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茬,毕竟几乎没人敢在沐风楼闹事,便叫来掌柜的。
“姑娘,您要再闹,砸我们场子,小老儿也就只有把您请出去了,”掌柜威严的说道。
“呦,店大欺客怎么着,姑娘我怕你不成,姑娘我要有点什么事,十个沐风楼也赔不起,”水清清说着,偷偷拿出玉佩在掌柜前一晃,并冲他眨了眨眼。
黑衣人不安的心情十分强烈,因为他感觉水清清不只是在发公主脾气,她好像有预谋。
掌柜的看到玉佩,面色变了一变,又看了一眼黑衣人,“这位小姐,您弄得我们这都没法做生意了,这样吧,您别闹了,我给你赔几道菜,这事就算过了,以后,你也别来我们家店了,井水不犯河水”,掌柜的说完,冲水清清眯了下眼睛。
水清清也是会意,哼了一声,转身朝黑衣人走去,黑衣人还在沉浸在他们的对话中,看水清清走来,也没多想,带着她上了楼,不过总感觉怪怪的。
掌柜的看水清清和一个陌生男子进了房间,嘱咐了两句,便朝书房走去。不一会儿,书房里飞出两只白鸽。
九江城的一座豪宅内,一个白衣男子在庭院的摇椅上,长发如瀑,隽秀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凝望着院子里的景色,心里却不知想什么,这男子正是夜云觞。他从水国回夜国,路上遇到暗害,现在九江城修养。
忽然一只白鸽飞来,打扰了这美得意境,夜云觞抓住白鸽,有些好奇,因为这白鸽是风之寒的势力,他顾不得心中的疑问,打开绑在信鸽脚上的纸条,纸条上就一句话:九江城,沐风楼,玉佩现身。
但这一句话,就让夜云觞的心狠狠地揪起,前些日子沐风楼的老板见过他,知道他和自己老板关系好,老板在水国,所以遇到这种大事,就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夜云觞,一封给风之寒。
夜云觞清楚的记得玉佩曾在水清清身上,后来风之寒来接走她的时候,顺便顺走了玉佩,如果风之寒没有再把玉佩给她的话,那么出事的就是风之寒,反之,则是水清清。不过是水清清的几率较大,毕竟没人敢惹笑面阎王风之寒。
夜云觞浑身冰冷顾不得那么多了,身子犹如一道残影,飞往沐风楼。
沐风楼里,水清清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胃口大动,毕竟两天没正儿八经的吃过饭了,黑衣人看到水清清的吃相,不禁好奇,是不是自己抓错了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水清清瞪着黑衣人不悦道。
“看你是不是吃的很饱,一会省的没力气,”黑衣人色色的看着水清清,那眼神就像饿极了的狮子。
水清清一惊,“你说什么”?
黑衣人冷笑,“我说什么你没听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是不是该发生点什么?”
“你敢?”水清清拍着桌子愤怒的说。
黑衣人靠近水清清,“在水国我是不敢,但是现在是夜国,难道你没听过,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吗?况且,你跟我回去,也是慰劳将士,现在不如慰劳慰劳抱着你跑了两天的人。”
水清清脑子一蒙,随即又360度旋转,该怎么办?
这时候黑衣人抓过水清清就往怀里带,“慢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黑衣人显然没有多少耐心,“我是苗疆王的侍卫,带你回你应该呆的地方”。
水清清:“为什么”?
黑衣人现在是一点耐心也没了,也不回答水清清的话,直接要将她抱起。
忽然这时候,在水清清和黑衣人之间横亘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将他俩分开,又将水清清互在身后。
水清清看到这个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云觞,你终于现身了。”
夜云觞并没有理会水清清,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黑衣人,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很不简单。
黑衣人好事被打扰了,本身不悦,后来又听到“云觞”二字,立马惊醒过来,“你是夜云觞?”
夜云觞:“临死前让你明白,我是夜云觞”。说罢挥动手中的宝剑,招招阴狠毒辣,直取对方要害。
黑衣人又好像没反应过来,边应付夜云觞的宝剑,边说:“夜云觞,你父皇都不干涉,你敢干涉,你难道不想要皇位?”
夜云觞没有回答他,而是出招更加毒辣,两人一开始在房间里打,后来,又打到了大堂,宾客慌慌张张的散去。
“夜云觞,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你肯定会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还中着毒,也受伤了,”黑衣人喋喋不休。
夜云觞还是不说话,若他全盛时期,制服黑衣人跟喝凉水似的,但现在不幸,他必须速战速决,紧接着他使出最强的招式,黑衣人渐渐的落入下风。
水清清看着大堂内飞舞的两个人,不禁为夜云觞担心,因为她也看出夜云觞好像受伤了…
掌柜的来到大堂,看到打斗的两人,又看到水清清,走过去,“小姐”。
水清清没工夫理他,忽然她想到她也会武功,“掌柜的,有软筋散的解药吗?”
掌柜的一蒙,随后在衣袖里拿出一个纸包,这本身就是为水清清准备。
水清清打开药包,连看也不看,就吃下去了,瞬间就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掌柜的又眼疾手尖的递给她一把宝剑。
这时候夜云觞和黑衣人的战斗正如火如荼,夜云觞逐渐落入下风,水清清拔剑,转身飞入战斗中,
夜云觞看水清清也加入战局,冲她一点头,而水清清也凭着自己和他舞剑的记忆,和他开始了双剑合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