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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连环丑闻(2)

王小波走了出去,黎明剑望着他的背影,脑子里急速转动着:看来,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公开了他和女模特的隐情之后,女模特一定是受到了富翁的威胁。为了让富翁饶过自己,她只有否认与王小波的关系,到法院去告他毁坏自己名誉。她以为王小波肯定会败诉,这样她就可以向富翁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小波拿出了证据,而且让她再次无法说清自己。于是,那个富翁就向她下了手......

他觉得还应该把重点放在那个恰恰在这个时候躲在海口的富翁身上。同时,去法庭查一下,那次不公开审理的法庭上是否有不相干的人参与?

回到办公室,他又拿出了吴倩倩已被烧焦了皮的日记本,一再的研读,希望在女模特那书写得很不流利的字迹中,找到新的线索。

又值夜班了。欧阳鹏站在值班室敞开的落地窗前发呆。夜风扑打着雪白的窗帘像一只翻飞的大鸟。欧阳鹏的内心就像被风鼓动的长窗帘一样,起伏不平。

浪子苏畅刻在生日蛋糕上的“挑战”两个字,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把自己和舒白玫十年的婚姻生活称为“暗战”,他觉得两性之间就是一场战争,如果一开始的较量确定了地位,谁为主谁为仆,那么这个家庭就安宁了。

他和舒白玫之间最有趣的是:互为主宰。一方都心甘情愿为另一方做奴仆,而把对方奉若神明,这是平衡之上的绝对平衡。

在精神领域,舒白玫是女王是仙女。她操纵着一切,而这种控制让他心悦诚服。

他最为感动的是,舒白玫为了永远不失去他而对他进行的冷处理。

陶婉在外间见欧阳鹏不休息,她也不敢去睡。她重新填好了值班记录,就百无聊赖地洗脸洗脚,往脚指头上涂抹指甲油。

欧阳鹏心事重重地出来开门想休息,看到她还没走,不由得一怔。他望着陶婉肥圆的脚指头,脸上有些异样,扭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陶婉从值班室出来,轻声哼着小曲儿进了护士值班室。她脱下白大褂,去铺床上的被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跑了出去,在欧阳鹏的门外站住后轻轻叩门。欧阳鹏起身去开门,陶婉走进来,看见欧阳鹏身穿睡衣已准备就寝的样子,有些不安。“对不起,欧阳大夫,我只用一分钟。我忘了填6号床的查房记录,我怕你又要骂我......”她走到桌子前,打开记录本。

欧阳鹏在后面注视着她肥硕的身躯,脸上现出困惑的表情。陶婉填写完记录,一回身看见欧阳鹏严厉审视她的目光,有些吃惊。

欧阳鹏问道:“你擦的什么香水?”

陶婉胆怯地问:“欧阳大夫,我的香……水,也……不对吗?”

她已经在稿纸上多次描写过和欧阳鹏上床的情景,臆造出他勾引自己或是自己勾引他的许多细节。可平日里她从来不敢正眼多看他,他给她的印象是个像手术刀一样锋利的男人。她不敢主动招惹,只想用一种病态被动的姿势,引他主动伸出好奇的刀子,把她切剖开来。她在他面前就总是装疯卖傻,与在别人面前的姿态截然不同。

欧阳鹏目光散漫,嘀咕道:“她从来不擦香水。”

陶婉试探地问:“她是谁?欧阳大夫,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欧阳鹏冲动地一把拉住陶婉的手,“你不用懂得那么多。”

陶婉被欧阳鹏的举动震惊了。她张开嘴,迷茫地望着他,一任欧阳鹏抓着她的手。

欧阳鹏放开她,又去关上房门,然后站在门边,目光炯炯地望着陶婉。

陶婉终于懂了。她先是整整自己的衣服,露出娇笑。然后,便用双手故意蒙住自己的脸,一步步地向欧阳鹏挪移过去。

欧阳鹏反倒害怕了。“你,你干什么?”他迅速躲开她。

陶婉不吭声,继续向前扑去。正巧,欧阳鹏已离开原地,她的头“咚”地一下撞到了墙上。陶婉不顾疼痛,还咯咯地笑着说:“你真坏,可我一定要闭着眼睛找到你。”她闭起眼睛向欧阳鹏摸过去。

欧阳鹏像个笨拙的孩子,吓得躲到墙角,大声呵斥道:“你疯了?我不想和你玩捉迷藏。”

陶婉疯疯癫癫地说:“欧阳,我觉得,我们的开始很不一般:你假装训斥我,我以为你讨厌我。然后是你说:你不用懂那么多,我就不再问为什么。可我必须再给我们的故事增加点特色,别弄得像一般人的艳遇那么乏味。你看,应当是我闭着眼睛摸到我的宝贝。”

陶婉见欧阳鹏终于出击了,放下心来,开始按她设想的情节信口乱说起来。她以一个风趣的女作家自居。欧阳鹏生气地叫道:“你胡说些什么?你现在的样子又蠢又丑,一个瞎了眼的张牙舞爪的女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欧阳鹏此时突然想起舒白玫有一条绝妙的理论:禁欲是为了永远保持他们爱的新鲜度。而这理论只有神仙才能做得到,可这个痴情的女子居然就做到了,真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为了爱情而禁欲,这真是新天方夜谭。可是,看到她身体力行,把欲望转化成爱情的种种花样翻新的行为,让他无比震撼。他这才明白了,当爱情没有转化成情欲宣泄之前是多么美妙,多么动人。贞洁的生活,使她永远处在人生最美妙的那一个阶段,面容姣好,表情羞涩,体态轻盈,眼角眉稍都是风情。她永远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他尽情享受着她那欲诉还羞的情意,享受着她那动人的娇羞,做他永远的情人,这真是一个男人的福分。

贾宝玉在大观园中也只能享受“三春”,一个个姐妹便烟消云散了。而舒白玫却是永远的女儿身,她既有林黛玉的玲珑剔透,又有薛宝钗的善解人意,他一个人独占两个绝世佳人的最巅峰时刻,夫复何求?他是个奇异的男子,他知道“要得到必须失去”的道理。他甘愿像供奉画上的美女一样供奉着他心爱的女人。可是对于陶婉,他另有图谋,陶婉睁开眼睛,胆怯地问:“你,你生气了?”她从美女作家一下子又跌到女护士的低人一等的角色中。她不敢再撒野,在欧阳鹏面前她已经习惯了服从。

欧阳鹏对她怒目而视,脸上现出在手术台上她递错了器械的表情。

陶婉沮丧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好吧,我服从‘医嘱’就是了。”

床上,欧阳鹏和陶婉并排躺着。欧阳鹏点起一支烟,一言不发,目光依然散漫。

陶婉激情未消,喋喋不休地说:“你以前对我那么凶,我总以为你看不起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欧阳鹏冷冷地开口道:“记住,别在我面前谈爱情。也不要向人炫耀我们的事。”欧阳鹏跳下床,背对着她穿上睡衣,说道:“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陶婉一怔,傻笑僵在脸上,却不敢反抗。她故作天真地歪着头说:“这也是医嘱吗?”

欧阳鹏口吻严厉地加上一句,“你以后值夜班,不要擦香水。”陶婉不知所措,只是连连点头。欧阳鹏起身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的水龙头冲洗着。

陶婉偷偷溜出门去。欧阳鹏从卫生间出来,穿上睡衣,往家里拨了个电话。

舒白玫刚刚到家,电话铃响起,她忙去接听。欧阳鹏幽幽地说:“你放心,白玫,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

舒白玫笑了,“你们这些大男人哪,好像挺风光,其实就是个孩子,总缠着女人。小时候,缠着母亲,要吃要喝。长大了,缠着妻子,要怜要爱还不够。还得......”

欧阳鹏长叹一声,打断她,“白玫,从今以后,你将看见一个你理想中的欧阳鹏,仙风道骨,不染尘埃,比你那个苏畅更潇洒。哦,早点睡吧!”

舒白玫脸色大变,刚想说什么,欧阳鹏却把电话挂断了。

他是个聪明的男人,舒白玫强迫他过的那种贞洁的生活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益处,只损失了一分钟的高潮而享受到了长久的爱情,而那种瞬间的满足后带来的是巨大的空虚和餍足。

他比同龄的男人都健美。当他的同事一个个因房事过度而弯腰驼背未老先衰时,他仍像处子一样精神饱满,被每一个遇见他的女子所倾慕,甚至馋得口中淌出涎水来。那些过着正常的夫妻生活的外科大夫一场大手术下来,人就累得脱了形,而他每天却精力充沛,以至于人们怀疑他天天吃人参。他为白玫以这种独特的方式保全了他的健美而暗自窃喜。

而在舒白玫心中,他就是自己的爱情神圣的化身,是她的整个生命。她对他无比的珍爱,不求他出人头地,不让他为了金钱而奔波,这种不爱金钱只爱他的女人在当今社会实在是太少了。

她自己四季只穿素服,却给他买名牌服装,让他穿出男人的风采和自信。她为他肯一掷千金,自己却从不买新潮化妆品,而只用一元钱一袋的儿童霜。多年来舒白玫的耳熏目染,让他相信了《红楼梦》里贾宝玉的一句话:“未出嫁的女儿都是珍珠,一旦嫁人沾上了男人气就退了色,而最后变成了鱼眼睛”。他不想用情欲的腐蚀剂让舒白玫变成一颗褪色的珍珠,他是个聪明的男子,他只想要珍珠而不要“鱼眼睛。”

他害怕舒白玫周围的男人如苏畅、顾道录之流会乘他不备偷走这颗珍珠把白玫变成“鱼眼睛”。他确信是男人教坏了女人,让她们把纯洁的爱变成了丑陋的欲望。而陷入欲望中的男人和女人都变成了动物,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顾对方,满足之后就是厌倦。他这只大蚌十年来,用血和泪痛苦地养育了这颗珍珠,决不允许被别的男人据为己有。

现在,他想把陶婉打造成秘密武器去进攻苏畅,用她这个“鱼眼睛”换下自己那颗心爱的珍珠,让苏畅无力无暇再来纠缠舒白玫。他暗暗地把这称为“鱼目混珠”计划。

对落网流窜杀人狂魔李忠实的审讯如黎明剑所料,极不顺利。

这个法盲的杀人动机十分惊人,他就为了实现年少时当杀手的心愿而连续杀害十五人,作案全无因果及利害关系,让这些办案经验丰富的刑警们目瞪口呆。

他对碎尸案却拒不承认。这个结果大大出乎黎明剑的意料之外。

这就是说,女法医舒白玫的推断是正确的:还有一个本地凶手,就潜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在向警方寻衅。

一切可疑之点都指向了那个男厂医。如何证明他杀了人,却成为一个最大的难题。

那个男厂医也拒不承认自己杀人碎尸,一口咬定没有给女徒弟超量使用氟尿嘧锭。

一切证据就指望那一瓶血样了。

“黎支队,咱们遇上了一个最棘手的难题,就是无法检测死者体内是否含有氟尿嘧锭。”舒法医揉着累酸的脖颈说。

“怎么回事?我从未见你有这么为难的时候。”

“这几天,我走访了许多检验专家、学者以及有关技术部门,他们都未做过这种检验,因为国内从未见过氟尿嘧锭中毒致死的报道。所以没有先例。”

“那可怎么办?”黎明剑急得把手指的骨节按得叭叭作响,“咱们获取了康立国多次自开处方,自用治癌药物的重要证据,查清了健康的被害人因为康立国给注射抗肿瘤药致病的经过,确定被害人死亡与这个男厂医有直接的关系。在这些侦查工作的基础上,检测出死者血液中是否含有氟尿嘧锭,就成为确定康立国是否是凶手的关键证据,也是唯一的证据了。白玫,你无论如何要攻下这一关。”

“我到网上也查过了,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人做过这方面的检验。”舒白玫愁眉不展地说。

“再努力努力,发动一下你们医学界的同乡同学,集思广益,一定要找到科学的检测方法。对了,白玫,前些日子是我太武断,幸亏你留下了这瓶血样,要不然,问题可就真是不堪设想了。”

他从办公桌下面拿出一个大口袋,神秘兮兮地说:“我郑重地向你道歉,这是我的检讨书,我不便说的,就让这三只小流氓兔替我说吧!”

他得意地把那三只大中小号的兔子,摆到了办公桌上,然后歪着头打量舒白玫,想看出她是否接受自己的道歉,是否喜欢三只软绵绵的小东西。

舒白玫看到他第一次像个大男孩一样涨红了脸,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慌乱,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说:“这、这是什么玩具?”没说完就看出是兔子,觉得自己有些蠢。

“这叫流氓兔。售货小姐说,现在时髦的女孩子都喜欢。说它拿得起,放不下。”话一出口,他的脸更红了,仿佛自己的心事让这三只软绵绵的小家伙给泄露了似的。

“叫什么,流氓兔?”舒白玫被逗笑了,“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咳,现在的孩子呀,就爱耸人听闻。为了显得前卫和另类,越难听的词越往宠物身上安,就好像过去管情人叫冤家一样的意思。”

黎明剑怕舒白玫不喜欢,自己竟像售货员一样给她讲解起来。说这东西大的可以抱着,小的可以吊着,不大不小的藏在口袋里猫着,很有趣。他一边说,一边表演起来,把一只小兔子藏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和半眯着的一双发坏的红眼睛,把舒白玫逗得乐不可支。

“哈哈哈,黎支队━━”刑警小刘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大笑,“黎支队,你在给舒法医变戏法呀?”

黎明剑本来就有些不自然,听部下这么一说,更为窘迫,呵斥道:“别胡说,我这是和舒法医研究案情呢!”

如果是大周,还不至于让支队长难堪,进来的偏偏是小刘,他浑身幽默细胞,时时处处在生活里找笑料。“支队长,摆弄一只兔子就能破案,那我也拿一只,我正在审连环杀手,他死不吐口,我就用这只兔子让他招供。”说完抱起最大的那一只就要走。黎明剑知道这家伙爱好小玩意想抱走,一着急便脱口而出,“哎哎哎,你可别顺手牵兔,这是我送给舒法医的礼物。”

“什么,你━━”小刘正愁找不到打趣队长的话柄,一听这话,用手指点着他,乐得直不起腰。“你一个支队长打舒法医的进步,肯定是居心不良。舒法医,你可要小心,他又要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黎明剑被道破心事,十分尴尬,脱口说:“别胡说。我得罪了我女儿,给她去买玩具,一想咱这儿还有一个女同志,就顺手多买了一套。”

“什么?你把咱们绿岛十大新闻人物给变成儿童待遇了?舒法医,你这下子可吃大亏了。”

黎明剑被他说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恨恨地说:“小刘,我真得发明一种机器,缝上你那张嘴!”小刘坏笑着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对老搭档,“黎支队,等你和舒医生辩论时,又该需要我这张嘴了。”

舒白玫虽然被同事讥笑脸上有些挂不住,可她心里却不由涌起一阵感动。他在给女儿买礼物的时候,想到了自己,说明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女孩。一个三十大几的女人还有人把她当孩子一样地宠爱,让她格外感动。自己在这位铁血队长心里,还依然年轻,这种曲意的奉承,让她格外高兴。她觉得自己在十年无性婚姻中,已经变成了一种脱水蔬菜,衰老了,干枯了。没想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黎明剑又把她还原成一个女孩子,她的脸泛起害羞的红晕。

她急忙抱起三只兔子,生怕小刘给抢走了,急匆匆跑出黎明剑的办公室,脚步和身形都比平日里多了一些弹性,心中洋溢着细细碎碎说不出的喜悦。

“哎呀,你又破坏了我的计划,”看到舒白玫出了门,黎明剑反倒松了一口气,“我是想贿赂一下舒法医,调动一下她的积极性,咱们这件碎尸案,就靠她的化验结果了。”

“啊,有这么严重?”小刘也有些害怕,“依我看,碎尸案和女模特这两起案子都是李忠实这个恶魔干的,可他就是不认账!”

“走,我再去审审看,要是能让他开口,咱们就满天乌云全散了。”黎明剑心事重重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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