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幽岛的路上,我们聊着笑着,不过,也有许多惊恐的,惊恐些什么,无非是章颖这个家伙了,一路上这家伙给我们讲了好多叫我们毛骨悚然的故事,她说“幽岛有个别名叫寂寞中的孤岛,面积很大,植物众多,还有呀!时常有雄鹰猛兽出现。她还说有传言道:这岛上妖魔鬼怪众多,夜间岛上最给力,鬼哭狼嚎的,好恐怖地。”她讲得很Hi,我们听得就不得劲了,有意回避,又得违心的听几句,好痛苦的。这家伙越说越来劲,她说、在岛上有许多游客失踪,警方曾出动大量警力,也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她说“我一位朋友来过幽岛,哪还是在白天,有好多人同行,起初他们经过一片森林,一入林,狂风皱起,枯黄的树叶从树上、地面上吹起,树叶和沙尘随风扑面而来,瞬间眼睛就看不清前方的路,这是听见猛兽的狂吼……”舒梦缘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叫“别讲了、别讲了……害怕,你太没人性了,太欺负人了。”身为男子汉的我挺了挺身说:“怕什么,多有趣呀,太长知识了,其实我感觉他说的很像是小说,哈哈。”故意装出来的胆大,总是会被别人看出来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纸保不住火吧。乔奢费排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好了,别装了,谁还不知道你呀……就你,还假装很胆大的样子,太可耻了。”我装作被冤枉,满脸无辜的说:“什么,我会怕吗,真有意思,章颖,你快讲吧!我听得正来劲呢,他们怕,叫他们不要听呀,反正我喜欢听的”章颖刚要讲,郑佳妮说:“不要讲了,我怕行不,真的害怕的。”林易飞也说不要讲了。我指了指在开船的王野说:“哪个,还好他在开船,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施文静打断我的话说:“是呀,他要听见这些非得把他吓尿裤子不可,就他那小胆我太清楚了。”我说“好吧,你比我们了解他,并是人家的什么嘛!”她道“什么和什么呀,苏羽晨你要死呀你。”一片欢笑响起,我们早把张盈口中的豺狼虎豹、妖魔鬼怪……抛到了九霄云外,那种恐惧早随笑声飘远了。
就这样,一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已经能站在船上望见小岛,我们站了起来,在船上欢呼,好兴奋、好给力、那种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乔奢费站在那里,把头仰得好高好高,他正有吟诗的趋势,舒予涵打断了他,说:“好了、好了……你可别念诗了,老念,有味没味呀!”乔奢费看着我们大家说:“NO、NO……我不是在念诗,是在吟诗。”林易飞笑着说“这“念”、与“吟”有什么区别?”我在一旁抢话说:“小骚呀!这你就不懂了,‘念的’是别人的诗,‘吟的’是自己的诗。”乔奢费握住我的手说:“知我者,苏羽晨也!”施文静边笑边说:“嗨!90后的家伙怎还出了两位复古主义者。”哈、哈……一阵欢笑又起,这幽岛之旅呀,被欢笑占据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那冒险的味道,也许我们白来了,这“刺激”、“兴奋”、“冒险”是空谈,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