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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106

银河急着要找哥说他的事。吃午饭的时候,银河看见哥哥进了食堂,急里马爬地赶过去;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金河挥手让人们静下来,他先说话了。他说的是厂里的大事,银河只得先听着。

金河代表老板宣布了几项工作安排。

一个,快过年了,大家都想回家。“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可是,咱公司的生产任务特别紧张。公司的形势好,对大家也是好消息。所以,过年咱们不能都回家,得有人顶班干活!当然,节假日加班,是三倍工资!两个领工班长,我家银河主动表示,过年不回家。其他人,愿意挣加班费的,给你们班长那里报一下名。咱公司好心中有数。

再一个,年前要发运一批饲料,还要进一批玉米。大家一定要加油干!争取圆满发运,争取绝大部分玉米上垛!完成任务,公司有奖励,大家拿上工资奖金,高高兴兴回家团圆!奖金的等级,各班里工友们集体评议。

最后一个,干干净净过大年,今天大家抽空打扫一下环境卫生。老板住的院子里,去上两个人。还是银河吧,细细致致打扫一下!吃完饭,就动作!

金河讲话完毕,食堂里一片“嗡嗡”。大家情绪高涨,反应热烈。

好容易等哥哥说完,银河拉住哥哥要说话,跟前人这样多,想想也不妥。只得约好让金河晚上等他,说是有急事。

按照哥哥的安排,银河领了一个民工来苏彩花的蜜室院里打扫卫生。擦玻璃、扫垃圾,来个彻底清理。他从定亲后基本没有再来过这儿了。

苏彩花适时出现在屋门口,看上去已经多少有些发笨,上身微仰了。她打发走保姆,自己模特儿似的在屋里来回走动。

干完活儿,民工离去,银河朝屋里直视进去。他也觉得该拉几句话。

苏彩花走了过来:“银河——保姆出去了——你就总也不来看我呀?”

银河从窗户上跳下来,拍打着手上的土:“我忙。你家里也有了人伺候,不用我来打扫了。”

苏彩花拍拍肚皮:“不管我,你也不管他啦?说说,有几个月啦?”

银河没听出话里的意思:“这你可难不住我!村里人谁不清楚?三个月显肚、五个月仰身子走路。你呀,四个多月!”

苏彩花便笑他:“憨憨!不用看,算日子你也该算出来!好像和你没关系似的!”

银河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妹说的高马丽的事,“嘿嘿”了一阵才说:“你咋能断定就不是我们老板的?”

苏彩花脸红了一下:“是谁的不是谁的,我还能不清楚?那几天,他连家都不回。——说说,他,我们的孩子,将来,你是怎么考虑的?”

银河憨憨一笑:“他将来还能遭了罪?”

苏彩花又逼一句:“如果有个万一,要你考虑呢?”

银河眼睛恨不能看进肚子里,看那胎儿究竟长什么样:“要、要真是我的孩子,那,那是说下天来,我也得管他!不能叫他像我似的扛了麻袋!”

银河攥紧拳头,表情认真,一副责无旁贷的架势。

苏彩花得意地笑。

107

有了与苏彩花一番交谈,银河此刻的心境与刚见小妹那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了。

他如约来到金河的办公室里。那种大义凛然的冲动却不在了。只是一个劲儿抽烟。后来,翻来覆去地问一句话:

“你和人家高马丽到底准备怎么办?”

金河有事,见弟弟这样,还以为是他相亲后的内疚呢:“银河,你相过亲啦,反过来关心哥的事,哥我领情啦!行不行?我和高马丽的事,是我个人的事。”

银河也挑了一下字眼:“哥,明明是你和人家高马丽两个人的事,你咋说是你个人的事?”

金河也只得承认:“银河,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行了吧?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用你操心。”

“就说的是你两个的事嘛!你到底准备咋办?”

金河见车轱辘话又绕回来啦,站起身,要出门:“我真是有事,我得出去。咱弟兄完了再说,行不行?”

银河张开胳膊,拦住了。“不行!你没有说下个长短,不能走!”

金河眉眼不高兴了,随即又苦笑了。

“你今天中了哪股邪气!不怕跟上鬼,就怕鬼跟上;你到底是要怎么样?”

“我就是要你说句踏实话!你到底和高马丽准备怎么办?”

金河一下子想起半拉子说今天有人来找他,那样子有些像小妹。是不是小妹和银河说什么了?

一问,银河承认了:“小妹是和我说了点子情况。具体说的什么,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就是关于你和高马丽。”

金河解释道:“高马丽给我打电话,说是有要紧事。我这会就是要找她去!再晚了,就不合适了。”

银河竟然再次拦住了金河!“不行!你给我说不清楚,啥时候去都不合适!”

金河火了:“能老子都不管三十的儿;你一个当弟弟的,要我给你说清楚、凭什么我要给你说清楚?”

银河也不管他发火不发火:“事要公道,打个颠倒。那我的事,我和彩花的事,你凭什么就能管?那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莫非是连你三个人的事?”

金河认为那是插足别人家庭,闹不好就是一个“第三者”!所以,“既然我看见了,就得管!至于我和高马丽的事,是男女正常交往,不需要向什么人汇报!”

银河却有自己的逻辑:“我和彩花的事,本来是偷偷摸摸,顶多算个处朋友、揽相好,是我的秘密事儿。你也不怕伤我的面子,大明五亮和我过话。你按住葫芦你抠籽儿!你和高马丽的事,光明正大搞对象,反倒是不能和人说、不叫你兄弟来打问!天底下这是什么理,念大学你念了个通文不通理?”

面对这种邪理,金河刚要发作,电话铃声响了,正是高马丽的电话。

“高马丽,我正要走呢,让人纠缠住啦!——谁?还能有谁!我家银河!对啦,你没让小妹来和他说什么吧?——没有就好。我是直话直说,我们两个的事情,要是让什么人乱搅和,对我们的关系,绝对不会有任何好处!好啦好啦,甭解释啦。这会儿,银河就在,我正说这事,今天去不了了,明天见面再说吧!”

金河放了电话,从银河烟盒里揪一支烟来点上,猛一吸,呛得咳嗽起来。

“好啦!把我的事搅黄啦。你满意了吧?”

“不满意!你还是没有给我说清楚!”

金河听出来,准是什么人说了他的什么事,要不,兄弟不会这么饿狗逮住热屎似的,拿红烧肉来都不松口!

银河却是不好意思说,“你们念书人,脸皮薄。不像你兄弟这脸,叫你左右开弓那么扇!我做下不是了嘛,人家扇得有道理嘛!”

金河追问:“你说吧,听说你哥什么啦?你哥干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啦?”

银河“嘿嘿”两声:“我那哥!你做下的,你啥不清楚?呵呵,我听说,你、你和人家高马丽,都、都那样啦!你在人家那儿过夜啦!”

银河说完,低下头,自己在那里摸脖颈。

金河一听,当即断定:“保准是那个小妹说的!狗屁一点点大,哼!多管闲事!”

银河怕哥找小妹闹事,自己岂不成了个传小话的“小人”。

金河被说火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伟人?巨人?助人为乐的英雄、打抱不平的好汉?你得了吧你!我和高马丽那样了,在她那里过夜啦。我和她同居啦、发生关系啦!碍你们什么事了?揪了你哪根肠子啦、戳动你哪块软肉啦?”

金河白了脸,眼睛都气红了!

银河早就料到这事说出来伤面子:“哥,你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呀!呵,你和人家都那样了,难听点说吧——睡了人家大姑娘,不和人家说结婚的事,那,合适吗?”

金河还是那话,用不着你操心!

银河却也套了他的话说:“我要不知道,我不操心。我要知道了,你凭什么让我不操心?毁了人家黄花大闺女,不和人家结婚,你那是造孽呀!”

金河以为两相情愿的事,造什么孽,再者,“你又怎么断定我和她高马丽不结婚?”

银河要的就是这句话:“结婚,那就好嘛!那兄弟我不就歇心啦?那你们什么时候割结婚证哩?割了结婚证,人家高马丽也就歇心了嘛!”

“今天!就现在!马上就结婚!立刻生孩子!象苏彩花似的肚子赶紧鼓起来!”

今番,遇上这样的弟弟,弟耍开了如此牛筋脾气,金河可算是哭笑不得了。

108

为了协商及时发货问题,小马被请到广东财茂公司办事处商谈。

面对办事处写字间的华丽气派,面对温小寒的高贵典雅,小马立刻觉得有点自惭形秽。

“温主任,你们公司的派头,看着就叫人羡慕!”

温小寒也看得出,自从他们交往以来,这个小马,从来不敢正眼看她:

“那也不能单看表面。骗子公司,皮包公司,多的是!我们财茂公司,是表里一致,你不怀疑我们的实力了吧?这次我们公司的货款晚来了几天,看把你急的!我们的款项打过来,需要你们发运饲料,我什么时候过分催逼过你?一个省城的,充分信任嘛!我们公司,货款晚来几天,其实也正常。再有钱的公司,也有个一时周转的问题。你们还不是账上有了钱,才支付原料款的?我们老板也得收回钱来,才能给你们打款呀!”

小马在温小寒面前总是底气不足:“道理肯定是那么个道理。可是,你们先是压价,我们已经不好接受。再不及时支付货款,我在中间是太作难呀!”

温小寒说:“压价的事,咱们再商量;这次发货,你就算帮我一个忙!我们公司能骗了你们?不过是货款晚到几天。咱们都是伺候人的,你也得替我考虑考虑、担待几分。”

这时,温小寒的手机响了,她随便看了一下号码,没有应答。将手机丢在桌面上。

新款的和弦机子,吸引了小马的目光。

恰恰这时,小马的手机也响了,他掏出来的是一个过时的笨重武器。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温小寒偏要他当场现这个眼:“一个大主任,看你用的手机!你们侯老板也真是抠门。手机能用几个钱?”

温小寒拉开抽屉,拿出一只新手机来,比她自己使的武器还要新款。

“看看这个,我们老板,随便给我这儿一扔,就是两三个!马主任看得还有点意思,拿去用去!”

小马嘴里推让着,手已经抓过手机欣赏起来。

109

年关大家都一样,到处要款要债。侯发荣发现广东财茂公司的款项还没到,便把小马叫到办公室问讯具体情况。

小马说:“看以前几次打款的情形,他们顶多是晚几天。”

侯发荣是老油皮,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变化:“广东家这么着拖磨,推后三五天、一礼拜,结果是闹成了我们先发货、他们后付款!这可是有问题!”

小马当然有的说:“老板,咱们铁路上要了计划,饲料堆满了仓库,咱们公司不能拖呀!要不,咱们先发走货,款项的事情,他办事处那儿,我再去催要!”

侯发荣更看得透:“那是人家吉根茂的办事处、是他手里的一个木偶娃娃,那女人能听你的?玉米款紧该支付,银行贷款紧催利息!过年?是老百姓过年哩!咱是过关呢。”

小马见老板在这儿较真,就与他说生儿子的事:“老板,过了年,老板娘就要给你生儿子啦!老板,你这也是过高兴年呀!”

侯发荣哈哈起来,一说起儿子来,满屁股都是笑纹!

金河第一天被弟弟打搅了,第二天才来找高马丽。可他有意避开小妹,领了高马丽在人行道上往来散步交谈。

绿化树落尽树叶,天气寒冷,高马丽建议回屋里去。

金河口气一点不缓和:“你嫌冷,你回去!”

高马丽明白金河是有些记恨小妹了,连忙圆场:“你看你,何必呢?小妹她是多事,那她也是太关心我啦!你犯不着和一个小孩子认真。”

金河气冲冲地说:“小孩子?把她送到幼儿园去吧!监视我们的往来举动还不算,竟然还要去策动银河!”

高马丽对小妹是太知情了:“你那天要来,醉醺醺地在电话里大叫大喊,她就在跟前,什么没听到?人家猜也猜到了,你一来,人家小妹就赶紧腾地方。小妹也不是一无是处。不能说人家是监视。”

金河认定小妹是她的贴身,贴心。耍点小花样,好像一心要逼人就范。

高马丽声明自己绝对没有一丝一毫要逼他的意思!

金河说:“我相信你当然不会逼迫我。你要有那样的意思,我今天就不会来找你啦!至于小妹、还有我家银河,这样理解好啦。他们不止是好奇、也确实是一份关心吧!”金河口气和缓下来,“也赖我没本事,我们要是有了房子,哪里会发生这些啰嗦!”

高马丽见金河又提到了房子,卖保险啦、赚钱啦,什么什么的,她不这样以为:“没有房子,就不能相爱吗?”

金河声称:“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对我的一片真情。丝毫不假,我们是在相爱!但是在目前,我特别想说的,还是钱、还是房子!没有钱,没有房子,我实在没有底气呀!”

沉默了一刻,高马丽终于鼓起勇气说:

“有了房子,你就会和我立刻结婚吗?”

说到“结婚”,金河停下了脚步,慎重回答:“小丽,你听我说。你爱我可能更深一些,我也不怀疑自己对你的爱。可是,你现在住出租房,我住办公室,这总是我们的现实处境呀!现在我们就结婚?我们总得奋斗出个样子来啊!我们在打工、我们在拼搏,我们没有资格优哉游哉谈论婚姻和爱情、结婚与成家!”

金河这么说,高马丽不再言语,冷淡地说:“外面冷了,我回去啦。时候不早,你也回吧!”

金河问:“电话里不是说有特殊情况嘛?不讲啦?就这样冷生生、赤条条把我撵走?”

高马丽几乎要掉泪了,但她狠命忍住了泪水。

“我不想说了。没有说的情绪了。你在拼搏,你有远大志向,不管身边琐碎小事。我是小女人,我不管不行。”

金河有几分烦了:“你看你!卖关子,吊胃口!你说,到底有什么特殊情况?说了我就走!我保证不再纠缠你!”

金河声色俱厉,高马丽终于下定了决心:

“金河,我、我怀孕了!”

金河一下子呆住。

110

腊月里,是打工族回家的高潮。

高马丽出来一年了,也得回家过大年。金河把她送到长途汽车站。安顿她坐在位子上了,又一次嘱咐:

“你要实在不放心,我现在慎重承诺:等过罢年,我们可以先领了证,结婚证让你掌握起来!等我们有了房子,再举行婚礼。”

高马丽强忍了笑容,脸子平平的。

“慎重承诺,外交辞令似的!一切听你安排吧,我还说什么?——哎,你过年不回老家,自己吃好、休息好,高兴点啊!”

腊月二十几,闻到年味了。远远近近不时有鞭炮声响起。

侯发荣和苏彩花相跟了,来给苦力工们送礼物。提前拜年。

烟、酒、糖、茶,还有熟肉、熟食等等。一样一样地掏出来。放到工友面前。

侯发荣说:“还是彩花细心!往年,咱公司也不像今年这么忙,我就没想到个这!”其实,是金河给他们出的主意,电视里看也看会儿。哪年,当头的不拿上公家的东西,去送温暖,表示个关心。不同的是,私人企业是老板自己掏钱。

金河代表工友们,感谢一番。

侯发荣要去看看萧太后那边的女儿,还要赔苏彩花看看她娘家人。过年期间,全权委托金河来照看摊子。

这天夜里,银河来到哥哥金河办公室,先说工作上的事。

“除了玉米上垛,我们还干点什么?”

金河说:“大过年的,叫大家匀匀地干活,不必那么紧张。只是在防火上小心点就是了,派出夜班。”

银河觉得挣下好几倍的工钱,干活不多,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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