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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镜中花(5)

“郡王,还请进屋一叙。”

“我在此便可,便可。”

“郡王,你……”

“西北边关有战事,无矶已自请前往,特此来……告别。”

赵无矶小心翼翼地说着,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明媚的女子。

“郡王,若冰凝不曾记错,郡王曾说过,渴望一生平顺安宁,却又为何……”

“为何离乡背井,征战在外?因为对于无矶而言,比起在这偌大的安都,在外征战反而却才是平顺、安宁呀……”

赵无矶苦笑着,语气中满是无奈和痛心。

“既然已经见过王妃了,无矶也该走了。”

赵无矶深深地看了司徒晓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烙在眼睛里,随即转身欲走。

“郡王……保重。”

司徒晓不知还能说什么,虽与他相交不多,却在心里对他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和怜惜。一个才能卓绝的有情之人,可惜生在了这样的时代,拥有这样无法逃避的地位。

“王妃也请保重……即使是为了保护王府,也请王妃千万不要再用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了……”

赵无矶轻声说完最后这句话,大步离开了,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染满了血迹的平安符,心里装着那个有着明媚面容、清澈眸子的花中仙子……只是……恨不相逢她未嫁时……

看着赵无矶离去的背影,司徒晓怔怔地站在原地许久,原来,他知道……心中一阵怅然,为他,也为自己……

司徒晓搬离景韵堂之后,赵无琦将修建观雨楼的命令下达给了赵舍,听到此令,赵舍心下一震,听风阁一向是属于王爷自己的天地,一个可以放松、可以做自己、可以不再伪装的地方,不论任何人,王爷从来都不允许他们闯入这片天地。当日,如果说是为了谢王妃舍命一事而破例尚可说得过去,可如今,意欲在听风阁旁建一座观雨楼来赠予王妃,这却是极其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王爷,您是真的,对王妃动了情?”

赵舍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当初皇上亲自指婚,王爷不能反抗,才勉为其难娶了司徒冰凝进门,王爷一向对司徒光程抱持戒心,也是为了压制司徒冰凝,才刻意以“情投意合”为由,在同一天娶了纳兰芯蕊进门。纳兰芯蕊不是盏省油的灯,竟用毒谋杀司徒冰凝,意图自己当王妃,虽然这一切事情都未瞒过王爷的眼睛,然而王爷却选择了坐山观虎斗,同时也意图借纳兰芯蕊的手除掉司徒冰凝……但是却没想到,她命大,居然没死,而且还步步紧逼,造成了今日的局面,这丫头着实令人参不透啊……若说她心机重,有时却让人触摸到十二分的真诚,若说她无城府,却又太过于果断聪慧了些,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啊!

“威胁最大的人,往往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同样地,想要知道一个人的背后究竟有什么,首先必须先靠近她。既然要靠近她,就要敞开自己,让她也能够靠近我。危机与利益总是并存的,我倒是很想看看,司徒冰凝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司徒光程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赵无琦的声音冷冷地飘散在空气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5

就在府中人人以为王妃成功翻盘,牢牢抓住王爷的心之际,纳兰侧妃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她再一次成为了众人艳羡追捧的对象。

和以往不同的是,赵无琦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了花落轩,而那日司徒晓一句戏言,却使得观雨楼真的开始进入了建筑的进程。而对于纳兰芯蕊怀孕的消息,赵无琦却只字未提,仿佛这件事情不存在一般。

天气已经进入了微凉的状态,添了几分清爽,日子却一天天提醒着司徒晓,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夏季。

丁香树的花早已经落尽,原本枝繁叶茂,近来也添了几分荒凉。司徒晓静静立在树下,看着树叶静悄悄离开树木,宛如浮萍一般,漂流在空气里。

“叶子究竟为何要离开树飘落成无根的浮萍?是为了想追求风的自由,还是因为树忘记了挽留?”

赵无琦的声音在身后陡然响起,司徒晓一愣,这是她曾问过他的问题。司徒晓垂下眼帘,带一抹淡淡的哀愁,道:“许是因为缘分已尽,时机已到。”

这曾是赵无琦的回答。

一件外衫披在了司徒晓瘦削的肩上,温暖的手轻轻地把柔弱的身躯拥住,司徒晓甚至能感觉到赵无琦的气息,温热,潮湿。

“王爷,你可知,你是一个比我更好的演员。”

司徒晓在心里说着,衣衫上残存的淡淡的香味,混杂着赵无琦身上暖暖的味道,让人有些迷醉。

然而,就在这沉醉的一刻,赵舍突然闯了进来,看了一眼司徒晓,有些犹豫地说道:“王爷,纳兰侧妃身体不适,不肯用膳……”

赵无琦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随即又挂上了那抹温润的笑容,柔声对司徒晓道:“我去看看就来。”

司徒晓轻轻点了点头,移开了视线,不再去看赵无琦。看着他与赵舍一同离开花落轩的背影,司徒晓自嘲地笑了笑,每一次,在她即将沦陷之际,总会有人提醒着她,她不是赵无琦唯一的妻,她甚至根本算不上他的妻。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得到自由罢了……

听闻零陵郡王妃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宫里即刻下了召见的圣旨。这是司徒晓第一次进传说中的皇宫。和赵无琦一同坐在马车里,司徒晓好奇地从帘幕的缝隙处向外张望着,就像个首次出街的孩子一般,不住地发出低低的赞叹声,心里却是盘算着,什么东西搬去现代值多少钱?这一切在司徒晓的眼里,可都是赤裸裸的如假包换的古董啊!

“王妃……咳咳……进宫罢了,就如此兴奋吗……”

赵无琦有些尴尬地咳了咳,作为一个大家闺秀,不是应该处变不惊吗?可是现在司徒晓这副样子,实在没看出“不惊”来。

“这可是皇宫诶……激动也是正常的吧……”

司徒晓由衷地赞叹着,这可是传说中的独裁者的居住之处诶!

赵无琦苦笑着,看来自己对这位王妃的了解,从一开始就错了啊。也或许,眼前这个女子不是“冰美人”司徒冰凝,而是某个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掉包进来的人……想到这里,赵无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

马车停在了宫中北边一座有些荒芜的院落旁,四周高墙耸立,让人不免有些惊悚。赵无琦携着司徒晓下了马车,院门紧闭,似乎并没有开启的意思,与其说这里是一处院落,倒不如说更像是监狱。

赵无琦仰头看着这座院落,看了许久也不发一语,司徒晓想要询问,却在看到赵无琦表情的时候收住了声音,只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她第一次看到赵无琦这样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落寞,这一瞬间,她就好像触摸到了他的灵魂一般,闻到那深刻的寂寞的味道。

院门轻轻开了,一个穿着一身灰色衣物,戴着高高的帽子的宫人低着头,谦恭地对赵无琦说道:“见过王爷。听闻皇上召见王爷和王妃娘娘,王爷切莫误了时辰。”

“还是……不肯见我吗……”

赵无琦的声音有些无力。

“王爷……请回吧。”

那名宫人低低垂首,说着便退回了院落里,大门再次沉重地关上,就在那一瞬间,司徒晓似乎闻到了一阵白梅香气,从院落中渗出,清冷幽怨,像极了他的味道……

上了马车,两人一路无语,许久,赵无琦才开了口。

“王妃不好奇,本王要去见谁吗?”

“王爷若是想说,自然会说,冰凝愿在身边听王爷说。”

“她是我母妃。”

听到这句话,司徒晓一愣,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记得似乎曾经打听到零陵郡王赵无琦应该是皇上曾经十分宠爱的芊妃娘娘的孩子才对,而那位芊妃娘娘却红颜薄命,在最美好的年华就离开了,让皇上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可这怎么又出了一个……

看到司徒晓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赵无琦淡漠地笑了笑。

“朝中上下,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芊妃的儿子,因为众人早已经忘记她的存在了,我的母妃兰舍绘颐。”

“兰舍?!”

“是,兰舍,兰舍王朝的郡主,兰舍绘颐,她是我的母亲,被囚禁在那座高塔里的女人,已经被天下人都遗忘了的女人。”

司徒晓微微张大了眼睛,顿时明了为何司徒彻如此笃定零陵郡王府中藏有宝物“莲花”和“碧玉盘”。

“父皇娶了母妃,成为了兰舍王朝的郡马爷,此后反了兰舍,成了皇帝。母妃愧对兰舍,从此不与父皇相见,自囚深宫。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一面,那个生了我的女人,我的母妃,从来不曾见过一面。芊妃娘娘温婉良善,对我却始终是以礼相待,芊妃娘娘仙逝的那一天,我曾长跪在此,却依然未曾求得一见……”

赵无琦淡淡地叙说着,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马车停下的一瞬间,赵无琦脸上再次挂上了傲然的微笑,携着司徒晓下了马车,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这也是司徒冰凝第一次进宫,虽然皇上亲自指了婚,但自从成亲一直到现在,王府里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故而本早该进宫觐见皇上和皇后,却一拖再拖了去。

这一次,皇上携着皇后娘娘和秦贵妃一同在御花园接见了赵无琦和司徒冰凝,司徒晓忐忑地扯着赵无琦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虽然她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但是此刻,要面对的却是一个随时可能要了她小命的独裁者,甚至可能只因为自己不高兴而已,并无其他缘故。

赵无琦低头看了看揪着自己的袖子,小脸紧张得有些苍白的司徒晓,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这一刻的她,就仿佛是一个寻常的小女子,羞涩腼腆,容易紧张,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呵护着她。

拜见皇上皇后以及贵妃娘娘之后,司徒晓偷偷瞄了瞄,皇上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身着龙袍,但眉宇之间却依稀透着英气逼人,和赵无琦颇为相像。嘴唇却更像兰陵王赵无矶,似乎总是有着一个微微的漂亮的弧度。赵无琦的唇在没有表情的时候,总是有些微微向下的弧线,看上去似乎总是不高兴似的。

皇后娘娘年纪也有些长了,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儿,满脸的威仪让人有些发慌。秦贵妃的年纪却和司徒晓相仿,娇俏可人,正是如花的年岁啊!

“总算是见着新媳妇了,冰凝,快抬起头让母后看看,司徒丞相家的女儿名动安都,定是天仙般的模样。”

皇后率先开了口,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司徒晓却依稀能够感觉到那副笑容背后的冷漠。

就在司徒晓抬起头的一瞬间,皇后的脸“刷”地白了,张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浅眠……”

皇上蓦然怔怔地吐出两个字,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收了声。

只有秦贵妃依然气定神闲,似乎对皇上和皇后的反应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巧笑着开了口道:“郡王真是有福气了,王妃果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呀!”

“贵妃娘娘过奖了,这全赖父皇的厚爱。”

赵无琦谦恭地行着礼,眼睛却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和皇后的反应。

这一场宴十分别扭,席间皇后娘娘几乎都没有说话,脸色铁青地坐着,不住地看向司徒晓,就算她此刻突然起身呼司徒晓一巴掌,大概都不会感到意外。只是司徒晓不明白,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好像惹到了皇后娘娘一般。

皇上虽然有短暂的失态,但很快还是恢复了常态,席间断断续续问了一些司徒家的家事,好在司徒晓在日前基本上已经都快把司徒家八辈祖宗都给记下来了,说起来过去的种种,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的。

赵无琦安静地听着,不时看着司徒晓,目光中有赞叹,有提防,还有一些难以名状的情愫。确实没想到,他这个来历不明的王妃娘娘竟是心思如此缜密之人,一切都准备得滴水不漏,甚至他都要相信,她确实是司徒光程的女儿了。

从宫中归来之际,晴好一早就在花落轩翘首以盼了,一见到司徒晓归来,便急急地迎了上去,问东问西的。

看着晴好激动的样子,司徒晓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估计当时赵无琦看自己那副好奇激动的样子,心情就跟现在自己看到晴好是一样的吧。

“娘娘,宫里大不大呀?什么样子呀?是不是满地都铺着金子呀?娘娘皇上长什么样子呀?是不是跟龙那样?会不会法术呀?还有他是不是有好多好多个妃子,都是天上的仙女儿……”

听着晴好充满了想象的夸张言辞,司徒晓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这小丫头,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那皇帝不也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要是会法术,那就成妖怪了!而且,皇宫不过就是比这王府大一些……出去可别这么没有见识,一惊一乍的,被人笑话!”

“唔……人家从来都没有去过皇宫,也没见过皇上嘛,每次游街的时候也都看不清楚,怎么能知道他到底有几个眼睛、几个鼻子……”

看着司徒晓掩口笑话自己,晴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满是委屈。

“好啦好啦,以后有机会呢,娘娘带你去见识见识!”

“真的吗?娘娘?真的可以去吗?”

“当然是假的啦!皇宫又不是我开的,哈哈……不过日后若是有机会呢,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司徒晓安抚着晴好,不由得又想起了皇上和皇后初见自己时那一刻的样子,似乎大为吃惊呀。皇上当时似乎还叫了一个名字——浅眠。

司徒晓心中依稀有股奇怪的感觉,这个名字和司徒冰凝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酣然入夜,府中依稀听得一派热闹的景象,司徒晓独坐窗前,看着沉沉的夜空,问道:“怎么外头似乎很热闹的样子?难道府中有什么宴席,却不曾来通知我?怎么说我也是王妃吧。”

“娘娘……是纳兰侧妃……那女人太讨厌了,今天皇上召见了王爷和娘娘入宫,但王爷还未将纳兰侧妃有孕的事情奏报上去,纳兰侧妃不高兴,非缠着王爷要找些戏班子来给她表演,说什么是小麟儿想要热闹热闹……哼……这分明就是仗着肚子里有东西来耍威风……”

晴好愤愤不平地说着,司徒晓却没有言语,心中却涌起了一阵淡淡的荒凉,慢慢蔓延开来,仿佛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不能呼吸了一般,难受得不知道该如何解脱。

窗外突然一阵响动,司徒晓警觉地屏住呼吸,快速地打开了窗户,便跳了出去,晴好一见这架势,也急忙地奔了出去,只见窗沿下放了一个卷轴,静静地躺在那里,院中却没有半个人影。

“娘娘?怎么了?诶?这是什么呀?”

晴好伸手要去拿那个卷轴,被司徒晓一把抓住了。

“等一下,小心检查一下。”

司徒晓说着,拿出秀帕,小心翼翼地抱着卷轴拿了起来,查看了一番,似乎并无异样,卷轴上也只有一股子陈腐的气息。司徒晓拿上卷轴,仔细地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圈,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深一浅两个淡淡的泥足印,心里一紧,似曾相识。

烛光下,司徒晓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卷轴,画卷上是一个女子,头戴斗笠,身披素衣,坐在船头明媚地笑着,宛如水中仙子一般,美艳动人。只是,那张脸,却是如此熟悉……

“呀!娘娘,这画上不就是娘娘吗?!倒不知是哪个登徒浪子,竟偷偷将娘娘的容貌画下,还敢夜里潜入府中,一定要告诉王爷才行……”

晴好气呼呼的,却又不住赞叹着,画的画是挺不错的。

司徒晓皱着眉头,认真查看着这幅画,画上的这张面容,确实和司徒冰凝太过相像了,然而这画卷已经泛黄,似乎是放了有一些年头了,不管怎么推算,画这幅画的时候,司徒冰凝也绝不可能是这个年纪。

“浅眠”——这个名字赫然出现在司徒晓脑海中,司徒晓将画卷在桌上完全展开来,卷轴下题了一行小小的字——“醉卧船头忆浅眠,一见伊人,终生想念。”仔细看题字下的印鉴,司徒晓努力辨认着字迹,喃喃道:“赵谦翼……”

一听这3个字,晴好顿时大惊失色,一把捂住了司徒晓的嘴巴,惊恐地叫道:“娘娘!您怎么能直呼皇上的名讳……这被别人听到,可是要问罪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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