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歌的脸上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在金元宝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听到了这些。
金元宝嘴角一抽,这心莲也真的够牛叉了。只不过是因为楚轻歌下朝没有及时的回来,就能抽的晕过去了。这要是再来一个别的什么的话,那岂不是这贤王府的戏码会变的更好玩了?
金元宝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好戏看锣了,应该唱下去很好玩。
“夫君,你看这心莲还在昏迷中,我们就先回房好了。刚刚逛了好一会,我的腿好痛,回房你帮我捏捏好不好?”金元宝说着,就拉着楚轻歌准备离开。
床上,突然传来的轻轻的呻。吟声。
丫鬟们连忙的扑上去伺候心莲。
金元宝扯动了一下嘴角,还真是醒来的够及时的。
楚轻歌走到了床边,问那个已经被丫鬟们扶起来的心莲。
“可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心莲摇摇头,一脸的林妹妹的模样。
“心莲没事。”
金元宝真心的想说,没有那林妹妹的命,干嘛要这般的想得林妹妹的病呢?你看人家林妹妹,啥都不要说的,就有宝哥哥的,这楚轻歌哪里是你的宝哥哥。
“有事别扛着,不舒服就告诉本王一声。”
“王爷,心莲没事。”心莲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的微微的红着脸的柔声的说道。
勾引她男人!金元宝心里不爽了。
“夫君……”金元宝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叫了起来。
“怎么了?”楚轻歌连忙的伸手去扶那痛的似乎很厉害的扶着桌子都站不稳的金元宝,急急的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旧疾复发?”
“我肚子痛。”金元宝脸都扭曲到了一起,似乎真的很痛的厉害。
楚轻歌连忙的伸手去摸金元宝的肚子,“是不是这里?刚刚都叫你别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看吧,肚子吃坏了。”
“夫君,呜呜,好痛。”
楚轻歌弯腰,一把抱起金元宝,连忙的往外走去。
“离樊应该在府里,让他给你看看。”
金元宝偎依在楚轻歌的怀中,对着身后的心莲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心莲一脸扭曲的恨不得把金元宝给撕了的冲动,气的捶了几下自己身上的被子。
金元宝窝在楚轻歌的怀中,跟她抢男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小姐……”丫鬟有些担心的看着心莲。
心莲冷着脸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楚轻歌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不可以。
心莲的脸有那么一点点的扭曲,丫鬟们心里有些害怕的沉默的站在那里。
不过,金元宝真的是疼了。不过,不是肚子疼,而是胸口疼。
回到房间的时候,金元宝整个人的脸都疼的煞白一片的了。
离樊连忙的在楚轻歌的怒吼声中跑到了楚轻歌的房间,给金元宝把脉了一下。
离樊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脉搏倒是越来越弱了,弱的他只能用内力才能摸到她那正常跳动的脉搏。
“元宝怎么样了?”楚轻歌紧张的问道。
自从上一次金元宝被袭击了之后,楚轻歌就对这些事情心有余悸了。他害怕,如果金元宝再有什么一点点的可能,要是真的离开了自己,那自己要怎么办?
“没事,可能几天逛街太累了,所以伤口有一点点的疼痛。好好的休息一下,应该就会没事了。”
听到离樊这般说,楚轻歌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元宝,听到没有,下次不许这般的贪玩了。”
金元宝吐了吐舌头,她哪里贪玩了。
“我去看一下心莲,你好好休息一下。”
“呜呜,我肚子疼,我心肝肺的疼,我浑身疼。”金元宝不乐意了,她才不要楚轻歌去看那个什么的心莲。
楚轻歌揉了一下金元宝的秀发,“乖,我对你的承诺没有忘记,好好休息。”
金元宝撇撇嘴,最后点点头。
楚轻歌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楚轻歌一出去,金元宝立马就活蹦乱跳了。
离樊眼角一抽,吃醋的女人真的好恐怖。
金元宝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的。
“美人弟弟,你看我多可怜。”
离樊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她还可能?这要是谁敢让她可怜的话,估计这下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会太好的可能。
“美人弟弟,你说我怎么就遭遇到了被撬墙脚的事情了呢?”金元宝完全忘了,这心莲跟楚轻歌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的。”
“我哪里胡思乱想了?这叫什么心莲都已经打上门了,我还要假装大度的接受她对我‘无理取闹’,最后好要把我的男人给贡献出来。”
离樊沉默,离樊想说,那贤王爷本来是人家的男人好不好。不过,比起心莲来,离樊自认为还是金元宝比较的配得上贤王爷。普天之下,能这般的热衷的喜欢死人诈尸的女人就这么一个。而对折磨人比较感兴趣的的贤王爷,也只有金元宝能跟他绝配了。
不过,好像这金元宝来了贤王府之后,这狮子库的狮子都应该快饿死了。贤王爷最近的杀戮是越来越少了,看样子这狮子库应该快要消失了。
想到当年楚轻歌建立狮子库来惩罚那些人的时候,他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反对。
心莲虽然柔弱,可是心眼子却特别的多。小时候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有少使绊子的。看着那柔柔弱弱的人,对着下人动起手来的手劲跟心狠的模样,他就特别的讨厌这个心莲。他讨厌的只是,楚轻歌会娶这么一个女子,根本就配不上楚轻歌。
“美人弟弟,我难受。”金元宝撇撇嘴,倒是把自己内心的真话给说了出来了。
她不喜欢楚轻歌有别的人,她接受不了古代人的三妻四妾的观念。她喜欢的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恋,没有任何的第三个人。
“现在知道难受的滋味了?”
金元宝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不知道难受的滋味了。”
“可是,我看你跟鸢尘埃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没有想到王爷会难受。”
金元宝:……
好像,真的是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理亏了。
金元宝问离樊,“美人弟弟,真的有那么伤人吗?”
“你现在的心情如何?”
“想送心莲一窝大粽子。”
“我估计,贤王爷应该是想杀了鸢尘埃。”
金元宝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自己错了?自己真的错了?自己什么时候错的?自己不知道啊!
鸢尘埃压根就没有要娶自己,可是鸢尘埃跟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男女关系。奇门遁甲的圣女是自己,奇门遁甲的主人是鸢尘埃,圣女是应该嫁给鸢尘埃的。
鸢魅影说,鸢尘埃命中注定在这里无妻无子,所以他才任由着自己嫁给了别人。
这关系,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眼熟。似乎,跟楚轻歌跟心莲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的像。所以,其实自己不爽的时候,楚轻歌也一直都是很不爽的。
可是,从头到尾的,她也没有看到楚轻歌有多么不爽的表示出来。金元宝泪了,她好像做错事了。
离樊伸手,想去揉金元宝的秀发的,最后弹了一下金元宝的额头。
“别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王爷没有那么小鸡肚肠。”
离樊说错了,其实楚轻歌就是小鸡肚肠的,他也很不爽自己的女人有一个随时随地可以威胁到自己地位的男人存在。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爽啊。在没有知道那个男人下一步的计划的时候,他只能静观其变。
金元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龇牙咧嘴了一下。
“美人弟弟,很疼唉。”
“下次别装肚子疼,改用昏倒更好。”
“切,我金元宝是那般会昏倒的人吗?”金元宝撇撇嘴了之后,问离樊道:“美人弟弟,你跟破风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离樊淡声的说道。
“覃馨月的事情啊,这凌源就是覃馨月,你难道忘了。”
离樊的脸上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自在的,淡声的说道:“她是覃馨月,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倒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跟你的男人的关系不是一点点的大。”
“那是破风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金元宝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溜达了半天的,还真是渴。
“你就当缩头乌龟吧,等真的哪一天被凌源给撬了墙角,看你哭去。”
离樊看着金元宝,最后微微的摇头了一下。如果事情真的都这么简单,就不是这般模样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破风为难的话,就帮搁浅跟凌源,让她们能不受限于奇门遁甲。”
“这跟奇门遁甲有什么关系?”金元宝不懂了,这破风的事情,也牵扯到奇门遁甲?
“离开奇门遁甲的代价是死亡,如果搁浅跟凌源想嫁人的话,只有死。”
啊?!这嫁人是离开吗?金元宝郁闷了,这都什么事啊。鸢尘埃,又是鸢尘埃。金元宝特么的郁闷,她一定是上辈子刨了鸢尘埃家的祖坟,所以这辈子他才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的。