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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意

很有意思的——折騰;

我們總是在被過程左右著,這未嘗不是件有意思的事。

對於過程本身而言,一切的錯誤與正確都是對的,我們姑且如此的認為。

人生的階段,對於歷史上走過來——有些印象的人而言——其實也不過如此。

所謂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在我而言,實在是真切的人生寫照。

要知道在我們曾關注的些歷史上,

被邊緣了,故事化的女性,

她們可以被耳熟能詳,實在是歷史演繹中不可磨滅的功勳;

楊玉環、魚玄機、柳如是……

的確有太多的可愛與可恨。

不是我的愛恨,是她們的家國情愁。

說什麼“兒女無家國”,何以見得?

自不知“商女尤唱後庭花”。

人是社會的動物,離開不了他生活的環境;甘願與否都自在其中;與其避開,不如盡情的折騰;那未嘗不是一種現世的樂趣。

從來如同說“情事”二字,好是說了多少年;也都折騰的沸沸揚揚,卻依舊是滿城風雨樂此不彼。

常人的存在或者所謂生物的存在,是在一種生殖的繁育中不斷的延續著。

我對於世界的認識,給出了一個可愛而又十分奇怪的辭藻——“男歡女愛”。

這個詞在中文中,是時常被人所不齒的;其實在宋以前的中國歷史上他是開放而積極的。

世界上在人的社會裏,只存在一種最基本的生物關係就是所謂的“男女”。

而人來到世界更是期望有快樂與幸福的;我從來不願意相信人是生來就為受苦的。

那是原教條的宗教束縛。

我深切的體味過苦行的生活,那是一種可以嘗試,卻不可以為之終生的精神假期。

因此我對於“男歡女愛”的定義是真實而深切的。

我們其實是在不斷複製自己。只是我們十分害怕被複製;因此我們在不斷的制定和改變著某種規則,以期望真實成為獨立的存在而標榜世界。

或者說是在時空中永久存在。這種長生,更是來自於人類的繁殖。

為了繁殖的競爭,人們創造了無數的花招。

“浪漫”就是這一切的表像。

在“男歡女愛”始作俑者的督使之下,浪漫是被無情利用了的真實情感。

同樣的我雖是個不太善於言辭的人,卻不得以常常為作新辭強說愁,實在是十分的可笑。

往往的平日裡常人看我卻不知雲裡霧裡,很難琢磨;時日長久了我也漸漸離人遠了。

又一陣《色戒》成了風。臺灣出了《色戒》團去香港看戲中故地,內地的富姐兒們更是結群去香港觀戲,好是有趣。

實在的不得不佩服李安的風騷獨領,老是釣著國內的這些大導們跟風步塵,卻望而不及。

說到這些,我隱隱想到的卻是,那個遠了到反而依舊親近的影子——張愛玲。

第一次歡喜上張愛玲,是因為她的照片——紙醉金迷般的頹廢,卻不顯低俗;老是傲著個頭、有些冷冷的、十分紅豔的口紅,誇張之中有著一種嬌恨之下的失落——大約的是有了一種失落起伏的不安。

想想胡蘭成,且不去說那政治中的論調——什麼漢奸之類,便就著歷史自己去說吧。

到是這個男人,借著張愛玲成就了自己的仙風道骨。看他晚年的照片便知道我所言不差。

這是個被80後的小妹妹評價為“吃軟飯吃出境界的男人”,好個生後名。

不論如何,卻是他的因緣合和,促就了張愛玲的《色戒》起始。

這裡我只想單純的說些情愛的人性,不想太多的就政治的深刻去探討。

其實細細體味,張愛玲在書中所提到的那句話,倒是頗有意味。

或許現在,我還不能十分身同全部的體會——“要想把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要想佔有女人的心,就要占住她的陰道”。

其中的玄機是否,我不做些須的質疑與評判。

只是想著,這位引了無數人關注的女子,卻就是個真正實在的人。

為了自己的真實,不得不罩著虛偽的外衣混跡世間。

對於我的這些體會——卻說了自己的心,好是無恥,卻真的實誠。

難怪說女人癡。

就是個張愛鈴,看似怎個好是機靈嬗變的奇女子;就是為個胡蘭成,癡情依舊卻老死不怨,怪了去。

由此的不解,我讀了胡所寫就的張愛玲;

些微的對張愛玲喜歡氣味的琢磨,就可見這個男人的了得;怎個把心思花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文字裡說到張愛玲喜歡些油漆之類的味道,這其實是十分私密與不為人所重的覺查。卻被這個男人用好些筆墨記錄了下來,實在是一種機巧的愛戀,縱是虛偽卻說不得夢中人的不是。

對於彼此間曖昧之稱謂,更是恰當,就一個“歡”字;說不出的愉悅,怎就是男歡女愛可以道說言表的?

人的開心是觀察他人世故的開心,說到底最終是自娛自樂。

細想戲劇的產生——看一群戴著面具奇裝異服的傢夥,照著所謂戲劇家的假設,完成著一些你心裡期待的喜樂愁苦——用自己的心折磨自己的心。

這本來就是為了釋放一些想法的能量,盡情的折騰將自己娛樂到頭。

打著後現代的旗幟,娛樂著後現代本身。

如同那個才華橫溢的唐朝女道士魚玄機,總是自己折騰自己,一首:

“羞日遮羅袖,愁春懶起妝。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枕上潛垂淚,花間暗斷腸。

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

怎個願與不願?

接受折騰,總比被折騰接受好。快樂的去痛苦,那才可以痛苦的快樂……

要知道對自己說不,是多困難的事。

一個人一生的過程極其簡單,

就是不斷的去否定自己之前的人生價值,從而新建一種所謂更合適自己的人生價值,即使祂將一如既往的被再次更新。

如果把自己一直肯定自己,當作一種積極的心態。

或許,我覺的那是一種逃避。

很多人都有害怕長大,但又有期待長大的時候;

這一切都植根於,“對我有利”的想法,

可是“對我有利”的想法,是否真的對“我”有利?

一切的未可知,讓我們變得愈加的自暴自棄。

否定自己的一切,

當我無法再否定自己的時候,

那可能是我真實的存在了。

為了真實的存在,總比在虛幻的現實中被盤剝與捉弄來得自主些。

當然哪怕就是這一點兒的自主,也將是所有心血的結成。

偶然的,有個朋友談到自己的風月往事,便自顧自的說到了“婊子無情”;一句常理,本來也就是東進西出的話。

可是怎麼也想不通的,從來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只是“情”與“情”無所銜接而已。

要是出於工作的需要,我支援“婊子無情”;

從來的有幾個嫖客,一開始就是怀揣著“真情”的去找婊子的?

那婊子也自然沒必要與工作談戀愛,到頭來傷的還是自己。

只是那些嫖客大爺,買了笑,爽了身;還要求服務到位,情感至真——那實在是太挑剔的客人——一份價錢一份貨,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說上面的一席話,其實沒有任何的歧視與褒貶;只是就自己的看法,照實講了出來而已。

說到頭,人還是要懂得自我的否定,才能反向的去審視一些所謂的常理。

其實常理是“常”的,說到底人倒是無常;

要是連自己都無常,又如何要求他人去長長久久呢?

愛情是如此,事業亦是如此,生活更是如此。

對自己有利的想法,是不是真就對自己有利呢?

如此一路走來我發現自己有了白髮,

少年華髮,不知道是為什麼?

只是實在有些吃力了。

從來不願意服輸,一直的堅持;

真的可以不顧及他人的看法?

最近想的實在太多太多,是生活的壓力?

我卻不以為然。

從來我生在這個世界就是為理想而奮鬥的。

不論別人的目光,走著孤獨的路;

想去訴說也不知在哪裡可以尋到聽者。

只有走下去,依然堅定。

從來對自己的定位是散淡而自由的;

不過到底卻被這種自由與散淡所束縛了;滿世界的遊蕩卻真的成了孤魂野鬼。

對於一切的淡漠,使我發現自己似乎成了一個絕情的動物。

可能自私是相對無私而言的。

可兩者的轉化其實也是十分微妙的——大公者大私。

我走了一條與自己意願相悖的路,卻越走越遠。

沒有人逼迫,只是自己一不小心卻踏足其中;

這個世界成王敗寇的,不容你分說;一切來的如此的現實而殘酷。

到不是我不能接受,是我真的覺的世界本不該如此。

我無法改變世界,我只有改變自己,去從新振作自己的理想。

什麼是理想?

愛情又是什麼?

一個如此老套而又時新的話題,使我有些心力憔悴。

華髮的初生是憔悴的結束!

其間自然有些混悶,談不上不知所措;

但的確有些難奈,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關於現實的生活,我從來都是十分積極而熱情的;雖然某種程度上,我有些若即若離不可琢磨。

可那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需要。

面對現在的生活,一切太多的透明其實是一種自我傷害的開始。

為此我選擇了低調,這是一種適合我的生活態度。

就是簡單與平凡的,去完成你人生所要做的一切;

只是順其自然。

面對可愛的、

可恨的、

無辜的、

有情的,

所有,都只是一粒化身作等待秋風再次吹起的沙;起伏沉澱在你久違的內心深處。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需要給自己留一些空間;

去澆灌培植,使它成長在午後夕陽歸隱時。

攜手自己完滿的人生,是一種真實的虛幻追求嗎?

其實不是,

我們更多需要的是內心的交互,

如涓涓細流,溫溫瀉過。

說到什麼是幸福?我真的不是太好去定義,這個實在太美妙的詞語。

但是對於這些我有了新的看法;因為朋友的事,我開始明白。

偶然的你發現,自己的朋友在情感上遇到了問題;

真的,你不會覺的那有什麼。

但當你被動瞭解了,你實在可以知道所有人的感受。

一句簡單的話,引發了一場不簡單的心理動盪。

對於我這個局外人來說一切太明瞭了——既然承認是愛,卻不知道愛的是什麼?

又不敢去全部的付出,這個男人太痛苦。

我不欣賞,

我直言以對“兄弟,敢愛敢恨,絕不為戀愛而戀愛,為結婚而結婚;這確實是一場遊戲——也是一場幸福的遊戲。需要兩個人為愛情去角逐自己的智慧、精力乃至所有;以磨合彼此的陌生。可是祂卻不是僅僅用來填補,自己無名寂寞的;那是一種危險,一種違反規則的行為”。

由此看來我確是個好管閒事的人。

老是游離在社會的邊緣,

有些害羞、有些孤傲;還有著幾許羡慕與鄙棄。

矛盾讓我有些遠離本來的路。可是我又如何回去?

實在的,我找不到可以讓我歸航的燈塔。

我瞭望的燈塔熄滅了她微弱的光,掩蔽在碧波長夜裡。

失去幫助飄蕩在無邊的海,只有老去如同海明威的終了。可惜對於生命的執著,讓你不願意放棄一點微弱的光;即使那只是繁星一閃,可她終將成為你尋歸大陸的希望。

對於希望從來沒有渺茫過,可是等待的漫長,與痛苦無異。

但就是這一點微光在心中的長明,你就不會放棄自己對於家園歸途的尋找。

可能我從來就沒有迷失?

只是因為一顆流星的劃過,那瞬間的永恆燦爛;讓你不得不,永遠為她守護這片本來寧靜的浩淼星空。

期許她的再次劃過。

總是在這樣的夕陽,

總是一樣的心境,

亦總是一樣的幸喜。

依然與鯨魚相伴,

與海鳥相戲,

徘徊在藍天碧海;

就為找一個一起看著天空說話的人。

笑自己的癡狂,可就是癡狂的執著,才是本來值得去相擁一生的真實愛情!

這是一個缺乏浪漫的時代,雖然浪漫是個讓人覺得老套而無趣的陳舊概念。

可是它卻成就了無數的想像與激情。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間裡,

對於浪漫的那一點守望,都成了紙醉金迷的置換。

多數時候,我在想我到底要什麼?

難道我要的就是別人的所期許的正常與成功嗎?

對於缺乏幸福的成功,那是最大的失敗。

為此我情願恪守自己的失敗,去換取一點點的自由與溫存。多點時間給自己的家人,享受彼此的親情;比所有爭強好勝的事情都來得自然愜意。

不想太多的煩擾,就是兩個人、一家人靜靜的過,一切終不會壞到哪裡去。

要的只是彼此的信任與關懷,這是幸福的開始,亦是浪漫的源泉。

當浪漫被物質與謊言所蒙蔽,我們的生活就是奴役的開始,你的一生將在終而複始的紛擾中待盡。

簡單的過一生,未必不是一種另類的真實成功。

享受過真的愛情,

感存所有的友情,

放肆而貪婪的攫取親情的熱辣光輝,

赴此,一生何求。

不要去為壓力所左右,一切需要隨心的去感受。

無論在什麼時候決不放棄自己的初衷,淪落在渺茫的塵埃之中。

人生的燦爛,在於彼此碰撞中所邂逅的無限光芒;那是絢爛至美的永恆。

為此我願化做飛蛾撲入其中,在無限的燦爛光輝裡達到永恆。

我將所有的愛,變現成真實的力量,為你撐起一片自由呼吸的天。

在那裡你永遠可以自由奔跑,天空是你最美笑臉的唯一映襯。

排卻時間的幹擾,讓你盡情的自然入睡。在溫和的陽光下親吻你的前額,賜予你安全的氣息與禱告。

這世界有你就有我,斯守是彼此唯一的幸福存在。

兩個人的浪漫,需要放肆的眼神與纏綿的愛戀。

允許自己對於真愛的表達,是人生所有成功的開始。不退縮、不遲疑,捫著自己的心;皈依你的真實所愛。

恰如散淡是一種原生的罪;

我卻情願在散淡的生活裡譴謫、流放。

燃盡所有的光;不將生命摧殘,卻把時間折殺。

尋找失去的自己,不再為你徘徊憂心;

照顧好自己的天空,為雲朵添些顏色,澆點兒水。看著夕陽去追尋陽光的失落,在我的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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