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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中老者

“年轻人,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一道沧桑的话语。秦战慢慢的睁开眼,剧烈的阳光刺的眼睛白晃晃的一片。秦战只能眯着眼去适应周边景色。秦战躺在一张竹床上,整个房屋都是由竹子搭建,只见一白发老者正在门口煮着什么东西。突然肚中传来一阵响声。

“饿了吧,你都昏迷三天了”说着白发老者端着一碗绿色的类似于粥一样的东西走了过来。

秦战没有迟疑端着瓷碗吃了个干干净净。“绿”粥下肚后,一股股热气在体内窜动,因受伤虚弱的身体也恢复了几分。

秦战连忙起身朝老者作了个揖“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哪里,哪里,救死扶伤本是我辈人该做之事。”老者摆了拜手的说道:“三天前,我那猴儿突然跑到我这里叫个不停,我随它前去,发现你躺在前面不远处寒潭边上。如果真要谢,就谢我那猴儿吧”

“猴儿?”秦战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老者说的猴儿。“吱吱”声传来,老者肩上站立着一只白色小猴,猴儿估摸只有婴儿胳膊长,通体白色。老者又是白发白须白服,难怪秦战第一眼没看到。

小猴儿伸出手掌挥了挥好像是打招呼一样。秦战握住猴儿白色的胳臂握了握说“猴兄,谢谢你啊。”

那猴儿好似能听懂人言一样,听到秦战的夸奖,发出吱吱声,不停的在老者身上上跳下窜,显得非常高兴。

秦战看到这样也是暗暗叫奇,看着老者说道“这猴儿好像能听懂我们的话啊?”

“嗯,这白猿颇有灵性,通体如玉、能识草木、懂人言。或许是上古白玉猴王后裔。老夫养此猴二十年,这山中奇珍也不知被它吃了多少,躯体还是如此瘦小,老夫也有所不知啊?”

猴儿听到老者说它瘦小,龇牙咧嘴的高举双臂,踮起脚尖的走来走去。好像在告诉他们我是很强壮的。

听到这里秦战只觉得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倒也没有留意老者口中的“上古”一词。

在猴儿调皮中,秦战想起最后被埋于洞穴中却出现在这里“小子秦战,还不知老先生高姓大名?不知这是哪里?”

“你叫老夫~~~王先生,就可以了。这里是卫国的竹山”,老先生视乎不想提起自己的姓名。

听到王先生不自然的语气,秦战没有追问下去“卫国竹山,卫国是什么国家,在哪里?地球上好像没听过这个国家”

“卫国是诸侯国之一,乃当年周文王嫡传第九子的封地”

“周文王?诸侯封地?”

~~~~~~~~~~~~~~~

接下来的时间,通过与王先生交谈中,秦战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战穿越了,穿越到这个春秋战国时代。知道这个消息后,秦战没有张皇失措,反而一阵热血沸腾。秦战本是行伍出身,向往的就是那种热血生活。自从退伍后生活就像温水煮青蛙,平乏无味、违背本心。想到战国七雄争霸、秦王扫六合的场景,心中一阵激动。

自周天子失势后,中央政权已名存实亡。各大诸侯听调不听宣,春秋一百多国经过多年厮杀,终于形成了以秦、赵、齐、魏、韩、燕、楚为首的七大最强诸侯国。至于秦战所在卫国以及其他小国,都处于七国夹缝生存之中,最终也逃不过被吞并的下场。

七国纷争不断,各个国家为保持自己的生存和扩大国土的势力,都想吞并对方。坐天下之主、立万世之基。

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这段时间或许是战国之中最为平静的时候。但是这份平静迟早会被打破,到时候整个中原大陆将会形成一个巨大的绞肉机。

过了片刻,心情平复下来的秦战与老者继续聊着。历史中秦王灭六国,一统中原大地。关于“秦国”、“秦始皇”自然是秦战最为关心之事。至于卫国,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国家。

“不知王先生可知现在秦国的国君是谁?”

“老夫以归隐此地二十多年了,其他国家情况并不知晓?小兄弟如此关心秦国,是否是秦国之人啊”

秦战摇了摇头感到很失落,从王先生口中只能知晓此处是卫国,并不知外面是和光景。

接下来的日子,秦战就呆在这竹山内。白天陪着老者采药、逗弄小猴,晚上和老者学习文字,没办法全是古文,不想做文盲的秦战在学习上下了很多功夫,勉强能识得老者竹屋中的竹简。这个时代还没有纸,所有文字记入在竹简上。

秦战本想发明出纸张,可是什么都不记得。前世一直在部队,退伍后又混黑社会,哪还关心纸是怎么做出来的。好像是用木头煮烂后捣成木浆,在晒干后可以成纸,摇了摇头把脑海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拿起斧头去劈竹子。

通过和老者学习的这段时间内,他发现老者好像无所不知,天文地理、占股八卦、兵书演义等无一不通。特别是有一次和老者聊天时,老者告诉他所在大地是圆形。秦战彻底惊呆了,不敢小觑古人的智慧。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后,一天傍晚,王先生神情凝重的对秦战说道;“想不想学武?”

通过这段时间相处,秦战发生王先生有很多怪异之处。每天晚上老者并没有睡在竹床上而是在竹屋外打坐,一直到第二日天明。

就好像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秦战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晚上月亮特别大、特别亮。那晚他并没有睡着,正无聊的看着老者在那里打坐。突然月华从天而下灌入老者口中,那白色小猴也在老者边上。一大一小两道月华就贯在这一人一猴身上。

看到这件事后,秦战并没有好奇的问老者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有秘密,何必去打破了。他也深信老者不会害他。

就这样秦战每天晚上看着一人一猴在那里接引月华入睡。

“想啊,特别想”听到老者的问话,秦战激动的跳动起来

“这些日子想必你也看到了某些东西”说道这里老者停顿了片刻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看老夫年近几何?”

秦战看着老者的白须白发,明显是年域古稀之人,又仔细看了看老者皮肤好像宝玉一样白皙光滑,没有丝毫皱纹,像婴儿的皮肤一样稚嫩。看到这怪异的一幕,秦战对着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小子不知”

老者扶着白须笑到“老夫今年二百又三十了,你可知为何?”

“练武,一定是修炼,就像您老每晚引月华贯体一样”秦战激动的说道“这样修炼是不是可以长生不老啊,如果不是看您须发皆白,谁能知道您年入古稀,更何况是二百三十岁啊”

“长生不老,呵呵”王先生干笑了两下,神情显得很是落寂说了句“神通可学、长生无望。明天早上让猴儿带着你去寒潭”说着老者走出门外

看着先生异常的神情,秦战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天刚蒙亮。猴儿就跳到秦战的肩上,指手画脚的带着秦战到了寒潭。老者站在竹叶上随风而动仿若神仙中人。

“衣服全脱了,跳下去”老者对着秦战说道。秦战刚靠近寒潭,肉眼可见的冷气丝丝往上窜动,一股寒气袭来,淬不及防下秦战打了个抖索。,整个寒潭并不大,潭水清澈异常什么都没有,一眼就可见底。秦战退下所有的衣服后,老者从竹叶上飘下来,手按在秦战头上。

一股热气传来,在体内沿着不知名的筋脉流动。

“现在下水”

冷!非常冷!冷到骨子里。整个骨髓都要冻裂,跳入水中的秦战只感觉到这一点,眉上都结了一层白冰,全身上下乌青一片,四肢已经麻木。在秦战快要失去意识之前,感觉到了老者传来的热气中带来一丝丝温暖。

但是明显不够

需要更多的热气,这是秦战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秦战拼命的用意志控制那股热流在四肢百骸中运转。此刻秦战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感觉体内一股股流动的热流抵抗寒气。热流越转越快,已经麻木的四肢渐渐的恢复了一点知觉,但也仅限于此。

意识渐渐恢复了,秦战也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着身上冒出丝丝白气,又看了看老者。什么话也没说,也没力气说了。那种离死亡一线之隔的感觉耗费了他太多精力。

看着秦战清醒了,老者欣慰的笑了笑。猴儿也很高兴的在那里砰砰跳跳。

“我昨天对你说过,神通可学、长生无望,你可知道为什么”老者并没有等待秦战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自周灭商后,天地灵气剧变。洪荒期间巫、妖大战,巫、妖同源相斗两族败退。封神之战后仙、神、巫、妖彻底消失在世人眼中。如今这天地除了些许精怪,巫族后裔外,世间在也见不到仙、神,两次天地量劫过后,世间灵气剧变,世人或修灵或修气,二者不可兼得。封神之战后,世人无论修至何种神通,强者能移山倒海、摘星揽月,但仍不得长生。”

听到这些秦战不禁问道:“巫妖大战、封神之战不是传说吗?”

“谁告诉你是传说的,封神之战,三教大打出手。周代商,封神后三教不见任何踪迹。三教之人在也没有在人间界行走。只是留下若干法决在人间。先辈依法修炼却始终不能成仙、成神。经过无数先贤讨论,终于得知灵、气而修其一得神通,灵气兼修或许长生有望,但是谁也没成功。”

“猴儿你看着他好好修炼”说着老者御风而去。

只剩下猴儿与秦战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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