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雨是沉重的
每一颗水珠
都凝聚一个痛心的呼号
只有土地
紧紧咬住嘴唇
清明的雨是神圣的
所有开放和没有开放的花
静静侧起耳朵
听她讲述昨天的悲壮
对今天和明天的嘱托
站在烈士纪念碑前
站在清明雨里
我站成一棵树了
突然
萌发出许多新叶
（原载《鸭绿江》1985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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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故事（二）
天和地诞生的时刻，大海在咆哮，汹涌的波涛拍击着海岸。鱼儿在水里嬉戏、玩耍，鸟儿在空中展翅歌唱，大地上奔跑着成群的动物，但是却缺少一个具有灵魂的、能够主宰一切的高级生物。这时，普罗米修斯降生了。这位先觉者是神祇的后裔，他的父亲是地母该亚与乌拉诺斯所生的儿子伊阿佩托斯。普罗米修斯异常聪慧，他知道天神将种子藏在了泥土中，便手捧泥土，和着河水，按照天神的模样将泥土捏成人形。待泥人捏好之后，他又从动物的灵魂中摄取出善与恶，将它们封进泥人的胸膛里。这一切完成之后，普罗米修斯请来了天神中的智慧女神雅典娜；雅典娜对普罗米修斯创造的泥人深感惊奇，她朝这些具有一半灵魂的泥人吹起了神气，使它们获得了真正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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