样?美好吗?真实吗?诱惑吗?才子佳人也要生活在现实里。你难道能欺骗叶儿一辈子?真能在李想的世界里梦游一生?叶儿冰雪聪明,早晚会看穿你的虚伪。”
单薄的青衣半棉半丝,遮不住梅兰亭窈窕的曲线,她说这些话时,声线也是柔美的。
祝童失神的看着她一步步走近,阵阵的少女幽香扑鼻,由她牵着手走回卧室,被按倒在软软的床上。梅兰亭拉开胸襟,把祝童的手按在只温软的突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