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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包公捉鬼(7)

这天,三原县的老窝铺来了贼兵,百姓们拖儿带女四处奔逃,村里边鸡飞狗跳墙,乱成了一锅粥。村里有个马老婆,以为自己六十三岁的孤寡婆子,家中又没钱没粮,没什么好怕的,就打着主意没有跑,只把仅有的一只小鸡藏到了破瓦盆下。

鸡刚藏好,忽听外边传来女子的呼救声。马老婆跑出来一看,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俊俏闺女正惊慌地顺着山坡跑过来。马老婆料定又是贼兵做孽,赶忙招呼闺女过来,那闺女就跳下土坎跑进了院,红头涨脸说:“婆婆快救救我,当兵的要抓我……”马老婆拉着闺女在院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藏身的好地方,情急之下,便让闺女蹲到窗前的一口破缸里。马老婆刚往缸上边盖了一抱蒿草,几个贼兵就已骂骂咧咧追了进来。

一个疤脸贼兵横眉立眼喝问马老婆看没看见一个闺女跑过去,马老婆假装害怕,哆哆嗦嗦向那边指指,贼兵就一溜烟儿追了过去。那闺女要出来,马老婆忙又把她按回去,悄声说:“先别出来,别看他们再吃回头草!”

还真让马老婆给料着了,工夫不大,几个贼兵果然又叫骂着闯进院,用刀指着马老婆凶喝:“死老婆子,那女子是不是让你给藏起来了?”马老婆装聋作哑地胡乱摇头,几个贼兵把她推到一边,闯进屋去搜查,那个疤脸在院里转了转,来到了破缸跟前,狐疑地打量一下,提刀就要往里扎。

马老婆急中生智,猛地叫了起来:“老总啊,千万别抓我的鸡,我就那么一只鸡,还等着它下蛋抱小鸡儿呀……”

疤脸放下刀,回头追问鸡在哪里。马老婆望着屋里,摇着头说:“不在那个瓦盆下……”疤脸跑进屋,一脚踢飞瓦盆,那只鸡就咯咯乱叫着飞了起来。贼兵们的注意力全被转移到了鸡身上。

那只可怜的小鸡很快被贼兵捉住了。一个贼兵说:“小鸡儿不顶数,咱还得寻摸个小女子去!”疤脸打量一下马老婆,不怀好意地说:“跑个小女子,咱就拿这老婆子顶杠吧!”贼兵们说声是个好招,一拥而上按倒了马老婆。

马老婆以为贼兵要干损事,吓得大呼小叫起来:“你们可看清了,我老婆子能给你们当奶奶了,你们就不怕雷劈呀,我的老天爷……”

疤脸笑道:“别怕别怕,你这样的白给我们都不要!不过我们不要有人要,我们再给你找个婆家,兴许还能抵个大闺女价呢!”说着他们已把马老婆手脚捆住,连嘴也堵上了,然后塞进一个粗布口袋,搭上了马背,哼着下流小调儿奔了杨家堡。

马老婆猜不出贼兵要怎样祸害自己。

却说三原县城有个赵财主,赵财主家有个年青长工叫王二牛,近日赵财主跑到外地避祸,二牛也只得赶回老家七棵树。路过杨家堡时,看见街上围着一群人,二牛以为有什么热闹,也凑了过去。

二牛挤进人群一看,既不是耍猴儿的也没有变戏法儿的,却见地上戳着二十几个粗布口袋,有几个当兵的则正在扯嗓叫卖:

“咳咳,便宜了便宜了,水白粉嫩十八九的黄花闺女,每位只卖二十两银子,买回去做丫环做媳妇做女儿随你的便!咳,要买快买,过村没店啊!”

闹半天这是在卖人呢!

原来贼兵有个小头目见这地方忒穷,没什么油水好捞,就想出了一个损招儿,命手下抓些女人来卖,而且还分配了任务,每人至少要抓回一个。二牛父母双亡,家贫如洗,今年已经二十四五,已经算个年轻的光棍了,现在见有这个机会,他还真动了心。可一来他怀里只揣着一年半的工钱十五两银子,二来又觉这样买人卖人太缺德,所以那念头只在心里打个转,便转身想走。身边一个汉子看出了二牛的心思,拦住他说:“能买你就买一个吧,你不买别人也会买,你买一个就算搭救一个,不然不定落到什么人手里呢!”

二牛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就红着脸挤到了圈里。

贼兵一听只有十五两银子,连说不卖。二牛窘迫地正要走,那个疤脸贼兵正好扛着个口袋赶到了。疤脸放下口袋,跟管事的贼兵嘀咕道:“这是刚才‘捡’到的货,不在数,趁头儿没来咱赶紧卖了也弄壶酒钱吧!”管事的赶忙唤回王二牛说:“便宜你小子了,十五两银子你跳一个吧。”

二牛交了银子,却不知怎么个挑法。管事的说:“这买卖的规矩是不准看,只能摸,而且出手的‘货’一律不换不退,挑到什么样的全看个人的运气了!”

娶媳妇谁不想找个俊的巧的。王二牛碰碰这个,摸摸那个,一时下不了决断。疤脸指指他刚放下的那个口袋,诡笑着对二牛说:“来这个吧,小模样赛天仙!”

二牛实在,走过去摸摸,腰还真是挺细溜。正在这时,一个贼兵说头儿来了,管事的就催二牛挑一个赶紧走。二牛不敢再犹豫,扛起跟前的这个口袋挤出人群,撒丫子就跑。

二牛生怕有什么变故白花了银子,便仗着一身好力气,口袋里的人又不重,一口气蹽出了二里多地方才轻轻放下口袋。怕把媳妇憋怀了,二牛忙着解开口袋嘴儿。

可是口袋一开二牛就傻了眼--这哪是什么赛天仙的大闺女呀,这分明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子呀!

这老婆正是马老婆。她挣扭了半天,傻了一样的王二牛才回过神儿来,苦着脸给她解开了手脚,扯出了嘴里的破布。马老婆喘息一阵,嗔怪二牛说:“你这个后生呀,咋这么命不济,放着那么多闺女不挑,倒单单扛走了我这老婆子!咳,这是个什么世道哇!”

二牛一脸冤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二牛总算弄清这不是一个荒唐的梦,他只好认了命,开始寻问马老婆子怎么也会被当作闺女卖。马老婆骂着千刀万剐的贼兵,简单说了自己被抓的经过。二牛也是个好心人,对马老婆的遭遇很是同情,就决定把她送回老窝铺,就权当自己的银子丢了。

走了一阵天已晚了,而离老窝铺还有二十多里的山路,他们只好投了店。

这是家鸡毛小店,房间不多,二牛也只剩了一把铜钱,两人便住到了一间小屋里,反正两人年纪相差悬殊,也没有那么多忌讳。

虽然二牛管马老婆叫着大娘,可店主一见二牛手里的口袋就明白是咋回事了。见二牛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蹲在门口,店主宽慰他说:“兄弟,你这老少还是买回个女的呢,昨天有位更冤,二十两银子买回一看,是个哑巴,还长着胡子呢……”

正说着,外边一阵串铃响,一个老头牵着头黑驴进了院,黑驴身上还驮着个大闺女。一见驴身上也有个布口袋,店主又猜到了什么,就故意说:“哟,老爷子,您这闺女真是好人材呀……”老头喜滋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是老汉刚才在杨家堡买来的媳妇……”店主忍住笑,夸老头好福气,那老头更加乐得合不上嘴,自我介绍说姓侯,家住蛤蟆集,今年六十七。

王二牛一看这侯老头胡子花白,弓腰驼背,还是个豁牙子,而那闺女不过十七八,真正是水白粉嫩一朵花般的好女子,他更加悔恨自己手臭,还不如这个侯老头。

侯老头和那闺女就住在了二牛和马老婆的对门,马老婆晃见那闺女很象自己白天搭救的那位,不过她没有上前相认,倒暗暗打开了主意。

那位侯老头老牛得嫩草,高兴得不得了,要去对面小馆喝酒庆贺。他从店主嘴里知道了二牛的遭遇,就高低也要把二牛拉上,意思是安慰安慰。二牛也想借酒消愁,没禁三让就随老头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马老婆就溜进了对门。那闺女正在伤心哭泣,抬头一见是马老婆,不禁愣住了。马老婆一见正是自己白天搭救的那闺女,忙问她怎么又被抓住了。闺女说她从缸里跑出走了不远又遇贼兵,贼兵要污辱她,她拼死不从,贼兵就故意把她卖给个老头子。闺女说着又哭起来,说不想活了。马老婆叹口气说:“要说死,我这老婆子才是该死不死,无端又受到这样的捉弄,还连累了王二牛!我这正犯愁呢,走吧,让二牛白花了银子,留吧,你说我给他当老娘还是当奶奶?正巧你们来了,这也算老天有眼,给了咱们一条路……”说着悄悄跟闺女咬起了耳朵。

那闺女听后眼中一亮,随即又黯然说:“不,我怎么能为了自己再害了你老人家……”马老婆说:“这不是谁害谁,咱这叫互相成全--你跟二牛年貌相当,正是一对;我跟那姓侯的老头,也算一双,咱这么一换是两合适!”闺女就要给马老婆跪下,马老婆忙扶住她说:“哎哟傻孩子,这都啥时候了还来这一套,快换衣裳,呆会儿那老头子回来就糟了!”

却说侯老头跟王二牛一个喜一个愁,都喝成了半仙之体,过了二更方才踉踉跄跄相搀相扶地摸回来。王二牛进屋倒头就睡,侯老头还挺仔细,打亮看看那闺女衣裳搭在被子上,已经蒙头睡着了,他这才放心地躺到对面床上,欢欢地打起了呼噜。

早上,做了一夜好梦的侯老头笑醒了,睁眼只见那闺女坐在对面床上冲他冷笑。侯老头一惊,赶忙坐起来揉揉眼再看,那闺女不光已白发苍苍,而且还长起了一脸褶子。侯老头认出这是二牛的“媳妇”,忙问:“怎么是你,那闺女呢?”

马老婆笑着说:“我来了个老鸡换小鸡儿,那闺女和二牛半夜就让我叫起来打发走了!”侯老头一听好不恼怒扑上去抡起老拳就打,马老婆也不示弱,抬起大脚相迎。没有几个回合,侯老头不是对手,竟被马老婆追到了院里,引出店主和几个住客看热闹。

侯老头一边向大伙诉冤,一边赶驴要追。马老婆挡到驴前,教训他说:“你个人老心花的家伙,我不光是救了那闺女,也是救了你个糟老头子!”

众人笑起来。店主上前劝道:“老婆儿换个俊闺女,老头儿换个棒小伙,二牛他们早尥着蹶子撒着欢儿跑出几十里了,上哪追去?说句不中听的,那闺女就是不跑,就您这岁数的她能跟您过长远了?要我说您跟这位婆婆才是般配的一对儿,不如把她带回去,老夫老妻才过安稳日子呢!”

侯老头犹如当头挨了一棒,呆了一阵,打量一下马老婆,他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马老婆说:“不想跟你我还不换个儿呢!”

在众人的笑声中,侯老头把马老婆扶上驴,互相唠叨着姓名身世,慢悠悠走去。

后来听说马老婆侯老头跟二牛他们再次巧遇,小两口还认老两口做了干娘干老子呢!

三人入洞房

高员外是乔家集数一数二的财主富户,家里骡马成群使奴唤婢,日子过得那叫滋润。可世间万事难找个十全十美,高员外家也不例外,拿算命先生的话说,老高家是财旺人不旺,高员外快六十了,却只有一个独子,还是个傻子。

高少爷叫金宝,说他傻也没有傻到不透气的份上,说他精又常拿鸭子当公鸡、拿他爹的毡帽当球踢,长工们背后都叫他二半吊子。金宝应名是个儿子,可高员外咋看咋觉着他担不起自己挣下的万贯家业,于是在金宝刚过了十二岁生日后就忙着给他张罗媳妇,想要早点抱个灵透孙子继承家业。按说谁都知道金宝是个半吊子,哪个女儿愿嫁?可有钱能使鬼推磨,时间不长,高家就在刘家庄订下了一门亲,闺女叫刘玉莲,长得一朵花一般,又生得鼓溜奶子圆圆腚,是个生儿子的料。

订亲没过半月,老高家就张罗着娶媳妇。

这一天是个好日子,还有赶上个好天气,高家人抬着花轿、吹着唢呐去接新娘。还没三块豆腐高的高金宝披红挂彩骑在高头大马上,更显得滑稽可笑。迎亲队伍到了刘家庄,在刘家门口候了老半天,娘家哥哥才把哭成泪人的玉莲背出来上了轿。

迎亲队伍抬着新娘子出了刘家庄没三里地,后边忽然急匆匆追来个俊美少妇,自称是玉莲的嫂子。玉莲嫂子说玉莲长到十八从没离开过爹妈,二老怕她想家哭坏了身子,就让自己跟着到婆家给玉莲做两天伴,让她适应适应。大伙一听都觉好笑--哪有小姑出门子,嫂子跟着做伴的道理呀,这不是出幺娥子么?别人还没等说话,半吊子新郎倌已在马上拍手唤叫起来:“让她去让她去,人越多越热闹!”让他这么一说,别人也不好拒绝了,于是玉莲嫂子就跟在送亲队伍后面奔了乔家集。好在小户人家女子不裹脚,走快走慢她也跟得上。

说来也怪,嫂子一来,轿内一直啼哭不止的玉莲很快安静下来了。

到了乔家集,进了高家大院,高员外一见跟来了玉莲嫂子,也觉荒唐,可咋说人家也是娘家人,又不好怠慢,只说管顿饭给点东西打发回去也就罢了。谁知玉莲跟金宝拜过了堂要入洞房时,玉莲忽然说了句:“叫俺嫂子也进来!”

大伙一听,不仅面面相觑--娘家嫂子跟到婆家来已是少规没矩了,哪能再陪着小姑入洞房啊?几个女人上前小声哄劝玉莲,说洞房今天只能她跟金宝两人进,否则就犯了忌讳,冲了红运,夫妻二人怕是过不到头……玉莲不等她们说完,忽地掀起盖头坚决地说:“不让嫂子进洞房,我们就回刘家庄!”

一见喜事要闹僵,高员外心里早发了慌。为这个傻儿张罗媳妇,银子他可没少花,再说过村没店,真要黄了这门亲,再找怕也找不到玉莲这么好的了。可高员外又是个要面子的人,叫娘家嫂子到儿子的洞房去加三儿,这事还不让人当成笑话呀?高员外正在犹豫不决,金宝那边也已叫了起来:“叫她进来叫她进来,人越多越好玩!”夫人也悄声对高员外说:“事情到这了,不如就让玉莲嫂子进去吧,顶多住上两天,到第三天回了门,她咋也不能再跟来吧?”

“咳!”高员外无可奈何地跺跺脚,“这叫什么事呀--狗戏猪,稀里糊涂办吧!”

于是在喜庆的喇叭声中,玉莲嫂子扶着玉莲,脚后边跟个上窜下跳的金宝,三个人一起进了洞房。

众人是大姑娘坐花轿头回见到这样的新鲜,一个个全都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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