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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修道院公学(2)

“博士,用不着,用不着,”福尔摩斯毫不介意地说,“北部这怡人的空气使人精神振奋,所以我想在你们的高沼地带住几天,好好用我的头脑想想。至于我们是住在您这儿呢,还是住在村里的旅店,当然由您来定。”

我看得出,这位可怜的博士左右为难,倒是红胡子的公爵解救了他。公爵那低沉洪亮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吃饭时的钟声。

“哈克斯泰布博士,我同意瓦尔德先生的话,您要是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好了。不过,既然福尔摩斯先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再不请他帮忙就真的是荒唐了。您根本不用住到旅店去,福尔摩斯先生;您要是来霍尔德尼斯庄园和我住在一起,我会高兴的。”

“我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为了调查,我想还是住在出事的现场更合适一些。”

“悉听尊便,福尔摩斯先生。您要想问瓦尔德先生或者我任何情况,只管提出。”

福尔摩斯说:“恐怕会到您府上打扰的。我现在只想问您一下,您对您儿子的神秘失踪有没有什么看法?”

“没有,先生。”

“请原谅我提及使您痛苦的事,可我又不得不问。您觉得公爵夫人会跟这事有关吗?”

这位大人物显得迟疑不决。

“我想不会,”他终于开口说。

“这孩子遭绑架的另一个明显的原因是索取赎金。您有没有收到这类勒索信或什么的?”

“没有。”

“公爵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了解到事发的当天您曾给您儿子写过一封信。”

“不是那一天,是在前一天。”

“正是。可他是在那一天收到的,是吗?”

“是的。”

“您信中有没有什么话使他感到不安,促使他这样做呢?”

“没有,先生,绝对没有。”

“信是您亲自寄的吗?”

公爵正要回答,却被他的秘书抢先打断了:“公爵大人没有亲自寄信的习惯。那封信和其他信件一起放在书桌上,是我亲自放到信袋里去的。”

“您能肯定这封信在其中吗?”

“是的,我看到了。”

“公爵大人,您那天写了多少封信?”

“二三十封吧。我书信往来很多,可这肯定与本案无关吧?”

“不一定,”福尔摩斯说。

“至于我嘛,”公爵接着说,“我已经建议警方把注意力放到法国南部去。我已经说过,我不相信公爵夫人会鼓动孩子做出这样荒唐的事,可这孩子很有偏见,因此,在那位德语老师的唆使和帮助下,他有可能跑到她那里去。哈克斯泰布博士,我想我们得回庄园去了。”

我看得出,福尔摩斯还有一些别的问题想问,但这位贵族不容商量的神情表明这次会见已经结束了。他出于贵族的本能,明显感到和一位陌生人这样谈论自己的家庭私事是极不合适的,而且他也害怕问题问多了会暴露出他竭力掩盖的一些事实。

这位贵族和他的秘书走了之后,我的朋友迫不急待地立刻着手调查。我们仔细检查了孩子的房间,没有得出任何结果,只是更加确信,他只能从窗口逃走。德语老师的房间和物品也没有能提供任何线索。他窗外一个常春藤枝杈因经不住他的体重而折断了,我们借着提灯的亮光,看到草坪上他落下的地方有个脚后跟印。压在绿色小草上的这个痕迹是证明他黑夜出逃的唯一物证。

歇洛克·福尔摩斯独自离开了房子,一直到十一点之后才回来。他弄到一张这个地区官方的大地图,拿到我的房间里来,铺在床上。他把灯放在地图中央,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偶尔用烟味浓烈的琥珀烟斗指点看引起我们注意的地方。

“华生,我对这案子越来越有兴趣了,”他说,“这地图上有些地方肯定与这案子有些联系。在目前,我希望你们能注意到那些特殊的地形,它们也许和我们的调查密切相关。

“看这张地图。这深颜色的方块是修道院公学。我在这儿插上根针。这条线是大路。你们可以看到它自东往西经过学校,也可以看到整整一英里内两头都没有岔路。如果这两个人是顺着大路走掉的话,那么只有这一条路。”

“正是这样的。”

“我们算是走运,可以大致查一下出事的那天夜里有谁走过这条路。在我放烟斗的这个地方,晚上十二点到早晨六点有一个乡村警察在站岗。你们也看得出,这是东面的第一个交叉路口。那位警察说他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岗位,而且他可以肯定,孩子和大人要是从那里走过,不会不被他看到。我今晚和这个警察谈过话,觉得他完全是个可靠的人。这样就排除了走东面的可能性。我们现在来看看另一头。这儿有家叫“红牛”的旅店,那天女主人正好得了病,派人去麦克尔顿请医生。医生因为出诊去了,所以第二天早晨才到。旅店的人一夜都很留心,等待着医生的到来,其中有一两个人一直盯着大路。他们说没有人从那里经过。要是他们的话可靠,那么我们也可以幸运地把西头排除在外,而且认定逃跑的人根本没有走大路。”

“可是那辆自行车呢?”我反问道。

“不错,我们马上就要谈到自行车了,不过我们还是先继续推理下去。

要是他们没有走大路,那一定是穿过乡村向学校的北面或南面去了。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可以比较一下。你们可以看到,学校的南面是一大块农田,分成小片,中间用石墙隔开。我认为这样的地方是无法骑自行车的。我们可以不用考虑南面了。我们再来看看北面。这儿有一片人称“萧岗”的小树林,再过去就是一大片起伏的荒原,也就是下吉尔荒原,绵延十英里,逐渐升高。

荒原的一边就是霍尔德尼斯庄园,从大路走有十英里,穿过荒原却只有六英里。这是一片特别荒凉的平原,上面住着几户农民,养着牛羊。除了这些,你在到达切斯特菲尔德之前可以看到的只有雎鸠和麻鹬。那边有一座教堂,几间农舍和一家旅店。再往远处去,山就陡了。我们显然应该在北面这地方寻找。”

“可是那自行车呢?”我又问。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说:“好,好!会骑车的人不一定非得在大路上骑。

这荒原上有很多交叉的小路,而且当时月亮正圆。哈!这是什么声音?”

门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哈克斯泰布博士走进屋来。他手里拿着一顶蓝色的板球帽,帽顶上有白色的V形花纹。

“我们终于找到一点线索了!”他大声说。“谢天谢地!我们终于查到这位少爷的下落了!这是他的帽子。”

“在哪儿发现的?”

“在吉卜赛人的大篷车上,他们曾在那片荒原上露宿过。他们是星期二走的。警察今天追到他们,在检查他们车子的时候,发现了这顶帽子。”

“他们是怎么解释的?”

“他们又是搪塞又是撒谎,说是星期二早晨在荒原上捡到的。他们知道他在哪儿。这些无赖!感谢上帝,现在把他们都关起来了。不是法律的威力就是公爵的金钱,总会使他们说出他们知道的事情的。”

博士离开后,福尔摩斯说:“这倒是不错。这至少证实了我们的推理。

我们必须到下吉尔荒原才会有结果。警方除了逮捕那些吉卜赛人之外,确实没有做什么。看这儿,华生!有一条水道横穿荒原。你看这地图上标着呢。

在有的地方这条水道变宽成了沼泽,特别是在霍尔德尼斯庄园和学校之间的一块地方。现在天气这样干燥,在别处找痕迹一定是一无所获,可这儿可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我明天一早来叫你,你我一起去试试,看是否能给这个神秘的案件带来一线希望。”

我睁开眼睛看见福尔摩斯那瘦长的身子站在我床边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他早已穿好了衣服,而且显然已经出去过了。

“我已经检查过了草坪和自行车棚,”他说,“还在“萧岗”随便走了走。好了,华生,我已经在隔壁房间里准备好了可可。你动作快点,我们今天要干的事情很多。”

他的两眼炯炯有神,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就像一位大师看到自己的杰作已经完成一样。与贝克街那个内向、脸色苍白、终日沉思的福尔摩斯相比,眼前这位灵活机警的福尔摩斯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当我看到他灵活的身体、跃跃欲试的样子,我预感到等待我们的一定是十分劳累的一天。

然而,这一天一开始就令我们大失所望。我们满怀希望地大步走过布满羊肠小道、夹着泥炭的黄褐色荒原,一直来到一片开阔的浅绿色地带,就是把我们和霍尔德尼斯庄园隔开的地方。如果这个孩子回家,那他一定会经过这里,而且一定会留下痕迹。但是,我们没有找到他或是德语老师的任何痕迹。我朋友沉着脸,大步在湿地的边缘走着,急切地观察着布满青苔的地面上的每一片污泥。到处都是混杂的羊蹄印,再过去几英里还有牛蹄印。别的什么也没有。

“真是将了我们一军啊,”福尔摩斯说,一面忧郁地看着起伏的广阔原野。“前面还有一块湿地,两块湿地之间有条窄道。哈哈!哈哈!哈哈!看这是什么?”

我们来到了一条很窄的黑黝黝的小道。在小道中间潮湿的泥土上,有一道自行车的车印。

我叫了起来:“啊哈!我们找到了。”

但是福尔摩斯摇摇头,脸上不是露出欣喜的神情,而是显得迷惑不解、有所期待。

“当然是自行车,但不是那一辆,”他说。“我熟悉四十二种不同的轮胎留下的痕迹。你看,这种轮胎是加厚的,一定是登洛普牌。海德格尔的轮胎是帕尔默牌的,有条状花纹。数学老师爱维林对这一点很肯定。因此这不是海德格尔的自行车留下的痕迹。”

“那么会不会是那孩子的车呢?”

“有这种可能,只要我们能证明这孩子有过一辆自行车,可这一点我们完全无法证明。你看,这道车痕是一个从学校方向骑车来的人留下的。”

“也许是朝学校方向去的呢?  ”

“不,不,我亲爱的华生。车胎压出来的痕迹,深的当然是承担重量的后轮。你看,在好几个地方后轮的车印和前轮的交叉,并且盖住了较浅的前轮车印,因此肯定是从学校来的。这和我们的调查也许有关,也许无关,但我们先不用急着往前去,而应该顺着它往回去看一看。”

我们往回走了几百码,来到一块沼泽地,车印消失了。我们沿着小路继续走,到了一处有泉水的地方。这儿又出现了自行车的车印,但差不多被牛蹄印遮盖住了。再往前就看不到车印了,但这条小道一直通到“萧岗”,也就是学校后面的那片小树林。自行车一定是从小树林里出来的。福尔摩斯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用手托住下巴。我抽了两支烟之后,他才动弹。

“是啊,是啊,”他最后开口说道,“一个狡猾的人为了要留下人们不熟悉的车印,当然会把自行车的轮胎换了。我倒是非常愿意和一个能想得出这种办法的罪犯打交道的。这个问题我们先放到一边,还是回去注意那片湿地吧,因为那里还有不少地方我们都没有察看。”

我们继续对荒原那片湿地的边缘进行系统的察看。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沼泽地的低洼处有条泥泞的小道,福尔摩斯走近它时,欣喜地喊了起来。

小道的中央有条像是一捆电线拧在一起的痕迹,正是帕尔默牌的轮胎。

“这一定是海德格尔先生了!”福尔摩斯兴冲冲地喊道,“华生,看样子我的推论是正确的。”

“我祝贺你。”

“可摆在我们面前的路还很长。请不要踩到小道上去。我们现在还是跟着车印走。我想不会太远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发现这片荒原穿插着许多小块湿地。自行车的车印时隐时现,依稀可辨。

福尔摩斯说:“骑车人无疑是在赶速度,不知你注意到了没有?你看这车印,前后轮胎一样清晰。这只能说明骑车人正把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行车车把上,就像人在进行最后冲刺时一样。啊!他摔倒了。”

地上的车印上,好几码长的地方都有宽的、形状不规则的斑点。前面有几个脚印,随后车印又出现了。

“车是向一边倒的,”我说。

福尔摩斯捡起一束被压坏的金雀花。我毛骨悚然地发现朵朵黄花上都溅满了深红色的污点。小道上,石南灌本上也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点。

“太糟了!”福尔摩斯说,“太糟了!华生,站开。不要增加多余的脚印!我该怎么解释呢?他受伤倒下了……站了起来……重新上车……继续骑。可是没有另一辆自行车的车印。这儿倒是有牛羊的蹄印。他不会被公牛抵死吧?不可能!可我没有看到任何别人的脚印。华生,我们还要往前走。

有这血迹和这自行车印给我们带路,他一定逃不掉。”

这一次的追踪并不长。轮胎的印子开始在潮湿而光滑的小道上急剧地打弯。我朝前面望了一眼,突然看到茂密的荆豆丛中有样东西在闪闪发光。我们从那里拖出了一辆自行车,轮胎正是帕尔默牌的,一只踏板弯了,车身前半部溅满了血点和一道道的血痕,很是可怖。灌木丛的另一边有一只鞋子露在外面。我们跑过去,发现那里躺着这位不幸的骑车人。他身材高大,留着大胡子,戴着眼镜,眼镜的一面镜片不见了。造成他死亡的原因是脑袋挨了致命的一击,颅骨的一部分都碎了。他在受了这样致命的创伤后仍能继续骑车,足见这个人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和过人的勇气。他穿着鞋子,但是没有穿袜子,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穿着睡衣。这个人无疑就是那德语老师。

福尔摩斯充满敬意地把那尸体翻了过来,非常仔细地检查起来,然后他坐下来沉思了一会儿。他那紧皱的眉头说明,在他看来,尽管发现了这惊人的事,我们的调查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华生,我现在很难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他最后终于说,“我的想法是继续调查下去,因为我们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不能再浪费哪怕是一个小时了。可在另外一方面,我们必须把这发现报告给警察,同时看护好这位可怜的人的尸体。”

“我可以送个便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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