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也不是什么超人,之前在密密麻麻的僵尸群中穿过,然后又走了那么远的路,接着又被电棍戳了一下,现在身子差不多要透支了。
眼前的刀疤脸对景天的身手惊讶之余,就是一脸的愤怒!他握枪的右手已经让天扭得没知觉了,手腕随即也红肿了起来,当然疼痛是有的,但不至于让刀疤脸疼到大喊大叫。
景天明白刀疤有些壮实,并不是三拳两脚就能撂倒的,所以只能智取,要等刀疤脸露出破绽时,再给予沉重一击,让他失去还手之力。
特种兵的训练不光光是让身体更加强壮、能够适应各种恶劣环境和各种战术什么的,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个特种兵的应变能力,一个特种兵的智慧。
国外最强特种兵训练营里,比景天强壮的,比他有经验的那是比比皆是,但为何他却能成为他们中的佼佼者呢?能够夺得那一届的“王牌”称号呢?这都全要归功于景天的应变的能力,正因为这个,在特种兵比赛中他的种种表现才会让人瞠目结舌,鼓掌叫绝!
景天也不是说是什么天才,他只是从小就喜欢观察,他总会从事物中找出破绽,他对事物的观察现在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他可以从一点点小线索联想到很多。
所以,在生活中我们发现自己有什么喜好时(并非一定要有天赋),就尽可能让其发展得更好,你要相信在未来,在你喜好的这一方面你会变得很出众,你会从中受益。好吧,要是您的爱好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就当我没说。
景天虽说控住了刀疤脸的右手,但刀疤脸两只脚和一只手还在闲着,景天明白自身体力虚弱,和他硬碰硬真是万万要不得。
刀疤脸的左手已经拔出电棍,他知道景天已经进入了搏击中防守躲闪的环节,所以他要试探,挥起电棍向景天猛砸时然后顿时收手,看景天会有何反应,这样反反复复几次,那么敌人在躲闪的环节中就会变得凌乱,完全失去判断对方虚假攻势和躲闪应对的能力,到时自己只要随意一棍,对方就得老老实实躺在地上。
不过在刀疤脸装作打景天第一下时,便被景天的行为完全震惊了,他看到景天根本就不动!刀疤脸感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眼前的这家伙看透了,他第二次开始真正地向景天抡过去时,结果被景天轻松躲过,这下他确信无疑,他的任何动作都已经被景天预先猜出来了。
判断对方的出拳出腿的动作,在搏击中只能是最基本的常识,但能把这项常识运用得精确无误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那些所谓的诡异招式正是应付这方面的。而景天从小就喜欢观察,所以别人细微的动作,他都能察觉的到。而刀疤脸那种虚假式的动作,又那么的夸张,那么的滑稽,看得景天差点没笑出来。
之前景天是因为顶住了枪口,不得不承受电击,但现在似乎是没什么威胁了。
刀疤脸连续轮了几棍,都打了个空,在看到刀疤脸收棍的缓动作时,景天快速出拳,正中刀疤脸太阳穴,随后他就像棵大树一样轰然倒地,那壮实的身体与地面撞击时,发出了一声闷响。
打得会不会有点重?景天也感觉自己出拳太重,不过他肯定两人没有生命危险。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两人还有站起来的能力,那他们一定会呼叫支援,到时如果来了一大堆人,那事情就麻烦了。
现在趁着还没被人发现,景天明白他必须赶快找到郑雨松。景天之前来过帝都的政府大楼,虽然大楼很大,但景天还没忘郑雨松办公的地方怎么去。
政府大楼里的人看起来个个都忙得稀里糊涂的,他们走路时要比平常人快很多,而且就算有人与他们擦肩而过,甚至撞到了他们,没等你来的及抱歉时,他们就已经走远了。
男的很多都是手中拿一堆文件,因为体质差别,而女的通常是抱着。他们走起路来根本就不会左顾右盼,或许太忙亦或是无心顾及周边的人,这里仿佛是他们独有的世界,他们似乎已经和外界断开了联系。政府大楼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非一般的气度,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绝不是一些沉溺于生活中的人,而是异于常人并且十分有才智的。
大楼里的电梯常常都会挤满人,每个人的神情都无比严肃,没有打闹的青年男女,没有打扮时尚姿态媚人的都市丽人,这里的人大多都过了中年,人人都是身着正装。
而景天的进入,就像人群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外星人一样,周围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景天,他们的脸色显得及其惊讶。而当景天在电梯里按住6楼的键时,他们心中纷纷震惊到了极点,说到底也是素质不俗的人,他们并没有什么太过的行为,大楼正门前的两个士兵和他们比可以说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电梯里的人都知道6楼意味着什么,国家首脑级别的人才能出入的地方,他们震惊之余也有一丝丝敬佩,能进6楼的人没个超出常人的本事,想进去那就犹如登天。
当然,通常人群中有个异样,人们往往会朝坏里想,但他们根本不会对景天有什么怀疑,比如不法分子什么的,因为在政府大楼的入口是有国家级的安全系统的,系统会对每个人进行全身检测,系统甚至会进入人的大脑,从而判断此人是否属于危险人物。
郑雨松曾经带景天来过这里,为了方便景天以后有什么事情想要找他,于是当时郑雨松就让工作人员把景天的所有资料输入了系统,就是说景天可以随时出入,并且是系统默认的。
当来到6楼时,电梯里的人已经在下面的楼层走完了,空空的电梯里就剩下他一人了。景天对着对电梯里自己的虚像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脸的憔悴。
是啊,这一天对他来说,经历的痛苦太沉重了,同样也太重要了。
当他走出电梯时,整栋楼响起了半夜零点的钟声,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