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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审判(37)

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真是太幸运了,以至于我几乎要认为我已经没有敌人了,或者是敌人已经平息了对我的仇视,再就是我的地洞具有强大的威力,为我瓦解了灭顶之灾。地洞起到的保护作用,已经超出了我以前的想象。也就是说,我在地洞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它的作用如此巨大。因此,我后来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想法:不再回地洞了,一辈子待在出入口附近观察那里的情况,同时想象着自己待在地洞里该有多安全,并因此感到幸福。还好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个荒唐的想法。我在这里观察到的安全,只能表明地洞外面是安全的,却无法保证地洞里面是否有危险。所以,我不能完全根据外面的情况来断定里面的情况。即使我不在洞里,敌人也能嗅出我的气味,只是那气味不够浓烈罢了。而通常情况下,如果它们嗅到了我的浓烈气味,就表明我已经身陷险境。因此,我在地洞外面所做的观察,只能算是一种虚假的心理安慰,它不但对我没有好处,还严重地危害到了我的安全。

我之前所说的我能观察到我睡眠时的情况,其实也是不对的,因为睡着的是我,而不是进攻者。这些进攻者,也许就夹杂在那些漫不经心地在我的地洞附近溜达的家伙之中。它们原本是打算进攻的,却发现地洞的出入口完好无损,因此断定地洞的主人不在洞里,甚至还有可能正泰然自若地潜伏在附近的灌木丛里,于是停止进攻,并离开了地洞。考虑到这些情况,再加上我过够了露天生活,于是我撤离了地洞附近的观察点。

我想,很可能我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观察情况了,因为这么做根本无法阻止别的动物不到这里来,我要到地洞里去,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再出来。

可是,我因为长时间观察地洞上面的情况,所以很担心我的一举一动也会引起其它动物的注意。如果我现在到地洞里面去,就无法知道背后会发生什么情况,这叫我简直无法忍受。于是,我决定先做一个试验。在一个狂风怒吼的夜晚,我迅速地往地洞里扔了一只猎物。这只猎物后来怎么样了呢?需要我进入地洞之后才能知道。不过,如果这只猎物遭到了不测,那么我自然也逃不掉,而我不打算冒这个险,所以我没有进入地洞,并打算重新再做一个试验。我在距离真正的洞口足够远的地方挖了一道长度不及我身体长的土沟,并给它配了一个地衣盖子,然后钻进土沟里并把地衣盖在身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眼前的动静,然后掀开地衣盖子,爬到地面上来记录我的观察结果。我进行了各种试验,积累了各种各样的经验,希望可以找到动物们的活动规律或者安全进洞的方法,却始终没能如愿。所以,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进入真正的出入口。我要不要马上这么做呢?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我曾经想过放弃地洞,去远处过以前那种生活。以前那种生活,既没有任何希望又没有保障,只有危险,所以不会让我对个别看不清的危险感到害怕。这一点,也是我在经过了安全的地洞生活以及其他生活之后所产生的深切感触。这一感触无疑是非常愚蠢的,它只来自于那些长期生活在廉价的自由之中的人。地洞依然是我的地洞。只要往前跨一步,我就安全了。我完全可以在大白天里直接奔向洞口,然后揭开地衣钻进地洞。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我越过地洞,故意扑到荆棘丛里,以惩罚自己犯下的错。至于我犯了什么错,我自己也说不清。

当然了,我还不得不说自己是对的,理由是这样不会让我最珍贵的东西泄露出去。如果我现在进洞,必然会把我最珍贵的东西暴露在地上、树上以及空中的生灵面前。哪怕只暴露一小会儿,也够危险的,我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在我进洞时,很有可能被一个小生物追踪。这个小生物不一定就是我的敌人,它可能只是一个可恶的小东西,由于被我激起了好奇心而下意识地尾随着我,却没想到它这一不负责任的举动让所有的动物都把目光对准了我。更糟糕的是,这个小动物也可能就是存心的,如果是这样,它无疑就是我的敌人。它可能是我的同类,也可能是建筑师、评论员、林中伙伴或爱好和平者,还可能是一个粗鄙的流浪汉,它只想不劳而获。如果它现在带着肮脏的想法赶来,然后发现洞口,并成功地揭开那块地衣,再用力挤进洞口,那么我一定会要他好看!我会立刻飞到它那露在洞外的屁股跟前,拼命地撕咬它,直到把它撕碎,然后喝光它的血,再把它的尸体塞到我的储藏室里,让它成为我的另一件战利品。不过,如果是这样,最令我高兴的还是我终于又回到了我的地洞里;就连那个一直让我担忧的迷宫,也会变得令人高兴。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整理好头顶的地衣盖子比较妥当。接下来,最好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现在,我想把余生都用来休息。可是,它没有来,所以这件事还需要由我来完成。

要完成这件事并不容易,所以我一直很为难,但是与此同时,我的恐惧感却逐渐消失,我不再努力躲开那个小迷宫,而是经常在它周围徘徊并以此为乐。这么一来,我好像就变成了我想象出来的那个敌人,为了能够成功地闯进地洞,正在秘密地做准备。

如果我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伙伴,而且它答应在观察点上为我放哨,那么我就可以安心地进洞了。在此之前,我会与它商量好行动计划。它的主要任务,就是埋伏起来观察在我进洞时以及随后一段时间内地洞周围的情况,如果发现危险,就敲地衣盖子警示我;如果没有危险,就不敲。这么一来,地洞上面就安全了。那位令我信任的同伴,我会给它一定的报酬,哪怕是它叫我带它参观一下我的地洞也行。不过,说心里话,我非常不乐意带谁来参观我的地洞。这个地洞是用来居住的,所以我不想对外开放。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愿意让它参观我的地洞。如果它帮我进洞,却不要什么报酬,只想到我的地洞里走走,那么我宁愿知恩不报。事实上,我也不可能让它进入我的地洞。因为,它只有两种进洞方法,一是它在我进洞之后单独进洞,而这一行为所带来的后果是我无法想象的,所以我不允许它这么做;二是它和我同时进洞,可是这么一来它就无法在观察点上给我放哨了,我自然也没理由再带它进洞。

还有,我怎么能保证它会一直令我信任呢?如果我们面对面,我还可以信任它;可是,一旦我们之间隔了一块地衣,我还能信任它吗?如果它在我的监视范围之内,我还可以信任它。事实上,只要是在我监视范围之内的人,我都可以努力地相信它。可是,如果我进了地洞,我就无法再相信洞外的谁了。不过,我根本没必要为这件事担心,因为生活中会发生太多阻止它帮我进洞的偶然事件。比如,在我进洞时以及进洞之后,就发生了一些偶然事件,以致它无法履行帮助我进洞的诺言,这时我自然没机会为信不信任它而发愁。而且,在它可能遇到的各种障碍之中,哪怕是最小的障碍,都有可能给我带来无法估量的后果,光是这一点就足以令我胆战心惊了。仅仅考虑到这一点就足够了。总之,我根本没必要为没有人可以信任而抱怨。没有可以信任的伙伴,不但不能让我失去原有的优点,还能让我避免一些损失。

能够让我相信的,只有我自己以及我的地洞。如果我以前就考虑到这一点,那么我现在可能就不会犯愁了。在建造地洞之初,我就应该采取相应的预防措施,这时至少还有一半的机会。我会在最外层通道的恰当地方建造两个洞口。这么一来,一旦遇到不可避免的危险,我就可以钻进这个洞口,沿着通道奔向另一个洞口。另一个洞口的地衣盖子,要修得留有一条缝隙,以便我能透过它设法观察外面的动静。只有连续进行几天几夜的观察,我才能安心。当然了,在拥有两个洞口的同时,危险也会加倍,不过,我也不必过于担心这一点,因为其中一个洞口主要是用来观察外界情况的,可以建造得窄小一些。我思考着这一技术问题,脑海中逐渐浮现出我拥有了一个完美府第的情景。这一情景令我有些安慰,使我不禁兴奋地闭上双眼,继续浮想联翩。迷迷糊糊之中,我想到了一个建造完美府第的方法,它可以使我在进出地洞时不会被发现。

我躺在那里想象着各种可能性,并对它们做出了很高的评价。不过,这些都只是技术方面的可能性,并没有什么优越之处,即使它能让我畅行无阻地进出地洞,我还是会感到不安。因为,这种地洞会使我完全敞开心扉,不再整日里担惊受怕,可是与此同时,我的自卑感、欲望等不良素质也会滋长,并使我再度陷入不安之中。当然了,我现在还没有进洞,所以这种技术设施的存在就显得更加有必要了。不过,它也有可能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好。

如果我建造这种地洞,目的只是让它帮助我躲避劫难,那它岂不是没有多大的价值?因为一时的恐惧,我就建造出这种地洞,那我也太神经质了吧?!不过,这种地洞确实可以保证我的安全。如果我遇到危险,我一定会极力希望这种地洞存在的意义就是挽救我于危难之间,而不必承担其它的任务。可是,现实却不能尽如人意。这一事实,在人们遇到大麻烦时也很难被发现,只有在人们遭遇危险时才会显现。这种地洞虽然有很多功能,却无法保证我在进洞之后就万事大吉。因为,进洞之后,我还要面对更多、更大的麻烦。它们带给我的忧虑,甚至比我在洞外生活时所承受的忧虑还多,让我的身心备受摧残。如果我建造这个地洞,目的只是保障我的安全,那么我不会因此感到失望。可是,如果考虑到我为此所付出的大量劳动,即便我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我也会觉得不值,因为我从中得到的安全保障等好处要小于我的付出。要承认这一点,虽然非常痛苦,但是你也必须这么做。现在,我自己建造的地洞就在眼前,可是我却被拒之洞外,而且我又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所以我内心感到很不是滋味。

我现有的这个地洞就不一样了,它不仅仅是用来救命的。在我的堡垒里,各种猎物堆得高高的。当我站在猎物中间时,可以看到十条以堡垒为起点的通道。这些通道是根据堡垒的需要而修建的,它们修建得有高有低、有直有弯、有宽有窄,但是都既空荡又安静,而且可以引导我顺利地到达我的那些小圆窝。我的那些小圆窝也全都既空荡又安静。这时,我不会再去考虑四周安不安全,只知道这里是我的堡垒。它建造在一片很难修整的土地里,是我手刨、牙啃、脚跺、头撞才建造成的。当敌人来入侵时,我可以神情自若地在地洞里迎接他的挑战,即使我战死了,我的血也不会失去,它会渗入我脚下这片属于我的土地。

我想起了以往那些美好的时光。那时候,我睡得安心、玩得愉快。我一般都在那些通道里活动,它们是我经过精确的计算之后建造的。在这些通道里,我既可以舒展四肢,又可以随地打滚,还能打盹儿或沉睡不醒。每一个小圆窝的布局都是一样的,但是即便我闭上眼睛,我也可以根据洞壁的弧度把它们分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对它们了如指掌。这些小圆窝很安静,置身于其间时,我感到非常温暖。它们就像鸟巢,却比鸟巢更能令人安心。这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那么担心无法回到自己的地洞呢?我应该更担心入侵者才对。幸亏不会出现我无法回到地洞的情况。对我来说,地洞无疑具有重要意义——我们属于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无论周围的情况有多可怕,我都可以神情自若地住在地洞里。所以,我现在竭力制止自己打开洞口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意义。除了等待,我什么都不用做。如果有什么因素使我们分开的时间长了些,我会立即想办法回到洞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什么都干得出来。至于分开的时间有多长,其间洞里洞外又会发生什么,我都不得而知。不过,我可以尽力缩短这段时间,并且马上处理其间发生的那些紧要事。

现在,我困得脑袋耷拉着,连站都站不稳了,也无力思考,只想睡觉。接着,我向洞口靠近,与其说我是走过去的,还不如说我是摸索着过去的。到了洞口,我掀开地衣盖子并钻进洞里。由于神情恍惚,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慢腾腾的。等我钻进地洞之后,又忘记了要立刻封住洞口。所幸我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误,于是又赶紧爬出洞口,打算盖上地衣盖子。可是,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爬出洞口呢?不过,既然爬出来了,我也只好再爬进去喽。这一回,我没有忘记盖好地衣盖子。随后,我就躺在了地衣之下,开始呼呼大睡起来,而顾不上卸掉身上的猎物,也不在乎身边还流淌着鲜血和肉汁。这种不顾一切的行为,也只有在我困乏至极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这时候,谁也不会过来打搅我。不过也说不准,地衣上面好像就有谁在追寻我的踪迹,只是动静不大而已。即便动静很大,我现在也不会过去察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从外面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并强烈地感受到它的作用是巨大的。我的地洞是一个新世界,它给我带来了新的力量,扫除了我从外面带来的疲倦。只是我现在刚刚结束旅行,所以难免会感到疲累,甚至累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不过,家里还有很多事在等着我,即便我现在不做这些事,至少也要走马观花地赶到各处去看看大致情况。最紧要的是去堡垒走一趟。想到这些,我浑身的疲倦突然间全都不见了,好像我在进洞的那一刻已经睡了好大一觉似的。现在,我满心焦虑,只想着要去干活儿。第一个活儿很辛苦,就是把猎物拖入迷宫里那些狭窄的通道,所以我必须使出全身的劲儿。我推着这些猎物往前走,累倒不太累,只是觉得速度太慢了。为了加速,我把位于我身体前面的肉往身后扯了扯,然后又往这些肉中间挤了挤,使我的身体前面只剩下了一小部分肉,然后夹在这些肉中间一步步向前走,穿过一条又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越来越窄,即使我只身从中穿过都有些困难,可是现在我却夹在这些肉中间向前进。时间一长,估计我会闷得无法呼吸,最终死在自己的猎物堆里。为了解决拥挤问题,有时我会一边走一边食用猎物。最后,我在较短的时间内顺利地完成了搬运任务,心里庆幸不已,因为我总算战胜了迷宫。出了迷宫,我走上一条平常的通道,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接着,我来到一个通道交叉口。那里有一个通往堡垒的陡坡,是专门用来搬运猎物到堡垒的。来到这里,我就不用再动手,只需要看着猎物自己往下滚就可以了。唉,总算回到堡垒了,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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