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钦,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民靠种地和出门打工生活,村里不到40户人家。从小我就跟爷爷生活在一起,奶奶当年是个老师,文革的时候被绞死,父母在我的脑海中没有一点印像,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去了外地打工,十几年了没有回来过。
中午放学,我正在写作业。
“张爷爷,我爸爸让你去吃饭。”我玩的最好的伙伴南天跑到我家喊到,他和我一样大,我们在同一所小学读6年级。
“恩,知道了,一会就去。”爷爷边搬弄他的木匠工具边应到。爷爷是个木匠,有时还会给别人算下命,但做的最多的还是棺材,这几天爷爷正在给南家老爷子棺材,听说南天爷爷快不行了,好像是在山上挖山货,挖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南天笑咪咪的跑到我旁边说写什么作业几道题,到学校在做,放下作业,就和南天玩了起来。
一会,爷爷收起做木料用的墨盒。把正在躺在地上坎牛争吵的我和南天叫了起来,准备去南天家。南天和我蹭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起到了他家里。
“你爷爷怎么了?”我看着躺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南天爷爷,悄悄问南天:“怎么躺在门口动都不动,是不是死了”
南天刚想说什么,这时南爷爷突然站起来:“小孩子不要乱说话,谁死了?乱骂人要出事情的。”这时才看清,南天爷爷一张皱巴巴的脸上没有一点血丝,眼珠随时像是要掉下来。我吓得站在门口靠着他动都不知道动了,突然就听见南天哭着喊到妖怪啊,这才反映过来,我们都往屋里跑。
爷爷正在和他们聊做棺材价格的事。看到我们哭着跑进来,南伯伯敢忙问我们怎么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就听见南天哭着说“爷爷是妖怪,长的好怕,还会说话了。”我这才慌过神来,是啊,南天的爷爷不是个哑巴吗?怎么会说话了?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冷汗直冒。
“你在乱说我揍你?妈的,你爷不在外面晒太阳吗?”南伯伯正在和爷爷聊的正起劲。看南天打扰他,脾气本就不好的他伸手准备打南天。
我像南伯伯解释到:“是真的,他还和我说话了的。”这时南伯伯和爷爷都急了问我怎么回事,说什么了?我刚想回答,就听见门口一声巨响,大人们都跑出去看去了。我和南天也跑了出去。
一根屋顶的檐梁正咂在男天爷爷的头上,满身是血头上血肉模糊,看着我连忙拉着南天跑到厕所吐了半天。
就这样,爷爷下午没有让我去学校,遇到这种事。不吉利还是呆在家里好些。我吐完头也开始疼,可能是心里作用吧。就跑回家趟在爷爷的床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