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白琉纱对着课程表把星期二上午第四节和星期三下午最后一节这几个字写进小本的封面。
此时同学来了大半，白琉纱的这番动作也只有顾艾能注意到。
顾艾：“哟哟哟，又做小动作。”
白琉纱故作娇羞，托着自己的脸颊，嗓音甜甜的：“哎呀！”
顾艾撇撇嘴不语，只看着她浅笑。
白琉纱连忙用书挡着她的脸：“小心点，窗户外面会有人经过。”
可惜白琉纱反应过来的速度太慢了，所以，两人眼睁睁看着窗外原本走的好好的的男孩，砰的一声撞上玻璃。
白琉纱捂脸：“O，M，G。”
……
语文老师大概三十六七岁，留着寸头，大约一米七的身高，身材微胖。
白琉纱托着鳃看着上面给他们讲围城故事的老师，评价道：“我感觉有点莫名的违和感。”
顾艾点头赞成：“对，我也这么觉得。”
白琉纱一脸得意，做出一副神棍的姿态来：“经过我掐指一算，这老师原本是教数学的。”
顾艾也学着白琉纱的动作：“我掐指一算，明天是星期三，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不就是下午最后一节课跟苏翰班一起上。”
“哟哟哟，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啊。”
“老师在看你们，小声点。”庄纯压低的声音有点诡异，仔细一看就知道庄纯的嘴唇的动作小到足以让人看不见。
白琉纱赶紧低头，偷偷观察老师，还真的发现老师在看她们这个方向。
顾艾与白琉纱就相反了，一点都不紧张，跟之前一样，靠在背后的桌子，抱着胳膊。
哎哟我的大美妞，麻烦你装一下好不好，按我初中三年小学六年幼儿园三年的经验可以知道，老师看见公然在课堂上讲话的学生通常会提问哪，我俩刚刚一直在说话哪有时间听你上课啊。
“第一组倒数第二桌左边的那个同学请回答一下我说的问题。”老师说话了。
我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琉纱一脸尴尬地缓缓站起来，途中踢了庄纯的凳子，扯了顾艾的袖子，顺带还给后桌发送了SOS的求助信号。
“方鸿渐。”庄纯把自己的书一直往外挪，这三个大字写的特显眼。
友谊的小船说开就开了，那一瞬间，庄纯在白琉纱心里是发着光的。
“方鸿渐。”白琉纱特自豪地说出来。
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语文老师点点头，摆摆手让白琉纱坐下来：“嗯，很好。”
白琉纱坐下来的同时松了口气，不禁感慨啊，不管过了多少年，上课时的突然提问总是会有的。
接下来的的半节课，白琉纱发现不止她讲话，讲话的人多了去了，老师的突然提问还是很频繁的。
……
终于熬到了去食堂的时间了，等到老师喊下课的那一刻，全班都轰动了。
白琉纱一低头一抬头，发现全班都走得差不多了。
白琉纱：“我了个天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