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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甜蜜未尽风雨欲来

三轮摩托车在东街口停下,徐一一把车费给了载客人,提着手中的袋子走回浩松店里。

“我回来了。”徐一一开心得走进店里。

“回来了。”浩松抬头看了下徐一一笑应。

“嗯”徐一一把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放进电视旁的一个柜子里。

店里很忙,浩松和那个本地徒弟在给顾客理发,另外两个徒弟在给顾客染烫头发。

沙发上还有坐着的顾客,徐一一在电视下柜子的上层拿了一条毛巾走到洗头盆旁。

“来吧,洗头”徐一一朝沙发上的一个男顾客叫。那个顾客站起走过去让徐一一洗头。不一会儿,店外又来了几批顾客,徐一一也就一个接一个洗头,直到吃中午饭。

徐一一开始了白天和浩松徒弟们一起开店做生意,晚上和浩松躺在沙发床上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徐一一在浩松店里有十几天了,浩松的三个徒弟跟徐一一都挺好的,闲时都会开开玩笑,左邻右舍的人也挺喜欢徐一一的,浩松的房东俩老人也对徐一一很好。

浩松把三个徒弟和徐一一分工合作,徐一一负责买菜熟饭。长这么大徐一一在家时都没煮过饭,所以只会煮稀饭。菜饭。面条还有锅边糊,但徐一一却乐在其中,因为能在浩松的身边,煮饭给浩松吃,还能和浩松暖情蜜意。共挽鹿车。象对已结为连理的老夫老妻般比翼双飞,徐一一感觉从未有过的安稳与幸福。

在这些天里,浩松家的家人都来过几次店里,徐一一知道了浩松家除了父母,有一对哥嫂,还有一个妹妹。后来徐一一想起了第一次到浩松家的那天晚上,一楼那个苍老的声音是浩松的奶奶。

“来洗头啊!”身穿米白裤和蓝白条纹衬衫的浩松正在给顾客理发,对刚进来的一个顾客说。

“嗯”那个顾客瘦小中等身材,一张和浩松一样的小脸。几个徒弟都在忙,只有徐一一坐在旁边的门板上。

“来这边先洗头吧!”徐一一走到洗头盆那边叫那个顾客。顾客走过来坐下椅子,徐一一就帮那顾客洗头。那顾客还问徐一一是哪里的人,徐一一顺口回答是亭镇的人,浩松也听得一清二楚。

等午后闲时,浩松很正色对徐一一说:“以后不要告诉顾客你是哪的人。”

徐一一不明白,但也没问浩松为什么,徐一一本来就是一个单纯而简单无脑的人。在日下和浩松的日夜相守中,浩松告诉了徐一一关于他家的景况,以及以前受到他叔的欺压,浩松还告诉徐一一说他姓张,浩松还比徐一一小虚岁两岁。

每天午后休息,只要徐一一坐在右边的沙发上还是门板上,浩松总会过来躺下,把头或脚放在徐一一的腿上。如果浩松是把头放在徐一一的腿上,徐一一就会用手指轻轻得梳理着浩松的头发,看着浩松那张俊俏得象女孩的脸,徐一一已深深得爱上了浩松。

浩松每天都会把自己收拾得非常干净,有时还会当着徐一一的面往他的嘴里喷口腔清新喷雾剂。

每天晚上睡前,浩松会怀抱着徐一一,用被子包围着两个人,坐在沙发床上看会儿电视。

有时浩松会给徐一一的背按摩,徐一一天生非常怕痒,忍不住大笑,浩松就用被子盖住徐一一的头,不让徐一一的笑声传到左邻右舍和里间及楼上房东的耳里。徐一一受不了背上的痒要起来,还用手往背后拉开浩松的手,浩松就把徐一一的双手用他的双腿夹住,不让徐一一起来,直到浩松给徐一一按摩完。

浩松也要徐一一给他按摩,可徐一一那时根本不知道如何按摩,就不肯给浩松按摩。每天晚上浩松总会把一只胳膊给徐一一当枕头用,拥着徐一一睡。徐一一总喜欢把一条腿放在浩松的肚上,一只手放在浩松的胸上揉捏浩松的耳垂。浩松的耳垂很大,揉感很舒服,徐一一睡前总喜欢揉捏浩松的耳垂,当然欢爱的事更少不了。

过了些天,浩松的家人一直再注意着徐一一,然而徐一一在这上面却非常胆怯。有次浩松的哥哥来店里,浩松让徐一一给他哥哥洗头,徐一一都不敢去。

徐一一对浩松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浩松有去哪儿也都带着徐一一。

一个短头发女孩来店里洗头,浩松亲自给那女孩洗头,徐一一都会吃醋。

徐一一生气得从后面出去,绕着黄镇随便走,心里直骂浩松:几个徒弟都在那闲着,用得着你自己去给那女孩洗头吗?怎么,看到高挑漂亮的女孩来了,你心痒了,哼!

徐一一直到夜里六。七点才回到浩松的店里,浩松知道徐一一在为下午他给那个女顾客洗头,才生气跑出去到这时候才回来。

“下午我看见你还在里间,一下就不见了。”浩松笑看着徐一一说,徐一一还没生完气不应浩松,硬是要浩松把她的半腰头发给剪成短头发了。

徐一一彻底爱上浩松了。

本地的那个徒弟早已学会了理发手艺,本来浩松答应让那个徒弟在店里打工一年。浩松的父母嫌店里徒弟太多,要浩松减掉徒弟。为了徐一一,浩松只得把本地那个徒弟辞掉了。

天气转凉了,徐一一买了些毛线为浩松织了件毛衣,浩松的父母也更加注意着徐一一。

一次徐一一在里间用洗衣机洗毛巾,向来洗衣服不卷袖子的徐一一,伸手进洗衣机里翻毛巾,把袖子都弄湿了,刚好被进来的浩松爸爸看到,浩松爸爸转身就出了里间。

“你去看看,洗一些毛巾都能把自己的袖子弄湿了,还能做什么。”浩松爸爸到浩松面前嫌弃徐一一,浩松没应,浩松爸爸就回家去了。

“你洗毛巾袖子都不卷起来,我爸骂你会做什么,下次要注意些。”浩松把顾客的头发做好后,就进里间告诉徐一一。徐一一纳闷:用得着这么较真吗?不就是袖子湿了。

正值年轻旺盛的浩松和徐一一来说,每晚都要折腾两三次,无知的徐一一也不懂得给两人的身体补养。

有晚两人在床上正做着该做的事,浩松说徐一一都没反应动都不动一下,徐一一无心随口说浩松自己不会,其实是徐一一自己不知道在床上该怎么做,在这方面徐一一还是比较保守单纯的。

过了几天的晚上,浩松和徐一一都睡着了。阳在门外敲门,浩松起来开门出去跟阳说话,很困的徐一一一下就睡着了。

一会,浩松手里提着一些水果回来放在床头边,叫醒徐一一说:“我去阳那一会,你先睡。”

徐一一“嗯”了声。

浩松就出去把门关上和阳走了,徐一一伸手拿个香蕉剥皮吃了又睡着了。而浩松一夜未归,第二天才回店来,徐一一也没有质问浩松。这一夜浩松跟阳出去做了些什么,徐一一也不知道。

又过了些天,徐一一不知不觉中开始喜欢吃柚柑,饭吃不了多少,每天浑身软绵绵的很想睡,有时又很想发脾气。本来肥白圆润的徐一一,瘦了好多好多。

“浩松,我想吃柚柑。”徐一一对坐在门板上的浩松说。

“又吃柚柑,我看你一定是怀孕了。”浩松笑看着徐一一说。

“胡说,怀孕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徐一一嘟嘴说。

“你如果不是怀孕,我把头砍下来给你看,想吃柚柑自己抽屉里拿钱去买了。”浩松跟徐一一打包票,徐一一还是不以为真,拿了钱就去后面菜市场买柚柑。

自从上次浩松的爸爸嫌弃徐一一洗毛巾把袖子都弄湿后,浩松爸妈再来店里,对徐一一就绑着冰冷的脸。本来还敢打招呼的徐一一,看了浩松爸妈冰冷的脸,连招呼都不敢打了。浩松爸妈回去后,夜里就把浩松叫回家去。浩松让妹妹英子陪徐一一睡一晚。

“你看,现在连招呼都不打了。”浩松的爸妈在浩松面前说徐一一的不是。

“你们自己脸绑得那么冰冷,她哪敢跟你们打招呼。”浩松反驳爸妈,当然浩松爸妈还嫌弃徐一一一些别的。第二天浩松就回店里,把昨晚他爸妈嫌弃徐一一的话告诉了徐一一,徐一一一片茫然。

浩松妹妹-英子的一个女朋友-丹经常来店里,丹一米六几身高,身材较大,个性大大咧咧的,对徐一一挺温和的,丹经常跟着英子去乡下家里。今天丹跟英子又来浩松的店里,徐一一正在里间洗毛巾。

“洗毛巾啊!”丹走到徐一一旁边。

“嗯,你今天没上班啊?”徐一一回头笑问丹。

“嗯,今天休息。”丹看了看徐一一,靠近了些,“一一,我告诉你,浩松和他家人要娶一个比你高大的女孩,他家嫌你个子太小,要把你赶走,你自己要注意些。”

徐一一停后脸上马上色变,不知该怎么办?丹跟英子走了。

从这天开始,徐一一的心里就象堵了东西一样,前几天徐爸打电话过来要徐一一回家去,当时浩松就站在徐一一旁边。现在浩松一家居然要去娶别的女孩,要把她赶走,叫徐一一怎么能过得轻松笑得出来呢!但徐一一也没去质问浩松,只想等着浩松来跟她说,更期望浩松能给她一个好的结局。

然而浩松没有对徐一一做任何的解释和承诺,这让徐一一更加着急想发脾气,徐一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浩松的孩子了,孕期反应加上浩松一家要赶徐一一走的事,让徐一一时不时对浩松发脾气,至始至终浩松没有安

慰过徐一一一句话,所有伤心难过只有徐一一自己一个人承受,时常在里间偷偷一个人哭,浩松看见了也不会多加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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