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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干谷草与石板

/佚名

打不湿的干谷草,晒不干的石板。

在我的乡村老家有句俗语:打不湿的干谷草,晒不干的石(湿)板。谷草淋湿了,仍称干谷草;石板晒干了,还是叫做石(湿)板。抹不去的痕迹,本色使然。

然而没有生命的东西保持本色很容易,不容易的是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大约半年前,一位即将荣升的领导在某次大会上说到:不管我将来走到哪里,也无论在什么位置,我都永远不会忘记此地人民对我三十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培养之情,我将一如既往关注这里的发展并尽自己的能力,为此地的发展作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这不是原话,大意如此。短短几句话,说得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一些人流着泪说,这样的领导我们没有看错。事实上这位领导并不是当地人氏,而是外地读完大学后,分到此地一个偏僻山沟里,靠自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他把此地作为了他的第二故乡。

也是这位领导,民间还流传着他的一些故事。某局长工作不可谓不努力,也有一定的能力,但是对其母亲却不太孝顺,后来因为某事竟动手打了自己的母亲。领导知晓情况后,立即把这位大逆不道的局长找来,教育道:一个自己母亲都不热爱的人,会热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的事业吗?一个自己母亲都不尊重的人,他会尊重群众吗?事后局长被立即下课。

这位领导走后,好长一段时间,人们还在以良好的口碑,表达自己的依依之情,把他作为寄托某些希望的精神象征。据后来有机会接触他的人说,官位高了,位置变了,入真的如他所言,没变。

不变是少数,是相对的;变是绝对的,是多数。世界都是不断变化着的,所以人要变,也不足为怪。

以前一位很熟的朋友,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同在一个食堂打饭吃的时候,随和得很,不知道是哪天做了好梦,突然被选去某主要领导身边工作,毛病就出来了。路上见了熟人,一定等别人先开口,否则视若路人;别人开口招呼他时,还得作好思想准备,忍受他的官腔。最近该领导升级,他也相应升级。那天因公事给他打电话,报过自家姓名,还没说完是什么事,他就很不耐烦了,连说了两个有事、有事之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才想,不会是电话打错地方了吧?是不是打到领导那里去了?但听到的声音又明明是以前那位朋友:我真是糊涂了。心情平静后,我也原谅了他,可能是工作太多太累,情绪不佳。但是我事情没有办妥,还得继续找他。在不想受那份窝囊气又万般无奈之下,我将所要说的事给他发了个传真过去。呜呼!通讯如此方便的信息时代,人与人之间居然需要用无声的工具来交流。不知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人类的悲哀。

唐代大诗人李白在一首诗中感叹,两棵草的心还可连在一起,可以沟通,“人心不如草”。这说法虽然不能算全对,却也说明一个问题:人,许多东西还是需要向大自然学习的。

打不湿的干谷草,晒不干的石板。这是乡村老家对我的忠告,也是对世人的忠告。

五月麦子黄

/佚名

如今深居城市,已经早忘记了季节的变换,看不见丰收,听不见布谷鸟悠远的叫声,心里说不出的空荡荡。

五月的乡间,当是在金黄和厚绿里听取一片蛙声的世界,此时麦子黄了,稻子和包谷绿了,布谷鸟在夜晚的漆黑里“布谷、布谷”呼唤着远山,像在为一种情绪怀念着什么。出外打工的男人女人,陆陆续续寄回了钱或者回到家园,开始了麦收,然后栽秧,收回的麦子经过几个太阳的暴晒,大都交给了国家,留下一些换面条吃,或者到加工厂磨成面粉蒸馒头吃。如今磨面的人,恐怕早已记不起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水磨房了,然而对于我,却独独长久地记起许多年前家乡水磨房那沉重的“吱吱”叫声。

大哥19岁去青海学医,因为母亲担心的原因辞职回到家里,结婚生子,重新当起了农民。大哥在水磨房挣工分的时候,我还太小,每天去水磨房听水车的轰响,看两扇大石磨慢悠悠地吐出面粉来,有时大哥也安排我做事,比如开水闸之类,这时,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于是很卖力。记得有一天中午,大哥要回家吃饭,叫我独自守在磨房,并给了我五分钱作报酬。大哥一走,我就当起了水磨房的小主人,极兴奋的履行起我的职责来,不外乎就是将粗面倒回石磨,不让其溢出箩篼。那时的钱很金贵,五分钱可以看一场电影,可以买一个鸡蛋等等。这也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劳动挣来的钱,我感到自豪。

后来因为大哥的医术,以及乐于助人的为人,几经周折,他最终到厂里做了厂医。那时,我已经在读高中了,水磨房也寿终正寝。农忙放假回家,和又瘦又黑的大哥一起割麦子,大哥深情地对我和田里的侄子说:不好好读书,就只一辈子做这些事。这句话对我刺激很大,促使我后来奋发读书,最终成了母校的第一个大学生。遗憾的是那时大哥已经得了严重的肝病,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谁也不会想到,作为当地小有名气的医生,在几个孩子都成人之时,却被肝硬化夺走了生命。

水磨房是由石块砌成的,一条浅渠从小河中引水下来,冲击水车,水车带动转轴,再带动石磨。水磨房被遗弃后,小水渠里流下的水成了人们劳动之余淋浴的最好地方,这也算物尽其用了。磨房的对岸是一片小树林,成群的麻雀整天“喳喳”乱叫,再上游是一座石桥,桥头有一棵百年大黄桷树,这棵黄桷树孕育了我的童年。后来长大了,还时常去磨房边,仰躺在水渠旁,回忆曾经有过的美好时光。前不久回家,再去水磨房,却是山水依旧,石磨不再,那个蓄水的堰里,被人用来养鱼了,堤上围了丝网,一场大水冲过,东倒西歪;以前放石磨的房子,也被改作守鱼人的小屋,里面堆满了鱼饲料。而那个我最喜欢站在水流下面观看的水车,也早不见了踪影。

如今深居城市,已经早忘记了季节的变换,看不见丰收,听不见布谷鸟悠远的叫声,心里说不出的空荡荡。二哥从老家来,说秧已经栽完了,我还吃了一惊,说:我以为正挞麦子呢。早上还没起床,专门买给女儿挂在窗上的一对小鸟懒懒的叫声,使我又想起大哥和水磨房,不觉又独自的伤起心来。

故乡事

/佚名

为了实现他们的富裕梦。他们不得不远离家园,去他乡寻求。

前几天有人从老家农村来,问及故乡之事,让我很吃了一惊。想起儿时一起爬车上学、一起上坡割草的那些伙伴,不知道他们生活得怎么样了。来人是两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他们说,除了他们两个走得晚些外,其余的年轻人全部出远门打工去了,家里剩下的尽是老幼病弱,他们本人也是去新疆种棉花,路过这里来看一看的。

其实春节回家时,我就稍有感觉。当时一个会建筑活的小伙子就来到二哥家,邀二哥一起南下广州去建房。二哥是他出道时的师傅,本来很愿意一起去,因为他这个徒弟刚从那边回来,了解那边的行情。无奈家里的活路放不下,且两个孩子都不在家,故没有去,而徒弟第二天就走了。紧接着又有几批人相继出了门,只不过我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从春节过后,实在也没有看见几个青年人。

以前回家的次数有限,对家乡的印象总是:思想不保守,但行动起来的不多,绝大多数安于现状,温饱解决就行,不求富裕。全国各地到处轰轰烈烈办乡镇企业,就连交通条件不如我们那儿的地方也先富起来了,那儿却还守着那几块土地不出门。日子虽也惬意,但紧巴巴的不伸展。而今行动起来却是意想不到的快。

来人中的一个是去年从新疆回来的,他前年去建设兵团,包了20多亩地种棉花,干了近半年,收入了几千元后就回到家里来了。回来后又不想浪费掉剩下的半年,就和另外的人一起去海南找活路做。到了海边,因为不知道办边境证,过不了海,于是交了50元给某船,偷渡了过去。去了那边,不用力的活做不了,用力的活又吃不消,便想打道回府。原想找点钱作回来的路费,哪料钱不好赚,只好一路爬货车回家。其行虽然浪漫,却也狼狈。

其他的人,有的出外拉车,有的帮人做生意,有的也进了保姆的行列,不过更多的是去了南方的工厂里。留在家里的那些,也办了几个工厂,但听说效益不好,有些撑不住了。

路过这里的两个人最后也走了。为了实现他们的富裕梦。他们不得不远离家园,去他乡寻求。只是后来又传来消息说,他们并没有去成新疆,走到成都后就找到了事情做。我想这样更好些,不用走更远的路了。只要能够实现他们的梦,哪里都是一样的。

闲下心来,又想起了他们说的一句话,家里只剩些老幼了,那些田土又由哪个去种?因为饭是一定要吃的,不可能把找来的钱又去买米吃。

有空的时候,真该回去看看。

一条大河

/佚名

石牛河,无数被你喂养的人民盼望着你的新生。

20世纪70年代上学那阵作文,开篇必有两句打油诗作引:

金佛山上红旗飘,

石牛河畔歌声扬。

接下来是国际国内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云云。两句打油诗据说出自一位中学语文老师之手。后来流传到各学校、各“写家”,成为经典。金佛山上是否有红旗在飘,由于距家较远,无从知晓,反正后一句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流过鸣玉小镇,从我的家园边流向远方的那条大河叫石牛河。

石牛河流了多少年?这是个未知数,无数世纪河水的冲刷,河谷已经形成了深深的沟槽,从谷顶到谷底高约十数丈,隔了岸看人,火柴棍一样的渺小。

小时候看这条河,简直不可逾越。尽管如此,仍不失为养育故乡人民的母亲河。河水清澈透明,夏天未到涨水季节的时候,到河里的浅滩处摸鱼是最大的乐事。

从居住的地方沿小路下到河滩,有大约两丈的浅水,浅水上方为一深水潭,潭中两块形象化的石头,一块像巨人帽子,高高耸出水面,叫“帽子石”,往下是一块横在水中的长条石,稍高出水面,像一根扁担,命名为“扁担石”。接着的浅水区里,一块大方石平躺水中,石面露出水来像一块仙人所用的菜板,就叫“菜板石”。浅水区水深尺许,大小卵石铺了,石缝中生了捉不完的鱼。村上一个从上海当兵回来的人,最会从石缝中摸鱼,一到天热,就带了我们五六个小放牛娃下河摸鱼。只见他两手往石缝中一握,十有三四会握出一条鱼儿来,一个中午下来,二十余条小鱼。我们就不行了,一头栽在水中,手伸进石缝乱掏一阵,好不容易碰到鱼儿,握手之际,却又溜得没了踪影。空手摸鱼的手艺学不会,就砍一根小方竹作鱼竿,把大头针弯成鱼钩,穿上鱼饵,站在浅水区水急的滩处,把鱼钩往上游扔出去,随浮子在急水中往下游移动,到够不上的时候,提起鱼钩,收获也不错。这样的钓鱼法叫“杀鲹”,鲹即长不大的小鱼。一个中午多数时候也能杀到十来条。

涨了水又是另一种玩法。五六个小伙伴割够牛草,然后一丝不挂跳进河里蹦踢一阵,活动开手脚后,开始“捉鱼”。先在菜板石与上游百米横在河中的“扁担石”间划定界线,然后抽签决定一人作“疯子”,其余四散游开,“疯子”四处捉人,捉到的人又作“疯子”。

水里玩够了,又在岸边丢割草刀。离背篼一定距离,把刀往背篼里丢,谁没丢进谁就输一把草给丢进的人。天快黑了,玩尽兴后才背上牛草背篼回家。

上了高中后,再没有了那些童趣。不过学校正好建在石牛河高岸上,书读倦了,眼睛转到窗外看伸到窗口的槐树叶子,开花的时候,还能闻到清雅的花香。然后把头伸出窗子,正可以看到清清的河水把碧绿的两岸映在河底,水波不兴,美不胜收。

遗憾的是,石牛河上游称作凤嘴江那一段修起了几家污染极为严重的工厂,大量污水排入河中,只短短几年,河里的石头染黑了,黑的水面浮起了一层厚厚的白泡沫,河水哭泣,河里的鱼哭泣,沿岸的乡亲心里也在流泪。听乡里的人说:河里的鱼再也不能吃了,也无鱼可吃了。

这就是被我在梦中都当作了母亲河的石牛河。我的心在滴血。每次想起石牛河,我都会为我还生活在河边的故乡亲人们感到悲哀。

好在听说当地政府在人代会上,终于有了治理凤嘴江污染的提案,尽管费尽心力也终不会恢复石牛河的原样,但是总给人带来了一点希望。

石牛河,无数被你喂养的人民盼望着你的新生。而带给你新生的人,更多的人将会永远的记住他,感激他。

沧桑家园

/佚名

回望家园,作为游子我只能默然叹息。

其实我的老家并不在鸣玉镇上,而是鸣玉辖下距小镇五里路的程家坝。

那是一个美丽的小村,四十多户异姓人家紧紧拥住在一起,从山上下来的小溪绕过半边村子,淌下石桥,再汇入石牛河。溪水常年不断,捞不完的虾子,摸不尽的鱼儿;两岸以前是生了无数翠竹的,夏天一到,踩在透亮的水中,沿竹林捉来栖息的蜻蜓,晚上放在院坝里捉蚊子。涪陵去南川的公路干线就从村子背后牵过,连了一座石桥,桥的一端雄踞了一根粗大的百年老黄桷树。

黄桷树本来桥的两端各有一根,另一根据说大办钢铁的时候砍来炼了钢。夏天黄桷树最茂盛的时候,枝叶横斜,差不多覆盖了约三十米长的桥面,站在车顶,就能沿伸下来的粗枝攀上树去。阳光暴烈,却对黄桷树叶的荫蔽只能无奈,那些赶集归来的乡亲把桥栏作了歇脚乘凉的地方。冬天未到,晚秋却又把满树的黄叶纷纷地谢落下来,在桥上铺了一层,扫归起来,又作了上佳的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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