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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如羊脂玉般的光裸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最大最深的一处泛着可怖的紫红色,跟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卫绍峥阴翳的目光盯在那刺眼的紫红色上,神情充满了愤怒、不信和一丝转瞬即逝的痛楚。“回答朕,为什么要这么做?”

言暖往上拢了拢衣服,挡住了裸露在外的肌肤。为什么?事到如今他居然还问为什么?也许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夜对她来说是个影响她一生的夜晚,对他来说也许和其他夜晚没什么不同。“你既然都说出来了,还有再问我的必要吗?”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我就是厌恶侍寝,就是无法忍受你。”她也是自傲的人,要她委屈求全,休想!

卫绍峥高高地扬起手,眼看巴掌就要落下。言暖闭上了眼,躲是躲不开了,他们之间力量的悬殊她早就领教过。预料中的巴掌许久未落下,言暖睁开眼,看见卫绍峥放下手臂,正在脱衣服。“你答应了我伤口没有痊愈之前不会让我侍寝,你是九五之尊,怎能说话不算数?”

卫绍峥扔了外袍,欺身上床。“朕就说话不算数了,又如何?”他揪起她的领口把她带到他身前,凛冽的气息铺洒到她脸上。“你背着朕搞的这些名堂朕还没有治你欺君之罪,你以为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吗?没有经过朕的允许,哪怕是朕的一条狗也决不允许别人随意伤害。”

“你拿我跟狗比?”言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寒气一点点由脚底窜上,很快传到了四肢百骸,每个毛孔都透着寒气。绝望涌上心头,心里反而感觉不到一丝痛楚,是麻木了吗?“我是若是你的一条狗,那你要我侍寝,你又算什么?”既然不能温柔相待,那就彼此折磨吧。

卫绍峥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不要妄图激怒朕,这对你没什么好处。”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下滑,经过她细腻润滑的脖子、锁骨,一点点挑开她的衣襟。

言暖不再动也不再说话,任由卫绍峥挑开她的衣襟,任由他在她肩头啃噬,任由他揉弄她胸前的柔软。她就那样呆呆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裳已褪,绣着百合的肚兜也松松地挂在胸前,几乎遮不住春色。可是她依然没有动,她好像盯着床顶帐幔上的图案,又好像透过那图案看向遥远的天空。

卫绍峥停止了动作,颓然地趴在她胸前。他趴得那么久,久到言暖以为他睡着了。卫绍峥突然起身,粗鲁地拿起衣服裹在她身上,随后把她往床沿一推。“滚,朕不想再看见你,滚!”

不必再忍受他的折磨,她本该是高兴的,可是不知为何她却笑不出来,嘴里像含了黄连,满是苦涩。她穿好衣服下了床,踉跄着走向殿门。殿门外是星星点点的灯火,殿门内却依旧暗沉。言暖扶着殿门,淡淡的不安浮上心头,酸涩的感觉凝聚在鼻尖。似乎在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声音让她回头,她顿足犹豫着,十指紧紧地扣着门板,最终没有回头,直奔而出。

回到景知殿的时候天色早已全黑,她脚下步伐虚浮,在进门的时候险些摔倒。

“娘娘,你回来了。”龄菊听到脚步声飞奔而出,见到言暖惨白的脸色,眼眶一红,泪水就要掉下来。

言暖勉强扯了扯唇角,“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在龄菊的搀扶下进了屋子,屋里明晃晃的光线让她不由得一怔。屋子两端都燃着儿臂粗细的蜡烛,巨大的蜡烛把室内照得犹如白昼。

“龄菊,这蜡烛是哪来的?”这样的蜡烛宫中只有品阶高的后妃才能分配到,她们之前用的都是小小的蜡烛,光线暗得很。言暖四下环顾,发现不但蜡烛变了,室内的摆设也都变了。破旧的家具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紫檀家具,案台上还摆放着各色古董玩意。

龄菊喜滋滋地回答,“是皇上命人送来的,不单是这屋里的摆设,连卧房里的被褥都换了。那天李公公还送来了好些衣裳珠宝,说是皇上赏给娘娘的。”龄菊扶着言暖坐到椅子上,有些疑惑地问道,“娘娘,不是说等伤好了再回来吗?怎么刚刚李公公传话给奴婢,说你今晚就回来,还说没有皇上的口谕,不准出去。”

言暖叹了口气,“我累了,扶我回卧房吧。”

龄菊虽然疑惑却不敢打扰言暖的休息,她的伤还没好,龄菊小心地扶着她上床,见她闭上眼便退了出来。

听见龄菊退出去的脚步声,言暖睁开了双眼,怔怔地望着床幔出神。每当她绝望的时候,卫绍峥总会有出其不意的举动瓦解她的心房,让她欲爱不得,欲恨不忍。她从没告诉过他她害怕黑暗,他却给她送来了明亮的烛火。知晓她住得不好,他就送来了珠玉衣饰。怕她回来后屋里没人,就提前告知龄菊在屋内等待。也许在她走回景知殿的路上,他都安排了人在暗中照看她。

眼角渐渐湿润,言暖慢慢闭上了眼睛。既然还在意她,既然还重视她,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地伤害她?卫绍峥,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对她,究竟是恨是爱?

夜色渐浓,一轮明月高挂在枝头。言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这些日子在宸乾殿伴着熟悉的气息入眠似乎成了习惯,虽然每日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是她一人,但她知道在她熟睡后,他是拥着她入眠的,那熟悉到深入骨髓的气息是骗不了人的。

习惯,又是习惯。卫绍峥就像是罂粟,用柔情一点一滴地侵入她的血脉骨髓,待她想拔出时才发现,那些感情早已和她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了。他是她的劫,躲不过、避不开,只能承受。

天色在她的思绪中亮了起来,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其后卫绍峥再没有来找过她,因为他的口谕,她也不必出门给常清请安。每日在景知殿看书、养花,倒也自得其乐。也许是得到了卫绍峥的吩咐,御膳房和太医院不敢再怠慢她,每日的饮**致程度可以跟她当皇后时相提并论。太医每隔两天会来给她请脉,药方和药膳也随着她身体的康复程度而不断变换。

时节已到炎夏最热的时候,烈日照得地面仿佛蒸笼一般。午后言暖小憩之后疲倦地躺在院中休息,或许是频繁受伤元气大损,她总是觉得疲倦,能躺着就决不愿坐着。即使是刚睡醒也觉得倦倦的。龄菊去御膳房取她下午要喝的药去了,她一个人无聊地躺着发呆。

“啊呀,过的还挺惬意的嘛。”一个妖媚十足的声音在院子的角落里响起,言暖循声望去,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人此刻正站在她的院子里。

“天少!”言暖陡地坐起身子,可能是起身得太猛,一阵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黑,险些跌落躺椅。

天少瞬间抓住她的手腕扶住了她,让她慢慢躺了回去。“小心点嘛,你嫌自己受的伤太轻还想再加点?”他的语气充满了调侃,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在扶好言暖之后,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在她腕上停了一停,疑惑的神色一闪而逝。

“释修说阴阳门的人不能进皇宫,你身为门主怎么破坏门规?”言暖靠着躺椅笑言,对于这个妖媚的门主,她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那感觉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挚友。虽然他曾威胁过她,阴阳门也要她的命,但是直觉告诉她,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门规有这一条吗?”天少疑惑地挑挑眉,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是风情尽显,媚惑无限。“门规是用来约束下属的,对我不管用。再说门规是我说了算,我说没有这条就没有。”天少笑嘻嘻地坐到躺椅的尾端,看着言暖。

“无赖。”言暖笑笑不堪在意,天少一看就是不拘小节的人,而且他跟阴阳门的关系很奇怪,身为门主他好像没有那么关心自己的组织。

天少卷起一缕秀发,做娇羞状看着她。“你见过这么美丽的无赖吗?”说着还向她抛了个媚眼。

言暖庆幸自己并没有喝水,不然非笑喷了不可,近日的低落情绪因他的搞怪而热烈了几分。“你生为男子真是可惜,若是女子,这天下男子都会为你疯狂呢。”天少的美丽确实是世所罕见,妖媚的五官,细腻的肤质,再加上他妖艳却不媚俗的打扮,简直是天生尤物。

“身为男子又如何,我照样是倾国倾城。”他向言暖眨眨眼,妖娆一笑。“不过可惜,让天下男人疯狂的是你不是我。”他故作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你什么意思?”言暖敛了玩笑之色,他都知道些什么,又想告诉她什么?

天少放开指间的那缕发丝,银边折扇轻轻地敲打着手掌。“你知道‘半面’去哪里了吗?”

释修?言暖一怔,他是卫绍峥的侍卫,那时是因为卫绍峥担心她的安全,所以让释修暗中保护她,现在他大概回到卫绍峥那里了吧。

天少了然地看着她,“他不算是皇家的侍卫,只不过他和卫绍峥同拜师‘玄天’老头名下,那老头欠卫绍峥的外祖父一个人情,所以老头才会让他最得意的弟子保护卫绍峥三年。现在期限已满,‘半面’回去复师命了,听说老头答应他以后不再过问他的行踪,可是‘半面’从老头那离开之后又往洛城的方向来了。你说,他是为了谁?”

为谁?莫不是为了她,这怎么可能?“你想说什么?”言暖不明白即使释修为了她重回洛城,天少也不会无聊到来她这通风报信吧。

天少突然勾起唇角,继而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那个木头没有跟你表明心思。还好没有错过,木头吃瘪的样子啊,想想都觉得好玩。”他笑的样子仿佛把艳阳都比了下去,那样的艳色让满园的花都失了颜色。

言暖微微失神,美丽的男子她见得不少,但像天少这样的绝色却独此一人。“你跑到皇宫里来,就是想看释修的笑话?”如果是别人她肯定绝不可能,但如果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天少她就说不准了。

“当然了。”天少一本正经地点头,见言暖信以为真,嬉笑道,“骗你啦,上当了。”在言暖鄙视的目光下,天少悻悻地敛了玩笑之色。“真是小气,开个玩笑又怎么了。咳,我来是提醒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门。”

“为什么?”言暖不解,天少什么时候变成摆摊算卦的了。

天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流连在她腕上的手链上。“你知道这个手链的秘密吗?”他问得很轻,神色间俱是一本正经,眸中深处带着隐隐的期待。

言暖盯着腕上的手链,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链子。白金质地的链子上镶嵌着红、蓝、黑三色宝石,虽然贵重,但在贵族皇家来看也不过是一般玩意,若非这链子和前世的追踪链太过相似她也不会注意到它。“它有什么秘密?”追踪链的事她不会主动提及,太过诡异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若是被看做异类她能活多久就难说了。

天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而一笑。“你很谨慎,也罢,让你相信我,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说着,起身坐到她身边,向她身前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言暖猛地后撤,防备地看着他。

天少失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占你便宜?那是释木头想做的事。”在言暖泛红的脸色下,他把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耳朵上的翡翠铃铛耳饰。“看仔细些。”

言暖凑到他耳边仔细看,那耳饰是翡翠质地通体翠绿,被细细地打磨成铃铛形状。铃铛上面由白金打造的底托和细线吊在耳上。虽然很漂亮,翡翠的质地也堪称绝品,但也就是一件难得的耳饰而已。脑中灵光一闪,名贵但又不算稀世之宝,手链和耳饰都是如此。那么耳饰上是不是有那个图腾?言暖又凑近些,仔细查看后果然在铃铛顶端的白金底托上找了那个图腾,“卍”字图腾!这两个饰品上都有万字图腾!

“找到了?”天少笃定地看着言暖,“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言暖收回身子,靠在躺椅平复震惊的心情。一模一样的图腾虽然少见,但也算不上什么,其中蕴含的意思也许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复杂。在古代“卍”字图腾就是个代表吉祥的图腾,两件饰品同被印上也说明不了什么,也许只是巧合。而追踪链的事情一旦说出,掀起的绝对是惊涛骇浪。她虽然对天少有好感,却不能冒险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一个刚见过两面的人手上。

天少突然深吸一口气,“好香,你熏了什么香这样好闻?”说着他向言暖身侧靠去,“真的很好闻,有点像莲花的香味。”

“香味?”天少突然转换了话题,让言暖微微愣了一下。“我没有熏香啊,这香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好像是从审讯安祈之后回来她身上就渐渐有了这香气,刚开始很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慢慢的香味加强了起来。

“没熏香?”天少上下打量着她,盯着她的脸看,犹如研究什么奇怪的东西。

言暖被他看的毛孔倒立,“有什么不对吗?”香味罢了,虽然出现的奇怪,但是也不至于让他这么看她吧。

天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这香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手链的秘密你不信我不想说也没关系,等我找齐其他三件的时候再说也不迟。”他站了起来,目光投向天边,神色间竟是坚毅如磐石。

“天少……”言暖低喃,不羁、风流、媚态和玩笑人生的态度都是他的伪装吧,这个男子妖媚的外表下隐藏的也许是经天纬地的心志。他,绝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天少回头一笑,笑容爽朗不带一丝媚态。“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最近就不要出门,你可能有灾祸。”说完他飘然而去,院中又只剩下言暖一人。阳光依旧,院中的景致依旧,好似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言暖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沉思,天少绝不是个危言耸听的人,若不是有十足把握他不会特意来通知她,只是她已经被卫绍峥禁了足,难道还会发生什么变数?灾祸,究竟是什么样的灾祸?与她的手链和天少的耳饰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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