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时候我们总是被无端的支使,大部分情况下,我们都会迫于种种原因而忍气吞声,应承而作。其实在我们的内心里却总是想反抗,来争取利益,只是不得法而已!
有的人处于有利地位,认为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别人的东西就会如愿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于是他就尽可能地向他人提出一些无礼的要求和支配他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这确实令很多人头疼。
如果,对付这种人你实力不济要从实力上见真功夫自然不行,应该意识到,他能威胁于你靠的是实力,而你也一定可以找到可以威胁到他的软肋。你以硬气的态度发出威胁,就可能达到挫其锐气的目的。
战国时代,各国争雄,互相侵扰,为了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一大批善于辞令的谋臣辩士便应运而生。
一天,秦王派人去告诉安陵君:秦国愿意用土地500里来换安陵。安陵君说:“承蒙大王照顾,用大的换小的,真是好极了!不过,我们的土地是祖先传下来的,我不敢调换。”秦王知道后很不高兴。为了说服秦王,安陵君派唐雎出使秦国。
唐雎来到秦国,拜见秦国。秦王十分傲慢地对唐雎说“我用500里的地方来换安陵,安陵君却拒绝我,这是什么理?况且,秦国已经灭掉韩国、魏国,安陵君只有50里的地方却偏偏存在,是因为他是个谨慎的人,我没有把他放在心的缘故。如今我用10倍的土地来扩大安陵君的地盘,他却违抗我,这不是轻视我吗?”
唐雎说:“不,不是这样。安陵君从祖宗那里继承的土地要永远保住它,即使拿1000里土地也不敢调换,何况只500里呢?”
秦王听了甚为恼怒,说:“你可曾听说过天子发怒吗?”
唐雎说:“我没有听说过。”
秦王说:“天子一发怒,会使百万尸首横地,鲜血流淌千里!”
唐雎说:“大王可曾听过布衣之士发怒吗?”
秦王说:“布衣之士发怒,想来也不过是扔掉帽子,空手赤脚,用脑袋撞地罢了!”
唐雎说:“这是常人的发怒,不是士人的发怒。从前,专诸替吴公子行刺吴王僚的时候,彗星冲击月亮;级政为严仲子杀韩愧的时候,白光穿过太阳;刺客要行刺吴王僚的儿子庆忌的时候,苍鹰在殿上扑击。这三位都是布衣之士,他们的满腔怒火还未迸发,上天就降示预兆。现在加上我,将要变成第四人了。如果布衣之士非要发怒不可,倒在地上的尸体虽只两具,流血不过五步,可是天下的人都要穿上丧服。现在是时候了!”说完,拨出宝剑,跃起身来。
秦王吓得变了脸色,耸身长跪,向唐雎道歉,说:“先生请坐。我明白了,韩、魏两国所以灭亡,而安陵只有50里还能存在,就因为有你先生在啊!”
秦王用500里换安陵君的50里领地,显然是个政治阴谋:安陵君如果同意交换,500里地很显然不能到手,而失去了祖传的“根据地”;如果不同意交换,则背上了违抗轻视秦国的罪名,也会被吞并。安陵君岌岌可危!然而先秦时代,“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唐雎胸有成竹,以布衣之上发怒相对,在辨析常人之怒与士人之怒的不同并连举三例之后,用“倒地尸体两具”对“百万尸首横地”,用“流血不过五步”对“鲜血流淌千里”结果是上人之怒会使天下人都要穿丧服,同时拔剑跃身,宣称“是时候了!”吓得秦王连连道歉,放弃了侵吞安陵的计划。没有唐雎的针锋相对,安陵君怎么能自保呢?
说“硬”话主要不是去批驳对方论点的错误指责对方的可笑或荒谬,而是用与其方论相类、相对或相反的论点去制取对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寸土不让,占据制高点,这样就能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威震对方。
例如有一次孙中山先生在访友途中,遇到一位卖假药的郎中,该人自诩药丹神效。路人围观如堵,中山先生恐人受骗,当众揭发他药足以害人,众皆哗然。
这江胡客见对方不过是年轻学生,居然敢来挑衅,极为愤怒,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凶狠地对他说:“你不信,我将你的脚当场打断,再为你整好。”
其时,孙中山先生身着蓝布宽袖长衫,反背双手,右手拿着半截甘蔗,一时急中生智,将它藏入袖内,举起来对准江湖客说:“这有什么稀奇,看我先一枪打碎你的脑袋,再来将你整好。”
对方一听,真被唬住了,他搞不清中山先生的底细,信以为真,一时惊惶失措,经众人劝解而罢。
只有善于利用巧妙的方法,摆脱他人无力的支配和要求的人,才能够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利益,让其免受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