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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借尸还魂

谈小花坚持先找郑颂昌。本来季凯计划悄悄和栗语蓝行动,这一来倒被动了,但撇开谈小花的后果同样严重,思来想去只得再叫上钟胖子--这回可能要撕破脸皮,最严重的后果是挟持郑颂昌突出重围。

会合之后栗语蓝对谈小花的厌恶显而易见,差不多年龄、差不多美貌,说话间不免夹枪含棍,这时季凯暗暗佩服自己带上钟胖子富有远见,有胖子嘻嘻哈哈化解许多杀机。

为防止郑颂昌避而不见,谈小花找到在南京政府任职的高级别官员--曾是谈月鸿的同学,写了封推荐信。四人兴冲冲来到郑宅时却被迎面泼了盆冷水:

"厅长不在家,外出度假了。"

"去哪儿度假?"

"抱歉,无可奉告。"

无奈之下栗语蓝又央求父亲,栗科长对心爱的女儿向来没脾气,叹了口气然后动用所有社会关系四下打听,两天后终于得到消息:郑颂昌因身体欠佳请了两个月假,在五梅山里的私人别墅休息。

五梅山位于苏皖交界处,连绵数十里,山势险峻,属于十万大山的余脉。郑颂昌私人别墅则在五梅山南侧麒麟峰里,麒麟峰虽是五梅山的一部分,却隔绝于五梅山自成天地,是个封闭的世界,它三面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山壁上植被甚少,完全没有插足落脚之处,唯有一条一千多米狭长山道通往西侧的桐山,山峰四周遍布数十平方公里沼泽地,整块地面都是由烂泥、树叶、野草混合而成,上面浅浅覆盖了山土和野藤,下面则是湿滑稀松的淤泥,深不可测,是周边居民人见人畏的"死亡地带",除偶尔有登山爱好者光临外,几乎无人敢涉足于此。

峭壁之下的十多棵松树呈三角形排列,每棵都高达十多米,绿荫蔽日,将方圆近百米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松针,踩上去又软又轻像羊毛地毯,呈碗状将别墅环绕在中间。

季凯等人驱车七十多里来到山下,然后徒步走了十多里山路,累得钟胖子直抱怨为什么与《五季图》有关的人都喜欢住交通不便的深山老林里。季凯说这也是问题,说明他们或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或是心中有鬼。

远远看到翠林绿帷中掩映的小楼一角,栗语蓝说终于到了,大家小心点,没准附近有狙击哨位。

我们有推荐信当护身符,怕什么?谈小花很自信,殊不知栗语蓝最不喜欢她信心满满的样子。

"咦,那是什么?"

经过松树前栗语蓝指着右侧壕沟里说,季凯停住一望,赞道:"好石!"便跑了过去。

四五米深的壕沟里半躺着一座巨大的石雕。

石雕是一幅苍茫辽远的山水画,由整块山石雕刻而成,长约十米,高四五米,将山道堵得严严实实,然后配合石雕画面在中间挖了个船形石门,人通过石门就好像踏入船舱沿江游览一般,达到动静结合、人雕合一的效果。

谈小花跳到石雕上摸摸石头,又用指尖在刻缝中来回划了两圈,说这叫虞勻石,产于陕西、甘肃一带,石质坚硬耐磨,春秋战国时期秦国等诸侯国常用它修建宫殿和神庙,雕纹即当时流行的"滚刀雕法"纹路,是难得的保存完整的大型春秋石雕,文物价值相当高。

"值多少钱?"钟胖子最关心价格。

谈小花白了他一眼:"有些文物不能用钱来衡量,正如爱情、亲情、朋友感情,你说多少钱买到?数千年以来农民起义最喜欢烧皇宫,朝代更迭则拆了改建,此类大型石雕往往是直接受害者,能保存如此完好,或许只有在帝王级古墓。。。。。。"

钟胖子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涎着脸问:"与《五季图》相比呢?"

"同一等级!"谈小花斩钉截铁说,"国宝!"

季凯也跳下去来回抚摸石雕上的花纹,道:"由此可以断定这是郑颂昌通过不法手段搞到的黑货,藏在这儿伺机运走,哼,他倒挺勤快。"

蓦地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是很勤快,可惜还是得不到善终。。。。。。举起双手!"

众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只见郑颂昌双手端着卡宾枪对准他们,钟胖子识得它能连发,不敢仓促行事,乖乖举起了手。

几天不见,郑颂昌像衰老了十多岁,两腮深凹,脸上皱纹像刀刻的,眼袋比眼睛还大,目光混浊而散乱。

季凯怕他翻脸杀人,打岔道:"这座石雕花掉郑厅长不少钱吧?"

郑颂昌目光掠过石雕时竟流露出些许温柔,道:"百来个大洋而已,盗墓者不识货,普通藏家又没法安置它,我得到消息后连夜赶过去捡了个漏。"

"十年前伦敦拍卖市场有座春秋战国时期的石雕,相当于这个的三分之一,拍卖价是两百四十万英镑。"季凯说。

"啊!"钟胖子怪叫一声,"简直是天文数字!那这座石雕应该值上千万英镑?"

季凯笑了笑没回答,转头对郑颂昌说:"单成功运作《五季图》和这座石雕,郑厅长就立下汗马功劳,为何得不到善终?"

郑颂昌沉默片刻,挥挥枪管道:"进去再说,都把手放到脑后,听我指令走!"

四个人在黑黝黝的枪口威胁下走进别墅客厅,地上铺着精美华丽的地毯,正对面靠墙有具古琴,琴桌上散放着琴谱、松香、丝绢等,墙角摆放着铜质鹤嘴沙漏,凹槽里注满了澄黄细密的沙子,其他三面墙壁都是高及屋顶的檀木陈列架,上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郑颂昌示意他们并排挤到沙发上,自己则在对面太师椅上坐下,双手还紧紧端着枪,神色却放松不少,叹息道:"知道吗,我不想你们来的,可你们偏偏来了,这是天命,不能怪我。"

季凯不露声色道:"尚大海死于玫瑰山庄,谢谦云死于雅癖山庄,下一个就轮到你,对吗?"

"哈哈哈哈--"郑颂昌神经质地笑起来,"想我死可没那么容易,我跟老尚他们不同,我带过兵打过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好汉,无论谁想玩我都必须付出代价。"

栗语蓝思路缜密,环视四周道:"所以你把家人都打发走,里面陈设清空,是想倚托别墅跟对方决一死战?"

郑颂昌挥挥手,凄凉地说:"家人。。。。。。嘿嘿,我的家人都在上海软禁,每天三顿有人送饭,我收藏的古玩,"他指指空荡荡的陈列架,"五年前应该不输于谢谦云,可这些日子都被他们盘剥走了,外人看我人前马后风光得很,见面必称郑厅长,其实呢。。。。。。我是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那些人是谁?"季凯问。

郑颂昌顿了顿,大家都以为问不出答案,谁知过了会儿他坦率地说:"开始是中统方面的人,说是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通过我的渠道收集指定国宝级古玩,这样以后便是赦免的依据。做了不久被76号盯上了,拿出一大堆监视照片要挟,让我一方面保持与中统合作以便套取情报,另一方面把国宝级古玩转给76号,因为日本人同样感兴趣。就这样我成了夹缝里的老鼠两头都不敢得罪,左右逢源的同时把自己搞得心力交瘁。。。。。。我负责海关、江防等方面,弄到东西后低价转给尚大海,由他送到谢谦云那边或交给中统,或交给76号通过远洋货轮运到日本。。。。。。"

季凯听得毛骨悚然,暗忖郑颂昌说得如此坦白,表明当他们是死人,绝对要全部灭口。谈小花却如获至宝,追问道:

"浅月楼被劫案是不是你们干的?"

"不清楚,我只负责南京这一块。"

"除了《五季图》和春秋战国石雕,你还经手哪些国宝级古玩,是否仍有没交出的?"季凯问。

"有份清单,"郑颂昌神秘地说,"我岂会实心实意跟他们合作?手里当然要有谈判的筹码,那是我的最终保命符,不过已被转移到一处安全地,嘿嘿嘿,谁都想不到的地方;另外这幢房子里的东西我也留了密码,能否破译出就看那些人的本事。。。。。。"

"《五季图》最终交给了谁,中统还是76号?拍卖行那套怎么回事?"栗语蓝见他有问必答,紧接着问。

郑颂昌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嘿嘿,你说那套从詹汉臣手里弄来的?你想想靳万喜买的能有真货?两人都走眼了,那套画压根儿是假的!"

"啊!"谈小花觉得匪夷所思,"你明知是赝品,还辛辛苦苦弄来干吗?"

"这当中自然涉及一桩阴谋,本想细细讲给你们听,可惜时间不多了。"郑颂昌说着微微抬起枪口。

这时季凯突然朝茶几看:"茶壶嘴高,把手低。"

郑颂昌警觉地问:"什么意思?"手指紧紧扣住扳机。

"没什么,我想知道你如何处置我们?"季凯说。

"你们是。。。。。。自投罗网的小飞蛾,下场就是陪我一起死,"郑颂昌自嘲道,"要在古代这叫殉葬,只有皇帝将相才能享受的资格,但实际上我还有其他想法。。。。。。比如说三十六计中的借尸还魂。"

"借尸?"谈小花蹙眉看着他。

季凯突然朝门外看:"咦,外面有茶壶嘴!"

郑颂昌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与此同时季凯和钟胖子腰部和双腿用力一使劲,"咚",沙发向后翻去,刹那间四个人身体都掩到沙发后。

"嗒嗒嗒嗒!"

郑颂昌随即射出一梭子弹,沙发背面被打得木屑、丝絮乱飞,钟胖子躲在后面双手抡起沙发扔过来,郑颂昌侧身闪过,却踉跄摔了一跤,眼睁睁看着四人连滚带爬溜进后面院子,还顺手反锁上通向客厅的门。

"为什么不从前门逃?"谈小花抱怨道,"从深山里一躲神仙也找不到。"

栗语蓝斥道:"你傻呀!追杀他的人马上就到,万一遭遇两面夹攻怎么办?"

说话间季凯和钟胖子冷静地寻找退路。

"从围墙翻?"

"上面有电网、荆棘,楼上也不行,防止杀手在周围布下狙击点。"季凯说。

钟胖子眼珠一转:"刚才他提到借尸还魂。。。。。。"

季凯点点头:"像郑颂昌这种人建造房子怎会不留后手?何况预留密室密道是收藏家的习惯。"

"一般入口在厨房或储藏室!"钟胖子道,"我们分头找!"

这时郑颂昌在客厅用重物拼命砸门:"咚、咚、咚!"

"快点儿!要不然来不及了!"谈小花紧张得快哭出来。

栗语蓝轻蔑地说:"没打死先被吓死!"

钟胖子走进厨房对面的小房间,里面只放了辆自行车,左侧墙上挂着半米宽的八卦铁模,他略一思索上前用力拨动铁模,转了两圈,"嘎嘎嘎",右侧角落露出个洞口。

"找到了!"钟胖子欣喜若狂。

钟胖子先下,然后是谈小花和栗语蓝,季凯断后,当他们全部进去并合拢洞盖时,别墅外响起了枪声。

追击郑颂昌的杀手来了!

地道很深,呈六七十度角直斜向下,且越往里走越窄,最窄处仅有半米左右,钟胖子只得侧身而行。地道内寂静异常,连平时细微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两侧石壁上挂满了小水珠,气温越发的低,不知不觉间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谈小花骂道:"什么鬼地道,别是通往古墓吧?"

"乌鸦嘴。"栗语蓝说。

地道是依山而修,曲折而狭小,连续拐了两道急弯后前面陡然一宽,出现个两人高的小山洞。

"哦,原来郑颂昌把密室放在五梅山的暗洞里,真是天才设计。"钟胖子赞道。

山洞约20多平方米,布置得像王侯将相的豪宅,正面石壁上挂了幅山水画,两边楹联曰:林花经雨香犹在芳草留人意自宗。下面两张紫檀木太师椅,左边八扇精美的仕女屏风,右边花绘黑漆案台,案台上有一对仕女执扇明月瓶。

"出口呢?出口在哪儿?"谈小花失望地说,"密室密室,别就是密不通气吧。"

季凯指着太师椅说:"其他且不论,就这两把椅子就别想通过刚才的地道,因此别担心,一定另有出口。"

栗语蓝也说:"郑颂昌说'借尸还魂',意思是利用我们其中一人的尸体顶替他--办法很多,放把火烧焦了就难以分辨,这样他从地道逃走,携带这里私藏的古玩换个身份出去逍遥自在。"

"值钱的玩意儿不少哇。"

钟胖子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屏风背后的两个木箱,里面堆满了织锦、鹿茸、黑紫羔皮、砚台、虎皮灯罩、银灯座等,他看一件叹一声,恨不得全收入囊中。

季凯笑道:"胖子,你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对真正值钱的视而不见。"

"什么?指给我看看。"

谈小花道:"八仙椅是紫檀木,八扇屏风是黄花梨加水粉彩绘,字画则是明代墨树道的真迹,龙飞凤舞,大气磅礴,而价值最高的要数案台上的那对明月瓶。"

钟胖子赶紧凑过去看,只见瓶身是白色底子略带天青色,体薄透光,瓷质细腻,其釉色更为独特,烛光下红、蓝、青、白、紫交相融会,灿若云霞,似烟似幻,如梦如烟。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宣德官窑青花瓷,国际拍卖行一百万英镑起拍。"

"落款上的'宣德年制'里的'德'字'心'上好像少一横,会不会是赝品?"钟胖子终日在古玩街转悠,多少懂点鉴定技巧。

"宣德年款遍器身,楷刻印篆暗阳阴。横竖花四双单无,晋唐小楷最出群,"谈小花随口吟道,"这是古陶瓷鉴定家孙瀛洲为宣德官窑年款编成的四句口诀,'花四'里的'花'即青花,'四'是指'宣德年制'四字;意思是'用青花写的四字',青花料书写的瓷器在瓷器界很少见,而且篆书里'德'字有一横而小楷没有,因此缺一横的青花落款成为鉴别是否是宣德青花的重要标准。"

钟胖子骂道:"刚才听姓郑的说得可怜兮兮,差点同情他,谁知竟偷偷攒下这么多家当,我呸!"

"经手不穷嘛。"谈小花笑道。

季凯指着瓷器底部边缘小标签说:"这是瑞典某博物馆的编号,说明东西是国外回流品,明代对外贸易发达,欧洲富商经常来华大批订购心仪的瓷器,也许就是当年的外贸出口品。"

"瓷器之类的易碎品在大海颠簸,等运到欧洲差不多碎掉大半吧。"钟胖子说。

季凯笑道:"古人很聪明,吃过几次亏后琢磨对策,后来采用撒豆法,经过远洋航行到达目的地后几乎没有破损。"

"撒豆法?"钟胖子和栗语蓝异口同声问。

"本来运输瓷器是用稻草包扎装在木箱里,这样碰撞极易破损,商人们几经试验,在稻草里撒大量的黄豆,然后浇水,黄豆在潮湿闷热的环境里迅速发芽并挤满瓷器间的空隙,将瓷器紧紧包住,从而解决了远洋运输的大问题。"

"大智慧,实在是大智慧,什么都别说,把这对瓶抱走!"钟胖子说着就要动手。

季凯阻止道:"等等,先找出口,不然郑颂昌或76号的人追下来我们是瓮中之鳖。"

钟胖子拍拍额头:"我倒忘了逃命要紧。"

"我已找过一遍,没有暗道,没有密洞,没有机关。"栗语蓝双臂抱肩淡淡说。

季凯目光沿着墙壁一寸寸游走,嘴里说:"以郑颂昌的老奸巨猾不可能不留后路,毕竟地道入口很容易找到,再不济把整个屋子炸平也能找到。。。。。。这是逃命的中转站,并非他最后的归宿。"

"这边洞壁上有个凹陷的地方,很奇怪耶。"谈小花说。

栗语蓝说:"我试过,能放两只手进去,但内壁光滑,没什么。"

季凯大步过去试了试,沉思道:"史料记载唐代诸侯王修建密室时使用'砖钥',指钥匙像砖头那么大,即使有心仿制也很难带入戒备森严的王府,另外它的奥妙不在于形状大小,而是重量--必须达到经过精确计算的重量才能把门打开。。。。。。作为资深收藏家,郑颂昌应该精于此道。"

钟胖子一听立刻翻两只木箱:"我找找,箱子里一定有类似大小的东西!"

几分钟后,木箱被翻个底朝天,东西铺了一地,就是没有方方正正的"砖钥"。

"也许不存在'砖钥',这里就是密室。"钟胖子泄气道。

"啊!那我们完蛋了!"谈小花叫苦连天。

栗语蓝瞪她一眼:"谁让你跟来的?"

谈小花反驳道:"谁不怕死啊?"

"我,"栗语蓝说,"自从我答应介入这件事起,就做好随时见阎罗王的准备。"

她说得很平淡从容,谈小花却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说下去。

季凯对两人斗嘴充耳不闻,在密室转了一圈,道:"不能一览无余的只有两张太师椅了,翻过来看看!"

钟胖子立即照办,随即四个人齐齐"啊"了一声:原来椅子背面有个漆得乌黑的暗盒,莫非翻转过来根本无从察觉。暗盒里有块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玉石,长方形,掂在手里分量挺重。

"砖钥!"钟胖子两眼发亮,将它塞入洞壁上凹进去的小洞,大小正好吻合,等整个玉石都没入小洞后,就听"砰"一声,屏风后的石壁从中裂开,灰尘中赫然露出一个圆圆的石洞。

就在这时地道入口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如季凯所料,杀手把上面房屋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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