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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难忘父母恩 报恩尽孝心(3)

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今日重演了,只是所扮演的角色不同而已。当年我是儿子,如今我是父亲。此时此刻,感慨万千。深深地体会、理解了二十多年前父亲送我出门的心境,终于明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句千古名言的分量。

一个月后,收到了儿子的回信,拆开信,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亲爱的爸爸妈妈:

刚到部队,过分思家。因为部队的一切让我高兴,生活愉快!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对儿子的感情,最真挚、最无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对儿子的爱,爱得最真切,爱得最完美。

你们放心吧!儿子决不会辜负你们的厚望,一定会努力的,要踏着我爷爷的足迹,走出自己的人生。

代问爷爷、奶奶好。

你们的儿子建军

看了儿子的信,我又一次流泪了,老婆的眼泪更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滚。但在这泪水中,没有丝毫的伤感,而是充满了自豪和欣慰。

母亲的土炕

母亲的土炕,是我踏上人生征程的第一块宝地。在这里我发出了最初的啼哭,是我对人生世界的第一声呐喊,我的人生就是在母亲的土炕上起步。

母亲的土炕,那么平常,那么简单,但在我的心目中,它就是天堂。曾经的我,在母亲的土炕上冬暖夏凉,享受着世界上最温馨的童年;曾记得,躺、爬、行在母亲土炕上的我,饱吸着母亲奶头流出的甘泉,那么甜,那么香;曾记得,母亲盘坐在土炕上,一面做着针线,一面轻轻地吟唱,孩提时代的我,便会甜甜地进入梦乡;曾记得,母亲一面喃喃地自语,一面繁忙地为我整理行装,那是把她对我的牵挂、嘱托,一缕缕装进我的行囊。

带着母亲的深深牵挂、嘱托,我离了家乡,去读书,参加工作。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三十年。每当我回到家中,就跟母亲一样盘坐在土炕上。母亲拉开了话匣子,叙述起我童年顽皮的事儿。有一次,七岁的我爬在院墙上,往墙外的大路上撒尿。给过路的行路人洒了一头一身,可巧这人是我平日叫爷爷的一个自家老头。他除没有寻我的不是,还满脸堆笑地说,水漫金山寺。我高兴地手舞足蹈,觉得太好玩了。次日下午,我又爬到院墙上往路上撒尿。过路人被尿淋后火冒三丈,闯入我家院子抓我,我嚎啕大哭地跑回家。母亲满口好话,并把父亲最好的旱烟给那人满满装了一大烟袋,才压住了那人的火气。那人走后,母亲一把抓住我,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巴掌,疼得我哭哑了嗓子,直到第二天屁股还生疼,不敢坐地。自那次起,除我再不敢上墙撒尿,还不让弟弟上墙撒尿。还有一次,八岁的我爬上我家坡底下那棵大枣树最高的枝头,压得树枝直往下弯,被奶奶发现后,吓得她直冒冷汗,叫我快下来,好孩子,掉下来就没命了。我除不听,还把摇晃的树枝压得“咔嚓咔嚓”的直响。奶奶管我不听,又叫来了母亲,母亲说,快下来,好孩子,你把妈妈急死。这时父亲正好从地里回来,叫奶奶、母亲不要惊动,弄得孩子一紧张反而会出事。在父亲的示意下,奶奶、母亲离开树下,只有父亲一声不响地待我下树。我一下树,父亲猛地揪住我的胳膊,顺着屁股狠狠地踢了几脚,我像捉猪儿子似地嚎叫起来。奶奶听见哭声跑来骂父亲,管孩子能这样管?父亲指着我对奶奶说,放心,孩子爬树闯祸的毛病,这下子保险治了。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上树贪玩,那是最后的一次。我在母亲的土炕上回顾着父母对我的严教,感谢父母亲在我成长的源头,注入了善良、正直、真诚的教育,使我在人生的路上虽然无耀眼的光环,但也通畅。

三年前母亲走了,然而母亲的土炕仍然永驻我的心房。这些年来,我走过许多地方睡过这样那样的床,但与母亲的土炕相比,它们都比不上。因为在母亲的土炕上,母亲的慈爱永远闪光。

父亲的这双手

父亲的这双手。

曾经,这双手洗过我的尿布;曾经,这双手给饥饿的我喂过饭;曾经,这双手将我抱在他温暖的怀中,抵挡冬夜的寒冷;曾经,这双手为我擦干了眼泪;曾经,这双手把我高高举起放在他的肩膀上;曾经,这双手牵我从幼儿园到小学;曾经,这双手把我送入中学;曾经……

为了我,父亲的这双手布满老茧,皲裂成沟,摸上去仿佛一截干枯的树皮。

想起父亲的那双手,眼泪瞬间奔涌而出,恨自己肆意挥霍他施给我的爱,怨自己当时不懂得努力学习,早日成材,才能抚平父亲双手上的创伤。

父亲的双手,虽未举起我成功的奖杯,但让我的人生之路,走得还算一路风顺,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回忆我的人生,如意的事不多,但违心的事没有;帮助人的事太多,有害人的事绝对没有。

父亲的这双手,端起我专为他做的饭菜;父亲的这双手,接过我递上的钱;父亲的这双手,取过我儿子给他寄来的汇款单;父亲的这双手……

母亲的脚步声

母亲的脚步声如同时钟一样,转了一圈又一圈,当转到88岁的时候,时钟突然停了。

母亲去了,只有她的儿孙们仍能听到她老人家的脚步声。

母亲的脚步声,是那么亲切,那么掷地有声。母亲的勤劳,母亲的能干,母亲的贤惠全部贯穿在她“噔噔”的脚步声里。

母亲的脚步声,既是她性格的侧写,也是母亲形象的缩影,只有儿女们才能读懂母亲脚步声的内涵。母亲的脚步声除了固有的特征外,分明含着一些涩滞和沉重感。母亲将痛苦、屈辱吞咽,把粗砺的人生硬嚼。

母亲“噔噔”有节的脚步声,是那么铿锵有力!撵走了饥饿,踏倒了困苦,踩出了儿孙们的幸福和欢笑。然而,自己却走得腰弯背驼。

我最后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是2001年腊月二十三,我从古城绥德回家过年,老远就听见母亲奔来,儿子是穿过母亲心上的线,牵肠挂肚。我是先听见母亲的脚步声,而后才见到母亲。可我已明显感受到母亲的脚步声,比起往日的步声要小得多,轻得多。但我没有太多的想,满以为母亲87的高龄了,迈步减力是很自然的事。可是那日上炕后再未下炕,2002年正月初四早晨7点,母亲不声不响地走了。留给我们的是揪心的痛苦,泉涌般的泪水。

母亲走了,她那“噔噔”的脚步声,虽在我的耳边消失了,也永远走出了我的视线,然而,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的脚步仍然迈得那么带劲,而声音也那么响亮,那么亲切,那么动听!母亲的脚步声,像录在我的脑海里,如跳在我的心灵上;母亲的脚步声,闪现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梦乡里。

难忘啊,母亲的脚步声!

母亲做的布鞋

在我的童年和青年时期,每年母亲都爱给我做两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鞋面是黑色的条绒布,厚实而又洁白的鞋底布满密密麻麻的针脚,每一针都在提醒我,母亲做鞋多么辛苦。

母亲做出的布鞋,鞋边全都是白布包裹,不露毛边,精致、美观、大方。

母亲做一双布鞋,从准备到完工,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做布鞋之前,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先是将调好的面糊均匀地抹在摊开的布面上,再将另一片布叠加在抹过面糊的布面上,如此反复叠加,布片愈来愈厚,厚得足以成为一面挡风墙。母亲把这面“挡风的墙”放在太阳底下尽情地晒,使粘贴在一起的布片更加紧实、更强硬;取鞋底样很简单,母亲让我的脚往纸片上一踩,母亲绕着我的脚画一圈就是;依照画出的鞋底样,母亲在厚布片上弯弯曲曲地走上两圈。之后,将一双鞋底的雏形对折,用洁白的布包裹每一层底,然后重合,再对折,再重合,中间还要夹两层薄薄铺就的棉花,为的是踩上去会有舒适之感。做完以上这些,母亲就可以开始进行纳鞋底的工作了。母亲穿针引线,带着好听的“嗖嗖”声,来回地穿梭于鞋底的正面和反面,反复地做着一样的动作。待鞋底纳好,用针线将鞋帮同鞋底缝合起来,就是一双漂亮的布鞋。

布鞋很轻,透气性也好。穿着舒适,走起轻快。童年的我,穿着母亲做的布鞋,脚印落满故乡的沟沟岔岔,山山峁峁;年轻的我,穿着母亲做的布鞋从农村走向城市,在异乡陌生的土地上,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春夏秋冬如何变换,母亲做的布鞋总是陪伴着我。春天,穿着母亲做的布鞋,去踏青,上山野里拔苦菜看山桃花儿盛开;夏天,穿着母亲做的布鞋,去故乡的小河里玩,到村头的树影下乘凉;秋天,穿着母亲做的布鞋,去采摘、收获丰硕的果食;冬天,穿着母亲做的布鞋,在雪地里奔,到冰滩上滑。

到母亲上了年纪,再无能力为我做布鞋后,我穿上了皮鞋。皮鞋比起母亲做的布鞋,相差十万八千里。

母亲走后,每每回忆起穿布鞋的日子,就像母亲站在我身边,她老人家是那样的慈祥,是那样的可亲。母亲当年为我做布鞋的镜头,一幕幕掠过我的心头。老感到母亲给我的太多,一种内疚感像排山倒海的巨浪勇猛地向我袭来。如今我不知道,母亲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怎样?儿子只能为您老人家做到的,在您坟前念道、烧纸、献食,然而这一切不知母亲能否得益,我不得而知。老想在梦里和母亲一见,叙叙别后的思念。谁知越是思念的亲人,越是不易入梦!

母亲的布鞋。

父亲的锄头

墙上挂着一张锄头。

这是父亲用过的锄头,那弯弯的样子正像父亲弯弯的腰,一副不甘寂寞的形象。

那张锄,锄刃早已失去了令百草森然的银色光泽;锄沟锈迹斑斑,没有了黑色的光亮和流畅的线条;锄柄更是不见了汗水滋润的油亮,只剩满身皲裂,演绎的苍白,哪里像一张曾经在田野里纵横捭阖除草松土威风八面的锄头。

耄耋之年的父亲,正如这张锄头躬腰驼背,在人生路上步履蹒跚。他曾经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精力充沛,从十几岁开始便跟在爷爷身后,用这张锄头劳作。在自己的土地上,在合作社的大田里,在人民公社的田野上用锄头描绘自己的生命历程。一笔一画在锄下写着奋斗,画着希望。从解放前的单干到解放后的互助合作社到人民公社到联产承包责任制,这张锄头陪着父亲慢慢变老。

在春末夏初地温较低的日子里,父亲说:“锄头里有火。”他老人家一遍又一遍地在田地里锄画,以保持和提高地温;在旱魔肆虐的日子里,父亲说:“锄头底下三分雨。”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庄稼地里舞锄,不停地保墒抗旱维持那绿色生命的蓬蓬勃勃。父亲还说:“锄头里有粮,人哄地皮,地皮哄你的肚皮。”他虔诚地信奉只有劳动才能换得丰收。

我跟父亲学会锄地。老人家告诉我:锄地,虽然不是写文章,但也有巧头。锄地最难的就是锄谷子和高粱的头遍地,既要除草,还要留苗,苗距要一致,这是技术活。“眼要准,锄要狠,脚下要轻,身子得稳。”锄二遍地,是松土除草,这是力气活,一日下来浑身不舒服。父亲说:“锄地时要前腿弓,后腿蹬,深浅匀,垅中通。”

我忘不了父亲锄地时的身影。锄头遍地仔细执着,或弯腰弓背,或两腿蹲伏,面朝黄土眼瞅禾苗,父亲锄地有招有势,就像雕塑家小心翼翼地创作。

……

父亲老了,到了已经无力用锄锄地。但是他对土地一往情深,那是一种深沉的爱恋。到锄地的季节,他从墙上摘下了伴随他一生的那张锄头,高高地扛在肩上到田里去。他在地边上扛着这张锄头,或将锄放在身边,大口大口地抽起了旱烟,就像往日一样在田头休息。然后拔一缕野草夹在锄钩上带回家。

父亲老了,我和孩子们希望他能到城里享一享清福。但是他舍不得那片土地,叨念他那张旧锄,舍不得离开自己曾经耕耘过的土地。

是眼泪也是责任

在一个除夕的晚上,父亲接过我斟满的酒杯时,我发现他接杯的那只手颤动起来。白色的酒液顺着手背一点一滴地落地有声。以后,类似情况常进入我的视线。心情沉重的我,明显感觉到父亲晚年人生旅途的步伐加快了。

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岁月把父亲黑亮的头发,粗硬的胡须都涂上了白霜。上楼梯时,我把楼梯踏得“咚咚”直响,他老人家却要扶着墙壁,迈步艰难还喘着粗气。每遇此,儿子总要问我:“爸爸,爷爷他为什么走得那么慢?”我说:“你不懂,老子一句话也说不清。等你大了,自然会理解。当你活到你爷爷那样的年龄,也一定上楼那么慢。”儿子瞪大眼睛看,像听天书。

岁月把父亲撵到人生的晚年,面对身体的急骤变化,心里缺乏准备,一下子难以接受。

第一次,我扶父亲上楼,他老人家含着笑推开了我的手。

终于有一天,父亲接受了我的搀扶,但我看到父亲的眼里露出了无奈、悲哀!一个从不低头的硬汉,一个从不轻易落泪的汉子,此刻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淌个不停。父亲帮儿子时,两个人都笑了;儿子帮父亲时,两个人都哭了。

我见到母亲时,要么是微笑,要么是眼泪。可父亲却不然,他总是沉默不语,冷竣的眼睛像干燥了的沙漠一样,渗不出一点水来。

我深深感到,父亲正用他的悲哀向我移交出一种男人的骄傲,如今我老了,力不从心,要当年啊!那点困难算什么?见了弱者伸手援助;见了恶者,一声吼。谁要是侵犯威胁幼儿、老人的安全,父亲就会像救世主一样全力帮助弱者。

父亲不老,儿子永远不大。我父亲是我心中的天王。我能接过父亲移交来的使命吗?也能像父亲那样为人做事吗?……

不知为什么,我却也要流泪。

一只眼睛里流出的是泪,另一只眼睛里含着的是责任。

梦里的父爱知多少

父母亲走了,然而他们生前关爱我们子女的镜头,仍一幕幕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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