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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人不可有恶念,一旦有了恶念,即使脸上一片坦然,可是,那颗邪恶的心思却出卖了你自己。

典雅大方更坦然的回答着皇后与宇狂歌问来的话,至于宇狂歌那不纯的眼神,欧若琳每每都会柔笑回之,越是如此,宇狂歌的眼神越发的放肆无忌。

窥心术虽习得时间不长,却也略有小成,对付宇狂歌与其母那般的人,简直就是随手衔来。

盛情难却下,今日是离不得文佳皇宫了。

在凤殿时,通过贵妃文佳帝的字里行间,眉目神情,欧若琳能明显的感觉出,文佳帝对这个贵妃不仅是宠爱那般简单,甚至有些仰仗。而贵妃蔚迟凤仪也决不是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只知温柔,少言少语。相反,虽不能说蔚迟凤仪是个多有心机的女人,却绝对是个不显山不露水却将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更知道何时什么该说什么当缓,如何说才有力度,如何说可以四两拨千金,更得君心的聪慧女人。

离开凤殿,贵妃亲切的牵着欧若琳的小手,向天宇阁而去,而宇文烨与假楚飞真蔚迟骏紧随其后。

天宇阁,后宫中一个清雅干净的院子,许久之前,此处是文佳国某位公主的住处,公主远嫁,殿阁便空置起来,后来在蔚迟凤仪的建议下又重新翻修,用来安置进宫探亲的家眷。

小院不大,却极规正,院中装点着各式的盆栽,种植的花草多为文佳的国花,凤尾兰,成盆的凤尾兰依长势大小依次排放着,那尖长的绿叶中,淡紫的兰花如同要展翅而起的凤鸟,随风飘动,刹时好看。主屋粉刷着淡青色,门窗上雕有精印的花纹与象征吉祥的图滕。

刚进得院子,便有四个彩衣宫女迎了过来。

“这四个丫头是天宇阁的使唤宫女,若琳有事就差唤她们,我的院子离此也不远,看,左前方那金色琉璃的青墙殿阁便是我的寝宫,有什么事,就差丫头告诉我,文佳虽然宫小,规矩上却一点不少,你是客,他们也不敢为难你,放心的住几日看情况再说!”蔚心凤仪细心的叮嘱着。

欧若琳亲切的笑了笑,并点了点头。

“骏也真是,临来时为何不给你身边配个使唤丫头的,一个侍卫多有不便!”蔚迟凤仪话里有话的说道。

“是,您说的极对。可是王爷太忙忘记了,男人,本就心粗的!”欧若琳柔声的回道,蔚迟凤仪微点了点头。

进得阁中,蔚迟凤仪禀退了那一直跟随的使唤丫头,眼神将四周扫过。

蔚迟凤仪的神情,让欧若琳即使不用窥心之术也知道,她定是对自己有话要说,而且是宇文烨不曾事先知道的。

“不知烨儿可有跟若琳说起文佳皇族的事?”蔚迟凤仪声音轻柔的问道。

“母妃,您?”刚要插口的宇文烨被蔚迟凤仪的手势打断,那利落干脆的动作,在欧若琳看来好似一个大集团的首席指挥官,镇定自如,统揽全局,更不容被反驳甚至是质疑。

“娘亲知道要说什么,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是今日既然骏王妃来了,对于娘家人,娘亲不想隐瞒,更不能再忍下去。”

骏王妃?多么郑重下,才会将她的名字改成封号,欧若琳随即认真了起来,就连那坐于最后一个位置的假楚飞也一脸的严肃。

“烨儿,你可知,在你去龙祥给太后祝寿的时候,远在慧城,你的哥哥险些命丧乱石之下!”蔚迟凤仪言至此,声音有些哽咽,但更多的还是恨,满脸满目的深恨浓仇,而宇文烨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慧城,临近雷越国。近几年来,文佳的商队时常会在慧城附近莫若其妙的失踪,当地官府派兵查实过,却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月余之后,不是在乱石坡,就是在慧城附近的水泽地,会莫明其妙的出现很多无名死尸,无需验尸,那些死者的伤口明显可见,经查实这些人大多是早前失踪商队中的人。此事绝非偶然,更不是巧合,但凡有商队经过慧城的山道,必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若干时日后,又出现好多死尸,如此往复,当地官府非但查不出任何异象简直等同于虚设,因为有几次本以为由官府出人护送,就会没事,可谁曾想,商队的人连同官府的人会一起消失的干干净净。因此,慧城通往雷越的商路,已成死路,一提及此路,人人色变,宁可在家饿死也绝不到慧城山路上送死。

宇文烨的亲哥哥,宇文炎,在皇子中排行第二,若说宇文烨得文佳帝疼宠,那这个宇文炎便是文佳帝最为信任器重的儿子。在文佳可没有立太子这一说,更没有传长不幼的破规矩,皇位,有才有德者拥有之。私下里,百姓早已将宇文炎视为了文佳下一任国君,对其爱戴拥护尤佳。

国家出此大事,自然要派有才干之人亲自去处理,而这个宇文炎当仁不让。可就在宇文烨去龙祥之时,慧城传来了加盖三色印泥的急报。当时得到密报,说是慧城外的乱石冈子上又发现死尸,当下宇文炎便带人前去查看,就在侍卫翻查现场时,山上突然乱石飞测,向山下直滚而来,而宇文炎正在山脚的一块巨石上查看着当地的地图,躲闪不及下,宇文炎的两个贴身侍卫,一个将主子用力推开,一个用自己的身子严严的护住了主子。待滚石停止时,侍卫一死一重伤。

文佳帝大怒的同时下旨命宇文炎速速返京,慧城山路彻底封死,至于通往雷越的商道,待众议后另开辟他处。

蔚迟凤仪得此消息,虚惊过后,心细如丝的她心里有了大胆更可怕的猜测,而此次她的小儿子回国途中再遇暗杀,让她更肯定了自己先前绝非猜测,而是有人要致她的两个孩子于死地,放眼文佳国,敢动宇文烨与宇文炎的,除了皇后一族再也找不出第二家。

这便扯出了她今日与欧若琳明谈的真正原因,为了自保,为了给两个儿子讨个公道,更为了严惩行凶之人,她不得不求助于龙祥这个强大的后盾。也许天意怜见,也许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如此快的将欧若琳引到了文佳。

欧若琳一声义愤的重叹,这就是皇家,这就是骨肉兄弟。如若眼前这位伤心、忧愁更沉着冷静,一幅弱肩扛起如此大事的母亲,知道他的侄儿,龙祥的骏王就在她的对面,她一定会激动的哭起来。

即使不看那临近门口坐着的人,欧若琳仍然能感觉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与绝杀之气。

“是宇狂歌!”欧若琳与宇文烨同声说道,蔚迟凤仪转瞬的吃惊过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无需问他们如何得知,能活着回来,自然发现了真正的凶手。

“您要如何做?”假楚飞声音低沉的问道,蔚迟凤仪探寻的眼神看来。

“不想被暗害,就必须反击,奈何,皇后一族的根基本就在文佳,凭我一人之力别说将其连根拔起,就算是铲其党羽,也得计算周全才行,否则,我一个之命不可顾惜,害了我的两个儿子才是最大的罪恶。”

“难道皇上不知吗?”欧若琳愤愤道,有如此狂妄的老婆,又有那么不是东西的儿子,一国之君会不知道,难道是死得不成?

“哈哈哈,父皇怎会不知,我每次与父皇谈心之时,总会听到他的叹息声。”宇文烨恨恨说道。

“皇上是心有余,力气上欠缺啊!文佳不比龙祥,文佳国有很深的家族传统,或是家族力量,即使是皇上,他手中的力量,未必会比一个大家大出多少,而在文佳最大最嚣张的家族便是皇后一族……”蔚迟凤仪的话过后,客厅中再无任何声响,有的只是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直到一道严厉的声音自最远的位置处传来,“如若我们做了什么?文佳帝会是何种态度!”

蔚迟凤仪猛然扬起目光,看向门口那张年轻帅气,却异常霸气冷硬的男子,那个侍卫?

对有这般气势的侍卫虽有疑惑,不过转瞬而已,待平复过后,蔚迟凤仪这文佳的贵妃娘娘,龙祥帝国的长公主满面的郑重与威严,声音有力的说道,“那要看你做了何事?小打小闹,皇上不过一笑置之;伤人害命?要看伤了谁更害了谁?视情况,皇上会法外开恩甚至?皇上心如明镜,这种局势早想打破,为了保护我们母子,更为了文佳的未来。所以,你必须想清楚,你会做什么,是否会做得彻底。打蛇不死,反被其咬,这种结果我不要,就是在你被咬以后,我们也无法伸出任何援手。相反,一剑击中要害,皇上深查下,定会主持大局,还你一个公正,还文佳一片祥和。”

此话已经说得如此清楚直白,就没有必要再纠缠于此不放,眼下的首要应该考虑的是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如何除去一棵深埋地下,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腐朽之树,只要一举铲除其主脉,至于那些细须,文佳帝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宇文烨跟宇文炎也不能闲着。

夜依旧来临,皎月依然高悬,就连那玩皮的星星也在不停的闪耀着,千百年来,朝代更替,战争杀戮、血雨腥风,以至于所有万物的生老病死。它们都在天上看得清楚,它们没有伤心更没有哭泣,有得只是淡然的默默注视。一如既往的将它们的光辉在夜晚时分,撒向人间,这才是它们应尽的本分,闪耀,不停的闪耀。

月夜中的天宇阁那般的宁静祥和,主卧房中,漆黑一片,想必主人早已休息。

又大又软的香床上传来时有时无的说话声,声音极小,却可分辩出声音的主人绝对是一男一女。

只着里衣的蔚迟骏上衣松散,很是大方的露出了健硕的胸膛,此时正倚靠着床头,倾听着来自怀中佳人的建议。

蔚迟骏如此的邪媚诱惑人心,使人急不可待要看他怀中佳人又是何种娇媚风情。那淡蓝的纱衣无法将只着肚兜里裤的娇嫩身子彻底掩盖,相反,在月亮下,那种飘渺的淡蓝再配上佳人白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浮想篇篇,尤其此时两人又是如此暧昧的贴在一起,不知他们之前有做过什么,今夜是否还会有更重要的事发生,不能苛求,自然而已。

“杀?就这么简单?”欧若琳的清亮声音取代了先前的娇媚与柔弱。

“就这么简单!眼下所有事都赶到一起了,而我们却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任我们从长计议,或是总揽全局。我姑姑说的是够清楚,更将文佳当前的形势分析的透彻,可是,正因为她跟文佳帝了解情况,才格外顾虑重重,没有那狠厉干脆的作风,此事会永远纠缠下去,直到皇后一族再发起针对宇文烨跟宇文炎的暗杀,直到文佳国彻底成了皇后一族的囊中物,碗中餐。”蔚迟骏不容质疑的说道。

“杀?那就得暗杀,让你姑妈指出皇后一族的根基人物,悄无声息、更要干净利落。可是,我们眼下,能做到吗?”

蔚迟骏眼中满是赞赏,他的小猫就是这般出众,毫无惧意更说得一针见血,贪婪的重重的在佳人香肩处印上深吻,蔚迟骏轻笑道,“暗杀的人手不必过多,随你而来的那十个铁卫足已。配穿我蔚迟骏铁卫服的人,各个以一当十,各个出手狠辣,他们即是铁卫,必要时更胜过杀手。”

“那个宇狂歌,你要如何处置?也暗杀了?”欧若琳问道,见蔚迟骏果断的点了点头,欧若琳突然坐直了身子,与蔚迟骏对视着。

“不行,此人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否则,你让文佳帝拿何种借口将皇后一族彻底打跨击碎,你总得给文佳帝一个理所当然,或者说给他一条导火线才是,这样,我们的好事才算做得圆满!”欧若琳将诱饵抛出,不过,还得她的男人同意才行,否则,白玩!

大手突然伸来,将脱离自己的娇躯重揽怀中,佳人不打招呼就离怀,蔚迟骏那份不满全化成细细麻麻的吻,落在欧若琳肩上,边吻,蔚迟骏沙哑的声音呢喃道,“说吧,你肚子又想倒出什么坏水了!”

“呵,别闹了,好痒的!说得真难听,我何时有什么坏水,那是智慧,是聪明,是我足智多谋,啊,疼!”

“知道疼就别卖关子,否则?有你受的!”蔚迟骏威胁道。

欧若琳瞪了一眼,在其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口言道,“其实很简单,不过,我得征得你同意才行。”

见蔚迟骏不语,欧若琳将自己的法子说了出来,却换来,一双铁臂险些勒断她的小蛮腰,而肩头更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就是你要送给文佳帝的狗屁借口?不准,此事你别管,我会让楚飞去处理,我,咝!”蔚迟骏的话未说完,却传出咝的一声。

欧若琳得意的看着蔚迟骏吃惊的表情,突然笑得阴森恐怖起来,“哼,谁说我只能被你咬了,往后我也要咬你!我男人的嘴唇,还挺有口感的。别再来了,我跟你说正经呢,这种办法可不是我心血来潮,更不是拿自己开玩笑,而是,我更想亲自收拾宇狂歌,他跟蔚迟林有得一拼。你放心好了,你的女人不比往日了,我不但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也有能力助我男人一臂之力。骏,就按我说的做好不好,你让人杀光了皇后一族的首脑,再直接杀了宇狂歌,会让那些余孽将恨全都算到你姑妈母子三人的头上,那他们以后可有得烦了。而我的办法,不但除了祸害,将他们排除再外,更让人看清了宇狂歌是个什么货色,只要你姑妈他们再做个顺水推舟,借调戏我之事,彻查宇狂歌在文佳的一切恶行,那对于他的死,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咎由自取。而皇后背后的家族也会受其拖累,皇上再治他们了连坐之罪,不就彻底解决了吗!骏,我不会有任何损失的,再说,最后行刑权可在你的手里啊!”

欧若琳一番软硬兼施下,针对宇狂歌的计划已制定出来。婆婆那边的期限只有五天,也就是说,他们这边必须在三到四天内将所有主要的事解决掉,最难啃的骨头由蔚迟骏带人解决,至于其它的,就交给他们文佳自己人好了。

隔日,欧若琳借故回访贵妃处,在天宇阁两个宫女的陪伴下,去了贵妃殿,而随行的侍卫蔚迟骏则回了宇文烨府中,说是去给骏王妃取些换洗的衣物。

几句暗示的话,对于蔚迟凤仪那般的聪明人来说一点就通,禀退了所有宫女,亲切的牵着欧若琳的手,说是进她的房中为骏王妃挑些喜欢的饰物,也算是对侄媳妇的见面礼了。

双手捧着蔚迟凤仪书写的名单,欧若琳边吹干墨迹,边大概看着。

“大人物绝不能有任何遗漏!”欧若琳郑重的说道。

一丝苦笑更是自嘲一般,蔚迟凤仪无奈的说道,“无需想,就算让我闭眼写,也不会写错一个字,漏掉任何一条大鱼。你们决定好要如何做了?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未语,欧若琳只用手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蔚迟凤仪微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气。虽未说什么,可是欧若琳却感受到了,在那种大家族的强势逼压下,她与自己的儿子甚至还有文佳帝是如何渡过的?他们的心里一定埋藏了数不尽的怒火与恨意,却不敢擅动。此次,他们一直缺少的狠绝与雷厉风行,蔚迟骏会替他们完成,至于皇后一族被世人唾弃的罪名,欧若琳会为他们找到那根导线。开始了,一个国家的清孽行动开始了。而令这个国家所有百姓想像不到的是,负责清孽的,不是他们尊敬的皇帝,也不是他们爱戴的皇子,而是外人,真真正正的外人!

时间进入了倒计时的第四天,文佳的阴阳合历真得很神奇,依合历上记载,天地始肃的几天里,天气会异于寻常,天空更是接连数日无月无星,有的只是漫天的黑云薄雾。

本是血腥的开始,却又得到了上天的眷顾,送来如此诡异的天气。真可谓,月黑风高杀人夜。

漆黑的夜晚,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阴凉的风却浓烈的血腥气吹散到四处,却是那般的悄无声息,正如那些闪动的好似夜鬼般的黑影,从何而来,事成后,又隐回何处。

短短两天的时间,文佳国发生了翻天覆地却诡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大事,血淋淋的大事。

文佳国最大的古老家族滕月一族,族里的长老、大族长、各分支的一家之主,在两天的时间时,相继死绝。杀人者一刀直刺要害,有几个会功夫的族长,也不过几招过后死得更残,往往都是身首异处,而所有死者的身边都被撒下一把去往阴曹地府里的开路钱。谁都未曾见过这般狠绝的杀伐,更没见过对待死人的那种诡异手法。一把冥钱让百姓众说纷芸,越猜越恐怖,越想越将此事驱向于鬼邪作绥。而此等大事,更是震动了朝野,皇后哭,皇上怒,光圣旨就下了三道,其一,派小王爷宇文烨协助大王爷宇狂歌,代皇上安抚滕月一族的未亡人;其二,命刚回朝中的二王爷放下手中一切公务,全权处理滕月一族的血案,定要彻查,更要严惩不待;其三,念及滕月一族的长老、大家长们在朝中也兼有重职,在滕月一族举族悲痛的时候,怎能再强命其为国分忧呢,命二王爷暂且担起眼下的重任,待此事查清后,再将重职分于滕月一族。

极妙的三道圣旨,堵得皇后与滕月一族说不出半个不字,又将大权回收到了宇文炎手中。至于让宇文烨协助宇狂歌是假,监视到来的真切些。

第三天,从皇后殿气乎乎走出来的宇狂歌,打远便看到了一个娇媚的可人,在花园中闪过身影。一丝邪邪的笑,将先前的不悦赶走,宇狂歌,追了去。

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着假山后的假楚飞,言下之意,敢坏她大事,当心他的一身皮肉。

亭中的欧若琳坐到了亭栏上,正半低着腰身逗弄着亭下花丛中飞舞的彩蝶,从假山处看,此时的欧若琳酥胸半露,如若从宇狂歌赶来的角度看,那更是春色一片,令人兴奋的喷血。

行至佳人眼前,宇狂歌突然轻挑的说道,“骏王妃的人可比这些花娇艳上百分啊!”

突然来的人,突然来的声音,惊了那戏花的佳人,一个不稳向亭外倒去,同时,佳人嘴中发出娇莺般的惊呼声,那声音连同倒来的娇嫩身子,让宇狂歌不管不顾冲了上去,更接了个满怀,假山后,发出咔咔的握拳声。

“王爷,别,这样,快放开我啦,被外人看到不好啦!”娇娇媚媚的声音,非但无任何拒绝的力度,却更具勾引的味道。

从接住欧若琳的那一刻起,连同将其抱进亭中,宇狂歌始终不肯将人从怀里放下,反道,不安份的用头、用脸甚至用嘴,在欧若琳身上磨蹭了起来。

衣衫松散,发丝零乱,欧若琳强忍心中的恶心,终于大声叫道,“王爷,再不放下我,我可大声叫了,你,放开,啊,救命啊……”

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欧若琳不停的拍打,将宇狂歌那份色心打散不说,更有些始料不及,这前后?是不是也太强烈了,再看此时,自己与怀中女人的衣衫,还有自己脸,为何有些火辣辣的痛。欧若琳继续边哭边叫边拍打着,却始终保持在宇狂歌的怀里,光顾着让欧若琳禁声,早已忘记了此时两人之间的暧昧姿力,待两方人马到此,看到的便是,宇狂歌色性大发,将骏王妃困于怀中意图**,而骏王妃未保清白正拼死的反抗着。

“畜牲!”

“若琳!”

“啊,歌儿!”

“啊!”

“王妃!”

交杂在一起的声音,奔凉亭而来。

当一种惨叫过后,欧若琳摔到了地上,满脸恐慌的挪到了亭子的一角,哭泣了起来,更不许任何人靠近,否则,就会大喊大叫,嘴里不停的叫着骏王爷的大名,那凄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为之心疼不已。而那见色起歹心的恶人左手抚着石桌,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而在右手掌下,如泉般的鲜血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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