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夕走到一边,打开白纸,不由得一愣。她怎么会知道……
夕夕:
看到这个称呼,你一定很惊讶吧。为什么我会知道是你呢?为什么我就敢肯定是你呢?其实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伊依很依赖我,如果我消失了,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来找我的。你又是伊依最珍惜的闺密,伊依又是个路痴兼语言白痴,你肯定不会放心,就会跟来。
到了之后,伊依一定会揪着李欣问东问西,而李欣是个粗神经,只有细心且冷静的你可以发现信箱的不对劲。我说得对不对呀?哈哈~
我没死,我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一个你们都不会找到的地方。放心吧,我很安全,就当我是……任性小孩的任性出走吧。
在我的房间里,有一本《TheUnbearableLightnessofBeing》,里面有两封信,一封给李欣,一封给伊依。你就帮我给她们吧,不可以偷看哦!
如果你想知道我去了哪儿,那就等吧,等我回来告诉你。
前提是你还记得我。
拜了,以后见。
——任性出走的苏潇然
看完之后,文夕认命走向李欣,拿到钥匙后走进苏潇然的房间,找出那两封信交给伊依和李欣。取信时,文夕在那本书的尾页看到了一句话,应该是苏潇然写上去的。
——What'slove?
什么意思?
不过,苏潇然的房间还真是单调、奇怪。洁白似雪的白窗帘、白枕头、白被单,还有米白色的定制木衣柜,与其他房间格格不入。外面的客厅、卫生间、厨房都完全符合了一个90后少女的风格。
难不成这房间有什么秘密?
文夕仔细勘察了一圈,最后发现——除了一屋子单调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特别的了。
是自己多想了吧!自嘲地笑笑,文夕打开房门,一封信从天而降,落在文夕面前的地板上。
这是?文夕打开,只是一串数字。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文夕还是好好的收起来了。
走出房门,文夕看见李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地板。文夕忽然想起了,在苏潇然给她的信里,她并没有直接称呼李欣“姐姐”,而是直接叫的名字。
这就很奇怪了,以苏潇然的智商,绝对可以预料到伊依会告诉自己李欣是谁,她为什么要直接称呼李欣呢?
李欣看见了文夕,有些僵硬地笑笑,朝文夕招招手,文夕顺势走了过去。怎么没看见伊依?跑哪儿去了?
“你是……文夕,是吧。这个……谢谢你了。”李欣有些拘束。
“没什么,我和潇然是朋友。诶?伊依呢?”文夕问。
“那孩子,看完信就跑外面去了。应该在院子里,你去看看吧。”
文夕点点头,出去了。
当晚,她俩乘飞机回去了。
到达家里,已经是早上9点。疲惫不堪的文夕想起了什么,问一旁的南伊依。
“伊依,蒋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