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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叶姿背着凤羽走回那条小径时,惊讶地发现福婶等人竟还等在那里。“你们怎么还在?!”

“老奴不敢离开,怕郡主有事吩咐却找不到人。”她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几个丫鬟迎上前来,“郡主,还是叫个家丁来把公子送回去吧。”

“这不是很快就到了吗?”叶姿不以为意,扬起下颔朝北院方向望去,却不料目光尽处,正见一个黑影。

黑影身材高大,伫立在古树暗处,令她陡然一寒。

福婶见她忽然收声,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怔了怔后急忙行礼道:“王爷。”

北胤王缓慢地从暗影处走来,此时的他已经换去战袍,但每走一步,还是让叶姿感觉到无形压力逐渐迫近。

“为什么在这里?”他沉声发问。

“公子他……”福婶才刚开口,叶姿已截道,“小弟在屋内躺着烦闷,我背他出来散散心。”

“难道府中没有家丁了?要你亲自背着他?”北胤王的目光停留在叶姿脸上,带着审度之意。

她镇定道:“他不喜欢让别人接近。”

福婶见势帮腔:“是啊,公子只愿意让郡主陪着。”

北胤王将目光从叶姿脸上收回,沉默片刻,道:“两天后,你兄长落葬。”

叶姿怔了怔,北胤王说完此话后,随即转身往假山方向走去,竟一眼都未看凤羽。

她背着凤羽回到了房间,福婶等人忙忙碌碌准备热水与换洗衣衫。她腰酸腿疼地坐在床边,本以为凤羽又会驱逐自己,但这一次他却始终静默不语。下人们想替他换下弄脏的衣服,他也没有让别人帮忙,只是要她们放下了帘幔。

叶姿坐在一边,感觉有点尴尬。

她看着福婶拿着凤羽换下的衣服出了房间,不由起身道:“我先走了。”

他坐在帘幔后,静了片刻,道:“如果他找你问话,你就像刚才那样应对,不要惊慌失措。”

叶姿一怔,这才明白他说的应该是北胤王,不禁蹙眉:“怎么忽然说起这?他为什么又要找我?”

“还有两天,世子要落葬,到时朝中百官甚至国君都会亲临,他必定会事先与你说及安排。”

她有些心焦:“但是那些繁琐的礼节我一点都不懂……”

“你那个国度难道从来没有葬礼?”

“当然有,可完全不一样好吗?”叶姿叹了一口气,望着低垂的帘幔。凤羽似是在思索,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明天午后,你来我这里。”

“为什么?”

“来了就知道,现在又有什么可问?”

这少年,真是古怪,叶姿颇为无奈。

这一夜她睡在床上还觉双臂发酸,摸了摸,以前那被注射的地方还是有一粒小小的圆形物。叶姿好几次都恨不能划开皮肤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又怕本来并无大碍,弄破了之后反而引起感染。

要是也像凤羽那样久久不愈就麻烦了。

想到此,她忽又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太过关注这个少年。这不是件好事。

叶姿闷闷不乐地睡去,直至次日阳光射进房间,才颇感疲惫地醒了过来。刚起身不久,便听丫鬟传信,说是王爷召她过去。

她不免一惊,果然如凤羽所说的那样。匆匆收拾了妆容赶到主院,北胤王正端坐于正堂,着靛青锦纹长袍,脸色暗淡,显然是宿醉才过。

虽如此,一双深陷的眼睛仍凌厉如剑,自叶姿从庭院门前走近,便一直盯着她。

她还是头一次这样直面北胤王,心中不免打鼓,但想到昨晚凤羽说的话,便落落大方地进了正堂,向北胤王行礼问候。

“我叫你来,是要问问当日在雪山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大手一抬,屏退了屋内的侍女。

叶姿沉声道:“我与大哥失散后,带着部下追击敌兵,但风雪越来越大,使我们迷失方向。而朔方人趁机从背后偷袭,我在厮杀时摔下马,顿时昏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被呼尔淳救回了乌木堡。”

“凤举与你原来打算去哪里?”

“原本想吸引敌兵,引他们去乌木堡附近,萧灼炎在那埋伏好了。”叶姿缓缓说着,这些讯息是先前她在回上京路上听呼尔淳说的,还好记住了,现在派上了用处。

北胤王看看她道:“听说,你醒来后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那刚才我问你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叶姿垂首道:“有些是呼尔淳后来告诉我的,有些是自己模模糊糊想起的。”

“但我看你与凤羽像是已经很亲密。”

“凤羽说,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念着我。”叶姿抬眸看了看他,又道,“其实他也一直念着父王。”

北胤王冷笑一声,没有接话。过了片刻,忽而起身道:“你可曾听说,圣上要在厚葬凤举之后,另封世子?”

叶姿点头:“是要将凤羽封为世子?”

他负手,望着庭院中虬曲的树干,低声道:“已别无他法……”

叶姿没有回应,北胤王却又回头看着她:“凤盈,你已年过二十,等这些事情结束后,也是时候找人婚配了。”

“父王怎么说起这个了……”叶姿一惊。

“凤举要不是一直跟在我身边从军打仗,早就该成家立业,也不至于连子嗣都没留下就那么去了。”北胤王深深叹了一声,“因此你也要尽早出嫁,勿再耽搁时间!”

叶姿惶惑,不知如何应对,他进而又道:“你可有看得上的将领?”

“没,没有。”她连连摇头。

北胤王却一皱眉:“先前我曾问过你,你总是说军中还没有能入你眼的人。难道到现在还是这样?”

叶姿脸一红,忙道:“确实如此,那些年轻将领,我只把他们当成兄弟。”

北胤王打量了她一番,狐疑道:“那你的心,莫不是在朝中?”

她更是一惊,正待解释,院门前有人匆忙而来,远远站定了行礼道:“王爷。”

“何事?”北胤王不耐烦道。

“公子请郡主过去。”

“我正与她商讨要事,叫凤羽等着。”北胤王不悦道。

叶姿却忙道:“小弟昨天就跟我说过,有要紧事……”

“昨夜有要紧事怎会拖到现在来找?”北胤王扬眉反问,“他是有意的?”

“不不。昨夜他本来想说的,但我见他很是疲惫,便一定要他早早休息,所以说好了今天再去。”叶姿一边说着,一边暗中窥视北胤王神色。他浓眉紧锁,眼神颇有几分无奈,似是压制着心头怒火,过了许久,才道:“去吧。”

“多谢父王。”叶姿如释重负,快步出了正堂。

初阳匀洒金辉,映在小院窗上,叶姿走进内室时,凤羽已倚坐在床头,衣衫整齐,似是早就等着她到来一般。

“不是说午后过来?怎么提前了?”她掩上房门,转身朝他问道。

他翻看着膝上一册旧书,淡然道:“不希望我叫人来找你?”

叶姿怔了怔,背着双手慢慢踱到床前,睨着他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凤羽抬眸迅速扫了她一眼,旋即又看着手中书册:“他找你去,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问在雪山时候的事情。”叶姿谨慎地说着,唯恐他又被“雪山”这个词刺激到,凤羽的动作果然僵硬了一下,好在并未像先前那样歇斯底里。

“就这个?”他沉声道。

她没来由地慌张了一下,扬眉道:“就说了这些,然后佣人就来找我。”

他颔首,默默地将手中那卷书册递给她。叶姿不明所以,接过来看了又看,见里面小字密密麻麻,形态奇怪,一个都不认得。

凤羽似乎看出她的窘迫,漫声道:“这是古契丹文,你看不懂。”

“那你给我做什么?”她皱了皱眉。

他抬头望着她:“里面记载着自古以来各式礼节,你不需要学会?”

叶姿愕然,这才明白他叫自己来的用意。“你是要我赶在世子葬礼前学会应对礼节,免得露馅?”

“没有我提醒,你只怕撑不过后天。”他扬起眉,语带讥诮。

叶姿不服气:“我又不知道你这里有古籍,再说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观察别人的言行举止,也在悄悄学着……”

“不要再说废话。”他又从她手中取过古书,想了想,道,“你可识字?”

“怎么不识字?!你当我是野人吗?”

“那你认得哪国文字?”

“……你写了给我看。”

因他暂时还不能下床,于是叶姿只能取来笔墨纸砚伺候。凤羽低头执笔,素笺铺在膝上不很平整,他左手还不便用力,叶姿见他写字艰难,便侧过身坐在他对面,替他按住了纸边。

有风从虚掩的窗间微微吹入屋内,青色帘幔徐徐拂动,今日日光煦暖,漾在他眉间眼里,如坠了星子。

她离他极近,此时的少年消减了锋芒,亦少了几分冷漠,周身沐在阳光中,有淡微的宁静之感。

叶姿望着他,许是阳光刺眼,感觉有些恍惚。

“看一下。”凤羽忽而停笔,将纸递给她。叶姿省了省,接过一看,上面的文字虽也有些古拙难辨,但多数形似现代文字,倒是一脉之源。

“这是什么文?”她欣然,“我还是能看懂的。”

“新宋文。”他看了看她,“但你最好不要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

叶姿蹙眉:“郡主她不认识新宋文?”

“认得。北辽官宦宗室子弟从小都要学本国文字与新宋文字,因为要时常与新宋人打交道,朔方人亦如此。”他顿了顿,“但你如果让别人知道只认得新宋文,却忘记了北辽文,不是很反常吗?”

“确实是这样……你考虑得很周全。”

凤羽瞥了瞥她,道:“我将最基础的礼节用新宋文写下来,你自己去背。”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当面教我就可以,何必多此一举?”

“不想被人听到。”他说着,便又低头疾书,不再与她说话。

时间缓缓流逝,房中香炉氤氲暖香,在微寒中增添了几许春意。她看着凤羽静静书写,却也不觉得难捱。因怕打搅到他,她始终都没有出声,只是侧身坐着有些吃力,便悄悄脱掉了靴子,将腿搁在了床上。

他也只是撩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些不悦,仅此而已。

过了许久,他才写完这些所谓的基础礼节,将纸交予叶姿。她为难道:“我能在这里看吗?回去后怕看不懂也没人问……”

“那你自己看,不要总是问我,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

“……好。”她思忖了一下,为怕仆人进来看到她手中文字,便转换了方向,面朝着房门而坐。虽如此,却还在坐在床上的,凤羽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背影,原本想要让她换个地方坐,但见她已经低头认真看着了,便隐忍了下来。

这一列列小字很快就让叶姿如坠云里,尽管依靠猜测能知道大概,但还是有许多词语是她闻所未闻的。她有好几次想要回头问他,但想到之前他曾说过的话语,便不想自讨没趣。于是硬是凭着自己的推断连接了前后文,反复琢磨后总算理清了头绪。

正想让他考核一下,却听房门外脚步声近,原来是福婶带着侍女前来替凤羽换药,叶姿赶在她们进来前将那几张纸都塞进袖子,但凤羽却并未将那古籍藏起。

福婶望到书册,不禁道:“公子昨晚上已经看了半宿,也该歇歇了。”

“不碍事,等午后再休息。”他平静答道。

叶姿起身站在一边,福婶脱去了凤羽左半身衣衫,露出覆着药膏的纱布。叶姿因问道:“伤口还疼吗?”

他微微一怔,摇了摇头。叶姿留意到他的左手始终是微微蜷缩着,心头有所沉重。待她们离去后,她却没再坐回床上。

“你的左手,若是不太痛就要多活动活动。”她认真道,“不然会影响复原。”

“……知道。”凤羽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意态寂寥。

她拢了拢鬓发:“我还是回去了。”

他愣了一下,抬头道:“你不在这里了吗?”

“已经看完。”

凤羽难得语塞,过了片刻才道:“你确信自己都看懂了?”

“还好,大致可以猜出全意。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他随口问了几处,叶姿均凭着记忆回答了出来。凤羽坐直了身子,又正色道:“落棺时主家姊妹应如何哭葬?”

叶姿刚想回答,却又听庭院中有侍女走动,像是在晾晒衣衫。她只得俯身拿起纸笔,匆匆忙忙写下所有礼仪要点。

“喏,自己看。”她略带得意地将纸张推到他面前。

凤羽皱着眉一一审查,末了才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叶姿不安道:“难道错了吗?”

“倒无大错。”他认真道,“就是字太难看。”

“什么?!”她气愤不已,“我只是不会用这种笔而已!我的字写得很好看,至少不比绘画差!”

“绘画?”凤羽挑眉。

叶姿哼笑了一声:“那是当然,我的专业就是油画……不过你还是不懂的。”

“字都写成这样张牙舞爪,能画出什么好画来?”

“不信就算了。”她抢过他手中的纸张,团起来扔到一边,“以后露一手给你看看,保证让你惊叹不已。”

他却一笑置之,颇有些不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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